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码转换和功能语法.p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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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语码转换的系统功能语码转换的系统功能语言学研究语言学研究刘承宇西南大学西南大学 外国语学院外国语学院中山大学中山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专业外国语言文学专业博士后流动站博士后流动站EMAIL:EMAIL: 目目 录录n n一、引言n n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五、结语：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一、引言一、引言n n 语码转换是一种由语言接触所引起的语言现象，指的是说话人在同一交际片断中交替使用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码（包括不同语言或同一语言的各种地区方言、社会方言等语言变体）的语言现象。一、引言一、引言n n请看下面两个例子：请看下面两个例子：n

2、n(1) (1) New ZealandNew Zealand和澳洲完全不一样，澳洲是个美和澳洲完全不一样，澳洲是个美国和国和Victorian EnglandVictorian England的混合种，一股暴发户味道，的混合种，一股暴发户味道，又因为是个又因为是个ContinentContinent，自然就，自然就arrogant, at the same arrogant, at the same time complacenttime complacent，New EnglandNew England像英国，是个岛，像英国，是个岛，not big enough to be either

3、arrogant or complacent, not big enough to be either arrogant or complacent, but being cut off, far from everywhere, there is more but being cut off, far from everywhere, there is more time, more space, people seem to reflect more. time, more space, people seem to reflect more. Reflection is what rea

4、lly gives people culture.Reflection is what really gives people culture. （傅傅雷家书雷家书，p. 333) p. 333) n n(2) (2) IntellectuallyIntellectually我是纯粹东方人，我是纯粹东方人，emotionally & emotionally & instinctivelyinstinctively又是极像西方人。又是极像西方人。一、引言一、引言n n 传统语言学将语码转换现象归入“言语”（langue，见Saussure 19161957）或“语言使用”（performance

5、，见Chomsky 1957）的范畴而很少予以关注。n n进入20世纪70年代以后，随着社会语言学的发展，语码转换成了该学科的一个重要研究课题。 一、引言一、引言n n早期的社会语言学家们往往把语码转换看成是一早期的社会语言学家们往往把语码转换看成是一种语言缺陷（如种语言缺陷（如LabovLabov 1972 1972）。）。n n但与此同时，但与此同时，BlomBlom & & GumperzGumperz（19721972）区分了）区分了“ “情景型语码转换情景型语码转换” ”和和“ “隐喻型语码转换隐喻型语码转换” ”，并正，并正确指出句内语码转换存在某种结构上的限制。确指出句内语码转换

6、存在某种结构上的限制。n n从这以后，语言学家们开始从社会语言学、语用从这以后，语言学家们开始从社会语言学、语用学、句法学、心理语言学、社会心理语言学等多学、句法学、心理语言学、社会心理语言学等多种视角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研究。种视角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研究。 一、引言一、引言n n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成果包括：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成果包括：n n- Myers- Myers-ScottonScotton（1993a, 19971993d1993a, 19971993d）分别提出的）分别提出的“ “语语码转换的标记性模式码转换的标记性模式” ”和和“ “母体语架构模式母体语架构模式” ”，旨在

7、阐释，旨在阐释语码转换的社会动因和语法特征；语码转换的社会动因和语法特征；Jake, Myers-Jake, Myers-ScottonScotton, & , & Gross, 2002Gross, 2002；n n- Myers- Myers-ScottonScotton (2002) (2002) 结合乔姆斯基的结合乔姆斯基的“ “简约论简约论” ”(Chomsky 1995) (Chomsky 1995) 对对“ “母体语架构模式母体语架构模式” ”进行修正，提出进行修正，提出了接触语言学理论了接触语言学理论, ,以阐释其语法特征；以阐释其语法特征；n n- - HalmariHalm

8、ari (1997) (1997) 则运用转换生成语法的管辖和约束理则运用转换生成语法的管辖和约束理论，旨在探讨语码转换的句法限制；论，旨在探讨语码转换的句法限制；n n- Milroy & - Milroy & MuyskenMuysken (1995) (1995)、Chan (2003)Chan (2003)等从跨学科的等从跨学科的角度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的多维度研究等。角度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的多维度研究等。一、引言一、引言n n在我国，对语码转换的研究起步于在我国，对语码转换的研究起步于2020世纪世纪9090年代年代初。张正举和李淑芳（初。张正举和李淑芳（19901990）、王德杏（）

