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诜动作 2010年第9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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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自诜动作 2010年第9期张局长只要在本市,每周至少光临一次我住的鸟巢。进门后。他有套漂亮的规定动作。“宝贝,想死我啦!”他亢奋地说这话的同时。金利来手包随便一甩,老虎钳子般的胳膊咔地箍住我,张嘴将我脸上扫荡一遍后抱我到床上。撕扯过后,我给他调一杯鸡尾酒。他喝酒稍事休息,体力恢复后再来套自选动作。每次见面的程式都如此。今天下午张局长给我电话,说他晚上过来。我放弃了胡教授阶梯教室精彩的大课。教授的课特棒,针对腐败讲授的社会学既是思想的饕餮盛宴,又是精美绝伦的修辞杂技。教授与张局长二选一,我只能选择后者。先溜到美容院让自己容光焕发,在必胜客吃完披萨。回十四楼的家收拾屋子。CD机放进喜洋洋碟片,他做

2、动作时喜欢听家乡的曲子。除了阳台,拉上所有房间窗帘。今晚夜空如洗,星星在眨眼窥探霓虹笼罩下的大地。星星太过精明,晓得喧嚣的大地每晚都有故事发生。谢绝星星偷窥我们动作。张局长来了,但他规定动作做得极其不到位。“宝贝,”他疲惫地进门,心不在焉说两个字,后面那句“想死我啦!”都没力气说。抱我也勉强。软软的双臂搭我胯上,金利来手包都来不及扔,大脑壳绵软无力靠我肩上,喉结急剧鼓动,喘息声粗重。我做足了准备,他丝毫没有吻的意思。就在客厅玄关愣愣地撑着我。奇怪,他怎么啦?习惯了他口腔酒精和香烟的混合味道,适应了他床上的勇猛,眼下他变换套路令我一时无措。“是她,”我贴着他耳朵问。“惹你生气了?”他摇头。明自我

3、问的是他妻子。养我一年多,许多事他对我几乎不保留。比如首次受贿,得益于妻子背着他留下来,一发不可收拾地打开潘多拉匣子。他最终被裹挟进去无法自拔。他懒得回家。说家像深不可测的漩涡,这间鸟巢是他安全停泊的港湾。虽然我也是鸟巢的寄居蟹,毕竟不向他提揽项目、办公司、炒股票之类非分要求。假如我张口。以他权高位重身分,满足要求恐怕不是问题。这大概也是他始终不放弃我的原因。或许因为如此,他反倒对我出手阔绰,时常甩一沓钞票。还问。“你为什么从不对我提要求?”只有无言以对。我母亲去世了,父亲务农,生活拮据是挥之不去的阴影。京城四环内的房子至少两万五一平。我住他提供的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完成学业。顺便给分别读高中初

4、中的弟弟提供学费,已经相当满足。这小钱之于他等于九牛一毛,对我已是绰绰有余。还攒下不少私房钱。我承认自己道德准则不高,甚至有些龌龊。谁在物欲横流的世风下都难以免俗,等价交换的原则已植入大三财经专业校花的骨髓。我付出,你快乐,彼此得到相应回报再理所当然不过。类似情况同学中不乏先例。无非顾及名声,不愿承认被包养的事实罢了。“有新欢了?”我刮他鼻子问。然后扶他坐到沙发上,“哈。沉默?等于默认!”他掌管本市道路交通工程,好多人为了揽项目,千方百计给他送钱送物送女人。他宣称遇上我以后,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我很累。”他嘴角挂出苦笑,涩涩地望我一眼合上眼皮。他怎么啦?让人琢磨不透。那就提前相关步骤。靠垫给

5、他掖身后,我去吧台调酒。对,先开CD机放喜洋洋音乐,为他做动作暖场。过去的程序是这样,他在床上做完规定动作,我才去吧台调制鸡尾酒。床头壁灯下我陪他边喝边聊,恢复体力后他再进行自选动作。第二天上课我总打瞌睡。醒过盹就想,他哪像快六十的人,力度和强度那么惊人。吃了伟哥一样。他比我在后海酒吧遇到的老外还厉害,真吃不消。我耪地的父亲五十出头,腰弯背驼,满脸褶皱。论面相,估计谁都会以为他是我父亲的儿子。多可笑,阳光雨露中滋养过剩的儿子,竟在孙女身上释放能量。伴着喜洋洋欢快节拍,我从酒柜拿出苏格兰威士忌和高脚杯。调制罗伯罗伊鸡尾酒。他以祖父般的关怀为我置办了所有生活用品,包括他爱喝的苏格兰威士忌。我边调酒

