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话的轻声及其韵律变量的语法功能.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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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京话的轻声及其韵律变量的语法功能冯胜利【专题名称】语言文字学【专 题 号】H1【复印期号】2013年04期【原文出处】语言科学(徐州)2012年6期第586595页【英文标题】The Prosodic Variation and Grammatical Function of Neutral Tone in Mandarin Chinese【作者简介】冯胜利,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语言学博士,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语言及文学系教授,北京语言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主要研究韵律句法学、训诂学、历史句法学和对外汉语教学,出版专著有The Prosodic Syntax of Chinese、汉语韵律句

2、法学、汉语韵律语法研究和汉语书面用语初编,并发表论文数十篇(北京100083)。【内容提要】文章讨论北京话的轻声与其韵律变量的语法功能,认为北京话的轻声是一种现行语音变化的现象,其轻化度的表现不一。这种轻度不同的表现,是该语言多重层面和多种因素(如韵素、音节与声调,韵律与形态,构词与语法、词汇意义与功能意义)之间相互作用的结果。文章认为,从韵律语法的角度看轻声,可以加深我们对北京话轻声语法功能的理解和认识。This paper discusses neutralization of tones with respect to their grammatical functions in Bei

3、jing Dialect. It is argued that neutralization in Beijing dialect is an on-going change and there are different degrees of neutralizations caused by interactions between the various components of the grammar. Factors involved in such processes include mora, syllable, morphological prosody, lexical s

4、emantics, functional category among others. The argument made here claims that the prosodic grammar discussed in this paper offers a new perspective and a deeper understanding of the origin and process of neutralizations not only in phonology and prosody, but also in morphology and syntax.【关 键 词】轻声/

5、韵律变量/韵素功能词/音节词汇词neutralization/prosodic variable/moraic functional-words/syllabic lexical-word1轻声与韵素汉语韵律中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是轻声。北京话的轻声很有特点(胡明扬1987:154-155)。我们知道,轻声、声调、元音,都是相互关联的。轻声可以看作普通话的第五声。轻声没调,但有长度。我们先看前人的研究。林焘(1962,1990:71-92)拿“东西dngx”和“东西dng.xi”、“生活shnghu”和“生活shng.huo”、“多少dusho”和“多少du.shao”、“兄弟xingd”和“

6、兄弟xing.di”来比较。声调足全的“兄弟xingd”是兄长和弟弟的意思,“兄弟xing.di”是弟弟的意思。根据林焘的研究,轻声音节的时长约是标准音节时长的50%。曹剑芬(1986)的分析也很有意思,她说:“总体来说轻声音节的时长约为前音节长度的60%,但二者之间没有始终一致的比例关系”。这一观察非常重要。因为轻声是一种现行变化(参下文(5)“双音节轻化规则”),所以“二者之间没有始终一致的比例关系”。邓丹(2010)做过一个试验,试验报告中谈到轻声的作用。该文指出“*打牢固基础”这个话一般不能接受,但“想明白问题”可以说。在她实验设计的例子里,“打牢固”的“固”不能轻读,“想明白”的“白

7、”则是轻声。“轻不轻”与“合法不合法”直接相关。于是她设计了一组句子,找北京人来测验,得出一个重要的结论:有无轻声是这里句子合法与否的关键。其关键之处在于轻声与核心重音的交互作用。譬如,“打牢固基础”不好,因为“打牢固”这个三音节的复杂动词不能把核心重音指派到补述语“基础”上来。音足调实的三音节动词不能指派核心重音。与“打牢固”不同,“想明白”的“白”不是一个音节,是半个音节,是一个韵素(参Duanmu 1990),所以“想明白问题”合法。这非常奇怪,难道这半个音节就能起这么大作用吗?邓丹的文章证明了这一点(详见第五节)。这就是单韵素的作用。上面的构想意义何在?如何证明?回答这些问题的最好办法

8、是,根据上面的构想我们可以推导出什么新的“通理(generalization)”、能发现什么新的“规则(rule)”?譬如,我们可以推出:“凡是一个韵素的音节都不足以承载声调。”对不对呢?能不能反过来说,“凡是没调的形式都只包含一个韵素”。这两个推理实际互为因果。韵素太小了,声调就实现不了了。我们还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理解:凡是丢了调的,就变成了一个韵素。于是“天啊tin+a”可以变成“天呐tin+na”打破了不能“跨词界音节化(resyllabification)”的常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语音上的“丢调”、“减量(变成单韵素)”就总和语言中的另一个层面相互对应,那个层面就是词汇语法的层面

9、。在词汇领域,它不是词汇词,是功能词;在语法领域里,它不是实词而是黏着性语素(或系联句法单位之间的那些功能成分),像“的、在”一类表达语法意义的虚词(参庄会彬等(2012)有关进一步区分“G-的”与“P-的”的不同)。在北京话里,鱼子、妻子、孩子的不同,不是孤立的,是有系统性的。譬如“头”。“石头”的“头”和“砖头”的“头”不一样。用语音一测,这里有两个“头”。“砖头”不能念成“砖头”。此外还有一个“炕头”的“头”,指的就是炕里面那一块儿地方。这个“头”还带有特定的意义,所以它显然不是我们说的最小韵素的功能词。北京话还有一些单韵素功能化的语法成分,如“-在”、“-进”等都可以归入到韵律层级里面

