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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六章 制度变迁理论 一、一、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 制度变迁理论是制度经济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制度变迁理论是制度经济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其主要代表人物：诺斯，其主要代表人物：诺斯， 代表作：代表作：经济史上的结构与变革经济史上的结构与变革。 制度变迁是指从一种制度安排，经过人们的修正、制度变迁是指从一种制度安排，经过人们的修正、完善、更改、替代、转换、废除、创立、创新等各完善、更改、替代、转换、废除、创立、创新等各种方法而变为另一种新的制度安排。种方法而变为另一种新的制度安排。 制度变迁也就是制度变革、制度变化、制度更新。制度变迁也就是制度变革、制度变化、制度更新。制度变迁的各种方法、
2、途径不能等同于制度变迁本制度变迁的各种方法、途径不能等同于制度变迁本身，因而，制度创新是导致制度变迁的方法、途径，身，因而，制度创新是导致制度变迁的方法、途径，而不是制度变迁本身。而不是制度变迁本身。二、关于制度变迁的事例二、关于制度变迁的事例 Fatherhood economicsFatherhood economics 人人们会会对制制度度产生生需需求求, , 是是因因为制制度度能能够给人人们提提供供便便利利、增增进人人们的的利利益益, ,这种种方方便便和和利利益益就就是是制制度度发挥的功能和作用。的功能和作用。 当当假假冒冒伪劣劣产品品充充斥斥市市场时，人人们渴渴望望有有法法律律法法规
3、以及法律法以及法律法规的的严格格执行以有效地制止行以有效地制止这种状况。种状况。 当当现现有有的的制制度度不不能能满满足足需需要要时时，会会渴渴望望制制度度发发生生变变化。化。 当当社社会会上上关关于于婚婚姻姻家家庭庭问题很很严重重时，人人们希希望望能能通通过制制度度的的变革革以以解解决决这些些问题，新新婚婚姻姻法法的的颁布布、美美国福利制度的改革等。国福利制度的改革等。 制度变迁的原因之一就是相对节约交易费用，制度变迁的原因之一就是相对节约交易费用，即降低制度成本，提高制度效益，或提高制度的成本即降低制度成本，提高制度效益，或提高制度的成本与收益（直接的与间接的、物质的与精神的、短期的与收益
4、（直接的与间接的、物质的与精神的、短期的与长期的）比。与长期的）比。 制度变迁是一种收益更高的制度对另一种收益较制度变迁是一种收益更高的制度对另一种收益较低的制度的替代过程。低的制度的替代过程。三、制度变迁的主体三、制度变迁的主体个人或群体个人或群体组织（非政府的赢利和非盈利组织）组织（非政府的赢利和非盈利组织）国家或政府（中央和地方政府）国家或政府（中央和地方政府）也可分为发起者或创新者、模仿学习者、主动或被也可分为发起者或创新者、模仿学习者、主动或被动服从者。动服从者。也可分为初级行为团体、次级行为团体与第三行为也可分为初级行为团体、次级行为团体与第三行为团体。团体。 制度变迁的发起者必然
5、是制度创新者，它可能是制度变迁的发起者必然是制度创新者，它可能是个人、政府或非政府的盈利与非赢利组织。个人、政府或非政府的盈利与非赢利组织。 能够进行制度创新的第一行动团体是企业家、能够进行制度创新的第一行动团体是企业家、优秀政治家、管理者、领导者的基本素质之一，也优秀政治家、管理者、领导者的基本素质之一，也是所谓的企业家精神的内容之一。是所谓的企业家精神的内容之一。 一项制度变迁要取得成功，必须有勇于制度创一项制度变迁要取得成功，必须有勇于制度创新者，还要有响应者、实施者、服从者、执行者，新者，还要有响应者、实施者、服从者、执行者，否则都难以实现成功的制度变迁。否则都难以实现成功的制度变迁。