6、边斜睨仰在沙发的他,纳闷他为何如此忧郁。讨厌我了,怀疑我的忠诚?有他这么殷实的照料。我岂能一仆二主。傻呀。因为走神,威士忌倒在手上。这让我想起了后海。前年仲秋,我与他在后海酒吧相识。出于改变窘迫生活的渴望。我认为靠我的容貌到后海酒吧挣钱是捷径。专挑老外,赚钱捎带练习口语。那天我在四合院酒吧落地窗前边观湖边搜寻目标。半天没有老外来,闲的无事可干,去吧台帮侍应生调制鸡尾酒。这时张局长出现了。他打扮精致,被几个笑容可掬的人簇拥进来。他微闭双目仰在沙发,问他喝什么,他散淡地摆手说随便。为守护可怜的尊严,我不做国内客生意。但他颐指气使的派头令我好奇,目光瞥向他。恰好他高傲的眼神也扫过来,与我一下对上火。

7、估计黝黯的射灯下我调酒的慵懒神态有点魅力,他略微迟疑一下,起身踱到我身边,矜持地说:“姑娘,调什么酒?”我轻挑长而黑的睫毛,晃晃酒杯,嫣然一笑说,罗伯罗伊。他兴趣不在酒上,定定地望着我,“你像一个人,林志玲。”尽管我对自己容貌有信心,决没自信到与台湾美女媲美的地步。他问我可否陪他喝一杯,我说当然可以。这些日子老外来得少,我手头很紧,弟弟催着要学费。手中无粮心里慌。为了钱,我现在连鬼的邀请都接受,何况这位风度翩翩、看上去情欲甚浓的男人呢。高兴的缘故,我起身急了些,碰倒了酒杯,几滴酒溅到他西服下摆。我慌乱地掸他西服,他根本没介意,顺势扣住我手,说没关系,这让我对他有好感,不像满嘴京骂的土财主。在落

8、地窗前聊天时他几次提到林志玲,包括郭台铭。还问我明天坐船去湖上聊可以吗。问的同时两张大团结推过来。我心里惊呼,哇塞!好主顾,比老外出手大方!喝酒聊天就二百。别说湖上聊,海上聊又算什么?聊一年才好,七万多块进账。爽!一连三天我们泛舟后海。霓虹中的后海犹如仙境。游船上二胡声悠扬,湖畔鳞次栉比的酒吧里觥筹交错。我专业的财经知识和不俗的谈吐足以向他证明本姑娘绝非冒牌大学生。也非职业站街女,更不是那种场所里的“灰姑娘”。他忙得很,交谈中频繁接电话,显得特别不耐烦,要么说一串:“不行不行!”要么斥责对方:“招牌挂!懂吗?”他关掉手机告诉我,烦透了,巴不得退下来含饴弄孙。女儿让他当了外公。他这把年龄在我老家

9、。只有蹲墙根晒太阳的份儿。回学校登陆政务网。我看着他照片发愣,他是这个局一把手。第四天他举一把钥匙在我眼前晃。“学习嘛,讲究环境安静。”他说,“希望你住进去。钱不是问题。”我心要跳出嗓子眼。这两样对我都是大问题。佯装羞涩推脱几下。接过钥匙踹进兜里。我明白这是他为与我约会准备的鸟巢。与其在后海做缺乏安全感的流莺,莫如躲进鸟巢做金丝鸟。有什么呀,你开放,我亦不保守。读书期间完成资本原始积累,今后的人生将海阔天空。喜洋洋欢快地唱。敞开的阳台刮来微风,裹挟着夜空暧昧气息。吧台周围氤氲起猥琐的氛围。我往两个高脚杯倒上苏格兰威士忌,放一两甜味美思,一滴苦精,搅拌均匀后加上柠檬皮。我过来递给他酒杯时故意弯腰

10、,努力将乳沟与他目光保持在水平线上。 洗澡后我没穿胸罩。换上他从荷兰给我买的这套黑色低胸晚礼服。他说荷兰模特展示这套晚礼服,若隐若现的乳沟特别性感。我说:“喝吧。罗伯罗伊。”他索然无味接过酒杯,看都没看我。这近乎于冷血。规定加自选。激情澎湃始终是他鲜明的特点。他随心所欲的动作常常令我吃惊。偶尔想提点别的,比如缺乏安全感。他却总以为我的话题是钱。不由分说从手包掏出一沓钞票给我,说:“够吗?”我银行卡里六位数的存款都来自他如此慷慨的馈赠。他没拉上手包拉链,我偷偷看了一眼,哇,里面的现钞和花花绿绿的银行卡晃我眼睛。手包像深不可测的财富洞,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绝。我惶恐地望着靠在床头吸烟的他感慨。“钱

11、。多的吓人啊!”他仰起脸随意吐几口烟圈。“够咱俩花几辈子。”他说,“你从不问钱的来历?”搞不清他是炫耀还是别的意思,他这话确实勾起我某种忧虑。“我、我怕。”到底怕什么,我支支吾吾说不清。他立马哈哈。笑得很放肆,“谁怕,你、我、他?他们给的无非九牛一毛!我不怕,他们怕什么?”做动作之前他又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好歹往前冲吧!”无话可说,迎接他歇斯底里的动作是我唯一选择。同他动作很难说叫做爱,他想的只是怎么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他喜欢用CD放国外毛片。要我模仿高大威猛的老外。拿了人家的毕竟手软,我尽力满足他。心里却诅咒,你他妈比老外还老外!动作以后他像一摊泥,枕着我胳膊惊天动地打呼

