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年度事件: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教学幻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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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924年年度事件: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国共合作与内在张力,孙中山在大会开幕辞中说:“此次国民党改组,有两件事:第一件,是改组国民党,要把国民党再来组成一个有力量有具体的党;第二件,就是用政党的力量去改造国家。”稍后,具体操作这两件事的方式,则是向苏俄学习,与苏俄合作,让中国共产党的党员们跨党进入到国民党里面来,即所谓“联俄容共”。,2,第一节 孙中山晚年的“精神分裂”,孙中山一手包办的“联俄容共”战略,使得经历陈炯明之变而濒临土崩瓦解的国民党,迅速恢复了生机,并在随后的北伐战争中取得空前的成功,也使得四分五裂的中国,终于在一种新的“党治体系”下完成了形式上的统一,短期的正面效应,

2、可谓相当可观。但长期的负面效应,则一直延续到1949年。 这种长期的负面效应,可以简单概括为“国民党的精神分裂”国民党的意识形态基础,本来是祖自欧美的“三民主义”;出于“联俄容共”的现实需要,孙中山强行将“三民主义”和祖自苏俄的“共产主义”作了许多嫁接,也默许共产党对“三民主义”作了许多倾向于“共产主义”的解释。这种随意的嫁接和解释,直接导致了国民党人对“三民主义”的认知混乱,进而导致“国民党的精神分裂”,最后,终于搞到国民党员人人谈三民主义,人人都不信三民主义的地步,于是只好败退台湾。 孙中山是国民党意识形态的建构者,也是使得国民党患上精神分裂症的始作俑者。,3,第二节 为获取苏俄援助,孙中

3、山不惜代价,一、渴求获得苏俄的物质援助,不惜出让国家利益 1920年代的孙中山,在国内政治势力的连横合纵中,已彻底失去了市场,而且因其无原则地与列强如日本合作、与军阀如张作霖合作,已被国内舆论普遍视作与旧军阀并无区别的陈旧人物,其“革命领袖”的光环已相当黯淡。1922年的陈炯明事变,则使孙氏失去了广东最后的地盘;事变后第七天,孙氏已确认得不到来自英、美和日本的支持,遂向苏俄释放出了这样的信息:“现在我深信,中国革命的惟一实际的真诚的朋友是苏俄。” 孙氏愿意以牺牲中东铁路权的代价,与苏俄结盟,换取其对自己革命事业的援助。这年9月,孙氏告诉苏俄,他希望利用苏俄的军火,在新疆或者外蒙建立革命武装力量

4、;这年10月,他又对共产国际代表马林说,希望苏俄派出一个师的兵力,由孙氏来指挥,占领新疆成立一个新政府;12月,孙氏给苏俄代表越飞写信:“我现在可以调动大约一万人从四川经过甘肃到内蒙古去,并且最后控制位于北京西北的历史上的进攻路线,但是,我们需要武器、军火、技术和专家帮助,等等。你们的政府能通过库伦支援我们吗?” 1923年1月26日,孙氏与“苏俄派至中国特命全权大使”越飞发表宣言。宣言共四大要点:1、孙氏认为共产组织乃至苏维埃制度不能引入中国,中国的当务之急是国家的统一和民族的独立,越飞对此完全赞同;2、越飞表示苏俄“准备且愿意根据俄国抛弃帝俄时代中俄条约(连同中东铁路等合同在内)之基础,另

5、行开始中俄交涉”;3、孙氏认为中东铁路问题目前只能维持现状,待以后“适当之中俄会议解决”,越飞对此表示赞同;4、越飞向孙氏强调苏俄无意策动外蒙独立,孙氏表示理解,认为俄军暂时不必从外蒙撤退。,5,二、渴求获得苏俄的“革命技术”援助,不惜拿国民党的组织安全冒险,在物质援助之外,苏俄告诫孙中山和他的国民党,要获取成功,不可须臾离开广泛的政治思想准备工作。孙氏自然不可能体会不到,这告诫的背后,是蠢蠢欲动的意识形态输出的冲动,但他仍在给越飞的复电中如此说道: “第一,我们当感谢贵国的慷慨允诺;第二,我们同意贵国的一切建议;第三,我们将用大部分精力,去实施这些建议,并派代表赴莫斯科详细磋商。” 所谓“同