6、个人，个人，一般是积极活跃者。一般是积极活跃者。 例：例：安乐死：安乐死： 2001 年年4 月月10 日，荷兰议会通过了日，荷兰议会通过了“安乐死安乐死”法案，据此医生可以帮助病人法案，据此医生可以帮助病人“安然死亡安然死亡”。这项。这项法案显示，无论是谁，只要身在荷兰，就可以按照法案显示，无论是谁，只要身在荷兰，就可以按照安乐死的法案来执行操作。消息传出后，世界各地安乐死的法案来执行操作。消息传出后，世界各地不少病人便忙着打听细节，筹备赶赴荷兰受死。局不少病人便忙着打听细节，筹备赶赴荷兰受死。局外人在口头上议论纷纷，而局中人则已经用实际行外人在口头上议论纷纷，而局中人则已经用实际行动来响应
7、了。显而易见，这项法案是危重病人的福动来响应了。显而易见，这项法案是危重病人的福音。音。这项法案的通过显然主要是通过患病的个人及其家这项法案的通过显然主要是通过患病的个人及其家属的努力才得以通过的。属的努力才得以通过的。 同姓恋：同姓恋： 美国、加拿大已有同性恋者结婚。荷兰同性恋者美国、加拿大已有同性恋者结婚。荷兰同性恋者不但可以合法结婚也可以合法离婚，荷兰参议院不但可以合法结婚也可以合法离婚，荷兰参议院（2000.9.）通过了使同性恋结婚合法化的法律，参议）通过了使同性恋结婚合法化的法律，参议院还通过立法准许同性恋者婚后收养孩子。一些国家院还通过立法准许同性恋者婚后收养孩子。一些国家也将同性
8、恋的合法年龄规定为也将同性恋的合法年龄规定为16 岁（以色列、英国岁（以色列、英国等）。人妖在泰国是合法的。大学里有人妖学生，也等）。人妖在泰国是合法的。大学里有人妖学生，也有人妖教师。找对象。在泰国，人妖有自己的组织，有人妖教师。找对象。在泰国，人妖有自己的组织，而且相当有影响力。而且相当有影响力。组织（主要指非政府的组织）组织（主要指非政府的组织） 赢利性组织是促使市场经济中各种制度变迁的重赢利性组织是促使市场经济中各种制度变迁的重要主体。要主体。 如公司制企业的形成、股票市场规则的形成、如公司制企业的形成、股票市场规则的形成、市场交易中的各种规则、约定、惯例、法律形成等等，市场交易中的各
9、种规则、约定、惯例、法律形成等等，都是在赢利性组织的努力下才产生和发展起来的。都是在赢利性组织的努力下才产生和发展起来的。 非赢利性组织，如保护动物协会、绿色和平组织。非赢利性组织，如保护动物协会、绿色和平组织。 政府作为制度变迁的主体具有其他主体没有的特点：政府作为制度变迁的主体具有其他主体没有的特点： 垄断性（人们不能自由选择）垄断性（人们不能自由选择） 政府是唯一的，在既定的时期内是无法选择的。政府是唯一的，在既定的时期内是无法选择的。 强制性（人们必须接受）强制性（人们必须接受） 无论人们愿意与否，都必须接受的，政府有强大无论人们愿意与否，都必须接受的，政府有强大的国家机器保证其意志的
10、贯彻。的国家机器保证其意志的贯彻。 非赢利性与赢利性非赢利性与赢利性 政政府府与与一一般般经经济济组组织织一一样样，承承担担着着一一定定的的经经济济功功能能。政政府府在在通通过过法法律律体体系系和和法法律律机机制制、直直接接和和间间接接补补贴贴、信信贷贷活活动动和和公公共共服服务务等等方方式式影影响响私私人人生生产产的的同同时时，其其自自身身也也直直接接参参与与了了生生产产，如如直直接接提提供供国国防防、教教育育和和基基础础设设施施等等公公共共物物品品。政政府府在在消消费费方方面面的的作作用用则则包包括括对对收收入入进进行行再再分分配配的的政政府府支支出出和和直直接接购购买买物品和服务的政府支
