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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教育科研基本理论与方法教育科研基本理论与方法湖南科技大学教育学院李三福Email: 教育叙事研究一、教育叙事研究兴起的背景教育叙事研究最初于20世纪70年代西方教育研究领域内率先兴起，90年代末引起了我国教育研究者的关注，它的兴起有着深刻的社会背景与教育发展的内在需要。（一）关于教育叙事研究兴起背景的几种观点： 、叙事研究的兴起是20世纪70年代西方比较教育研究范式向质的研究方法与多元化主义视角的研究方法转型的结果之一，其中有两种主要力量起到的推动作用。其一，是全球化的影响其二，是后现代主义思潮的兴起 、叙事研究的兴起是20世纪70年代左右西方教师职业研究发展的结果。一方面受到人文社会科学研
2、究领域中后现代主义或结构主义提倡向“解释学转向”、“语言学转向”、“叙事研究转向”的影响。另一方面，受到心理学和社会学对教师职业研究的影响。 、教育叙事研究是作为教师的研究方法出现在教育领域的，最早是由加拿大的几位课程学者倡导的。他们认为，教师从事实践性研究的最好方法，是说出和不断地说出一个个“真实的故事”。在我国教育研究领域，叙事研究的兴起也有其特定的社会与教育发展背景。其中学者们对已有教育研究方法的反思、教师专业化实现的途径与方法以及教育研究的目的与作用等几方面的研究起着主要的推动作用。 （二）叙事研究兴起的意义、叙事研究是教师专业化实现的有效途径与方法之一。第一，教师面对复杂多变的教学很
3、难如教育实验法要求那样进行“控制”，实验引起了人们对于研究伦理的质疑，即谁会成为实验的牺牲者，教师容易成为专家验证假设和收集资料的工具。第二，“经验总结”式的教育理论的研究方式往往在形成论文后筛掉了教师的“经验”与“问题解决”，而剩下大同小异形式化的理论。 、从教育研究的目的分析教育研究不仅是从已然的教育事实中找出实然的教育事理，而且更加注重从更深更广的知识、历史现实背景中探索教育的未来的应然之理。 教育研究根据其研究的主要目的可以分为：一种主要是以探索教育科学世界规律为目的的研究，它要回答“是什么”和“为什么”的问题，另一种为探索教育生活世界本质为目的的研究，它要回答“怎么样”和“将会如何”
4、的问题。 叙事研究旨在揭示社会现象背后的意义，注重参与者的观点，关注不同的人如何理解各自生活的意义，因而能够深入探究人的内心活动和思想的叙事研究弥补了以往那些忽视人类经验的某些特殊层面的研究方法的缺陷。此外，叙事研究的兴起不仅意味着它是对教育生活探究的有效的研究方法之一，而且也是研究者们的一种生存方式的转变。 、有研究者从六个方面分析了叙事研究兴起的意义。首先，基于人的生命活动的叙事体现对生命的关注；其次，叙事这种话语方式使研究者更接近研究问题的真实情境，促进参与者的反思；再者，与从宏观层面上追求科学研究的规范不同，叙事研究注意研究对象的细节，关注日常生活中影响人的特殊事件与活动及其演化的独特
5、形态；第四，教育研究者从教师、家长、学生的经验与感受出发，透过他们的眼光观察这个世界，会让教育研究更向真理逼近；第五，叙事研究更符合东方人从整体看问题的思维方式；第六，对于促进教师改进实践来说，与教师引经据典写“教育论文”相比“教育叙事”更加有效。 二、叙事研究和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学者们的观点主要有以下四种：、叙事研究指的是运用或分析叙事材料的研究。叙事材料可以是一些故事，如一次谈话中听到的或阅读文献、著作了解的生活故事，也可以是其他方式收集到的材料，如人类学工作者进行田野研究时所作的观察记录或了解到的个人信件，叙事材料可以作为研究对象或研究其他问题的媒介，也可以用来比较不同的群体，了解某一社
6、会现象或一段历史时期，或探索个人发展史。 2、叙事普遍地存在于文学艺术作品和我们的日常生活、工作当中，是人们表达思想的有力方式。因此，叙事学一直受到文学、艺术和文化研究者的关注。社会科学研究中的“叙事研究”即借鉴了文艺理论中的“叙事学”。叙事研究又称“故事研究”，是一种研究人类体验世界的方式。这种研究方式的前提在于人类是善于讲故事的动物，他们过着故事化的生活。叙事研究是以“质的研究”为方法论基础的，是质的研究方法的具体运用。 3、教育研究中的叙事性研究是将技术与理性的东西隐藏到背后，通过一个个故事的描述，去追寻参与者的足迹，倾听参与者的声音；通过个体的叙述，群体的叙述来研究个体、研究群体，研究