6、意贵国的一切建议”,实则意味着孙氏同意将苏俄的政党体制引入国民党,以此对国民党进行改组。孙氏曾特别指出改组国民党的用意,就是要学习“俄国的方法、组织及训练,方有成功的希望”此前的国民党,接近欧美式政党;孙氏认为这样的政党组织松散,不能适应革命的需要,希望借助苏俄的“革命技术”,将国民党彻底改组。 稍后,苏俄方面向广州派遣了大批政工、军事人员,国民党方面则派出了以蒋介石为首的“孙逸仙博士代表团”前往苏联,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实地考察。12月15日,代表团回国抵达上海,团长蒋介石很反常地没有继续前往广州,在将自己的访俄报告书托人转呈给孙中山后,坐船回了浙江奉化溪口。 蒋氏的这份访俄报告书,迄今未见公开

7、。其中内容,蒋氏在其苏俄在中国一书中曾有所提及:“我在报告书里,陈述此次考察所得的印象,并向国父面陈我对于国共合作的意见”;具体意见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其大意是清楚的蒋氏去世后,其子蒋经国在写了一书沉思于慈湖之畔,其中提到: “父亲在上国父游俄报告书中说:在这三个月的期间更认识了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我们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相容的。” 蒋氏对三民主义有很深入的钻研,这是其能迅速得到孙中山认可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恰恰因为这个原因,蒋氏能够很清晰地看到,共产主义与三民主义,是很难被简单地嫁接在一起的。前者立足于“阶级斗争”和“世界革命”;后者立足于“民族独

8、立”和“国民革命”,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东西。蒋氏既有这种认知,又深知孙中山“联俄”之心已决,且寄希望于用自己的访俄亲历去说服党内的反对派,既不愿违心称赞苏俄,又不愿忤逆孙氏意旨的蒋氏,也就只好选择半路“逃回老家”了。,6,孙氏给隐居溪口的蒋氏发了急电,“兄此行责任重大,望速来报告访俄一切,并详筹中俄合作办法”,蒋氏遂于1924年1月16日回到广州,向孙氏就访俄见闻作了口头汇报,但其意见并不能说服孙氏中止“联俄容共”“国父认为我对于中俄将来的关系,未免顾虑过甚,更不适于当时革命现实的环境。国父深信并言此时只有使中国共产党分子能在本党领导之下,受本党统一指挥,才可防制其制造阶级斗争,来妨碍我国民革命

9、进行”蒋氏在其苏俄在中国一书中如此回忆道。 在蒋介石看来,苏俄的“国际主义”是靠不住的;不但靠不住,而且苏俄的真实用心,是通过扶植共产党来吞噬国民党,绝不会对国民党抱有善意。1924年3月,他曾致信廖仲恺说: “俄党对中国之惟一方针,乃在造成中国共产党为其正统,决不信吾党可与之始终合作,以互策成功者也。至其对中国之政策,在满蒙回藏诸部,皆为其苏维埃之一,而对中国本部,未始无染指之意。凡事不能自立,而专求于人而能有成者,绝无此理。国人程度卑贱,自居如此,而欲他人替天行道,奉若神明,天下宁有是理耶。彼之所谓国际主义与世界革命者,皆不外凯撒之帝国主义,不过改易名称,使人迷惑于其间而已。” 蒋介石的判

10、断是正确的。若干年后,周恩来在延安整风时期如此反思“第一次国共合作”的破裂: “大革命的失败,主要是没有按照共产国际的指示去篡党篡政篡军,搞土地革命,以武装斗争为中心。共产国际第八次全体执行委员会议对中国问题发决议包括这四点:改造国民党使工农分子大批参加进去,这就是篡党;把农民协会变成为乡村的政权,这就使篡政;组成七万军队,其中要包括二万共产党员,这就是篡军。”(转引自刘统共产党的崛起与国民党的清党,新华网) 孙中山并非不了解苏俄及共产国际的这种用心,但他似乎自认为有足够的能力和信心,可以在获取苏援和抵制“”之间达成某种微妙的平衡。国民党临时中央执行委员刘成禺,曾提醒孙氏:“联俄容共”之后,共

11、产主义在党内渗透,“党员恐不能持定吾党义”、“ 共产党加入国民党,意在吞并消化国民党”。孙氏以“吾自有处理之法”为由,呵斥了刘氏,劝其“此后党务,可不必问”。 但孙氏真的“自有处理之法”吗?,7,第三节 在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辗转腾挪,精神分裂,一、屡屡将“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解释成一个东西 事实是:孙氏并没有任何的“处理之法”,只是身心俱疲地在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来回奔走,妄图在理论上将二者阐释成一种“既彼此融合又彼此独立”的关系。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结果,是孙氏和他的三民主义同陷精神分裂的困局。 这种精神分裂,自孙文越飞宣言在中国公布时始,就已注定不可避免。宣言第一条“孙