11、出物品和服务的政府支出 公共性（面向全体公民）公共性（面向全体公民） 目标多元性（测量其绩效更为困难）目标多元性（测量其绩效更为困难） 政府在制度变迁中作用的两面性：积极性与消政府在制度变迁中作用的两面性：积极性与消极性。（诺斯悖论）极性。（诺斯悖论） 国家是一种强制性的制度安排。国家权力是保护国家是一种强制性的制度安排。国家权力是保护个人权利的最有效的工具；同时，国家权力又是个个人权利的最有效的工具；同时，国家权力又是个人权利最大和最危险的侵害者，因为，国家权力不人权利最大和最危险的侵害者，因为，国家权力不仅具有扩张性质，而且其扩张总是依靠侵蚀个人权仅具有扩张性质，而且其扩张总是依靠侵蚀个人
12、权利实现的，在国家的侵权面前，个人是无能为力的。利实现的，在国家的侵权面前，个人是无能为力的。导致无效的产权安排和经济衰落。这就是有名的导致无效的产权安排和经济衰落。这就是有名的“诺思悖论诺思悖论”。 政府既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又可以阻碍经济政府既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又可以阻碍经济的发展。没有政府不行，但政府常常又干了许多愚的发展。没有政府不行，但政府常常又干了许多愚蠢的事情。蠢的事情。 一旦一个政府获得了不受监督的绝对权利，是一旦一个政府获得了不受监督的绝对权利，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还会自我扩张，而这种权利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还会自我扩张，而这种权利常常损害经济与社会的发展。而地方政府则利
13、用手常常损害经济与社会的发展。而地方政府则利用手中权利常常进行设租活动。中权利常常进行设租活动。 诺斯悖论：国家的存在是经济增长的关键，然诺斯悖论：国家的存在是经济增长的关键，然而国家又是人为经济衰退的根源。而国家又是人为经济衰退的根源。四、制度变迁的原因四、制度变迁的原因 诺斯认为制度的产生是由于制度安排的非均衡，诺斯认为制度的产生是由于制度安排的非均衡，及未达到帕累托效率准则最优及未达到帕累托效率准则最优 资源配置是否最优资源配置是否最优 分配是否公平分配是否公平 社会福利是否最大化社会福利是否最大化 制度变迁的动因在于制度变迁的动因在于“成本与收益成本与收益”的比较；的比较；只有在预期收
14、益大于预期成本的情形下，行为主体只有在预期收益大于预期成本的情形下，行为主体才会推动制度变迁，否则，就会维持原有制度不变。才会推动制度变迁，否则，就会维持原有制度不变。所以制度变迁的主要经济动机是获得制度收益，减所以制度变迁的主要经济动机是获得制度收益，减少制度成本或交易费用。少制度成本或交易费用。 制制度度变变迁迁足足需需要要动动力力的的，没没有有动动力力制制度度就就不不会会发发生生变变迁迁。制制度度变变迁迁的的内内在在动动力力是是制制度度变变迁迁主主体体推推动动制制度度变变迁迁的的动动因因或或动动机机，无无论论个个人人、政政府府还还是是社社会会其其他他利利益益集集团团，推推动动制制度度变变
15、迁迁都都是是从从自自身身利利益益出出发发。当当认认为为制制度度变变迁迁对对自自己己有有利利，即即创创新新的的预预期期收收益益大大于预期成本时，就会积极推动制度变迁。于预期成本时，就会积极推动制度变迁。 诺思认为，和推动技术进步一样，推动诺思认为，和推动技术进步一样，推动制度变迁的行为主体也是追求收益的最大化。制度变迁的行为主体也是追求收益的最大化。但不同的行为主体推动制度变迁的动机、行但不同的行为主体推动制度变迁的动机、行为方式、及其产生的结果有差异。为方式、及其产生的结果有差异。 制制度度变变迁迁是是通通过过对对规规则则、标标准准、实实施施等等因因素素的的边边际际调调整整来来实实现现的的，制
