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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华大学政治经济学研究中心 Center for Political Economy at Tsinghua University CPET 对社会主义的再认识 9. 9.19.1 苏联、东欧、中国的苏联、东欧、中国的 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实践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实践 9.11 9.11 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 1917年年11月月7日日（俄历俄历10月月25日日），列宁领导的列宁领导的 布尔什维克党发动武装起义布尔什维克党发动武装起义，建立俄罗斯苏维埃建立俄罗斯苏维埃 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1922年年12月月30日日，俄罗斯俄罗斯、 乌克兰乌克兰、白俄罗斯和外高加索联
2、邦白俄罗斯和外高加索联邦（包括阿塞拜包括阿塞拜 疆疆、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亚美尼亚和格鲁吉亚）一起正式组成苏维埃一起正式组成苏维埃 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简称简称“苏联苏联”）。苏联在苏联在 1940-1956年间年间，一共有一共有16个加盟共和国；而在个加盟共和国；而在 1956-1989年间年间，一共有一共有15个加盟共和国个加盟共和国。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及战后初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及战后初期，波兰共和国波兰共和国、 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南斯拉夫联邦人民共和国、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阿尔巴尼亚人民共和国、 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保加利亚人民共和国、罗马利亚人民共和国罗马利亚
3、人民共和国、捷克捷克 斯洛伐克人民共和国斯洛伐克人民共和国、匈牙利人民共和国匈牙利人民共和国、德意志德意志 民主共和国等东欧八国相继成立民主共和国等东欧八国相继成立，建立了社会主义建立了社会主义 制度制度。其中其中，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的政权主要是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的政权主要是 该国共产党凭借自己的武装力量建立的该国共产党凭借自己的武装力量建立的，而其他社而其他社 会主义国家的政权则主要在苏联的帮助下建立的会主义国家的政权则主要在苏联的帮助下建立的。 1949年年10月月，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华人民共中华人民共 和国成立和国成立，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
4、 除苏联除苏联、东欧八国东欧八国、中国外中国外，还有其他一些国家也还有其他一些国家也 相继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相继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比如比如，1924年年11月月，在在 原属于中国的外蒙古地区原属于中国的外蒙古地区，蒙古人民共和国成立蒙古人民共和国成立， 但当时未得到中国政府承认；但当时未得到中国政府承认；1948年年9月月，朝鲜民主朝鲜民主 主义共和国成立；主义共和国成立；1959年年1月月，古巴共和国成立；古巴共和国成立； 1975年年12月月，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成立；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成立；1976年年7月月， 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成立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成立。 9.12 9.12 计划经济
5、的辉煌计划经济的辉煌 苏联计划经济体制是在快速推进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的过程苏联计划经济体制是在快速推进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的过程 中形成的中形成的，主要表现为：在所有制上主要表现为：在所有制上，排斥私有制排斥私有制，形成了以形成了以 国有经济为主体国有经济为主体、集体经济并存的社会所有制结构；在经济运集体经济并存的社会所有制结构；在经济运 行机制上行机制上，排斥市场排斥市场，主要依靠行政手段管理企业主要依靠行政手段管理企业，即实行指即实行指 令性计划令性计划。经过经过（1928-1937）两个五年计划的努力两个五年计划的努力，苏联基苏联基 本实现了工业化本实现了工业化。苏联的工业生产总值从苏联的
6、工业生产总值从1913年的欧洲第四位年的欧洲第四位、 世界第五位世界第五位，跃至跃至1937年的欧洲第一位年的欧洲第一位、世界第二位世界第二位。当然当然， 在这个时期在这个时期，由于资本主义国家恰逢经济危机由于资本主义国家恰逢经济危机，苏联趁机大量苏联趁机大量 引进人才和技术也是其经济建设取得巨大进步的关键原因之一引进人才和技术也是其经济建设取得巨大进步的关键原因之一。 到到1953年年，苏联的国民收入比苏联的国民收入比1913年增加了年增加了12.68倍倍，而美国而美国 只增加了只增加了2.03倍倍，英国只增加了英国只增加了0.71倍倍，法国只增加了法国只增加了0.54倍倍 中国在苏联的帮助
7、下中国在苏联的帮助下，通过第一个五年计划通过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1957），为社会主为社会主 义工业化奠定了初步基础义工业化奠定了初步基础。在此时期在此时期，中国工业总产值年均增长中国工业总产值年均增长18%， 农业年均增长农业年均增长4.5%。 中国的相对独立的工业体系中国的相对独立的工业体系、两弹一星和国防建设在计划经济时期也两弹一星和国防建设在计划经济时期也 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9.13 9.13 计划经济的弊端计划经济的弊端 进入进入1970年代后年代后，苏联社会劳动生产率基本呈下降苏联社会劳动生产率基本呈下降 趋势趋势。僵化的计划经济体制阻碍了苏联技术创新僵
8、化的计划经济体制阻碍了苏联技术创新， 具体表现是：使企业不愿意冒技术革新的风险；科具体表现是：使企业不愿意冒技术革新的风险；科 研与生产严重脱节；价格信号失真；官僚主义严重研与生产严重脱节；价格信号失真；官僚主义严重、 技术审批程序繁琐等技术审批程序繁琐等（陆南泉陆南泉，1982）。在在1970年年 代末代末，苏联生产每单位国民收入用钢量比美国多苏联生产每单位国民收入用钢量比美国多90%， 耗电量多耗电量多20%，耗石油量多耗石油量多100%，水泥用量多水泥用量多80%， 投资多投资多50% 财产公有导致权力私有：生产资料只是在名义上属于全民财产公有导致权力私有：生产资料只是在名义上属于全民