12、逸仙博士以为共产组织,甚至苏维埃制度,事实均不能引用于中国。因中国并无使此项共产制度或苏维埃制度可以成功之情况也。此项见解,越飞君完全同感”固然可以“洗刷”孙氏在国内舆论心目中的“”形象,但国内舆论所不了解的是,该宣言在苏俄公开发表时,是把这段话删掉了的。 虽然在稍后一些时候的1923年8月,俄共中央政治局在任命任命鲍罗廷为孙中山的政治顾问时,也有这样一项公开决议:“责成鲍罗廷同志在与孙逸仙的工作中遵循中国民族解放运动的利益,决不要迷恋于在中国培植共产主义的目的”但鲍罗廷的这段非公开的工作札记,显然更能代表莫斯科的真实意见:“到现在为止,能够在多大程度上把民族主义革命者孙,从小资产阶级的空谈家

13、中拯救出来,还很难说。有时我觉得,无论给这头老狼喂多少东西,他还是盯着自由民族,他始终期待着以此来拯救中国。”,8,确实,孙氏一直盯着的是“自由民族”,而不是“阶级斗争”和“世界革命”。但孙氏也很希望通过鲍罗廷,把俄共的组织模式、动员模式一并移植过来,孙氏将这种移植视为让溃散的国民党起死回生,恢复战斗力的命脉之所在。如此,他既需要说服党内同志接受鲍罗廷的改造,又希望将这种改造限制在组织模式上,而不碰触本党“三民主义”的意识形态,于是只好在党内学习会议上如此说道:“吾党与他(鲍罗廷)等所主张皆是三民主义。主义既是相同,但吾党尚未有良好方法,所以迟迟不能成功。因要学他的方法,所以我请鲍君做吾党的训

14、练员,使之训练吾党同志。鲍君办党极有经验,望各同志牺牲自己的成见,诚意去学他的方法。” 换言之,孙氏希望国民党人诚心去接受俄共的“方法论”,同时又不受俄共“价值观”的影响。但孙氏显然也明白:对一个政党而言,其“方法论”必然是由其“价值观”决定的,不但俄共如此,国民党也是如此;信奉什么样的“价值观”,决定着能够接受怎样的“方法论”;于是,为了消除国民党的党员们对俄式改造的抗拒心理,孙氏不得不将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解释成一个东西“质而言之,民生主义与共产主义无别也”。 但“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无论如何阐释,都不会在事实上变成同一个东西。鲍罗廷控制的国民党外宣机构在1924年1月6日公然喊出“世界

15、革命”的口号“广州政府正与帝国主义国家相见,非以和平态度,而以剧烈态度”;孙中山却在同一天会见了“帝国主义国家”美国的公使舒尔曼,请求美国出面干涉中国的军阀混战。,9,二、苏俄控制了国民党一大,孙中山对此无能为力,事实上,孙中山欣赏的,只是苏俄的以党建国、以党治国、党代表大会、中央党组织、地方党组织、以党治军、军队党代表制等组织手段,对其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则一直相当抗拒。随着鲍罗廷将国民党改造成共产党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孙中山的这种抗拒也越来越明显。 国民党一大召开之后,“联俄容共”政策成为现实,苏联驻华大使加拉罕在给齐切林的信中兴奋地说道:“我现在要强调的是,正是国民党对我们的威望充满尊敬和崇

16、拜,正是这个党,它如此驯服地接受我们的指示和共产国际的决议。” 加拉罕所谓的“驯服”,指的是国民党一大的宣言几乎完全采用了共产国际的意识形态。加拉罕说: “我寄给您的(国民)党的宣言、纲领和章程很有意思,它是由三部分组成的。第一部分是对以前工作的批评和对中国相互争斗的军阀集团的批评;第二部分是最重要的,这是以最概括的形式提出的国民党的原则,即民族主义、民权主义和民生主义。关于民族主义一条非常有意思,那里民族主义是按照共产国际的声明的精神解释的,民权主义也以共产国际的同一项决议为自己的根据。至于民生主义,它也是以共产国际决议为依据的,但是根据本地情况加以改头换面,以便使它能够为党的右派所接受。”,10,加拉罕的描述是精准的。国民党一大所发表的宣言,确确实实是一个彻底被“共产主义化”了的宣言。但加拉罕错判了孙中山对这个宣言的真实态度,他告诉齐切林,“孙逸仙本人准备完全接受它”,只是对决议作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更多的是文字上的让步”。但事实完全相反:孙中山拒绝承认这个宣言。 宣言的起草,处于鲍罗廷的控制之下,鲍氏一手操控,用共产主义将孙氏的三民主义作了彻底的改装和偷换。孙氏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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