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

上传人:xins****2008 文档编号:110044931 上传时间:2019-10-28 格式:DOC 页数:17 大小:55.50K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_第1页
第1页 / 共17页
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_第2页
第2页 / 共17页
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_第3页
第3页 / 共17页
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_第4页
第4页 / 共17页
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_第5页
第5页 / 共17页
点击查看更多>>
资源描述

《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一个和八个 郭小川.doc(17页珍藏版)》请在金锄头文库上搜索。

1、一个和八个 文/ 郭小川 一、一个傲慢的犯人 这是火烈的战斗里,一块阴郁而不安的小天地;这是生活的广阔的海洋上,一篷行将沉没的船只;这是革命的军队中,一座临时的随军监狱。 这里没有高大的牢墙,一座监狱只有一间小房。这里没有坚固的铁栅栏,小房间只有普通的门窗。这里没有皮鞭和镣铐,有的是一片冷寂和安详。 在这北方农家的一条炕上,八条大汉正等待着死亡。八张发绿的脸冒出油汗,十六只手被紧紧地倒绑。一个战士在门口看守着,射进来嫌恶和鄙夷的目光。 八个人都是杀人凶犯,在这里要把恶行的后果承担。有三个是出名的惯匪,他们的残暴曾震动过这片平原。在战争初期的混乱中,他们又啸聚成伙,骚扰民间。 四个是我军的逃亡士

2、兵,他们全副武装溜出了军营。当他们遭到哨兵的阻止,几只刺刀扎进了他的前胸。另一个是敌人派遣的奸细,他曾把烈性的毒药投入井中。 八条生命并没有停止呼吸,但他们的心灵已经枯死。深重的叹息,疯狂的沉默,驱走了乡间的清新的空气。只有半睡的发红的眼睛,偶尔把无声的话语传递。 远处儿童团的清脆的歌音,传人房来却打不开心灵之门;指挥员的拉着长声的口令,这里的士兵都仿佛充耳不闻;妇女们在村街上的高声哗笑,也突不破这小房的沉闷。 而窗外每阵急促的脚步声,却使这小小的房间颤动。房前小树上的吱喳的麻雀,常常打断人们的迷惘的梦;牛栏中老牛的粗厉的喘气,有时都会引起他们的失惊。 突然,院子里响起了一阵喧闹,八颗心脏一齐

3、在胸腔中暴跳。八个人惊慌地抬头谛听,哦,是一个男人在大门口咆哮:“我偏不进去,我没有犯罪,不要污辱我的共产党员的称号!” 叫喊声、跺脚声、叱责声足足地嘈闹了有五分钟,战士们才把这个犯人拖进小房。呀,这是个中等身材的士兵,长长的脸,又黑又细的眉毛,乍一看,简直有副女性的姿容。 仔细看来,他却已不算年青,脸上的皱纹留下了风霜的踪影。刚才那一阵发狂似的大闹,弄得他满身尘土、双眼通红,可是那疯人一样的外表上,还透出一种理智和自信的神情。 新犯人被推拥着在炕头坐下。愤怒和疲惫使他半晌说不出话。他以锐利的目光扫了一扫,巨大的疯狂又一次爆发。他的双脚不断在炕沿上乱跺,被绑着的手把土墙搔抓。 他对着犯人们厉声

4、叫喊,“滚出去!你们这帮土匪汉奸!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住在一起,我跟你们这帮人不共戴天!”那凶狠的、激怒的神态,好几个犯人的手指都为之抖颤。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长久嘈闹,他的身心是过于紧张和疲劳。过了一会,他就平静下来,颓然地垂下了头、弯下了腰。人们以为他是睡着了,但他忽然又把看守兵呼叫: “同志,来,我说给你听!”那神气仿佛是指挥员发布命令。“你带个口信给三团三营长,叫他证明我王金是不是反革命?再到锄奸科去一趟,告诉他们:我要求快把我的问题搞清。” 不知道是由于尊敬还是怕他纠缠,看守兵顺从地连连把头点:“好,好,我下了班一定去,你安静地休息休息吧,教导员。”哦,“教导员”这令人惊异的称呼,使八

