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恪论竹林七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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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寅恪论竹林七贤 作者: 日期:陳寅恪論竹林七賢云中君2006-05-08 11:58:21陳寅恪有兩個很有影響的假說:一是五胡來自於圖讖,另一是竹林七賢的竹林是比附於佛家經譯中釋迦講經之所而產生的說法。這兩個雖然都屬大膽假設,但因符合當時歷史文化的境況,所以看上去很有說服力。前不久注意到歷史研究上有王曉毅對陳氏有關竹林七賢說法的辯駁文章。王主要的取徑是先強?#123;陳氏的比附佛家之說之不可考,然後再強?#123;七賢所居之地確有竹林,且七賢亦極有於林中相聚的可能。所以七賢聚會於竹林之說是在歷史記憶中成為定格的歷史事實。王文用力頗勤,思考也不粗疏,但我發現其取徑仍有很多可商之處,現在提出來和

2、有興趣於此的學人討論。七賢所在之處是否有竹林,而七賢是否有相聚可能等等不是陳氏論說的一部份。王文這些說明雖不無道理,但和陳氏所關心的目標不同。陳氏很可能同意王這一部份的分析,但陳更注意的是為什麼竹林和隱居的賢人會突然被聯繫在一起,我相信這才是他想到佛教影響的根源。而在王文那裡這種聯繫成了對事實的簡單陳述,無更深的文化涵義。當然陳氏很可能求之過深,所以王文對陳氏佛家比附說的駁論成為關鍵。王文的論證有三部份,首先王氏檢索了現存的翻譯佛典,發現在孫盛竹林七賢之說出現前的佛典中,其中大多數將釋迦講經之所譯為竹園,僅有少數為竹林。而竹林七賢的說法出現後,佛典譯文中譯為竹林的例子多了許多,所以王氏認為是竹

3、林七賢的說法倒過來影響了佛典的翻譯。其次,格義是用中國概念來比附佛教義理,倒過來則不成。第三,七賢之賢只相當於高僧,而和在竹園講經的佛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由此三點來看,王氏覺得陳氏之說不大能成立。王氏的這一部份論證我覺得是有不少漏洞的。他對於格義的理解就不正確,是受時下學界流行說法的影響所致。陳氏所講的比附,應該和格義無關。且文化影響是個很復雜的過程,王氏雖然看到佛與七賢地位的不同,卻沒有考慮到竹林在佛家中代表出世的場所這一意義可能才是導致竹林七賢一說出現的原因。更關鍵的是竹園和竹林在某一時期內的譯經中出現次數的多寡和哪一個用法的影響會更大是無必然聯繫的。因為對創造竹林七賢的這個說法的人而言,

4、有竹林一辭的佛經可能更有影響,更為重要。王文最後強?#123;竹林七賢在歷史記憶中成為定格,可是我很驚訝他會忽視文字材料以外的重要證據。我們都知道近年在南京西善橋宮山墓出土的南朝七賢磚畫,這應該是現有的離該說法出現時間最接近的視覺材料了。可是根据曾布川寬的說明,磚畫上作為八位賢者的背景的植物共有五種,分別是銀杏,松,柳,桐,和槐(最後一種不確定),惟獨沒有竹。所以我覺得陳氏的說法不僅沒有因為王文的反駁而不成立,相反因為物證的出現而大大增加了其可信度,這是讓人很驚異而佩服的地方。這是個很有趣的問題,我一時想到,所以希望聽聽其他高明的見解。(03-06-2005 07:54 AM )【将无同】云中

5、君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有趣。可惜自己没有研究过,不敢乱说。不过对陈寅恪先生的这类推测,我是向来不大敢信的,听听而已。如他说滨海地域流行天师道可能是受外来影响,裴注之发明则是受佛家合本子注的影响等等,均无证据。陈先生知识极渊博,想象力极丰富,但成也在此、败也在此,有时难免神经过敏。好像过敏性鼻炎,别人打一个喷嚏就可以了,而过敏性鼻炎患者就能连打若干。(03-06-2005 04:33 PM )【老饭】无同先生率直可佩:)(03-06-2005 09:06 PM )【玄默】王晓毅这篇文章倒是老早就读过,云中君提出几点反驳,1,南京西善橋宮山墓出土的南朝七賢磚畫的背景植物没有竹。2,竹林代表的是“出世的