16、制度度变变迁迁的的代代理理人人可可能能是是政政治治家家或企业家。或企业家。 物质的与精神的物质的与精神的 获取收益获取收益 货币的与非货币的货币的与非货币的 直接的与潜在的直接的与潜在的技术的变化也是影响制度变迁的重要因素技术的变化也是影响制度变迁的重要因素诺斯说：诺斯说：“技术变迁与制度变迁是社会与经济演进技术变迁与制度变迁是社会与经济演进基本核心。基本核心。”技术变迁能够产生报酬的递增，从而技术变迁能够产生报酬的递增，从而组织结构与模式更加复杂化，同时使相应的规则发组织结构与模式更加复杂化，同时使相应的规则发变化。工厂制度的产生是技术变迁的直接结果。技变化。工厂制度的产生是技术变迁的直接结
17、果。技变迁也使城市工业社会得以发展，从而进一步推动变迁也使城市工业社会得以发展，从而进一步推动整个社会经济制度的演变。整个社会经济制度的演变。 技术变迁增加了制度变迁的潜在利润，同时，技术变迁增加了制度变迁的潜在利润，同时，技术发展也降低了制度变迁的操作成本。技术发展也降低了制度变迁的操作成本。偏好的变化是制度变化的另一个来源。偏好的变化是制度变化的另一个来源。经济理论的三大传统柱石是一经济理论的三大传统柱石是一天赋要素、技术和偏天赋要素、技术和偏好。影响人们偏好的因素很多，如人均国民收入、好。影响人们偏好的因素很多，如人均国民收入、历史文化传统、信息成本的变化等都可以影响偏好。历史文化传统、
18、信息成本的变化等都可以影响偏好。相对价格的变化对偏好的变化起厂一定的作用也相对价格的变化对偏好的变化起厂一定的作用也就是说，当相对价格发生基本变化后，将逐渐改变就是说，当相对价格发生基本变化后，将逐渐改变人们的行为模式，并使之合理化通过人们对其所人们的行为模式，并使之合理化通过人们对其所付的价格相对变得便宜，理想、风尚、信念和意识付的价格相对变得便宜，理想、风尚、信念和意识形态成了制度变化的重要来源。例如，形态成了制度变化的重要来源。例如，20世纪家庭世纪家庭结构的变化基本上是工作、闲暇和避孕的相对价格结构的变化基本上是工作、闲暇和避孕的相对价格变化的结果。随着家庭结构的变化，意识形态和道变化
19、的结果。随着家庭结构的变化，意识形态和道德观念的杜会地位也都发生了变化。德观念的杜会地位也都发生了变化。从深层次上讲，制度变迁是社会利益格局的重从深层次上讲，制度变迁是社会利益格局的重新调整。新调整。政治家的偏好对制度变迁的影响力更大。政治家的偏好对制度变迁的影响力更大。五、制度变迁的方式五、制度变迁的方式 整体制度整体制度变迁迁 制度制度变迁的迁的规模来考察模来考察 局部制度局部制度变迁迁 整体制度整体制度变迁：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区制度体系的迁：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地区制度体系的改革改革, ,这种制度种制度变迁涉及到几乎所有的制度迁涉及到几乎所有的制度, ,这又可称又可称之之为宏宏观制度制度变迁
20、。在宏迁。在宏观制度制度变迁的背景下迁的背景下, ,各种制各种制度度变迁交叉推迁交叉推进。与整体制度相。与整体制度相对应的制度均衡可以的制度均衡可以称之称之为一般制度均衡。一般制度均衡。 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会受到旧制度的顽强抵抗，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会受到旧制度的顽强抵抗，特别是那些旧制度的受益者会千方百计阻挠新制度特别是那些旧制度的受益者会千方百计阻挠新制度的建立，因此，整体变革式的制度创新往往会导致的建立，因此，整体变革式的制度创新往往会导致社会震荡和冲突。社会震荡和冲突。 局部制度局部制度变迁：同一迁：同一轨迹的迹的单个制度个制度变迁迁, ,如粮食如粮食流通制度流通制度变迁、土地制度迁、土