9、、王德杏（19921992）、）、祝畹瑾（祝畹瑾（19921992，19941994）等从社会语言学角度对当）等从社会语言学角度对当时国外该领域的研究成果进行了初步的介绍。时国外该领域的研究成果进行了初步的介绍。n n进入进入2121世纪，何自然和于国栋（世纪，何自然和于国栋（20012001）、王瑾和）、王瑾和黄国文（黄国文（20042004）、李经伟和陈立平（）、李经伟和陈立平（20042004）等对）等对之后国外从语用学、句法学及跨学科等角度的研之后国外从语用学、句法学及跨学科等角度的研究成果进行了更为系统、全面的介绍。究成果进行了更为系统、全面的介绍。一、引言一、引言n n与此同时，越

10、来越多的国内学者开始从社会语言学、语用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国内学者开始从社会语言学、语用学、句法学、社会心理学等角度对语码转换进行专题研究，学、句法学、社会心理学等角度对语码转换进行专题研究，其中有代表性的如：其中有代表性的如：n n- - 黄国文（黄国文（19951995）、刘承宇（）、刘承宇（19991999）、刘正光（）、刘正光（20002000）、）、于国栋（于国栋（20002000，20012001）等从语用学角度所作的研究，）等从语用学角度所作的研究，n n- - 刘承宇（刘承宇（19981998）、申智奇和李悦娥（）、申智奇和李悦娥（20012001）从社会语）从社会语言学与文学

11、批评相结合的角度所作的研究，言学与文学批评相结合的角度所作的研究，n n- - 许朝阳（许朝阳（19991999）、王楚安和徐美彦（）、王楚安和徐美彦（20052005）等从社会）等从社会心理语言学角度所作的研究，心理语言学角度所作的研究，n n- - 陈立平（陈立平（20062006）从句法学角度所作的研究，）从句法学角度所作的研究，n n- - 陈治安和刘承宇（陈治安和刘承宇（20012001）等从跨学科角度所作的研究，）等从跨学科角度所作的研究，n n 等等。等等。一、引言一、引言n n近年来，随着系统功能语言学、语篇分析以及语码转换研近年来，随着系统功能语言学、语篇分析以及语码转换研究

12、的不断深入，我国学者开始从系统功能语言学和语篇分究的不断深入，我国学者开始从系统功能语言学和语篇分析这一全新的视角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研究，取得了一些析这一全新的视角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研究，取得了一些引人瞩目的成果，如：引人瞩目的成果，如：n n- - 王瑾、黄国文、吕黛容，王瑾、黄国文、吕黛容，20042004，从会话分析的角度从会话分析的角度研究语码转换研究语码转换；n n- - 王瑾、黄国文，王瑾、黄国文，20042004，语篇基调与报章语码转换语篇基调与报章语码转换；n n- - 黄国文，黄国文，20062006，语码转换研究中分析单位的确定语码转换研究中分析单位的确定；n n- - 曾

13、蕾，曾蕾，20062006，投射信息中语码转换的人际与语篇意投射信息中语码转换的人际与语篇意义构建义构建；n n- - 王瑾，王瑾，20072007，语码转换的功能及其体现形式语码转换的功能及其体现形式；n n 等等。等等。一、引言一、引言n n另一方面，近年来随着语言研究的不断深入，韩礼德等系统功能语言学家越来越倾向于把该理论看作是一种普通语言学、适用语言学（如Caffarel, Martin & Matthiessen 2004；Halliday 2006，2008；黄国文、常晨光、戴凡 2006；黄国文2007等；胡壮麟2009），旨在将该理论推向从更加广阔、深入的研究领域。一、引言一、

14、引言n n但是，迄今尚少有人从作为适用语言学的系统功能语言学角度，对语码转换现象进行全面、深入的研究，以阐释语码转换的语境指示功能及隐喻意义的产生机制，探讨语码转换对语义发生（ semogenesis，包括人类语言的演变、个人语言的发展，以及语篇中意义表达过程的展开）的深刻影响，从而揭示语码转换与语言接触所引起的其他各种语言变化现象之间的复杂关系。而这正是本研究的主旨所在。一、引言一、引言n n本文旨在回答以下两个方面的问题：n n（1）一般认为，语码转换不仅受到话语产生的情景语境和社会文化语境的制约，本身也成为话语产生和理解的一种语境因素。那么，语码转换究竟具有怎样一种社会文化指示功能？这种

