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入门之蹊径”.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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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学入门之蹊径”读张舜徽初学求书简目何小平内容摘要:张舜徽先生的初学求书简目,因所开列的书目适中、讲明了读书次第、交待了读书方法,可为我国青年学子学习国学“入门之蹊径”,为他们自学的可靠向导。它不仅“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同时又昭示了学术门径,充分发挥了目录学的学术潜能。关键词:初学求书简目 张舜徽 目录学 入门蹊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则人们常用来激励学子刻苦读书的名言,其实存在着严重的偏颇过分强调学习必须勤奋刻苦,却完全忽视了学习的门径与方法。假如一开始就入错了“门”,那就正好应验了“南辕北辙”的老话,学子越“勤苦”可能离目的地越远;假如根本就找不着“门”,学子再勤苦也不

2、得其门而入。一味勤苦并不能保证我们会找到“书山”的路径,更不可能让我们达到“学海”的彼岸,要想学有所成一开始就“入门要正”。俗话说“先生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可见“进门”是学业有成的第一步,甚至禅宗语录中也常常见到小和尚恳请高僧说:“请师指点行路。”可是,现实中很难找到或遇到能为自己“指点行路”的高明先生,且不说社会上那些自学青年,就是在校大学生或大学毕业生,他们在自学提高过程中,许多人苦于找不到好的导师而走了不少弯路。即以学文史哲的学生来说,面对传统经、史、子、集浩如烟海的书籍,青年学子可能惊其浩博而茫然失据,要么不知读书从何下手,要么就漫无目的地乱翻书。有鉴于此,前人无不将目录学视为“学问

3、之眉目,著述之门户”1。上世纪二十年代,京报副刊就曾请当时的硕学名流开列“青年必读书”,许寿裳也曾请鲁迅先生为其儿子开“必读书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曾为清代学子求学的津逮,张之洞书目答问也流行于清末民初。今天看来,这两部目录学名著都不太适用当今的文史学生,一是书目过于浩博,二是没有讲明读书次第,三是没有交待如何读法,而当代已故著名历史学家、文献学家张舜徽先生写于1947年的初学求书简目(后文简称简目)正好弥补了上述二书的缺憾2,是今天文科学生求学的可靠引路者。一、“下手功夫”谁都知道要想将来在学问上取得成就,年青时就必须打下坚实的专业基础,但问题的关键是许多人不知道如何打基础,譬如对于希望深造

4、的文史哲的文科学生来说,首先哪些知识和能力最为根本?要具备这些知识先应读哪些书籍?简目就是专为解答“已肄业大学”并希望深造的青年关于“今后应读何书,书以何本为善”的疑问而写的。张先生说把这些大学生视为“初学”,并不是小瞧或轻视他们,而是对他们有“远大期待”,“诸生虽已入上庠,习专业,然语乎学问之大,固犹初学耳”3。今天学历史的大学毕业生大部分人还没有通读过史记,学文学的可能到毕业时也没有翻过李太白集,他们是在教科书中长大的一代学子,基本没有多少人读过原著,离开了注释一般都不能诵读古文,专业功底比六十年前张先生写简目时还要浅得多,即使大学毕业也只能算“初学”,因此我们更有必要看看张先生所“举必读

5、之书及下手功夫所宜讲求之事”。简目要求“初学”的“下手功夫”第一步便是“识字”,第二步便是“读文”。初看好像张先生真的“小瞧”了这些大学生,为什么“下手”处就要“识字”和“读文”呢?读文史的大学生谁不会“识字”?谁不会“读文”呢?我们来听听张先生是怎么说的:“读书以识字为先,学文以多读为本。必于二者深造有得,而后可以理解群书。故晓示门径,以斯二者居首。”此前目录学的叙录提要,如刘向的别录、纪昀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只是交待某书的作者、主旨、渊源、优劣,由于它们并不是针对“初学”,所以没有一本目录学著作像张先生这本简目那样,向学子交待“下手功夫”和“晓示门径”。先看简目中有关“识字”所列的书目和提

6、示。“识字”这部分前面的小序说:“下笔为文,可用今字今义;阅读旧籍,必识古字古义。士而有志习本国文史,日接于目者,皆古书也。苟不训其文字,何由通其语意?故读书必以识字为先。古人称文字学为小学,意即在此,谓幼童入学,首在识字也。文字有形有音有义,分之则为文字学、音韵学、训诂学,合之则可统于一。”治学从“识字”入手是清儒的共识,戴震在古经解钩沉序中说:“经之至者道也,所以明道者其词也,所以成词者未有能外小学文字者也。由文字以通乎语言,由语言以通乎古圣贤之心志,譬之适堂坫之必循其阶,而不可以躐等。”4晚清张之洞将戴震的意思说得更加明了:“由小学入经学者,其经学可信,由经学入史学者,其史学可信,由经学