21、地制度变迁、社会保障制度迁、社会保障制度变迁迁等等。与局部制度相等等。与局部制度相对应的制度均衡称之的制度均衡称之为局部制局部制度均衡。当然度均衡。当然, ,这种种变迁也可以与整体制度迁也可以与整体制度变迁同迁同时进行行, ,因因为整体制度整体制度变迁就是由同一迁就是由同一轨迹的迹的单个制度个制度变迁加迁加总组成的。成的。 局部变革式制度创新是一种对制度的要素或结构局部变革式制度创新是一种对制度的要素或结构进行部分调整和改造，使其功能更新，从而实现制进行部分调整和改造，使其功能更新，从而实现制度创新的制度变革。度创新的制度变革。 激进式制度变迁激进式制度变迁 从制度变迁的速度来考察从制度变迁的
22、速度来考察 渐进式式制度变迁制度变迁 激激进式式制制度度变迁迁：以以终极极预期期目目标为参参照照系系数数, ,采采取取迅迅速速而而果果断断的的行行动, ,一一步步到到位位安安排排预期期制制度度的的方方式式,“,“破破”与与“立立”同同时进行行, ,也也就就是是在在新新制制度度安安排排的的同同时, ,否否认现存的存的组织结构和信息存量。构和信息存量。 优点点: : 减少不必要的争减少不必要的争论； 减少减少变迁成本向后累迁成本向后累计的的风险； 急需的核心急需的核心问题问题能能够较快安排到位。快安排到位。 渐进式制度式制度变迁：假定每个人、每个迁：假定每个人、每个组织的信息的信息和知和知识存量都
23、是极其有限的存量都是极其有限的, ,不可能不可能预先先设计好好终极极制度的模型制度的模型, ,只能采取需求累增与只能采取需求累增与阶段性突破的方式段性突破的方式, ,逐步推逐步推动制度升制度升级并向并向终极制度靠极制度靠拢。特征：特征： 先先试点后推广。点后推广。 经常常选择双双轨制改革方案。制改革方案。 一种自上而下的一种自上而下的强强制性制度制性制度变迁的迁的过程。程。 一种一种倾斜式改革。斜式改革。 是一种增量改革、是一种增量改革、边际改革。也就是在保留、改革。也就是在保留、改革旧体制的同改革旧体制的同时，不断地引入新体制因素。，不断地引入新体制因素。需求需求诱致性制度致性制度变迁迁 制
24、度制度变迁的主体来考察迁的主体来考察 强强制性制度制性制度变迁迁 致性制度致性制度变迁：来自于地方政府和微迁：来自于地方政府和微观主体主体对潜在潜在利利润的追求的追求, ,改革主体来自于基改革主体来自于基层, ,程序程序为自下而上自下而上, ,具具有有边际革命和增量革命和增量调整性整性质。 特征：在改革成本的分特征：在改革成本的分摊上向后推移上向后推移, ,在改革的在改革的顺序上序上, ,先易后先易后难、先、先试点后推广、先点后推广、先经济体制改革后体制改革后政治体制改革相政治体制改革相结合和从外合和从外围向核心突破相向核心突破相结合合, ,改改革的路径是革的路径是渐进的。的。 强强制性制度制
25、性制度变迁由政府命令和法律引入和迁由政府命令和法律引入和实现。强强制性制度制性制度变迁可以迁可以纯粹因在不同粹因在不同选民集民集团之之间对现有收入有收入进行再分配而行再分配而发生。生。 强强制性制度制性制度变迁的主体是国家或政府。国家的迁的主体是国家或政府。国家的基本功能是提供法律和秩序，并保基本功能是提供法律和秩序，并保护产权以以换取税取税收。根据新制度收。根据新制度经济学的分析，国家在使用学的分析，国家在使用强强制力制力时有很大的有很大的规模模经济。作。作为垄断者，国家可以比断者，国家可以比竞争性争性组织( (如初如初级行行动团体体) )以低得多的以低得多的费用提供一用提供一定的制度性服定