6、场所”这一涵义王氏未曾考虑。3,佛经里竹林的译法虽然少,但很可能正是这少数影响到“竹林七贤”这词的命名者。统观三点,基本都是假设。南朝七賢磚畫虽然年代近些,也不能代表命名者当时的想法。何况,为什么必然要画竹呢?就算按陈寅恪的说法,竹林属于佛家的“比喻意象”,那也应该画竹啊,没画竹,岂不是把陈寅恪的说法一并否定了呢?认为竹林的译法影响到命名者,当然不是没可能。但概率肯定远小于命名成“竹园”的可能性。猜想和假设,往往是从概率来看可信度的吧:)当然,对历史我一窍不通,以上纯属乱说,只是从逻辑上推断。其实,还可以从几个角度谈:命名者的年代;画像砖的年代。两个年代间气候地理的变迁。等等这样可能会把问题讨

7、论更深入细化一些,不会仅是翻来覆去辩驳。(03-07-2005 01:21 AM )【云中君】我是因為在往復很久沒見到比較熱鬧的討論,近來又因研究早期佛教影響,才想到竹林七賢的問題,所以就隨意寫下一些看法。看來大家對此還有些興趣。其實我的宗旨不在對王的反駁,也不在對陳的肯定。而是要指出王的關注點和陳很可能不是一個方向。而王文的文字上似乎沒有這種意識。所以我的確是用可能會出現的情況來說明問題的多種可能。具體的對錯並不重要,因為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問題。我關心的還是史觀和史學方法的不同。但至於說從概率來看可信度的說法,我是不同意的。這主要是因為我們在這一問題上所掌握的資料太少(比如哪些經在哪些地域

8、特別流行等等),決不足以應用概率。統計學在史學的運用必須要嚴格加以限定,否則是經不起推敲的。這其實也是為什麼史家有時不得不採用所謂的關鍵證據。而關鍵證據的鎖定全看該史家的整體看法如何。我之所以認為少數有竹林的譯經可能影響更大,也不只是一種完全的假設,而是看到王文中列出的經籍資料後的推測。我這個推測很可能是錯的,但總要經過分析才能得到進一步的結論。而如果對這些經的性質完全忽略,則是方法上的漏洞。其次概率對了解影響的過程幫助甚小。因為比附就好比是造假,高明者常使原有的影響在不即不離之間。如果徑直採用竹園豈不是死在句下乎?我們看看六朝佛道間交流的許多情況都會發現問題很復雜。至於指出磚畫的證據其實是針

9、對王文中在歷史記憶中定格這一說法而來的。我主要是要說明這樣的視覺材料放在我們面前,而我們卻視若無睹。我還沒有看到以前那一位學者注意到磚畫上多種樹木中卻無竹這一現象(如果有學者指出過的話,請千萬糾正我的無知)。連日本學者在仔細說明樹木種類之餘,還是講七賢如何在竹林中聚會云云。當然對磚畫這種現象可做不同解釋。而這種現象本身也可能是偶然的例證。但我相信我們之所以不注意是學術習慣所至重文字超過重圖像。用物質資料只是要印證書寫資料。現在看到這個圖像顯然和書面資料不吻合,則應重新考察是否文字的證據並不能完全代表當時對七賢的認識。當然陳本人對他自己的看法說得很簡略,所以他從何處來的靈感我們只能推測。我對陳表

10、示佩服不是就其看法的具體內容,而是就其罕見的悟性而言。他雖然尚有許多士大夫的偏見,但思路往往不拘一格,和他同時的不少重要學者都有此傾向,比如顧頡剛蒙文通就是兩例。連主張史學即史料學的傅斯年也是如此,他的夷夏東西說就受到他小時在鄉村裡觀察的影響。我們往往因為陳氏學識淵博,就認為他是實證型的學者。可他常常不是。他能置孫盛的文字記錄於不顧,不可能是他不知道,而恰是他有某種其他的考量。我稱陳說為大膽假設,也不等於說他就有辦法去小心求證。將無同用過敏性鼻炎形容陳的過度想像力,是貼切的。我的看法是作歷史研究的,最好一開始不要從陳的論點出發去做,除非對陳的史學前題和方法有一番透澈的認識。否則不管同意或反對他

