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的硬币.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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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知所措的硬币 会计师这样一份工作,应该怎么说呢,恩,是一份比矿工稍许安全一些,又比教师稍许无聊一些的工作,就像是永不间断地工作着的蚂蚁一般,一直重复着没完没了的繁琐的加减乘除求平均等等的计算工作既不被人关注,也不令人羡慕,会计师的生活有的只是无休无止,无休无止的重复重复再重复。尽管在上下班的时候,我,一名在会计这个行业待了近年的敢拍着胸脯保证没出过一次差错的老会计,偶尔也会感叹一下如此无趣的这样一份行业以及嘲笑一下当初毫无选择地加入这份无聊之中的自己,可是只要一屁股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椅子上后,整个人就像老式蒸汽机烧起锅炉一样“况且况且”地动了起来,用我女儿的话讲就是“不可抗力”。当然,就像在

2、所有无聊的场合都会有的余兴节目一般,在我们的办公室里自然也少不了同事之间偶尔聊几句八卦,比如东市的菜价较西市便宜、某个局长与他的第二个妻子离婚了、某某人的儿子或女儿考上某所大学了这些事情大多千篇一律,有时候两个人聊了半天最后才发现所聊及的内容的主角并非同一个人甚至并非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时,他们就会爆发出所谓的会心一大笑,接着就一定会有好事的人凑过来问他们在笑什么,好像自己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似的;而在我们所聊到的对象之中,已经死去的霍洛霍夫斯基以及他那疯傻的儿子的处境率是最高的,因为这是每个人都爱听的故事。总之,在这个行业待久了你就会不由地惊讶外界变化的迅速。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走在回家的路上

3、,漫无目的地走过通往地铁二号线的向下的在这样一个秋冬仿佛冻得瑟瑟发抖的瓷砖阶梯上,机械式地呼吸着空气,享受着这样一份冷寂。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在这样一份冷寂的尽头地铁二号线的月台上那张一向空着的一排塑料座椅上却突然坐着一个驮着背,耸拉着肩膀的满脸胡须的男人,看上去如同一个再也无力独自偿还债务的疲惫的公务员更贴切的讲,像一个会计师。在这种时候看到这样一个人非但没有让我感到紧张惶恐,反而调动起了我久违的好奇心与难以抑制的激情遇到他,我竟感到很高兴他不免让我回忆起了那个死去的霍洛霍夫斯基。 走近一点之后,大概离他三米左右,当我能仔细地端详他的时候,不免感到些许失望。事实是,他虽然胡子邋遢,但年龄却只

4、有二十来岁,而且更糟糕的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一个人,一个与我一样的活生生的人。我顿时对他失去了所有的兴趣,但是出于职业习惯,我还是瞄了一眼从他的口袋中漏出来的工作证一角阿列克谢耶夫。虽然只能看到一角,但是对于那张工作证的样式我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与此时此刻带在我身上的那张一模一样他也是一个会计师。 我看了一下表,又望了一眼那个黑魆魆的无底洞一般的地铁道,不免赶紧裹紧了单薄的西装,在与他隔着一个座位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由于寒冷,我几乎是抱着膝盖坐着的。我跺了一下脚,想要打破寂静:“今年的冬天看来会很冷啊,这样的鬼天气。” 他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唯有那一团一直从他的口中吐出的白雾证明

5、他还活着。地铁站的钟安静地走着,有规律得发出时间的心跳声。 “火车总是晚点”,他开了口,但不是在对我说,“火车总是晚点,总是晚点。”他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话,不时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那是一种厌倦了生活的表情。“你爱把地铁称作火车?” 没有回答 “你喜欢会计这个工作吗?”他出人意料地指了指我的牌子工作证。 “谁知道呢?”听到我的回答后,他朝我的脸看了一眼,又很快扭过头去了。 当我以为接下来又会是一段沉默的时候,坐在我身旁这个男人却突然说了一句:“谁知道呢,说不定会感兴趣呢?”他说这话的时候,其语气不由得让人想起一个绝望的赌徒在下最后一注时的焦躁与不安,仿佛在说,“来吧来吧,还能怎么样呢?” 他果真对

6、我下注了说完那句话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用一种几近虔诚的态度把它递向我,“要吗?” 从他的眼神中我明白,如果我不收下这枚硬币,那么也就不会有后续的故事。我接过了这枚廉价而又价值连城的硬币当然,它的价值还得由隐藏在它背后的故事决定。钟表咳嗽了一声时针指在了九点。 看到我接过硬币之后,男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幅如释重负的表情,他甚至是欣慰地对我报以感激的微微一笑,从而使得他整个人都更像二十岁的年轻人的样子了。他的变化如此之大,使得我不由得疑惑地审视起手中的硬币来。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困惑,连忙解释:“这对您而言只是一枚的普通的硬币罢了。” “哦?”我继续端详着硬币,等待他的近一步解释。起初他犹豫