7、史学入理学者,其理学可信,以经学史学兼词章者,其词章有用”5张舜徽先生要求初学者从文字学入手,基本是遵循清儒的治学路数。简目分别开列了有关“字形”、“字音”和“字义”的基本书目。其中关于“字形”的书籍第一本就是:“文字蒙求四卷,清王筠撰,石印本。”这是学习字形的入手书,简目在此书下提示说:“此书从说文解字中纂录象形、指事、会意、形声(形声字中,仅收四种),凡二千四十四文。原以启发童蒙,实则已成为读说文者先路之导。王氏于每文之下,释以浅语,可引起识字之兴趣。”文字蒙求下列“说文解字十五卷,汉许慎撰,商务印馆摹印大徐本”。张先生在此书下提示道:“阅文字蒙求后,可依其义例,取大徐本说文细读一过,分类

8、辑录,使九千余文形、声、义了然于心。形声字为数太多,可以声为纲,将同从一声之字,比叙并列,可悟声中寓义之旨。”读完这两本书后,依次再学“说文解字注三十卷,清段玉裁注,崇文书局本,石印本”、“说文释例二十卷,清王筠撰,原刻本,世界书局石印本”。简目同样在每书下面叙录了各书的特点、长处与短处。在“字形”部分最后,简目列出了清末吴大澂的字说,孙诒让的契形举例和名原三本研究金文、甲骨文的著作。张先生说,在王国维之后,金文、甲骨文之学虽然“作者日多,述造益富”,“今但称列吴、孙二家,既以明先贤提倡之功不可没,复由篇卷短简,可为守约之助耳。初学循兹阶梯,进而求诸后起之书,必深入而不欲出矣”。这里不仅讲了何

9、书以何本为佳,还讲了先读何书后读何书,更讲了各书的不同读法,读不同的书达到不同的目的。读简目,好像在在课堂听先生授书时耳提面命,我们到什么地方去找这样的良师呢?譬如学“文字学”固然要学金文、甲骨文以“自广”,“然初学必须精熟悉说文,而后有分析远古文字结构之识力,所以研究金文、甲文,必在精读说文之后,方能有下手处。为学贵能循序渐进,不可躐等,初学尤宜从基本上用功,切戒浅尝慕浮,虚骛高远”。这是一位国学大师的甘苦之言,有志于学术的青年求学者都应该切记。“字音”的书籍首列“广韵五卷,宋陈彭年等重修,商务印书馆印本”,这是因为“是书古今音总汇,学者所宜详究”。最后两部书是“文字学音篇,钱玄同撰,北京大

10、学出版部排印本”、“中国声韵学通论,林尹撰,中华书局印本”,这两本书的特点是“条理清晰,最便初学”。有关“字音”所列的八部书中,近现代学者占五部。张先生在字音的叙录中还特地提醒初学者:“研究字音之学,以审声为亟。至于考评古韵部居,又在其后。”这是告诉初学者学习声韵学的轻重缓急,以分清入手的先后次第。“字义”的书籍共列七本,以“尔雅义疏,清郝懿行撰,同治四年重刊本,商务印书馆排印本”居首,书下提要称:“尔雅一书,虽列入十三经,其实乃汉初学者裒集经师传注而成,为训诂之渊薮。清乾嘉时,邵晋涵撰尔雅正义,在郝疏前,其书甚精,可与郝疏并行。”尔雅为“训诂之渊薮”,郝疏又非常精审,初学先读此书一可了解训诂

11、学的源流,二可为以后读经史扫清文字障碍,可见张先生首列此书的良苦用心。以王念孙广雅疏证、博雅、释大三书殿后,张先生认为“王氏以双声之理贯穿故训,而训诂之学大明”,“以双声说字,所以启示治训诂学之途径,最为明切”。简目中收录的著作,除了在该领域具有权威性外,还由于它对初学者具有“启示途径”的作用。“下手功夫”的第二步便是“读文”。张先生这里所说的“文”泛指各种体裁的文章。过去学者虽然常有轻视“文人”的倾向,如宋人刘挚就说“一号为文人,无足观矣”,清初大学者顾炎武也深恐自己“堕于文人”。6不过,我国传统的读书人大多是文人而兼学者,或者学者而兼文人,即使公开鄙薄“文人”的刘知己、顾炎武等人,也既是学

