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柿子红.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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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又是一年柿子红爸打电话的那天中午,我正在网上闲逛,我一看是家里的号码,心头一紧糟了,爸妈从来是没事不打电话,出啥事了?接通电话后,我还没来得及问,爸就说话了,他说:“你这几天忙不?你怎么再不回来了?你妈想你了,这几天都像疯了一样,整天转出转进,还总念叨你为啥不回来了,你没事就回来转转吧,那你先忙,我挂了啊!”(打到这儿,泪水又一次溢满我的眼眶)在爸说话的时候,妈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她就在话筒那边站着,我也知道她怎么斜斜地瘦弱地靠在那张褪了漆皮的方桌前,听爸爸跟我说话,可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嗯”一声,爸爸的电话就挂断了。我知道爸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怕我说忙或又找借口,坐在桌前,任由泪水在脸颊上肆虐

2、地漫延,想想也是,回家最后的记忆是5月份左右,那时老屋门口的杏子树上挂满了黄澄澄的杏子,我就坐在家门口爸用来磨镰刀的大石头上,和妈说了几句话,那时爸正站在杏树上给我们摘杏子,摘了满满一兜杏子我们就走了,现在想想,那次与其说是看爸妈还不如说是专门吃杏子去了,这么长时间,是该回家去看看了。说走就走,第二天我就请了假,急匆匆地回家了,可是回到家,老远就看到门锁着,奇怪,在路上就听隔壁的哥哥说柿子都摘完了,怎么还是没人呐?站在门口往下望去,柿子林里我家的柿子树确实挂了几个够不着的柿子,哎,对了,远点的林子里还有一棵树,村里的人们都喊那叫做“柿子树洼”,那可是一棵最大的树,从我记事起它就是不小的树了,到

3、现在应该有三、四十年的树龄了。没错,应该在那。故土的一草一木都那么熟悉,顺着山里的羊肠小道,不一会就来到了柿子树洼,老远就看到树上一左一右“挂”了两个人,不用说,穿黑衣服的那个是爸,穿红衣服的那个就是妈了,快走到树下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我,接下来就问我公婆好不好,孩子乖不乖我一一应过,说话的当儿爸从梯子上也下来了(因为树高,所以就搭很高的梯子才能够到),他细打量了我一会,说:咋了?我咋看你像que了?爸说的其实是瘦,可是我们村的人都不说瘦,就说que,所以倒觉得说瘦有点不亲切了。“没啊”,我说,“还是老样子,你看,多胖”!说到这儿,爸就不再说话,咧开嘴笑了,露出被烤烟熏得焦黄的牙齿。我抬头看,

4、树上还累累地挂了许多柿子,今年的结果不错,就是果面不净,有黑黑的斑点。我说:“爸,妈,价又不好,把枝钩下来算了,好的卖了,破了的晒柿片片,这样叫你俩摘得摘到啥时候啊?”可能是我回来了,要是搁平常他们可舍不得,商量了一阵子,他俩总算达成共识了,先把够不着的枝钩下来。这样,妈在树上用长长的钩子一下一下地钩着那些树枝,因为是老树,树枝比较硬,不好钩,钩了好长时间妈才钩到,然后就要用绳子把钩下来的树枝吊下来,这样破的柿子就少了。妈往下吊的时候,一手紧紧地搂着树干,一手很小心地拿着绳子,因为树枝上结的柿子很多,所以她不得不尽量地弯腰。看到这一情景,我又想起了10年前的那个秋天,还是柿子成熟的季节,还是这

5、棵老柿子树,妈妈正站在梯子上边摘柿子,我坐在梯底座给她压着梯子,(柿子摘完后树枝会往上浮,顺便也会带动梯子挪动,所以人得在底下压着底座),忽然,“咔嚓”一声,10几米的梯子竟拦腰折断了,上边的一端并没有掉下来,而是架在了树枝上,下边的一端向树中心靠去,妈手抓着一根并不粗的树枝,就这样被挂在了树上,我吓得哭叫了起来,妈向下一看,我还靠坐在歪斜的梯座上,她喊了起来:“快起来,往远处跑,看下来砸着你。”好在林子摘柿子的人多,爸从旁边的树底下挪来了梯子,妈才得以下来,到现在我都能记得妈当初怎样喊我“快跑”,她都成那样了,还怕梯子或是自己掉下来砸到了孩子。想到这儿,我抬头看看妈,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头发已

6、全白了,脸上横七竖八地刻了很多皱纹,再看看她的身上,竟还穿着我做女儿时穿过的桃红色西服,颜色早已褪得成了水红色,裤子也是二姐穿过的,回头看看爸,还是一样,身上的皮夹克是哥哥穿过的,面子上的皮子都掉得差不多了,泪水又一次溢满眼眶,我说:“你俩咋又穿那衣服啊?买的衣服咋又不穿?又嫌不好吗?”我说不好是故意气他俩的。听我这样说,他俩可急了,妈说:“我们干活的,再好的衣服也蹭得不像样了,又不跟集不上会的,穿那么好做啥啊?”爸没说话,只是憨厚地笑了笑。一会就到了做饭的时候,按平时他们还在树上忙活呢,可是因为我下午要走,所以就先回家了,爸去塬上的收购点联系卖柿子了,因为路不好,得用牛拉才能上得去,所以妈得给他挂架子车。我留在家里做饭,我吃过后,走时他们还没回来,我锁上门,走到快上塬的时候才看到妈,她一手拉着牛缰绳,一手还抱着捡来的树枝,肩膀上还背着牛的套绳,看见我要走,她眼里露出失望的神情,又是叮嘱我注意这个留心那个,我不敢说话,怕眼泪又忍不住会掉下来,只是一个劲地“嗯”。走了好长一段路,我回过头,夕阳的余晖把妈的影子拉得好长,就是这座山,就是这条路,就是这几个让她牵挂的儿女,让她在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多少回。最后又想起和妈的一次对话,我说:“妈,上个礼拜我带娃去县上的开元广场看喷泉了!”正在忙活的妈顿了顿,抬起头问我:“毛啊,喷泉是个啥啊?”我心一酸,不禁又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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