7、他们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叙述不仅仅是为了解释，而是要建筑故事背后的意义。 4、叙事研究之“叙事”源自文学，是以小说为主的叙事文学的主要元素和手法。叙事研究运用于教育研究以及教师的教育研究是基于：通过对有意义的教学事件、教师生活和教育教学实践经验的描述、分析，发掘或揭示内隐于日常事件、生活和行为背后的意义、思想或理念；而这些不仅有助于改进教师的教育教学实践，也能以更鲜活的形式丰富教育科学理论，促使教育政策的制定与实施更加完善和灵活。综上所述，对叙事本身理解不同也会对教育叙事研究的内涵认识不同，但总体上来说，教育叙事研究是以故事为手段，通过对过去事件的发生、现在的影响以及未来的期待的描述来建构教育
8、生活的意义。 三、教育叙事研究的特点关于教育叙事研究的特点，学者们做了以下的研究，其中主要观点有以下几点：、有学者把教育叙事研究的特点概括为以下五个方面：第一，教育叙事研究以实践为驱动，以学校为本，以人为出发点，是一种“自下而上”的研究。第二，强调民主和平等，在研究中研究者和参与者建立良好的信任合作关系，具有共同研究的兴趣，平等对话、交流互动；第三，教育叙事研究强调的不是形式和规律，而是经验的意义。因此，它要求研究贴近生活、贴近实践，同时又要求研究者密切联系自身的实际知识，较准确地把握经验的内容、意义和价值；第四，以“故事”为研究载体，以叙事为主要研究途径，采用口述、现场记录、日记、开放式访谈
9、、自传等方式开展研究；第五，把教育叙事研究的过程看作一个经验反思和创造发展的过程。 、有学者从教育叙事研究的过程分析，把叙事研究归纳为以下四个主要特点：第一，教育叙事研究所叙述的内容是已经过去的教育事件，而不是对未来的展望。它所报告的内容是实际发生的教育事件，而不是教育者的主观想象。第二，叙述的故事中必然有与所叙述的教育事件相关的具体人物。第三，教育叙事研究所报告的内容具有一定的“情节性”。叙事谈论的是特别的人和特别的冲突、问题或使生活变得复杂的任何东西，叙事研究不是记流水帐，而是记述有情节、有意义的相对完整的故事。第四，教育叙事研究获得某种教育理论或教育信念的方式是归纳而不是演绎。 、有学者
10、认为叙事研究主要有三个特点：第一，以“质的研究”为方法论。叙事研究则是质的研究运用的一种表现形式。第二，以教师的生活故事为研究对象。它是真实性的、情境性的。第三，由解说者描述和分析。解说者就是讲故事的人。解说者其实就是研究者，他可以是教师本人，也可以是研究教师的人。四、教育叙事研究的方式（一）两种教育叙事研究的方式：、教师自身同时充当叙说者和记述者。 当叙述的内容属于自己的教育实践或解决某些教育问题的过程时，教师的叙事研究就成为“教师叙事的行动研究”。这种方式主要由教师自己实施，也可以在教育研究者的指导下进行。它追求以叙事的方式反思并改进教师的教学和日常生活。、教师只是叙说者，由教育研究者记述
11、。这种方式主要是教育研究者以教师为观察和访谈的对象，包括以教师的“想法”（内隐的和外显的）或所提供的文本（如工作日志）等为“解释”的对象。 （二）教育叙事研究的前提采用这种研究方式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前提：研究者和叙说者（被研究者）之间必须坚持开放性、平等性的对话原则。已往的研究中，研究者往往以权威的面目出现，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研究者手中，研究者要么忽视被研究者、左右研究的过程，要么利用各种先入为主的暗示引导被研究者。 五、教育叙事研究的过程叙事研究的过程是依照叙事研究自身的逻辑和方法所实施的过程，有研究者把它分为三个阶段：、现场工作主要是指研究者进入研究现场对所研究对象的体验。在这一阶段研究者