12、问大家,也是文章高手。这种传统一直延续到民国的文坛与学界,如梁启超、鲁迅、周作人、胡适等。1949年后培养的大学生就很难兼作家与学者于一身了,作家多半没有学问,学者多半写不出妙文。张舜徽先生一生服膺顾炎武,主张诗词歌赋不必人人都作,中年以后就改掉吟诗填词的文人旧习,将全部精力献身于学术,但是他认为一个学者其学问应“根柢庞固”,其文章也应“文辞渊雅”,“有学而能宣,能文而有本”是学者理想的境界7。他在读文这部分书目前的小序中说:“文与学本不可离。清儒焦循尝谓文非学无本,学非文不宣,此真千古名言!尝见读书甚多,人皆称之为书簏者,而不能下笔为文。偶书笺启,亦辞句艰涩,至有文理不通者,众莫不讥讪之。而

13、其人亦自引为终身憾事。此由少时读文不多,无所取则,故吐辞不能自达其意也。昔人言文章之事,不外神、理、气、味、格、律、声、色八字。后四字尚可由讲求得之;至于前四字,非可以语言形容,虽在父兄不能移其子弟,全赖诵习前人文辞,优柔厌饫,以取揣摩之益。昔杨雄以善赋名,或问何以臻此,雄答以熟读千首赋,则自能之矣。可知为文之功,贵在多读。”一个学者要是有学问而不能表达,那他只像一个书簏或书橱,只会死读书却毫无创造力,不能写出像样的学术成果,这必然影响他的学术成就。张先生说学习作文除“诵习”“揣摩”外别无他法,为此他在“读文”这部分共开列了四本清人的文辞选集:“古文辞类纂七十四卷,清姚鼐选编,木刻本,商务印书

14、馆排印本”、“续古文辞类纂三十四卷,清末王先谦选编,商务本”、“经史百家杂钞二十六卷、简编二卷,清曾国藩选,商务本”。学习作文为什么不推荐流传更广的古文观止呢?张先生在这方面别具眼光:“姚、曾两家选本,皆不评点文法,俾读者自知其工妙。此是大家路数,与村塾所用选本如古文观止、古文析义、古文笔法百篇之类以推敲字句相尚者,迥然不同。二者相较,直有雅俗之分,学者宜知其高下也。姚、曾二家选本诵习之外,可进求清代李兆洛骈体文钞、梁代萧统文选读之,以略窥古今文辞之变。初学但求能明白宣畅、辞能达意之文,不必规仿词藻华丽、不切实用之文。然于古今文章流别、得失高下,不可不知。”张先生一生追求学术的“博大气象”,瞧

15、不起古文观止、古文析义这种斤斤于“推敲字句”和“评点文法”的评点派,认为他们有村塾气和小家子气,初学者反复涵泳白文就能“自知其工妙”。学者之文应思致明晰而文辞畅达,青年学子学文反复诵读名篇来养成盛气和扩展心胸,所以他推崇贾谊过秦论、王安石上仁宗皇帝言事书这一类文章,它们或者气势恢弘,或者缜密严谨,觉得像古文观止、古文析义这样的评点,反而肢解了全文的文气,打断了全文的思理,使青年读者变成只知道寻行数墨的书呆子。不过,张先生的建议对那些功底较好的初学者才有用,他们自己能品味出文章的“神、理、气、味、格、律、声、色”,用不着旁人来嚼饭喂人,但对于今天的青年学生来说,“推敲字句”和“评点文法”可能有助于他们理解和欣赏古文,先以古文观止、古文析义等评点作为拐杖,等自己能够体认文章的神理气味后再甩开它们。简目开列了有关“识字”、“读文”的书目后,还一再叮嘱初学者说:“上述识字、读文二端,乃有志读书者之基本功。必辨识古字,而后能开卷读书;必文笔条达,而后能自抒所得。加以多诵明畅之文,使思路清楚,亦有助于理解古籍。故读文之事,尤不可缓。”二、四部读法简目提醒初学者说,等识字、读文“二端举矣,乃进而阅读经、史、子、集四部之书,循序渐进,必日起有功也”。打好了识字、读文基础后,青年学生再可进而读循序读“四部之书”。那么,四部如何读法呢?张先生仍按传统经史子集四部开列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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