15、指示功能对于阐释语码转换的隐喻性有何启示？一、引言一、引言n n（2）语码转换作为一种常见的语言接触现象，对于语义发生（包括人类语言的演变、个人语言的发展，以及语篇中意义表达行为的展开等三个时间框架）有何影响？这种影响可否根据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加以阐述？ 一、引言一、引言n n本研究还有一个更宏观的目标，就是希望通过研究语码转换这种涉及双语或多语的语言现象，探讨系统功能语言学作为一种适用语言学理论，对诸如语码转换等语言接触现象的解释力，以拓展该理论作为一种普通语言学理论的应用范围。一、引言一、引言n n本文所分析的汉本文所分析的汉- -英语码转换语料，均选自英语码转换语料，均选自傅雷家书傅雷家

16、书（生活（生活 读书读书 新知三联书店，新知三联书店，19981998年增订第五版）。年增订第五版）。n n表表1 1 傅雷家书傅雷家书中语码转换发生次数统计表中语码转换发生次数统计表n n写信人写信人 收信人收信人 信件封数信件封数 语码转换语码转换n n 发生次数发生次数n n傅雷傅雷 傅聪（傅雷长子）傅聪（傅雷长子） 125 653125 653n n傅聪傅聪 傅雷傅雷 1 221 22n n朱梅馥朱梅馥 傅聪傅聪 1 01 0n n（傅雷之妻）（傅雷之妻）n n傅雷傅雷 傅敏（傅雷次子）傅敏（傅雷次子） 1 01 0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系统功能语法系统功能

17、语法 ( (如如HallidayHalliday 1985, 1994 1985, 1994等等) ) 继承了弗斯继承了弗斯（Firth 1957Firth 1957）等人关于语言功能的思想，把语言的意义）等人关于语言功能的思想，把语言的意义（功能）概括为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等三种元（功能）概括为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等三种元功能：功能：n n 经验功能经验功能n n 概念功能概念功能 并列关系并列关系n n 逻辑功能逻辑功能n n语言功能语言功能 主从关系主从关系n n 人际功能人际功能n n n n 语篇功能语篇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2.1 2

18、.1 语码转换的概念（经验）功能语码转换的概念（经验）功能语码转换的概念（经验）功能语码转换的概念（经验）功能n nA. A. 语码转换话语用以识解说话人的经验，这种经验最初也许是以嵌入语码转换话语用以识解说话人的经验，这种经验最初也许是以嵌入语（语（Embedded language)Embedded language)的形式出现的。如：的形式出现的。如：n n(3) (3) 亲爱的孩子，刚听了波兰亲爱的孩子，刚听了波兰Regina Regina SmangiankaSmangianka音乐会回来；上半场音乐会回来；上半场由上海乐队奏德沃夏克的第五（由上海乐队奏德沃夏克的第五（New Wor

19、ldNew World) )，下半场是，下半场是EgmondEgmond OvertureOverture和和SmangiankaSmangianka弹得贝多芬第一弹得贝多芬第一ConcertoConcerto。（。（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p.33-34) pp.33-34) n n(4) (4) 卓别林自传卓别林自传中提到他最后一个妻子乌娜时，有两中提到他最后一个妻子乌娜时，有两句话：句话：As I got to know As I got to know OonaOona I was constantly surprised by I was constantly surprised by

20、her sense of humor and her sense of humor and torlerancetorlerance; she could always see the ; she could always see the other persons point of view other persons point of view 。（。（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p. 320) pp. 320) 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B. B. 语码转换话语用以识解说话人的经验，这种经语码转换话语用以识解说话人的经验，这种经验最初不一定是以嵌入语的形式出现的。如：验最

21、初不一定是以嵌入语的形式出现的。如：n n(5) (5) 三月中你将在琴上指挥，我们听了和你一样三月中你将在琴上指挥，我们听了和你一样excitedexcited。（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 322)p. 322)n n(6) (6) 换句话说换句话说everything is horizontal, music is horizontal, it everything is horizontal, music is horizontal, it flows, comes from nowhere, goes nowhereflows, comes from nowhere, goes nowh