7、了一下,但还是不太自在地叙述起来:“我的父亲(他看上去有点忧伤),恩,也是像您一样的会计师,恩,一个特别尽责的谨慎小心的会计师,从来不敢有任何的疏忽,不容许自己有一点点差错(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整理思路吧)。您会了解吧?(我点了点头)哎,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中,他也没有一丝丝的懈怠,也是一样地苛求自己的账目不能有差错。他是那样认真,以至于在外人看来他几乎到了疯癫的地步(他摇了摇头,眉头紧锁,开始陷入沉思,突然他说)可是我当时才八岁啊,又怎么能理解得了呢?是啊,我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受折磨呢?(他叹了口气)他实在过于谨慎了,难道不是吗?” 沉默 “就怪父亲太过小心谨慎

8、,太过苛责自己,结果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可是又有谁想得到呢,毕竟只是一个硬币啊?可是,可是,就是这个硬币,这个硬币要了他的命啊!”我不禁直起了腰板。 “那天,他让我去买晚饭前要喝的酒,给了我一张十元的纸币一瓶酒是七元,于是我就去了,走进了商店,从货架上拿上他一直喝着的酒,在那个收银机坏了的收银台前付了钱,然后走出商铺,径直回到家,直接把酒和找零递给他。当他接过酒瓶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已经喝过一些酒了(老实说,他没什么酒量,属于喝不了多少就醉倒的那种人),脸上泛起红晕,精神有些恍惚。他接过我买来的酒便又喝了起来,结果还没喝到半瓶就躺倒了。我也没在意他,自顾自睡了。我的父亲是一个极度无趣而又可悲的人。

9、” “谁知第二天父亲愤怒地冲进我的房间粗暴地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用一种几近咆哮的语气质问我,你昨天偷偷买了什么对吗?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疼得我也像他一样尖叫起来:我没有买。除了酒之外没多花你一分钱。他开始时并不相信我的话,但是看到我的目光也像他一样迸射出愤怒的火化时,他的双手渐渐松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整个人也失去支撑似的瘫软下来。一定有什么原因,必须有什么原因!他摊在地上自言自语,可能是店主多算了,多半是不可能,不可能,有收银机!那会是什么原因呢,什么原因呢?说着,他疯狂地拉扯自己本已经少得可怜的头发。我当时由于害怕,裹着被子缩在床的另一角,不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你知道吗,我当时以为

10、他快死了。过了很长时间肯定已经错过上班时间了,他才像一具死尸一样摇晃着站起来,准备挪动他的双腿离开。在他站起来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张凄惨的脸啊他的嘴角挂着苦笑,双眸因仿佛被一瞬间夺取了光明而显得淡漠麻木。从他的嘴里,我只能隐约听到那一句话,没别的原因了,只能是我之前的一些账目算错了,结果到了今天才发现。哼,一个老早的账目出错了,结果到今天才发现,到今天,到今天,到今天就这样说着,他走了出去。” “一个礼拜后,他的一个同事找到正在玩弹子球的我,那人对我说,我恨遗憾刚刚发生在你的父亲与你身上的事,请相信我,这种事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所以请节哀顺便。那个白痴把一个八岁的孩子当大人看,还

11、以为我听懂了他正对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接着说:你的父亲死了。我依旧用一种困惑的眼神看着他,于是他对我解释:“你父亲在最近几天一直精神恍惚,由他处理的项目也开始频繁地出现一些错误,于是上头决定派他出一趟差为了能使他稍稍放松一下。可是谁能料得到呢?!他竟然跌下了月台,虽然那时已经有火车飞速驶来,但是距离不算太近,他还是有机会在别人的帮助下爬回月台的,谁知道他竟又去捡那倒霉的公文包了呢?!他是一个敬业的人,你父亲是一个好人。说完,他的眼眶泛起了泪花,然后他就用他那颤抖的嘴唇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犹豫了一下之后,他还是走了。但是听完他的话,我越发困惑了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就这么

12、死了呢?” 他用疑问的木然的目光看着我,不知怎地,他的目光令我很不自在,于是我仍旧装作在看着硬币尽管当时我的目光早已越过硬币游散在空气中。 “那么” “你是想问为什么会少了一个硬币吧。也许是店主多算了,也许是回家途中掉了,也许是在家里掉的谁知道呢?(他耸了耸肩)明明有那么多借口可以找,为什么偏偏相信是自己以前的计算出错了呢?”虽然最后那句话他并没有对我说似乎是在问他自己或者是他已逝的父亲吧,但还是使我想起了导师的教诲,“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说完,那少年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在他转身的刹那,也许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了闪耀在他眼角的泪光。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的脑中突然回忆起了一次与老伙计霍洛霍夫斯基的见面当时他领着一个少年走到我跟前,高兴地向我介绍他的儿子,“我的儿子,伊凡。阿列克谢耶夫、”紧接着,我似乎又看见一幕自己与一个少年谈话的场景,至于出于什么原因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当时霍洛霍夫斯基已经去世了。一个整日整夜重复着同一件无聊的事的人,你还能期待他的记忆能好到哪里去呢?! 那个少年走了,但他等待的“火车”还没有来。不过,少年倒也并没有等地铁的意愿,而是往出口(也就是我进来的方向)走去,踏着他那个年纪本不该有的坚定与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出了我的视线,如同一盏落寞的路灯。他是已经到站了呢,还是其实一直在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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