12、要注意两个问题：第一，研究者与被研究者的关系。与传统研究方法要求研究者与研究对象保持距离以保证客观地观察不同，叙事研究并不排除研究者的主观偏见，强调研究者要参与到研究对象的活动中去，通过全面深入的了解来获得资料。第二，研究者不仅要考察所研究的教育现象，而且要从整体上对这一现场所产生的包括历史文化背景在内的各种影响因素进行考察。、从现场到现场文本 现场文本如我们传统研究中所称的资料，具有叙事的性质，它不仅仅包括事件的客观记录还包括研究者和参与者的关系，是经过选择、演绎解释的经验记录。 叙事探究者需要不断地监控和记录这种合作关系的性质以及对现场文本信誉的影响。现场文本通过不同的方式形成，如口述史、
13、故事、年鉴和编年史、照片、回忆录、其他个人机构的纪念品、研究访谈、日记、自传和传记、书信、谈话、现场笔记和来自现场的其它故事、文献分析。 、从现场到研究文本 研究文本与现场文本的区别是，现场文本接近经验，描述不能围绕一系列事件而形成，它们具有相对性。而研究文本与现场文本保持有距离。它们要回答意义和重要性问题。在叙事中“研究者在场”以及研究者的声音始终是贯穿于研究的整个过程中，要对研究者与被研究者的关系进行交代，这也是判断研究文本的效度以及研究方法的信度和效度的依据。研究文本可以用文学、诗歌、科学等不同风格撰写。对读者来说，研究文本与读者形成了四种不同的关系，即解释的、批判的、讨论的、叙述的。
14、还有学者把叙事研究的整个过程归纳为确定研究问题、选择研究对象、进入研究现场、进行观察访谈、整理分析资料和撰写研究报告几个阶段。由上可见，尽管从整体上叙事研究过程与其它研究方法近似，但是在内容与手段上确有着本质的不同。除此之外，它要求研究者不仅有良好的沟通能力和敏锐的洞察力，还要具有深厚的理论功底和写作的能力。六、关于教育叙事研究报告的写作方式叙事研究的作者在整理和表述研究的素材时要受到事件的典型性、个人的理论水平、研究思路、表达方式、分析的角度等多方面的制约，因此叙事研究有其表述多样性和灵活性，但是作为研究报告的表述形式还有其遵循的共同规律。、书写语言的区分研究报告的书写要区分叙述经验性资料的
15、语言和用于旨在使读者理解特定研究对象的社会分析语言，使读者很容易地分辨“客观事实”与研究者的评价或推论。 前者要求不受研究者的价值判断影响，用自然语言客观地、原汁原味地“报道”事实，后者则是研究者运用学术语言对事实所做的、可能带有研究者价值判断的“个人性分析”。 、结果的处理（1）类属方式：将研究结果按照一定的主题进行归类，然后分门别类地加以报道；（2）情境方式：按事件发生的时间序列或事件之间的逻辑关系对研究结果进行描述；（3）结合型方式：将类属方式和情境方式结合使用。、成文的叙事风格 现实的故事尽可能真实地再现当事人看问题的观点，尽可能用他们的语言来描述研究结果；忏悔的故事介绍研究者使用的方
16、法和在研究过程中所做的反省思考，再现访谈情景和对话片段；印象故事详细描写事件发生时的情景和当事人的反映及表情动态；批判的故事从社会文化的大背景对研究对象的情况进行更深入的探讨；规范的故事试图用研究结果去验证某一外在理论或反省研究者头脑中隐含的意识形态等。结语：教育叙事研究既区别于已往纯粹书斋式的研究，也不同于单纯凭着思辨和文献得出结论的研究方式。它从生活出发，从事实出发，从教育实践出发，“从学生以及家长的经验与感受出发”，能够极大地激发人们的兴趣和共鸣，“让我们有机会能够听到中国数以亿计的平凡人物的声音，尤其是学生、家长以及普通教师的声音，让我们透过他们的眼光来观察这个世界。”这“不仅可以为目
17、前讨论中国教育的常规方式开辟另一条意义丰富的言说道路，而且能够使中国教育政策的制定与落实过程变更加完善。”因此，对真实的教育世界进行叙事研究，无论对学生、教师、教育研究者来说，还是对社会来说都具有深刻的意义。 教育科研的内涵与特征 一、教育科研的内涵 教育科研亦即教育科学研究，是指以教育问题为对象，以科学方法为依托，以探索教育规律、指导教育实践为目的的创造性的认识活动。如何把握教育科研的内涵，我们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来理解：、教育科研的对象是“教育问题”所谓“教育问题”，是指教育领域客观存在的、需要探明和解决的种种矛盾和疑难。、教育科研的方法是“科学方法”所谓“科学方法”，是指认识自然或获得科学