22、ere，“ “黄河之水天上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部复回来，奔流到海部复回” ”，it is horizontal between the artist it is horizontal between the artist and the public as welland the public as well。（。（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30)p.330) 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C. C. 语码转换话语用以识解（引述）受话人的经验，这种经语码转换话语用以识解（引述）受话人的经验，这种经验最初是以嵌入语的形式出现的。如：验最初是以嵌入语的形式出现的。如：n n(

23、7) (7) 你信上说他你信上说他completely transferred, dreamingcompletely transferred, dreaming，应该说，应该说transportedtransported；“ “transferred”transferred”一词只用于物，不用于人。（一词只用于物，不用于人。（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22)p.322)n n(8) (8) 卓别林自传卓别林自传中，有两句话：中，有两句话：As I got to know As I got to know OonaOona I was I was constantly surprised by

24、her sense of humor and tolerance; she could always constantly surprised by her sense of humor and tolerance; she could always see the other persons point of view see the other persons point of view 。（。（傅雷教书傅雷教书，p.320)p.320)n n(9) (9) 有一份评论说：有一份评论说：“ “At first hearing there seemed light-weight interp

25、retationsAt first hearing there seemed light-weight interpretations.” .”（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265)p.265)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语码转换话语甚至可以采用直接从主体语（语码转换话语甚至可以采用直接从主体语（Matrix Matrix language) language) 转向嵌入语的形式，或者采用嵌入语重复或重述转向嵌入语的形式，或者采用嵌入语重复或重述的形式。如：的形式。如：n n(10) (10) 东方自有一种东方自有一种 harmonyharmony，人和人的，人和人的harmo

26、nyharmony，人，人和和 naturenature的的 harmonyharmony。（。（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29)p.329)n n(11) (11) 提到洛桑（提到洛桑（LausanneLausanne）和日内瓦，莱芒湖与白峰的形）和日内瓦，莱芒湖与白峰的形象又宛然如在目前。（象又宛然如在目前。（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262p.262）n n(12) (12) 说法朗克不入时了说法朗克不入时了，nobody asks fornobody asks for，那么他的小提，那么他的小提琴塑拿大怎么又例外呢？（琴塑拿大怎么又例外呢？（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17)p.317)二、语码

27、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2.2 2.2 语码转换的人际功能语码转换的人际功能语码转换的人际功能语码转换的人际功能n nA. A. 语码转换话语可以用来调整说话人和受话人之语码转换话语可以用来调整说话人和受话人之间的人际关系，如：间的人际关系，如：n n(13) (13) 你信上说他你信上说他completely transferred, dreamingcompletely transferred, dreaming，应该说应该说transportedtransported；“ “transferredtransferred” ”一词只用于一词只用于物，不用于人。（物，不用于

28、人。（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22)p.322)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B. B. 语码转换话语可以用来传达说话人的情感、情语码转换话语可以用来传达说话人的情感、情绪、态度等，如：绪、态度等，如：n n(14)(14)三月中你将在琴上指挥，我们听了和你一样三月中你将在琴上指挥，我们听了和你一样excitedexcited。（。（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 322) p. 322) n n(15)(15)磨难人最厉害的莫如磨难人最厉害的莫如unknownunknown和和uncertainuncertain。（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32)p.332)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

29、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2.3 2.3 语码转换的语篇功能语码转换的语篇功能语码转换的语篇功能语码转换的语篇功能n nA. A. 在语码转换话语中，嵌入语可以作为句中的主位或主位在语码转换话语中，嵌入语可以作为句中的主位或主位的一部份，如：的一部份，如：n n(16) (16) VolumeVolume太大，而太大，而melodymelody应付得太粗糙。（应付得太粗糙。（傅雷家傅雷家书书，p.29) p.29) n n(17) (17) By the way, IBy the way, I met met 林伯母的弟弟，他也是音乐会主办林伯母的弟弟，他也是音乐会主办人之一，和林伯母很像的

30、。（人之一，和林伯母很像的。（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32)p.332)n n(18) (18) IntellectuallyIntellectually我是纯粹东方人，我是纯粹东方人，emotionally & emotionally & instinctivelyinstinctively又是极像西方人。又是极像西方人。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二、语码转换与语言功能n nB. B. 嵌入语也作为述位或述位的一部分，如：嵌入语也作为述位或述位的一部分，如：n n(19) (19) 每一行有每一行的每一行有每一行的humiliationhumiliation和和miserymisery，能够，能