11、,都容易淪於替他做注腳。最後要說明的是我覺得陳對史料表面的假象似乎有特別的敏感。記得很久以前金克木先生對我說,陳是對什麼東西都要看看那背後是什麼的人。我們今天能有他這樣勇氣的人還是很少。(03-07-2005 05:58 AM )【无极】我完全不懂,凑凑热闹。希望得到指教。云中君说:“我的看法是作歷史研究的,最好一開始不要從陳的論點出發去做,除非對陳的史學前題和方法有一番透澈的認識。否則不管同意或反對他,都容易淪於替他做注腳。”这话很好。有人就是专专从陈的论点出发去指出陈此处有错彼处有错,实际上不是好办法。其作文的目的是为了立异,实际的结果却是在为陈“做注腳”,未能出陈的手掌心。此种方法可以肯

12、定是没有前途的(我的程度很低,只是在数月前才明确的意识到此点)。“没有前途”,就是指用此种方法来研究,是不能做出别开生面的工作来的;所谓的“中层史学”的高度,对这种方法的研究者说来,都将是不可望更不可及的。当然,这种已经做过的“没有前途”的研究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其价值就在于除了个别论点有助于我们思考陈的研究外,还有就是让人们明白了那种方法的不好。不过,对用那种方法的研究者,我们还是应该致以敬意,因为可能将有后来者踏在他们的肩膀上去做更有意思的工作了。(03-07-2005 08:46 AM )【云中君】无极太谦虚了。其实我对以陈论点为出发来作研究的评价是就一般情况而言的。至于王晓毅的文章,其

13、实是相当不错的,所以我才觉得值得进一步讨论。比如说,如果不是王文对竹林竹园一词的讨论,我们可能不大会注意这一细微的变化。(03-07-2005 11:13 AM )【无极】王晓毅先生的文章我还没有拜读,不知情况如何。我说的不是他。我其实也是就一般情况而言。我是由个别而一般的。这个别就是我说的“有人”。我说的“有人”,主要是指岑仲勉和黄永年两位先生(还有其他写为陈先生做“注脚”文章的人)。岑、黄二先生都知识丰富,令人佩服,可惜从史学研究的路径上没有找对方向。岑主要是文献考证家,不是历史学家。岑的历史学的文章没有象样的。人们称岑为“历史学家”,那只是广义的称法。黄先生虽然也主要以文献研究见长,但历

14、史学的文章的水平要高于岑。我本人也写过与陈立异的小文章,一时自己觉得不错,有人也觉得可以。现在看来,完全不值得一提。其原因就在于是从陈的论点出发,而且是从陈很小的论点出发。文章写完了,也就没有事了。妄想别开生面,却做不到。但这经历有助于我从根本上进行反省。我明确的意识到那种“没有前途”的研究后,曾在一些师友前放言过。也考虑过写篇文章。后来觉得意思不大,再加上忙,更没有心思,就放弃了。所以,见到云中君的帖子,就顺便胡说了。虽然只是顺便说说,一时不想放弃。如果有人要讨论,我可能回答,也可能不回答。因为我本来觉得意思不大,且有别的事要做,不能耗太多的时间。(03-07-2005 04:22 PM )

15、【闭门读陶】【代发】请教云中君:东晋时期“竹林七贤”的说法已经普遍流行,除孙盛魏氏春秋外,还見于邓粲的晋纪、孙綽的道贤论、戴逵的竹林七贤论等,这些史论著作写于东晋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南朝时期,文献资料中“竹林七贤”说则更为多见)。如果云中君所举墓中砖画的时间不是南朝而是西晋,足可以作为支持陈先生假说的重要证据“竹林”是东晋人据佛经加上的“文化涵義”,众人都会“驚異而佩服”。问题在于时间,东晋在前而南朝在后,这样,无论从那个角度讲,都不能支持陈先生的论点了。所以,这里的问题是:一,假如仅凭南朝一墓中砖画,即可否认东晋南朝社会关于竹林七贤的普遍“历史记忆”,那末陈先生与王晓毅的说法都不能成立;二,如果一墓中砖画不能否定普遍的历史意识,那末王说的合理性更多些。值得注意的是,古代画家作七贤图时不画竹,并非南朝特有。君不见唐末孙位高逸图残卷乎?背景也是其它树木。这个美术史上的现象,似乎应作另一课题研究,但无论如何,似不能据此画认定唐代“竹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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