18、知识的程序或过程。 从总体上看，科学方法可以划分为三种类型：经验方法（包括观察、测量、实验方法等）、理性方法（包括逻辑、数学、统计方法等）、臻美方法（包括直觉、对称、类比方法等）。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特点：一是科学方法是多元的，二是科学方法是创新的， 三是科学方法是开放的。由此看来，科学方法的内涵是比较广泛的，我们在教育科研中所运用的研究方法，如文献法、历史法、观察法、实验法、调查法、比较法、预测法、统计法等，均具有科学方法的性质。、教育科研的目的是“探索教育规律、指导教育实践”。、教育科研的本质是一种“创造性的认识活动”。二、教育科研的特征、教育性教育科研的教育性是由学校的教育任务和教育目标决
19、定的。我们知道，教育的任务和目的就是培养人，就是把受教育者培养成社会需要和身心和谐发展的人，因此，教育科研必须把教育人、培养人、塑造人作为出发点和归宿，把教育性贯穿于教育科研的全过程，体现在教育科研的各个环节之中。 、复杂性教育的对象是正在成长和发展中的青少年学生，教育科研离不开对学生进行研究。不仅如此，由于教育是复杂的社会现象，有着复杂的内外关系，许多问题需从社会发展和教育整体去研究。另外，由于教育科学与当代各学科的密切联系，所有这些决定了教育科学研究必然具有复杂性。、创造性教育科研与科学研究一样，是一种具有创造性、探索性的活动，是在前人、他人研究的基础上，经过深入钻研，解决前人没有解决或尚
20、未完全解决的教育问题，它的突出特点就是创造性。这不仅表现在研究方案的设计和研究方法的选择及运用上，尤其表现在研究成果上。衡量教育科研成果的价值大小、水平高低，主要是看成果的创新程度。、群众性教育科研决不仅仅是少数专家学者的事，而是一项群众性的事业，特别需要广大教师包括中小学教师的热心投人。并且，从某种意义上说，进行教育科研，特别是基础教育研究，一线的教师和管理者最有发言权，因为他们处在教育教学的第一线，对教育现状了解最多，对教育教学存在的问题体会最深，反应也最敏锐。正是由于广大的一线教师和管理人员边实践边研究，才为教育科研的不断丰富和发展输送着不尽的“源头活水”。、层次性教育问题纷繁复杂，大致
21、可以分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次进行研究。在宏观上研究教育问题，主要是研究由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要求所构成的社会整体发展对教育提出的要求，并据此规划教育的发展远景；在中观上，研究的重点可放在如何把教育的总目标转化为各级各类学校的目标以及学校各项工作的目标；在微观上，研究如何把人类共同创造的文化、伦理道德观念以及社会对个体的要求转化为个体身心各方面的发展，如何提高教育质量和效益，等等。 、实践性教育科研的实践性强调教育科研要研究教育工作急需解决的现实问题，为教育实践、教育改革服务。“实践一研究一实践”是教育科研发展的轨迹。广大的一线教师通过参与教育科研活动，能直接倾听实践的呼声，并把实践、学习、
22、研究结合起来，做到教育科研与教育实践一体化。因此，教育科研只有置身于教育教学实践之中，面向实际，面向教育改革，着眼于应用，才会有强大的生命力。可以说，教育科研是一个教育实践的过程，实践性是其显著的特点。 教育科研的分类与功能 一、教育科研的分类、基础研究基础研究，也称基本理论研究，是以建立和发展教育理论体系，系统阐述并检验各种假说、原理、法则为目的。基础研究的结果一般表现为发现新领域、新规律，提出新学说、新理论。、应用研究应用研究是为了某种实用的目的，运用基础研究的成果，解决教育工作中的实际问题，开辟实际途径的研究。应用研究着重研究如何把教育科学的基础理论知识转化为教育技能、教育方法和手段，使
23、教育科学理论知识同实际教育教学衔接起来，达到某种预定的实际目标。应用研究，是对教育原理的尝试性应用，是联结教育理论和教育实际的承上启下的中间环节和桥梁。、开发研究开发研究是探求理论研究成果的推广应用方法和途径，是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成果在现实教育实践中的可行性、运用性研究。从一定意义上说开发研究不是为了获得知识，而是展开知识，是将研究成果与经验加以推广和普及。、基础研究、应用研究、开发研究三者的关系基础研究、应用研究与开发研究三者之间存在着相互衔接、相互重叠、相互交融渗透、相互补充、相互作用、互为因果的复杂关系。一方面，基础研究是应用研究、开发研究的依据和指导；离开基础理论，应用研究、开发研究