31、够resignresign就就是少痛苦的不二法门。（是少痛苦的不二法门。（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04)p.304)n n(20) (20) 听到不听到不sentimentalsentimental的的ChopinChopin就以为不够内在了，就以为不够内在了，你觉得我猜得对不对？（你觉得我猜得对不对？（傅雷家书傅雷家书， p.300p.300）n n(21) (21)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我越来越觉得自己detached from everythingdetached from everything，.（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 318)p. 318)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32、 n系统功能语法把语言看作是一个由语义（表意）、词汇语系统功能语法把语言看作是一个由语义（表意）、词汇语法（措辞）和语音（发声）等法（措辞）和语音（发声）等3 3个层次个层次 (stratum) (stratum) 组成的组成的系统。它们之间从上往下依次存在着一种体现关系系统。它们之间从上往下依次存在着一种体现关系（HallidayHalliday & & MatthiessenMatthiessen, 1999: 5), 1999: 5)。语言系统的这三个层次。语言系统的这三个层次及其与语境之间的关系如下图所示：及其与语境之间的关系如下图所示：n n语境（情景语境、文化语境）语境（情景语境、

33、文化语境）n n语义（表意）语义（表意）n n词汇语法（措辞）词汇语法（措辞）n n语音（发声）语音（发声）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不同于结构主义语言学所强调的语言符号的能指不同于结构主义语言学所强调的语言符号的能指和所指之间主要是一种任意性关系（如和所指之间主要是一种任意性关系（如SaussureSaussure 1916195719161957），系统功能语言学特别强调语言的意），系统功能语言学特别强调语言的意义和措辞之间的非自动和非任意的关系。义和措辞之间的非自动和非任意的关系。n n韩礼德（韩礼德（1994: xvii1994: xvii）指出：）指出：“ “

34、但意义和措辞的关但意义和措辞的关系不是任意的；语法的形式与所编码的意义存在系不是任意的；语法的形式与所编码的意义存在自然的联系。自然的联系。” ” n n这就意味着，在言语交际过程中，选择即表意；这就意味着，在言语交际过程中，选择即表意；说话人选择的词汇语法体现形式不同，所表达的说话人选择的词汇语法体现形式不同，所表达的意义也有所区别。表意（语义）和措辞（词汇语意义也有所区别。表意（语义）和措辞（词汇语法）之间的这种自上而下的选择关系，往往构成法）之间的这种自上而下的选择关系，往往构成所谓所谓“ “语法隐喻语法隐喻” ”。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这也意味着，在以单语交

35、际为主要乃至唯一交际这也意味着，在以单语交际为主要乃至唯一交际方式的社会文化语境（如方式的社会文化语境（如傅雷家书傅雷家书的产生背的产生背景景) ) ，说话人选用语码转换这种涉及双语（或多，说话人选用语码转换这种涉及双语（或多语）的话语形式，往往传达着某种不同于单语话语）的话语形式，往往传达着某种不同于单语话语的隐喻意义，因而构成一种语法隐喻。如：语的隐喻意义，因而构成一种语法隐喻。如：n n(22) a. (22) a. 钢琴家则是极呆极木，弹钢琴家则是极呆极木，弹LisztLiszt的的Hungarian Hungarian Rhapsody No. 12 Rhapsody No. 12，

36、各段不连贯，也没有，各段不连贯，也没有 brilliancybrilliancy。( (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4)p.34)n n b. b. 钢琴家则是极呆极木，弹钢琴家则是极呆极木，弹李斯特李斯特的的匈牙匈牙 利狂想曲第十二号利狂想曲第十二号，各段不连贯，也没有，各段不连贯，也没有 光彩光彩。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当然，我们也必须承认，语码转换所产生的语法隐喻与系统功能语法传统上所讨论的单语话语中通过词汇语法系统的转换所形成的语法隐喻是有所差异的。如：n n(23) a. They arrived at the summit on the fifth day.