12、噜。我又惶恐地偷看他手包,越看越像手雷。惶恐还有另外原因。他反感采取措施。“不许伪装,”他夺过我手里的安全套。“可恶之极!”他说这些年遇到的尽是形形色色的伪装之人,雾里看花一片懵懂,难得遇到透明的我。所以要剥去伪装,一丝不挂做自己。我只好吃探亲一号,又产生恶心呕吐生理反映。他多次抱歉。“受委屈了。”有时我利用生理上的安全期不吃药。但心里总不踏实。果然出了问题。生理上该来的东西迟迟不到。去医院检查,怀孕了。我急忙找他,手机关机,办公室电话不接。打他家里,他妻子对女人电话保持天然的敌对。冷冷地问我是谁。我谎称报社,约张局长落实科学发展观专题采访。你懂不懂。公务活动该找他单位。单位找不到哇。他去国外

13、考察了。那天我终于接通电话,问他为什么总关机,他说我忘了时差,夜里当然要关机。得知我肚子出了状况,他劝我别急,等他回国处理。咄咄怪事,他竟然恳求我孕育这个生命!回国当天他先来鸟巢,耳朵贴着我肚皮呢喃。“一个生命,崭新的我!”他央求,“留下吧。我这辈子污浊不堪,我想重新规划孩子的人生”他答应毕业后给我找最体面的工作;我与别人结婚,他找人抚养孩子。我予以拒绝,这想法太天真,难道让我挺着肚子爬阶梯教室?他陪我到另一座城市做人流。从医院出来,看他失魂落魄,眼窝潮湿,我说对不起,湮灭了你的希望。喜洋洋音量调高,有点震耳欲聋,我故意的。但是没用,他对这刺激仍然无动于衷。我再次把酒杯递给他。大声说:“你,到

14、底怎么啦?”终于有了动静。他接过酒杯晃几下。“蓉儿,”他习惯叫我昵称。酒杯放茶几上,摆手叫我坐他身边。他说:“我很累。”做掉小生命之后我感觉出他的疲惫之态。上次他来,破天荒没干那事,他让我好好调养。其实手术已两个多月,过生活没有问题。我自然巴不得,与这样的老男人做不做动作反正无所谓。那天他搂着我长吁短叹。他从贫困的南方山区考入本市这所大学。我才知道和他是校友。他大学毕业留在本市,靠艰苦努力拼到今天这步田地。他认为凭他的才干在仕途拓展更大空间完全绰绰有余,无奈接不通上层关系,潜规则面前屡屡碰壁。“你心灰意冷过吗?”他问我。我想都没想,没钱的日子最心灰意冷。他笑我感觉停在低层次。“认识我。还心灰意

15、冷吗?”我确实没感觉。有吃有住有钱花。干嘛心灰意冷。他松开我,扭过头去。显然我俩沟通短路,理解遇阻。这让我看见他后脑海的白发,确切说是发根处的白茬。他注重外在形象,打理得极其精致。没及时染发,说明他心情糟。我纳闷,他有旁人难以企及的地位权力,家里红旗竖着,外头我这面彩旗给他飘。我父亲却没有精力财力续弦。假如风调雨顺,秋后看着院子堆成山的苞米高粱,笑容在父亲脸上会挂一年。想到父亲,我就不知何故讨厌身边的他。几次动过离开他的念头。毕竟相互舍不得。他对我意味着衣食无忧,毕业以后的好工作:我对他意味着青春和满足征服欲。曾下过决心。这是最后一次,应该分手了,这件事一开始就错了,不能继续错下去。但他如果两

16、星期没来,我就感到空落。等来他,我讲段子,放毛片刺激他。他动作之后兜头大睡,我规定动作是在卫生间蓬头下,任哗哗的水流冲刷自己,之后是靠着阳台栏杆从十四楼看大街,看人流车流像萤火虫稍纵即逝。偶尔会望北方,想父亲和弟弟知道我在鸟巢醉生梦死吗?想着想着,我无厘头地对暧昧的夜空冷笑,哈哈哈!喜洋洋音乐与客厅沉寂的气氛不搭调,我憋得难受。“来吧,我想你啦。”我做出妩媚状,伸手解他衬衣纽扣。受不了他老气横秋的状态,帮他完成动作,然后他要么呼呼大睡,要么分手。“别!”他推开我,“让我安静会儿。”我悻悻地打开电视,搜索快乐大本营,今晚快女决赛。他捂着耳朵乞求我,“我想安静。”屏幕恰好出现他笑容可掬坐在主席台的画面。本市新闻报道他们局开展学习活动,完成上级规定动作的同时,结合实际开展自选动作。我扑哧笑了。扭头看他,难怪他经常对我搞规定和自选动作。滑稽!或许我的放肆惹了他,“关掉,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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