26、的制度性服务。国家在制度供。国家在制度供给上除了上除了规模模经济这一一优势外，在制度外，在制度实施及其施及其组织成本方面也有成本方面也有优势。六、制度变迁中的路径依赖六、制度变迁中的路径依赖 “ “路径依赖路径依赖”是诺斯是诺斯1990 1990 年提出的，含义年提出的，含义是今天的制度创新受以往制度的影响；一个国是今天的制度创新受以往制度的影响；一个国家一旦形成某种特殊的发展轨迹以后，无论是家一旦形成某种特殊的发展轨迹以后，无论是好是坏，都有一种沿着这种路径走下去的好是坏，都有一种沿着这种路径走下去的“惯惯性性”。沿着既定的制度方向或路径，经济和政。沿着既定的制度方向或路径，经济和政治制度的
27、变迁可能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并迅治制度的变迁可能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并迅速优化；也可能顺着原来的错误方向或路径往速优化；也可能顺着原来的错误方向或路径往下滑；下滑； 它们还可能被锁定在某种制度无效率的它们还可能被锁定在某种制度无效率的状态之中。而如果制度创新进入了锁定状态，状态之中。而如果制度创新进入了锁定状态，要纠偏归正就会变得十分困难。任何一项制要纠偏归正就会变得十分困难。任何一项制度一旦实行开来，将会导致产生一种自我强度一旦实行开来，将会导致产生一种自我强化机制，这种机制使沿着某种方向或路径运化机制，这种机制使沿着某种方向或路径运作的制度会在以后的发展中得到自我强化或作的制度会在以后的发
28、展中得到自我强化或自行发挥自己的影响，由此制约下一轮的制自行发挥自己的影响，由此制约下一轮的制度创新。度创新。一个制度一旦确立了，要改变它就很难。一个制度一旦确立了，要改变它就很难。 在英国。英国的议会辩论，进到议会里边上有一个台阶，在英国。英国的议会辩论，进到议会里边上有一个台阶，从这儿下来拐一个弯再下来，是一个木制的扶手。结果有一从这儿下来拐一个弯再下来，是一个木制的扶手。结果有一个新当选的议员，有一次从那里走，发现那儿老是站着一个个新当选的议员，有一次从那里走，发现那儿老是站着一个工作人员，他就不理解了，问那个人站在那里干什么的，其工作人员，他就不理解了，问那个人站在那里干什么的，其他一
29、个人回答说我也不知道，问老议员说我当议员时那个人他一个人回答说我也不知道，问老议员说我当议员时那个人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的。那就查吧，后来一查才知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么的。那就查吧，后来一查才知道，二百年前议会刷了一遍油漆，刷在扶手上的油漆老是不道，二百年前议会刷了一遍油漆，刷在扶手上的油漆老是不干，这些议员从那里经过老是擦在手上，于是临时雇了一个干，这些议员从那里经过老是擦在手上，于是临时雇了一个人站在那里提醒大家，这个位置一站就站了二百年。就成为人站在那里提醒大家，这个位置一站就站了二百年。就成为一个职务就拿工资了一个职务就拿工资了. . 张宇燕在华南师范大学演讲张宇燕在华南师范
30、大学演讲 路径依赖的存在提醒人们在进行制度创新时，路径依赖的存在提醒人们在进行制度创新时，初始的制度选择是极为重要的。初始的制度选择有初始的制度选择是极为重要的。初始的制度选择有差错，将可能会使整个制度创新最终远远偏离目标，差错，将可能会使整个制度创新最终远远偏离目标，即即“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路径依赖要求人们在渐进的过程中，做出任何路径依赖要求人们在渐进的过程中，做出任何一项制度变革，都要十分谨慎地不仅要考虑其直接一项制度变革，都要十分谨慎地不仅要考虑其直接后果，还要研究其长远的路径影响，以免出现积重后果，还要研究其长远的路径影响，以免出现积重难返的情形。而且在偏离的路