37、 (物质过程，一致式）n n b. The fifth day saw their arrival at the summit. （思维过程，隐喻式）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应该看到，无论是单语话语中通过词但另一方面，我们也应该看到，无论是单语话语中通过词汇语法形式的转换形成的语法隐喻，还是双语（或多语）汇语法形式的转换形成的语法隐喻，还是双语（或多语）话语中通过语码转换形成的语法隐喻，它们都涉及到说话话语中通过语码转换形成的语法隐喻，它们都涉及到说话人在表意（包括识解经验、调整人际关系、构建语篇）时人在表意（包括识解经验、调整人际关系、构建语篇）时

38、在其个人语库（意义潜势）中进行的一种有意识或无意识在其个人语库（意义潜势）中进行的一种有意识或无意识的选择；这种选择都是在说话人及其所属言语社团所拥有的选择；这种选择都是在说话人及其所属言语社团所拥有的语言资源中的一致式（无标记项）和隐喻式（有标记项）的语言资源中的一致式（无标记项）和隐喻式（有标记项）之间进行；两者均需通过一定的词汇语法手段来体现，且之间进行；两者均需通过一定的词汇语法手段来体现，且均能实现一定的交际功能。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完全有均能实现一定的交际功能。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完全有理由将双语或多语说话人通过语码转换产生的双语或多语理由将双语或多语说话人通过语码转换产生的双语或

39、多语话语看作隐喻式，而将相应的单语话语看作其一致式。话语看作隐喻式，而将相应的单语话语看作其一致式。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Myers-Scotton（1993a)提出的“语码转换的社会动因理论”(the Social Motivation Theory)可以帮助我们解释语码转换话语的隐喻性。根据该理论，语码（包括各种语言和语言变体）作为一个符号系统，往往具有社会文化指示性，即语码可以作为一个指号（Index)系统，可以用来指示话语参与者之间的权利义务集合。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正是基于语码的这种社会文化指示性，正是基于语码的这种社会文化指

40、示性，GilesGiles等人等人提出了言语调整理论（提出了言语调整理论（the Speech Accommodation the Speech Accommodation Theory)Theory)，认为说话人在言语交际中总是根据各种，认为说话人在言语交际中总是根据各种语境因素（类似于系统功能语法所概括的话语的语境因素（类似于系统功能语法所概括的话语的语场、语旨、语式等情景语境因素），以及说话语场、语旨、语式等情景语境因素），以及说话人及其所属的言语社会的语言态度等社会文化语人及其所属的言语社会的语言态度等社会文化语境因素，加上说话人当时所处的心理状态及其对境因素，加上说话人当时所处的心理

41、状态及其对受话人及其他话语参与者的态度等（社会）心理受话人及其他话语参与者的态度等（社会）心理因素，选择顺应（因素，选择顺应（convergence)convergence)或偏离或偏离(divergence)(divergence)等不同的言语调整策略，从而实现等不同的言语调整策略，从而实现预期的交际目的。预期的交际目的。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正因为如此，双语或多语说话人在日常交际中，往往会根据受话人的语码选择转换语码，从而构成一种语言顺应。当然，有时候说话人也会故意采取语言偏离的交际策略，故意选用或转换为受话人或其他话语参与者不能或难以理解的语码，以取得屏蔽、排

42、斥、炫耀等交际效果。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语码转换的社会文化指示性也决定了其隐喻性及隐喻程度会受到言语交际的社会文化语境的制约。n n一方面，在A言语社团中具有隐喻性的语码转换话语，在B言语社团中可能一点也不具有隐喻性。如同样的语码转换话语，在单语交际为主的言语社团具有隐喻性，在双语或多语交际为主的言语社团中可能只有很低的隐喻性，或者根本没有隐喻性。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三、语码转换与语法隐喻n n另一方面，在A情景语境中具有很强的隐喻性的话语，在B情景语境中也许只有很低的隐喻性，或者完全没有隐喻性。这就可以解释前述Blom & Gumperz (1982)所讨论的

43、“情景型语码转换”和“隐喻型语码转换”的区别。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系统功能语言学（ 如Halliday 1978 ，1985，1994等）主张从社会符号学的角度解释语言，着眼于生物体之间（即社会学的）观点从而非生物体内部（即心理学的）观点来诠释语言和意义，认为语言不仅是存在于社会中的人们之间互动交流的最为基本和普遍的形式，而且还在个人与他人的不断交往过程中产生和演变。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系统功能语言学（如系统功能语言学（如HallidayHalliday & & MatthiessenMatthiessen 1999 1999等等)