10、的“附着成分”(clitic forms)。“放在桌上”北京人可以说成“放桌上”。/实际就是一个轻声化的韵律附着成分。再如“吃进一苍蝇去”,这里的“进”和“去.qie”也是轻声化的虚词。“桌上”、“门上”,“门上一苍蝇”,“脸上一黑点”的“上”,都是轻的。北京话里还有一种叫“一个半(即1.5)音节”的。“一个半音节”指的是我们说的轻声化的双音节词。比如“清楚”,不是“qngch”,而是qng.chu;“明白”不是mngbi,而是mng.b“漂亮、红火、得罪、摩挲、眨么”都是这样,越口语越轻。北京话里有很多双音节词,但没有几个十足双音的。口语里双音节的第二个字几乎都是轻声的,而且轻的程度还挺大。

11、所以,我们说一个音节(syllable=两个韵素)再加上一个韵素(),叫“一个半音节”,不是两个音节。两个音节是韵律词(冯胜利1996),一个半音节是什么?很值得研究。我们下面再谈。还有一批单韵素的功能词是代词。譬如,“想他”这个“他”,非常轻。北京人说“放那儿一本书”,其中的“在”字都没了,要是说成“放在那里一本书”就不是北京话了。还有“给他俩耳刮子”里的“他”,后面还可以带“了”:“给他了俩耳刮子”。这更证明这个“他”字是动词上的附着成分了,附到了“给”字身上,变成动词的一部分了,有点像“靠在”、“放在”的“在”,要加“了”的话,就得加到“在”的后头,跟说成“放在了桌子上”一样。就上边的理

12、论上说,做到这一步必须是单韵素。韵素不单,不具备这种功能。所以说,语法的功能和语音的长短是彼此对应的,是一张纸的两个面单韵素和双韵素有词汇和语法上的对立,所以北京话不能只讲音节,不讲韵素。2轻声的辅重作用和语法功能顺着上述思路,我们可以发现:北京话的轻声不是一成不变的。轻声可以看作北京话里的韵律变量。什么是变量?变量是一种可变化的、可隐可现的、可算可不算的,既可以是也可以不是的一种韵律单位。有了“变量”这个概念后,“想明白”的“白”就可以不计算了,我们可以把“想明白”当做两个音节的韵律分量(多出来的轻声韵素不计算在内)。当然,有的地方这种韵律变量必须计算,因为没它不行(见下文)。我想我们应集中

13、精力研究一下轻声变量,看它到底是一种纯语音现象还是韵律句法交界的形态变体。当然,这样说还预设着轻声具有语法的、功能的作用,是一种标识语法功能的语音手段。我们知道,汉语的韵律(包括声调)在一定的情况下发挥着形态的作用(参冯胜利2009,王丽娟2009)。在北京话里,“清楚、明白、干净”这三个词都是轻声,都可以携带宾语。但与之对立的是,绝对的不轻的双音节动补形式(打牢固)不能后带宾语。孤立地看,能不能带宾语好像不是轻声的问题,但在组合的语境里一测,在可以接受的情况下,能带宾语的三音节动补形式(如“看清楚”),轻声了。当然,就邓丹的那篇文章而言,我们还可以找出更多的例子说明她所研究的现象是事实。无论

14、如何,北京话里单韵素的辅重作用和它的语法功能给我们提供了研究轻声的很好的语言实验材料。轻声在上世纪50年代就有人做过专门研究,林焘先生在Berkeley以及回国后主持语音实验室的时候,做过详细的研究。此外,林茂灿等(1980)、曹剑芬(1986)、石锋(1994)等,都对轻声的问题给予了极大的关注。轻声的问题从语音的角度研究是一回事,把它的语法功能结合起来研究,又是一回事。比如“把”字句不能挂单(“*把他打”)。有人说,是因为“把”字句的动词要有一个终结点,“打”没有终结点,所以不行。所以“把他打了”就行了,因为“了”是完成态标志,它让动词有了一个终结点。但是如果你换上一些自身带有终点语义的动

15、词,如:“关闭”的“关”,“*把灯关”也不好,“把灯关了”就可以了,“把灯关上”也可以。“了”、“上”都是轻声单位。显然在该重的地方加上一个轻声单位,就能把“重”支撑起来了。我们把它叫做“轻声的辅重作用”。换句话说,某个地方如果单音节站不住,加上一个轻音节(或者说半音节、或一个韵素),那么这1.5个音节就可以独立了。这意味着音步虽然有时达不到纯双,但一个半也可以帮助它站立(独立)起来。如果在这方面做些语音实验的话,应该能够得出类似的相应结论。比如“*把他打”的“打”的长度恐怕和“把他打了”的“打了”的长度不大一样。这也是我们说的轻声可以协助重音实现的一个方面。3轻声的隐现特性和条件根据上面的设

16、想,北京话里的轻声可能是一种变量(variable):它既是“节律外成分(extrametricality)”,又有“辅重作用”。我们提出这个命题,认为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重要课题。这个命题能不能成立,在哪些方面可以成立等等,都是将来需要深入研究的重要课题。上面说的是“辅重作用为我们认识轻声提供了新的思考角度”,下面我们将要看到的是:不同位置上的“节外(extrametricality)”属性,也给我们认识轻声开辟了一些新的窗口。第一类为2+1型动宾结构。从吕叔湘(1963)以来,大家都观察到双音节动词加上一个单音节宾语,在一般的情况下都不好。上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很多学者对这个问题都很关注(Lu&Duanmu1991;王洪君2008:123-138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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