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刘知几的史学理论的影响.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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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四 川 大 学硕士研究生课程考试试卷姓名 崔赛云 学号 2012221060043 专业 中国古代史 研究方向 先秦史 院、系(所)历史文化(旅游)学院 任课教师 陈廷湘 考试课程 史学理论 考试成绩_任课教师签名_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制略论刘知几的史学理论的影响摘 要:史通是我国古代最杰出的一部史学理论著作,对之后中国史学理论的发展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本文主讨论了刘知几史学理论中的五个方面:刘知几的“引经入史”;刘知几的“直书论”和章学诚的“史德说”;刘知几的史之分类及对郑、章二氏的影响;刘知几“文人不宜修史”说;刘知几“人物品汇”观和郑樵的类例理论。关键词:史通 史学理论 影响 随着史学的不

2、断发展,史学批评也随之开展起来,出现一种以论述史籍得失、评论史学体例、研究撰史方法为主要内容的新的史论形式。这种新的史论发端于秦汉而完成于唐代。到了唐代,刘知几继承前人的批判精神,将这种史学形式发展成总括万殊,包吞千有的史论著作,写出我国第一部系统性的史论专著史通。它兼有史学理论和史学批评两方面内容,是集唐以前史论之大成的宏伟巨著。 史通对我国古代史学作出了全面的总结,提出了较为系统的史学理论,对后世史学理论影响颇深。大凡举我国古代史学理论大家,共有三人,即刘知几、郑樵、章学诚。梁启超称:“千年以来研究史家义法能心知其意者,唐刘子玄、宋郑渔仲与清章实斋三人而已” 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商务

3、印书馆,2011年版,第十五讲,第355页。又称“自有刘知几、郑樵、章学诚,然后中国始有史学” 梁启超中国历史研究法,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25页。三人之中.刘知几首开史学理论研究之先河,郑、章二氏继而续之,故自史通问世以来,在史学理论研究上受其影响最深者,莫过于郑、章二氏。其次当数明人胡应麟。正如傅振伦先生所指出的:郑、章二氏“皆熟读刘氏之书,故其学说多出于史通也”,又称:“胡应麟之撰史书占毕也,全法史通)”,“其内篇论史之语,几尽取刘说” 傅振伦刘知几年谱,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史通要论”七,第121页。一、 刘知几的“引经入史”自从汉武帝“罢默百家,独尊儒术”,使儒家思想

4、在封建社会占据统治地位后,儒家经典便被捧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汉以后,一些学者虽然有时也把尚书、春秋当作研究古代历史的参考书,但很少有人敢把它们从“经”的尊位上拉下来,放在“史”的部类中。唯刘知几在史通六家篇中始椒尚书、春秋、左传划入“诸史之作”,与史记、汉书等史书并列。在史通全书中,刘氏也始终把尚书、春秋等当作史书来研究和批评。这种“引经入史”的做法,反映了刘知几实事求是的治史态度,对后世的影响是深远的。明人胡应麟几乎完全袭用了刘知几的观点,他认为:“夏商以前,经即史也。尚书、春秋是也。”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2,“经籍会通”二,民国十二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又称:“尚书、春秋,圣人之史也。”

5、尚书,史之善善者也。春秋,史之恶恶者也。”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2,“经籍会通”二,民国十二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到了章学诚已不满足于刘、胡二氏把尚书、春秋二经划入“诸史之作”的做法,他认为:古代“无经史之别,六艺皆掌之史官,不特尚书与春秋也” 章学诚章氏遗书,卷13“论修史籍考要略”,民国十一年吴兴刘氏刻本。因此他接过了前人提出的“六经皆史”的命题,对经史关系进行了更加深入的讨论。他认为“盈天地间凡涉著作之林,皆是史学,六经特圣人取此六种之史以垂训者耳” 章学诚章氏遗书,卷9“报孙渊如书”,民国十一年吴兴刘氏刻本。从而赋予“六经皆史”说以新的内容和意义。后人在论述章学诚“六经皆史”说的起源时

