“甚愧丈人厚 甚知丈人真”——缅怀几位故去的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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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甚愧丈人厚 甚知丈人真”缅怀几位故去的校长(下)文/萧中退休教师 吴美荣英俊潇洒的裘校长1956 年秋,裘家钜校长来了,要开欢迎会;王传琛校长到杭大任教,要开欢送会。小黑板上该怎么写?还是工会主席滕云老师献计:合二为一,就写“迎送晚会”吧。裘、王俩校长,就是在这次会上相见的。我在会上发言,说到王校长是我的师长,裘校长是我的老首长。因为解放初,我在湘湖师范读书,裘校长曾以军管会领导身份给我们作过形势报告。他讲到中国革命与中国共产党,讲到目前形势,这对我们来说,正是如坐春风。他在讲话中,屡次讲到毛泽东同志怎么说,使我们感到非常新鲜,也感到民主、平等。原来,对党的领袖是可以同志相称的。裘家钜同志

2、的报告,同学们听得十分投入。可在中途,美蒋的飞机来投掷炸弹、扫射机枪了。会场顿时乱成一团。惊慌失措的同学们逃跑的逃跑,惊叫的惊叫。我与几个同学狼狈地躲到饭桌底下,莫名惊诧!可是,裘家钜同志依然从容地站在讲台上,大声地喊:同学们不要慌!同学们不要怕!这位年轻首长的高大形象,深深地印在我们的脑海里。如今,这位首长成了我们的校长,我自然是感到格外的亲切了。裘校长艰苦朴素,平易近人。当时,他就住在总务处北面的一2间小房子里,既是校长室,也是他的卧室。而且,门口还有一张办公桌,文书马孝曼先生也在这儿工作。整间房子,也不会超过 8 个平方米。办公室的地面很潮湿,在北面更是绿苔满墙。看来,校长也会联想到“斯

3、是陋室,唯吾德馨”之句了。裘校长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专一行。有一次,他带我们去参观农业合作社,驻社的县委干部告诉我们:你们的校长是农业专家,只要他到哪个合作社去转一转,准能发现那里有什么问题。当时,裘校长还跟我谈起过番薯的产量问题。农民讲种番薯没啥的,只要多翻翻。因此,农民就把番薯写成“翻薯” 。他问我能这样写吗?我感到校长可能在考我,连忙说,番薯是从外国引进的,故在薯前加番,他如番茄、番石榴、番饼等。裘校长听了后,笑着说:“老吴到底是语文教师呢。 ”校医室的老护士林天醉妈妈告诉我,裘校长当卫生局长时,就努力学习医学卫生等专业知识。的确,他到萧中不久,就同我谈到要学习教育学,文学什么的。我于是

4、向他推荐了凯洛夫的教育学和徐中玉教授编著的文学概论 。后来,徐中玉教授被错划为右派。于是,此事也便成了裘校长与我的罪行了。裘校长曾跟我认真地谈了我要求入党的事。他说,年轻人要求入党很好,但是要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是神圣而严肃的事。你可以认真读读怎样做一个共产党员 ,多了解一些党的基本知识,并使自己又红又专,从思想上先入党,党组织一定会关心你的。裘校长的这番话,让我铭记在心,不懈地追求。3裘校长在我校时间不长,但他在师生员工中,却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印象。他是那样的英俊潇洒,那样的文质彬彬,那样的关爱师生。工人同志更是有口皆碑。他们说裘校长是第一位尊重爱护我们工人的好校长,他总是老张同志、小李同

5、志或某某同志地称呼他们,平等待人,和蔼可亲。裘校长和湘湖师范的刘路平校长,都是老党员、老革命。刘校长奉命打入敌伪军,做好策反工作,然后带出一支队伍投入人民军队。裘校长是在国统区做学运工作的,一介书生,出生入死,勇斗反动统治者。两人都是对革命事业无限忠诚、功勋卓著者。再加上他们的文化素质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修养,在当时被人们公认为萧山的两位马克思主义者。当裘校长被赶往农村改造时,贫农出身的工友叶张财同志深感迷惘,心情沉重。他悄悄地对我说:“多好的校长啊,怎么会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呢?”临走,裘校长把两双旧皮鞋送给了张财同志,说自己用不着了。张财同志每谈及此事,惋惜之情,溢于言表。1977

6、年秋季开学时,我在校办工厂劳动,一身劳动服,满面烟灰色,正在大椿树下清理铸件。裘校长陪着她的爱女来萧中读书,我和他尴尬地邂逅了,他问我在哪儿报到注册,办理入学手续。我正欲起身陪他同去。可裘校长是个极顶聪颖的人,一见我的着装,立马知道我当时的处境了。他马上说:“这样吧,老吴,我去找老莫。 ”后来,他的冤案平反了,政策落实后,他当了县委党校校长。4正当他重振雄风,在为改革开放建功立业之时,无情的病魔却向着这位睿智者袭来。还是老干部马宝山同志正告我:“你还不快去看看老裘?他病得很重呢!”这一突如其来的坏消息,真使我惊呆了。我于是匆匆地赶往人民医院探望。我轻轻地走进病房,见裘校长双眼微闭,静静地躺在病

7、床上。他看到我后,马上振作起精神,与我握手、寒暄,问我教学忙否。聊了一阵后,我看出裘校长疲惫的面容,只能说:“裘校长,凭着你的千锤百炼,凭着你坚强的意志和毅力,相信你一定能战胜病魔的。 ”然后起身告辞。裘校长细声嘱咐儿子:“裘是,送送吴老师。 ”尽管重病在身,校长仍然是那样的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可是想不到这一次探望,竟成永诀!皇天不鉴、后土不明,太不公正了。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寿,恶人活千年”了吗?现代医学科学家呀,为生民计,攻克癌症,制服癌魔,已是刻不容缓,功德无量呢!重厚的长者刘路平校长70 年代末,刘路平同志出任萧山中学校长。确切地说,已是美人迟暮之年了。但是他老当益壮,下车伊始,就是调