24、就会产生盲目性，以至失去方向，或其结果只会解决局部问题，而不能得到广泛的应用；应用研究、开发研究的设计、构想，对结果的分析、评估都需要理论的指导。另一方面，应用研究、开发研究又是对基础研究的验证和丰富；通过应用研究和开发研究，对基础理论加以鉴别、选择，基础理论也正是通过应用、开发研究而不断发展、逐渐完善。 二、教育科研的功能教育科研的总体功能是发展教育理论，指导教育实践。具体如下：、教育科研可以推动教育的改革和发展、教育科研可以促进教育质量的全面提高、教育科研可以为教育决策科学化提供依据、教育科研可以提高教师队伍的素质、教育科研可以丰富教育理论，发展教育科学一、方向性与科学性相统一的原则方向性
25、与科学性相统一的原则是指在教育科研活动中必须树立正确的指导思想，坚持社会主义的办学方向和科研方向，同时坚持严谨求实的科学态度。贯彻这一原则，要求做到：、努力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领会和掌握党和政府的教育政策法规，并以此加强对教育科研的指导。、坚持教育科研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为办好社会主义学校服务和为更好地贯彻教育方针、培养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服务的方向。、坚持严谨求实、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和勇于探索真理的科学精神。教育科研的原则和要求二、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原则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原则是指教育科研要面向教育实践，要从教育实践
26、需要和实际情况出发，形成和发展教育科学理论，同时努力进行运用教育科学理论指导教育实践的研究，从而推动教育改革和发展。贯彻这一原则，要求做到：、面向教育实际，从教育实践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在教育科研活动中，必须加强教育理论的指导作用，要努力对符合教育规律的经验或事实材料进行理论概括，进而不断地完善教育科学理论体系。、对教育科研成果的鉴定不仅要考虑它的学术价值和理论价值，还必须评价它的实践应用价值和社会效益。、要注重教育科研成果的推广应用。三、客观性与全面性相结合的原则客观性与全面性相结合的原则是指在教育科研中，必须尊重客观事实，采取客观态度，全面系统地占有材料，以事物的本来面目为依据，最大限
27、度地保证研究过程和研究结果的客观性和准确性。贯彻这一原则，要求做到：、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客观求实态度，对所研究的问题和对象不抱任何偏见。、全面地、实事求是地搜集材料，充分掌握研究问题的足够事实。、研究要以事物的本来面目为依据，而不主观臆断，以保证研究过程和研究结果的最大可靠性和准确性。、运用各种科学方法进行研究，揭示教育的本质与规律。 四、继承与创新相结合的原则继承与创新相结合的原则是指教育科研应遵循马克思主义关于批判继承历史遗产的基本观点，既要对历史上和前人的研究成果批判继承，又要根据新的实践要求不断发展创新，使批判继承和发展创新辩证统一起来。贯彻这一原则的要求有：、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运用唯物辩证法的分析方法，对历史的经验与理论加以有批判的继承，使一切有价值的经验和理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得以发展。、正确处理批判与继承、继承与创新的关系。在批判继承的同时，要更重视创新。、解放思想，勇于探索，在前人走过的道路上不断开拓创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