31、径上走得愈远，回到难返的情形。而且在偏离的路径上走得愈远，回到正确路径需要的代价就会愈高，以致最后导致整个正确路径需要的代价就会愈高，以致最后导致整个制度创新的失败。制度创新的失败。 农村制度改革。农村制度改革。明明是好的制度，为什么就难以实施呢？明明是好的制度，为什么就难以实施呢？引进的制度为什么达不到应有的效果呢？引进的制度为什么达不到应有的效果呢？ 一般来说，一个国家的宏观的宪法制度、政治一般来说，一个国家的宏观的宪法制度、政治制度、经济制度等是比较稳定的，一个国家长期形制度、经济制度等是比较稳定的，一个国家长期形成的意识形态、传统道德、价值观念、风俗习惯也成的意识形态、传统道德、价值观
32、念、风俗习惯也是难以一下子变革的，这些制度一旦形成就难以变是难以一下子变革的，这些制度一旦形成就难以变革，从而成为其他制度变迁的制度环境。革，从而成为其他制度变迁的制度环境。诺斯路径依赖诺斯路径依赖适应性的自我强化造成制度依赖或路径依赖，形成适应性的自我强化造成制度依赖或路径依赖，形成制度惯性。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不愿意去学习、适制度惯性。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不愿意去学习、适应新的制度。应新的制度。诺斯路径依赖诺斯路径依赖既得利益集团强化既定制度的作用，他们会利用手既得利益集团强化既定制度的作用，他们会利用手中的权利、资源直接干预或间接游说以阻碍新制度中的权利、资源直接干预或间接游说以阻碍新制度的
33、推行。的推行。诺斯路径依赖诺斯路径依赖在既定制度之下发育出来的非正式制度的作用，也在既定制度之下发育出来的非正式制度的作用，也强化了原有制度的惯性。强化了原有制度的惯性。 当上述力量汇合起来，力量比较强大时，新制当上述力量汇合起来，力量比较强大时，新制度是难以生存的，既定的制度就进入了锁定状态。度是难以生存的，既定的制度就进入了锁定状态。 当制度进入锁定状态后，制度变迁就需要极高当制度进入锁定状态后，制度变迁就需要极高的代价。的代价。 制度变迁常常面临的不是一种制度，即可选择制度变迁常常面临的不是一种制度，即可选择的新制度不是唯一的，如何选择、谁来选择、最后的新制度不是唯一的，如何选择、谁来选
34、择、最后确定和执行等也是制度变迁中的重要内容。确定和执行等也是制度变迁中的重要内容。 对现行的正式、非正式制度，是否需要改变、对现行的正式、非正式制度，是否需要改变、如何改变、依什么样的程序改变，这些都是制度变如何改变、依什么样的程序改变，这些都是制度变迁中的选择问题。迁中的选择问题。制度变迁中的成本制度变迁中的成本 制度变迁不是免费的，而是要付出各种各样的制度变迁不是免费的，而是要付出各种各样的代价的，这些代价有些可以用货币来计算，有些则代价的，这些代价有些可以用货币来计算，有些则不能，要用非货币的形式来衡量。不能，要用非货币的形式来衡量。 制度变迁需要消除阻力，消除可以是无偿地，制度变迁需要消除阻力，消除可以是无偿地，也可以是有偿的。不论有偿还是无偿都是需要付出也可以是有偿的。不论有偿还是无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有时为消除阻力甚至需要牺牲生命，靠暴代价的，有时为消除阻力甚至需要牺牲生命，靠暴力流血的方式才能奏效。力流血的方式才能奏效。制度的规划、设计费用；制度的规划、设计费用；制度的组织实施费用；制度的组织实施费用；清理旧制度的费用；清理旧制度的费用；消除制度变迁阻力的费用；消除制度变迁阻力的费用；实施监督成本；实施监督成本；随机成本。随机成本。 成本过高，会放弃变迁的企图成本过高，会放弃变迁的企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