5、个人一齐瞪起了圆眼。 这小小的风波随后就归于平息,王金眯缝着眼睛进入深思。可是这奇怪的犯人的来到,为八个垂死的人唤回了生机。他们彼此会心地望着、浅笑着,好像小兄弟们一道猜谜语。 然而这神秘的谜底谁也揭不开,一阵怒气又涌上他们的心来。这个傲慢的人和他那傲慢的话。曾把这八个人的自尊心伤害。他们不自觉地生出一种欲望,要把这怪物的锐气挫败。 尖下巴逃兵第一个打破了沉默:“说不定也是开小差的,咱们一路货!”旁边的大胡子土匪摇了摇头:“我看是个汉奸,跟洋人合作!”矮小的奸细失笑地望着大胡子:“看那凶劲,好像跟你们是一伙!” 大胡子向尖下巴挤挤眼睛,鼓动对方先发起进攻,尖下巴似乎有些胆怯,又用肩膀碰了碰另一

6、个逃兵。最后还是大胡子开了第一炮:“嘿,你是不是跟日本人有点交情?” 王金的眼皮颤动了一下,长出了一口气,却不答话。大胡子又愤愤地补充了一句:“我问的是你,不要装傻!”尖下巴也鼓了鼓勇气说:“我们不汇报,用不着害怕!” 王金翻开眼瞅了一瞅,随即傲然地回转了头。这下子,把几个犯人都激怒了,大胡子对着他把额头紧皱:“混蛋,摆什么官架子!到这儿来的还分什么香臭!” 这粗野的低哑的声音,似乎也引起了教导员的愤恨。可是他并不正面向他们回击,他那锋利的目光有如刀刃:“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不知道,就别瞎问!” 啊,这话引起了更大的愤懑!垂死的人总要保卫最后的尊严。一种狂烈的报复之火,在这八个人的心上点燃,咬

7、牙切齿的诅咒和辱骂,填满了这小小的房间。 大胡子的声音比谁的都响:“别看他长个娘们的媚相,他的心狠毒得像毒蛇,我们村的三财主就是这样。我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现在这个杂种也活不长。” 另一个粗眉毛土匪以教训的口气,朝着王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以后你得放老实些,论英雄好汉也数不着你!老子当土匪、打官兵的时候,你还躲在你娘的肚子里。” 尖下巴也发出尖锐的低音,故意地向粗眉毛反问:“他这样子的人还有娘吗?”然后又狡猾地笑对着王金:“我知道,你准是跟我一样,舍不得那二亩地、一个娘们。” 小房内响起一阵泄愤的哄笑,而得到的回答还是无言的轻藐。哎,人可以忍受最粗暴的申斥,却怎能经得住这凌人的高傲。几个犯人粗

8、声地嘘嘘喘气,发泄他们那难以遏止的气恼。 他们还是断续地发起战端,以他们那卑俗的辛辣的语言,可是他们却怎样也得不到回答,仿佛大石头落在滑软的泥潭。被攻击的人竟紧紧闭上眼睛,风风雨雨都掀不开他的眼帘。 于是挑战的人也就感到乏味,再没有兴趣跟他继续作对,好像这是一个失常的病人,人们嫌恶他却不想把他得罪。然而谁的心里也没有放过他,看这傲慢的人的命运怎样结尾二、夜行军中 第二天的湛凉的夜晚。秋风把黄叶洒在肃穆的平原。长串的黑影在小路上爬动,沙沙的脚步声把大地震颤,远远近近的犬吠声传播着战争的扰攘和不安。 这是我们自己的队伍,每一张脸都会使你觉得面熟。现在你却看不见他们的神色,因为人人都蒙了黑纱般的夜幕

9、。可是你若细心听听他们的动静,那呼吸的韵味也并不生疏。 如果你站在这支队伍附近,你还会提出一个不小的疑问:在这长蛇般的行列的中部,为引么一条粗绳拴着九个人?而那个眉清目秀的女人似的汉子,又为什么发着低哑的呻吟? 当然,没有一个人看得这么真切,天上的三星宣告时间已过午夜。连秋风都吹得有些疲倦了,时而打着鼾声,时而停歇。一些年青的爱睡的战士,已经奔走在飘忽的梦的世界。 但整个队伍仍然是一个巨人以每小时二十里的速度向前驰奔。那勇往直前的雄壮的步伐,形成了一股战斗的紧张的气氛;那不休止的神速的长途跋涉,预示着一场大战斗就要来临。 队伍在平原上越过了八十里,钢铁的子弟兵还是毫无倦意。突然,队伍中部有一个