6、,往往追溯到明代王阳明的“五经亦史”说。实际上真正的源头应追溯到刘知几的“划经入史”。白寿彝先生认为,史通把尚书、春秋同一般史书置于平常地位,加以评衡,是“上继太史公论六家要旨的优良传统,下开章学诚六经皆史说的端绪” 白寿彝刘知几的史学,见北京师大学报1959年5期。这是颇有道理的。二、 刘知几的“直书论”与章学诚的“史德说”自从刘知几提出史家必须具备“才、学、识”三长后,至胡应麟又进一步发展为“五长”。他说:“才、学、识三长,足尽史乎?未也。有公心焉,直笔焉。五者兼之,仲尼是也。董狐、南史,制作亡征,维公与直,庶几尽矣”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2,“史书占毕一”,民国十二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

7、这里虽没有直接谈到“史德”的问题,但所谓的“公合”、“直笔”,实际上也就是“史德”的具体含义。有关这方面的问题,刘知几实际上已经论述到了。在史通直书篇中,他号召史官要象古代优秀史官南史氏、董狐那样“仗气直书,不避强御”,“肆情奋笔,无所阿容”。要有“宁为兰摧玉折,不为瓦砾长存”的气概 刘知几史通,“直书”,四库丛刊,第52页。他要求史官要秉笔直书,做到“爱而知其丑.憎而知其恶” 刘知几史通,“直书”,四库丛刊,第51页。这里除了谈到“直笔”的问题外,同时也隐约地谈到了“公心”的问题。在直书篇中,刘知几还谈到了“君子之德”,他说:“若邪曲者,人之所贱,而小人之道也。正直者,人之所贵,而君子之悠也

8、。”这里服兑的君子之德”,实际上也就包含着“史德”。其后郑樵也提到了著述者必须傲到“平心直道”的问题。他说:“著述之家,不得有偏询而私生好恶,所以平心直道,于我何厚,于人何薄哉” 郑樵通志,“氏族略”三按语,元至治元年摹印元大德本。这里所说的“平心直道”实际上也是谈“史德”的问题。至章学诚,遂在前人论述的基础上,明确提出了“史德”说。他说:才学识三者,得一不易,而兼三为难。千古多文人,而少良史,职是故也。”又说:“虽刘氏之所谓才、学、识,犹未足以尽其理也。”“能具史识者,必知史德。德者何?谓著书者之心术也”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三“史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65页。章氏在此强调

9、“著书者之心术”,即要求史官端正写史的思想和态度。他指出:“盖欲为良史者,当慎辨于天人之际,尽其天而不益以人也。尽其天而不益以人,虽未能至,苟允知之,亦足以称著述者之心术矣。而文史之儒,竟言才、学、识,而不知辨心术以议史德,乌乎可哉?”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三“史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66页。这里所说的“慎辨于天人之际”.即要求著书者慎辨于主观与客观的关系。所谓“尽其天而不益以人”即要求尊重客观史实而不掺杂主观偏见,善恶褒贬,务求公正。这个观点实际上是对刘知几“直书论”的继承和发展,也是对前人有关“史德”方面论述的总结。三、 刘知几论史之分类及对郑、章二氏的影响有人认为中国史

10、籍分为史料、史著两大类,是受了西方史学的影响,实际上早在唐代,刘知几就明确地把史书分成了两大类:一类是“书事记言,出自当时之简”,即当时史官所记客观史实,也即后世所渭的史料。另一类是“勒成删定,归于后来之笔”,即后来史官依据“当时之简”进行有分析、有组织、有观点的著述 刘知几史通,“史官建置”,四库丛刊,第81页。郑樵的观点和刘知几基本相同。他说:“有史有书,学者不辨史、书,史者,官籍也;书者,书生之所作也。自司马以来,凡作史者,皆是书,不是史” 郑樵夹漈遗稿,“与方礼部书”,丛书集成本。这里所说的史与书的区别,也即史料与著述的区别。章学诚在刘、郑二氏的启迪下,提出了史分记注(或称比类或纂辑之