44、)进一步从语义发生（进一步从语义发生（semogenesissemogenesis) )的角度对语言的角度对语言的产生和演变的过程进行了系统的阐释。他们把的产生和演变的过程进行了系统的阐释。他们把语义发生的过程分为三个方面：语义发生的过程分为三个方面：n n（1 1）个体发生）个体发生 (ontogenesis)(ontogenesis)，即语言符号系统，即语言符号系统在个体身上的发展；在个体身上的发展；n n（2 2 ）种系发生）种系发生 ( (phylogenesisphylogenesis) )，即语言符号系，即语言符号系统在人类作为一个种群中的演变；（统在人类作为一个种群中的演变；（3

45、 3）话语发生）话语发生( (logogenesislogogenesis) )，即语言符号系统在语篇中的实现，即语言符号系统在语篇中的实现过程。过程。n n这三个过程相互作用，就构成一部错综复杂的语这三个过程相互作用，就构成一部错综复杂的语言符号发生和演变的历史（言符号发生和演变的历史（semohistorysemohistory）。）。 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下图表示（引自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下图表示（引自HallidayHalliday & & MatthiessenMatthiessen , 1999: 18 , 1999: 18）。

46、）。n nn n 种系发生种系发生种系发生种系发生提供环境提供环境n n（系统在种群（系统在种群 个体发生个体发生个体发生个体发生n n中的演变）中的演变）（系统在个体（系统在个体话语发生话语发生话语发生话语发生n n身上的发展）身上的发展）（系统在语（系统在语n n 的实现）的实现）n n 提供素材提供素材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4.1 4.1 语码转换与个体发生语码转换与个体发生语码转换与个体发生语码转换与个体发生n n从个体语言发展来看，作为生物个体的人，在其从个体语言发展来看，作为生物个体的人，在其成长过程中，主要通过语言完成其作为成长过程中，主要通过语言完成

47、其作为“ “社会中社会中人人” ”的转变。儿童习得语言的过程，也是习得社的转变。儿童习得语言的过程，也是习得社会规则，即社会化的过程。从语言本身的演变来会规则，即社会化的过程。从语言本身的演变来看，语言之所以呈现为当前状态，是由语言在社看，语言之所以呈现为当前状态，是由语言在社会中所承担的功能决定的。社会的变迁必然引发会中所承担的功能决定的。社会的变迁必然引发语言的变化，通常首先表现为词汇的更新，其次语言的变化，通常首先表现为词汇的更新，其次是语音乃至句法方面的变异，进而导致语言习得是语音乃至句法方面的变异，进而导致语言习得以及语码选择方面的变化。简言之，以及语码选择方面的变化。简言之，“ “

48、语言是社语言是社会过程的产物会过程的产物” ”。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具体到语码转换，这种现象产生的前提是说话人必须在社会化过程中经过语言习得或学习，或者至少通过语言接触掌握了一些母语之外的语言资源，具有一定的双语或多语能力；其次，如前所述，情景语境和/或社会文化语境中某种或某些因素发生变化，从而触发或制约双语或多语说话人使用或停止使用语码转换这种言语交际策略。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4.2 语码转换与话语发生语码转换与话语发生n n首先，话语参与者之间的语码选择会相互影响，从而产生语码转换现象。如：n n（23）你信上说他complete

49、ly transferred, dreaming，应该说completely transferred；“transferred”一词只用于物，不用于人。（傅雷家书，p.322)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其次，说话人在上文中的语码选择会影响其在下其次，说话人在上文中的语码选择会影响其在下文中的语码选择。如：文中的语码选择。如：n n(24) (24) 因为东方自有一种因为东方自有一种harmonyharmony，人和人的，人和人的harmonyharmony，人和，人和naturenature的的harmonyharmony。（。（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29)p.329

50、)n n（2525）我在东南亚有我特有的观众，许多都是从）我在东南亚有我特有的观众，许多都是从来没有听过西方音乐的，可是我可以清楚地感觉来没有听过西方音乐的，可是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尽管是门外汉，可是他们的到，他们尽管是门外汉，可是他们的sensibilitysensibility和和intuitionintuition强得很，我敢说我的音乐强得很，我敢说我的音乐reach them much reach them much deeper than some of the most sophisticated audience deeper than some of the most so