8、查研究,找众多的老师谈话,了解情况。1980 年秋,学校让我教初一语文,其时,他曾与我作了一次长谈。他鼓励我解放思想,大胆创新,要尽可能让学生多读点唐诗、宋词和其它文学作品,不必囿于教材,总之,要使学校里出现琅琅的书声。他说,你搞搞试点,可以从初一教到5高三嘛。关于入党问题,根据我当时的具体情况,他勉励我一锄头一铁耙地干,一步一个脚印地做。他还来听过我自选教材左忠毅公逸事和寄小读者的课,还参加过我组织的以尊师为主题的班会。刘校长语重心长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示。嗣后的 10 多年,我真地一心扑在教学上,指导思想就是让学生多读、多写、多讲、力求扩大知识面,增加信息量,从而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在此其

9、间,我还做了 84、86、88、92 届的文科班班主任。这几届文科班,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特别是 88 届文科班,名次考得特好。一个班就得了两个全省第二名,其中黄国梁同学是全省文科第二名,胡贻舫同学是全省外兼文第二名。我与刘校长的相识,以及刘校长在我心中留下的美好印象,其实是由来已久了。解放初期,听说省里给了两个职务让刘校长挑选:或任某县县委书记,或到湘湖师范任校长。他毅然选择了后者,献身教育。50 年代初,刘路平同志是湘师校长,又是中共萧山县委委员,他曾到我们萧中临浦分部来作过总路线总任务的报告。经钟主任的介绍,我才认识了他。他在湘师时,深受广大师生的爱戴。他培养青年教师入党,培养、输送干部

10、,关心教师的生活,关爱学生。中秋、端午等节日,要让这些异乡的孩子吃到月饼、粽子。他有一句经典名言:“对知识分子的工作,就是一支烟,一杯茶。 ”实际上就是耐心细致,和风6细雨,关爱亲和、人性化。那时,我们青年教师真是非常羡慕湘湖师范有这么好的校长呢!可是,他的这些正确的做法,后来却被斥之为向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投降路线了。刘校长平易近人,热情好客。1956 年暑假,我在华东师大进修,刘校长正好假期回上海老家,师大中文系的章翚、林秉镰同志说刘校长邀我们一道到他家去吃西瓜。可惜,一场强台风把我们的约会都给吹跑了。幸好,在改革开放后,刘校长的老同事、好友张天乐教授,曾多次带我去拜访刘校长,还在校长家吃过

11、饭,聊以弥补当年的憾事。1957 年,整风反右运动如火如荼。刘、裘两位校长在省教育厅的会议期间,贴出了大字报,尖锐地批评一位副厅长在衙前中学选址问题上的严重官僚主义。孰料,这一份大字报竟成了刘、裘俩校长右派罪行的导火索。嗣后,铺天盖地的大字报,直淹没了两校长的革命贡献和今天人们认为是天经地义、人神共知的真情、真言、真理。于是俩校长在反右盛典中统统被“划右” “双开” ,一切如仪。摘帽后,刘校长到一所农村中学搞总务,裘校长到一所乡村小学任教。 “文革”期间,更是吃尽苦头。刘校长真是重厚的长者,提起“文革”中在湘师挨斗一事,说自己当时还较年轻,挂牌、弯腰、“喷气式”还能强忍着,最使他不忍看的是年迈

12、的金老(爱国、民主的乡村教育家金海观先生)还受这般的折磨呢。刘校长在坎坷的岁月中,曾写过一些诗、词和自度曲。改革开放后曾印成了小册子,名曰毒草集 。他送给我一本,还要我提提7意见。只可惜,几经搬家再也找不到了。 “诗言志” 。这些作品,以文学的手法,曲折委婉地反映了作者忠而被谤的郁闷、无奈,以及对党对人民的殷殷深情。身在江湖之上,仍望乘风归去,富有文采,颇有韵味。我依稀记得其中有一首题为弃妇吟的,女主人公远望故夫庭院的灯火,满腔委屈,依依深情, 不禁使我联想到了杜甫佳人诗中“日暮倚修行”的美人,令人感慨唏嘘!后来,浙师大教授张天乐先生还写了一首白话诗和之,为弃妇的破镜重圆而击节祝贺。刘校长住院

13、手术时,我上好两节课,匆匆前去探望。他谈笑风生,还诙谐地说:“你何必这么着急?我又不会马上去见马克思!”他病重期间,我带了几斤芦柑去让他尝尝。他说橘子上火,怕吃不得。我说这是芦柑,据说性凉,他才尝了几片。临行,我劝慰他好好养病,战胜病魔时,他爽朗地笑着说:“生死,我早已置之度外了,顺其自然吧!”是啊,这些老革命,当年提着脑袋干革命,或戎马倥偬,或战斗在敌人的心脏, “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几曾斤斤于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呢?听了刘校长的话,直至今天回想起来,都不能不让我们对这些革命者肃然起敬。“甚愧丈人厚 甚知丈人真” 。寿、王、裘、刘四校长的英名和事迹,将永载史册。老子云:“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今天的萧中,台广榭高,气宇恢宏,是一代代的设计师、园艺师、园丁们呕心沥血、辛勤浇灌,才日臻成长,完美起来的。尽管时代不同,8每个人的贡献不一,但一代代的校长、老师,都是“与有功焉” ,功不可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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