11、史)和撰述(或称著述或著作之史)的观点。他生动地把记注之书比作是糟粕和粪土,而把撰述之书比作是酒与嘉禾。这种类比道出了记注之书与撰述之书两者的关系:即“如白酒之不离乎糟粕,嘉禾之不离乎粪土”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五“答客问中”,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55页。他认为比类之书、记注之史“所次比之材,可使著述者出,得所凭藉。有以憋其纵横变化”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五“答客问中”,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54页。同时章氏还深刻地阐述了记注与撰述各自的性质和特点。他说:“撰述欲其圆而神,记注欲其方以智也。夫智以藏往,神以知来,记注欲往书之不忘,撰述欲来片之兴起。故记注藏往似智,

12、而撰述知来拟神也。藏往欲其赅备无遗,故体有一定,而其德为方。知来欲其抉择去取。故例不拘常,而其德为圆”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一“书教下,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4页。这比刘、郑二氏只谈其分类而不言其性质、特点,又大大前进了一步。四、 刘知几“文人不宜修史”说及对后人的影响。刘知几认为:春秋战国以前“文之将史,其流一焉”。那时的文辞能起到反映国家治乱兴亡的作用。如诗大雅荡之什中有尹吉甫颂扬周宣王的诗,诗鲁颂中有奚斯颂扬鲁僖公的诗,人们并不以他们为谄媚。再如读楚辞,可具见楚怀王、襄王的不道,但人们也并不以屈原、宋玉为诽谤。这是因为当时的文人能做到“不虚美,不隐恶” 刘知几史通,“载文”

13、,四库丛刊,第33页。而秦汉以后,文体大变,“文之与史,皎然异辙” 刘知几史通,“核才”,四库丛刊,第66页。如班固、沈约那样才兼文史者已寥寥可数,于是出现了朝廷选拔史官“凡所拜授,必推文士”,遂使一些长于文采而“无锉综之识”的文人编修史传,一味单纯玩弄文辞,无视历史事实,造成“连章累犊,罕逢微婉之言”,甚而“乖滥至斑驳”的现象。因此,刘知几主张文士“苟非其才,则不可叨居史任” 刘知几史通,“核才”,四库丛刊,第66-67页。胡应麟在刘说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阐述,他说:“唐以前,作史者专精于史,以文为史之余波。唐以后,能文者泛滥于文,以史为文之一体”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2“史书占毕一”,民国

14、十二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并指出,即使如韩愈那样的大文学家也往往不能胜任史职,他说:“昌黎毛颖之笔,而驰骤古人,奚患其不史也。而顺宗录有取舍之讥,曹王碑多轧茁之调。柳以史笔推韩,与书诩戴至矣,而韩弗任也”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2,“史书占毕一”民国十二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同时又指出:“宋王、曾、苏氏,重名居馆职,徒成故事,隆平集(旧题曾巩撰,记宋太祖至英宗五朝事。)今传,非荀、袁区也”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卷2,“史书占毕一”民国十二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对唐宋一些著名的文学家参与编史的现象作了尖锐的批评。章学诚也竭力反对文人参与修史。他说:“文人尚华之习见,不可语于经史也。” 章学诚文史通

15、义,内篇五“答问”,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58页。又说:“文士囿于习气,各矜所尚,争强于无形之平奇浓淡,惟法度义例,不知斟酌,不惟辞不雅训,难以行远,抑且害于事理,失其所以为言” 章学诚章氏遗书,卷14“与石首王明府论志例”,民国十一年吴兴刘氏刻本。他认为“文人之文,与著述之文,不可同日语也。著述必有立于文辞之先者,假文辞以达之而已”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五“答问”,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年版,第158页。他在具体区分“文人之文”与“著述之文”时说:“譬如庙堂行礼,必用锦绅玉佩,彼行礼者,不问绅佩之所成。著述之文是也。锦工玉工,未尝习礼,惟藉制锦攻玉以称功,而冒他工所成为己制,则人皆以为窃矣。文人之文是也。故以文人之见解。而议著述之文辞,如以锦工玉工,议庙堂之礼典也” 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五“答问”,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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