51、phisticated audience in the Westin the West。（。（傅雷家书傅雷家书，p.329)p.329)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四、语码转换与语义发生n n4.3 4.3 语码转换与种系发生语码转换与种系发生语码转换与种系发生语码转换与种系发生n n语言接触会引起许多语言变异现象，如借词、语语言接触会引起许多语言变异现象，如借词、语码混合、语码转换、皮钦语和克里奥尔语的形成、码混合、语码转换、皮钦语和克里奥尔语的形成、语言融合、语言磨蚀、濒危语言乃至语言消亡、语言融合、语言磨蚀、濒危语言乃至语言消亡、语言更替等。换句话说，语言接触在双语或多语语言更替等。换句话说，

52、语言接触在双语或多语社团中是引起语言种系发生中诸多演变和变异现社团中是引起语言种系发生中诸多演变和变异现象的重要原因。但我们也必须承认，由于历史原象的重要原因。但我们也必须承认，由于历史原因，我们今天已经很难确知在语言种系发生过程因，我们今天已经很难确知在语言种系发生过程中是否肯定存在过语码转换现象；如果发生过，中是否肯定存在过语码转换现象；如果发生过，这些现象对语言的种系发生究竟产生过什么样的这些现象对语言的种系发生究竟产生过什么样的影响。所有这些，都有待进一步研究。影响。所有这些，都有待进一步研究。五、结语：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五、结语：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n n近年来，系统功能语言学界越

53、来越倾向于把该理论看作是一门适用性语言学（appliable linguistics, 见Halliday 2006，2008；黄国文2007；胡壮麟2009）。n n这就意味着该理论具有一种“可被应用于不同操作背景下的普遍特征”（同上）。五、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五、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n n这种适用性在语法分析（如Halliday 1967a, 1967b, 1968, 1970, 1985, 1994; 黄国文2003）、语篇分析（如Halliday & Hasan 1985; Martin 1992; Halliday 2004a, 2004b; 黄国文2001）、语言教学（如Halli

54、day 1975, 2003）、人工智能与计算机语言处理（如Fawcett 1985; Mann & Matthiessen 1985; Matthiessen & Bateman 1991; Teich 1999）、翻译研究（如黄国文2006a，2009）等众多领域的广泛应用已经得到证明。五、结语：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五、结语：语码转换与适用语言学n n本文首先讨论语码转换的元功能及其隐喻意义的产生，进而将语码转换与人类语言的演变、个人语言的发展以及语篇意义表达行为的展开等过程结合起来，旨在考察语码转换对语义发生的深刻影响。n n这种研究有助于阐释语码转换在言语交际中的地位和作用，有助于理解

55、全球化背景下的语言接触现象，同时有助于展示系统功能语法作为一种“适用语言学”的解释力。 参考文献参考文献n nAuer, J. C. P. (1988). A conversation analytic approach to Auer, J. C. P. (1988). A conversation analytic approach to code-switching and transfer. In M. Heller (ed.), code-switching and transfer. In M. Heller (ed.), CodeCode- -switching: Anthr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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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Towards an appliableappliable linguistics. Inaugural lecture to mark the official linguistics. Inaugural lecture to mark the official launch of the launch of the HallidayHalliday Centre for Intelligent Applications of Centre for Intelligent Applications of Language Studies at City University of Lang

67、uage Studies at City University of HongkongHongkong on 26 on 26 March, 2006.March, 2006.参考文献参考文献n nHallidayHalliday, M.A.K., and C. M. I. M. , M.A.K., and C. M. I. M. MatthiessenMatthiessen. . (1999). (1999). Construing Experience through Meaning: A Construing Experience through Meaning: A 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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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ng in Context: Implementing Intelligent Symposium on “Meaning in Context: Implementing Intelligent Applications of Language Studies” To mark the official launch of The Applications of Language Studies” To mark the official launch of The HallidayHalliday Center for Intelligent Applications of Languag

72、e, Hong Kong Center for Intelligent Applications of Language, Hong Ko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Hong Kong.University of Chinese, Hong Kong.n nMacSwanMacSwan, J. (2000). The architecture of the bilingual language faculty: , J. (2000). The architecture of the bilingual language faculty: Evidence from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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