9、所有和支配所有和支配，但由于国家事实上被官僚特权阶层管理但由于国家事实上被官僚特权阶层管理，而而 人民无法监督人民无法监督，导致生产资料在实际上被官僚特权阶层支导致生产资料在实际上被官僚特权阶层支 配配。据一些学者估计据一些学者估计，苏联官僚特权阶层大概在苏联官僚特权阶层大概在70-75万左万左 右右，加上其家属加上其家属，在在300万左右万左右，占苏联人口不到占苏联人口不到1.5%的比的比 例例。在勃列日涅夫时期在勃列日涅夫时期，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现象非常突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现象非常突 出出。1966年年4月月，苏共二十三大对其党章苏共二十三大对其党章25条关于党员干部条关于党员干部 要经常
10、更替的规定进行了修改要经常更替的规定进行了修改。在苏共二十三大上在苏共二十三大上，连任连任 的中央委员达的中央委员达79.4%；在苏共二十五大上；在苏共二十五大上，除去世的中央委除去世的中央委 员会员会，连任的中央委员则接近连任的中央委员则接近90%。 食品和消费品短缺：计划经济国家食品和消费品食品和消费品短缺：计划经济国家食品和消费品 短缺的原因：其一短缺的原因：其一，过度重视重工业发展过度重视重工业发展，忽视忽视 农业和轻工业发展农业和轻工业发展，造成工农产业失调造成工农产业失调、重轻工重轻工 业比例失调业比例失调，对满足人们日常生活的食品和消费对满足人们日常生活的食品和消费 品供应不足品
11、供应不足。其二其二，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降低农民的生产积极性降低。比比 如如，苏联在苏联在1980年代中后期对农业生产投资逐年年代中后期对农业生产投资逐年 增加增加。其三其三，在软预算约束下在软预算约束下，企业存在不断扩企业存在不断扩 大再生产大再生产、追求产品数量的内在推动力追求产品数量的内在推动力，从而对从而对 生产要素产生强烈的需求生产要素产生强烈的需求，导致上游企业也形成导致上游企业也形成 投资饥渴症投资饥渴症，最终产生无限扩大的需求与有限的最终产生无限扩大的需求与有限的 供给能力之间的矛盾供给能力之间的矛盾。其四其四，农副产品加工农副产品加工、运运 输输、储藏部门发展缓慢造成巨额损失储藏
12、部门发展缓慢造成巨额损失。 9.14 9.14 计划经济实践的失败计划经济实践的失败 在在20世纪世纪80年代末年代末90年代初年代初，东欧剧变东欧剧变，苏联解体苏联解体， 标志着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实践彻底失败标志着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实践彻底失败。波兰是东欧波兰是东欧 第一个发生剧变的国家第一个发生剧变的国家，1989年年6月反对派团结工会在月反对派团结工会在 波兰大选之中击败共产党上台执政波兰大选之中击败共产党上台执政。之后之后，匈牙利匈牙利、 民主德国民主德国、捷克斯洛伐克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保加利亚、罗马尼亚罗马尼亚、阿阿 尔巴尼亚尔巴尼亚、南斯拉夫的共产党或工人党先后失去政权南斯拉夫的共
13、产党或工人党先后失去政权， 其中除罗马尼亚发生流血冲突外其中除罗马尼亚发生流血冲突外，其他国家大多以和其他国家大多以和 平的议会选举方式实现政权更迭平的议会选举方式实现政权更迭。 中国以中国以1978年末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年末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为标志，开始开始 了改革开放的探索了改革开放的探索。 9.29.2 中国为什么要改革？中国为什么要改革？ 9.21 9.21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20世纪世纪70年代发生在中国理论界的有关真理标准的大讨论年代发生在中国理论界的有关真理标准的大讨论， 批评了教条主义批评了教条主义、本本主义的思维方式本本主义的思维方式
14、，清算了清算了“文化大革文化大革 命命”和和“四人帮四人帮”极左路线的错误极左路线的错误，破除了个人崇拜以及破除了个人崇拜以及 “两个凡是两个凡是”的禁锢的禁锢，重新确立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重新确立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 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一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强调任何理论强调任何理论（当然包括马克思当然包括马克思 主义经典作家的理论主义经典作家的理论）都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都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而革命导而革命导 师本身就是坚持用实践检验真理的榜样师本身就是坚持用实践检验真理的榜样。 真理标准大讨论的直接结果真理标准大讨论的直接结果，就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就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
15、会的召 开开（1978年年12月月18日日22日日）。 9.22 9.22 生产力标准的确立生产力标准的确立 生产力是决定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生产力是决定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生产关系必须适应生产力的发展生产关系必须适应生产力的发展。 判断一个社会制度判断一个社会制度、一种生产关系甚至一个政党的政治主张是好是坏一种生产关系甚至一个政党的政治主张是好是坏， 只能以它是否促进生产力发展为标准只能以它是否促进生产力发展为标准。实践标准与生产力标准本质上是实践标准与生产力标准本质上是 一致的一致的，因为人类的生产活动本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因为人类的生产活动本是最基本的实践活动。 质疑：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与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质疑：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与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何谓何谓 “先进的生产关系先进的生产关系”？只有适应生产力的性质只有适应生产力的性质（不管这种生产力是不管这种生产力是 先进的先进的，还是落后的还是落后的）、促进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促进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才是先进的才是先进的 生产关系生产关系。我们不能脱离生产力的性质和发展状况而抽象地谈论公我们不能脱离生产力的性质和发展状况而抽象地谈论公 有制或私有制的先进性有制或私有制的先进性。 问题：马克思曾经讲过：问题：马克思曾经讲过：“手推磨产生手推磨产生 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的是封建主为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