10、人倒下了,粗绳拴着的八个人也被迫停止。“哎哟哟,我肚子疼得厉害!”在地下打滚的是那个矮小的奸细。 和婉的劝告、严厉的指责,对于这卑鄙的人都没有用,是谁对准他拉动了一下枪栓,他立即爬起来,慌乱地向前移动。这是一场虚假的可耻的瘟疫,但在他的同伙中却开始流行。 那充满悲壮气息的行军路上,八个匪徒越来越变得颓唐。他们踯躅地艰难地迈着步子,好像被判死刑的罪犯走向刑场。啊,他们谁不懂得自己的地位?新的战斗就意味着提前死亡。 只有你们熟知的王金教导员,他好像并没有为这疫病所感染。他还是以往日那矫健的姿态,昂首阔步地一往直前。他那低哑的痛苦的呻吟声,在秋风的轰响中谁也听不见。 可是,他那淹没在泪水中的双眼,一

11、直饱含着难以排解的悲酸。在上一次的长途行军里,他是一个意态轩昂的教导员;而这一次的战斗的行动中,竟变为一个众人唾弃的罪犯。 不,他的问题还不仅是在这里,夜风啊,听听他的无声的话语!他心里说:“一切都完了,这个新的战役就等于把我处死。假如在环境安定的时候,组织上还可能调查得更周密! “现在,战争形势这样紧急,谁还能为我付出这么大的精力,我已经成为部队的拖累了,徒然地牵制住好几个看守的战士,一个人既然不能为人民献身,活着,还有什么庄严的意义! “当然,共产党员不能自行处死,自杀的党员是党的叛逆,好吧,让我像迎接战斗任务一样,迎接自己的生命的末日,我纵然不能再贡献什么,也不要抵销我们的战斗力!” 于

12、是他不再用粗野的反抗,求得已注定的命运的改变,自己的痛苦向自己诉说,自己的泪水往自己的肚内咽。他还像平常那样行走着,仿佛他还是这个集体中的一员。 而那八个罪犯却越来越可恶,他们争相扮演着无耻的角色。这个弯着腰、背包压在后脑,那个跛着脚、一走一颠簸,一会儿这个突地跌倒在地,一会儿那个撒赖地往路旁一坐。 那个大胡子显得更加卑鄙,他忽然用头把背包往地下一掷:“这个背包我一步也不背啦,死到临头干嘛卖这个力气!反正我走到哪儿也活不成,要枪毙就干脆把我枪毙!” 说完,他像一堆泥似地躺倒在地,这行为气坏了押解他的战士。他们催促、说服,以至低声咒骂,他都当作耳旁风,置之不理,又有谁使劲地扳动了枪栓,他居然大笑

13、一声说:“谢谢你!” 僵持的局面延续了两三分钟,突然,从队伍中闪出一个人影,他悄声地说了一句“怎么回事?”所有的犯人都现出了惊恐,谁不认识他就是锄奸科长,他的审问曾是那样严谨而又无情。 锄奸科长用洪亮的低声说话了,语调是庄重、平稳而又严厉:“你要在这儿领受惩罚,这很好,而且也十分容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老土匪?你又有一项大罪破坏军事纪律。 “哼,你已经是罪大恶极,一辈子做了数不清的坏事,看一看我们这些抗日的军民,你脸上难道就不觉得羞耻?起来,老老实实走你的路吧,这是你最后的悔过的时机。” 这些话,大胡子好像并无反应,却引起了王金的极大的震动,他好像是被恶梦所纠缠的人,忽然为一个巨大的声音唤醒

14、,他想:是呀,这是最后的时机,我为什么不可以起些作用! 于是,他举步向大胡子面前移动,奋激的心仿佛也在驰骋,然后以最炽烈的情感,附在对方耳边发出低声:“来,把你的背包给我背上,朋友,要死也得死个干净!” 说着,王金又走向锄奸科长,请求把背包放在自己背上。当战士奉命举起背包的时候,大胡子忽然吃惊地抬头凝望:“有意思,倒是新鲜事儿呢,走吧,我今天赏你个光。” 他敏捷地从平地上跳起,迈着大步顺路向前飞驰。那八个犯人也被他牵动,歪歪拐拐地跟着他跑去。他们很快归还到原来的部位,长蛇般的队伍还像先前那样整齐。 但是,王金的这一桩义举,丝毫也没有引起大胡子的感激,从他那趾高气扬的动作中,分明流露出一种精神上的胜利,降伏一个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大杂烩/其它

电脑版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