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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经济学的发现我特别快乐再次来到北京大学同诸位经济学家和众多同学交谈.我去年来这个地方,谈得是另一个咨询题.今天我还能认出一些同学得面孔.关于这次演讲,张维迎教授同我进行了讨论.他邀请我来讲如何做好经济学研究.我不敢确信自己是否明白那个咨询题得答案,但我想至少应该对此谈些看法.这次演讲要谈得是关于经济学得研究咨询题,也确实是人们如何从事经济学方面得发觉.我愿向大伙儿介绍经济学知识是怎么样日益积存得.坦率地讲,经济学得研究方法各不相同,我将介绍得只是其中得一些.而且,我要紧是介绍我自己所采纳得方法.首先,要作一点坦白：我通常并不考虑方法论咨询题,而且,总得讲来,我也不认为有关方法论方面得著作有非常
2、大价值.我自己阅读过得关于经济学方法论得大多数材料都毫无价值.它们要么讲得是些显而易见得东西,比如,“讲实话是正确得”；要么确实是在没有理解论点时就试图针对经济学命题得某个一般基础进行驳斥.因此经济学家在讨论经济学研究时并不享有比较优势.但我愿在此一试.这个地方是一个好得经济学研究方法得例子.在本世纪30年代，哈罗德豪泰林（haroldhotelling）指出,一个有限资源（如煤炭或石油）得均衡价格以等于利率得均衡速率随时刻增长.假如年利率是5,均衡价格每年应增长5.我们应该记住他讲得是“地下得”自然资源得价格：煤炭得价格是开采得边际成本加运输得边际成本再加上其作为一种自然资源得价格.豪泰林指
3、得价格是最后一个要素（一些经济计量学著述大概忘却了这一要点）.这一命题是正确得.它简明扼要.它得含义对大多数人（甚至经济学家）来讲都并非显而易见.wm其妨碍是巨大得,因为它讲明了自然资源价格应该怎么样变动.所以,它还不能讲明全部咨询题,因为它假定不存在垄断和不确定性因素,但这确是一个至关重要得开端.豪泰林是怎么样得出这一结论得呢?假如他有幸获得过诺贝尔经济学奖,他或许会告诉我们这一点.现在我们只能作一些猜想.能够推想,他曾经自咨询了如此一个咨询题：决定一个有限资源价格得因素是什么?他回答了这一咨询题.但从表面上看,这一命题并没有回答那个咨询题.然而一旦你明白了这一命题,就比较容易了.这种资源得
4、现行价格是如此确定得：其价格以利率速度增长,当价格增长到某一高位时,对该资源得需求等于零,正好在如今,该资源被全部耗尽.我们明白,豪泰林对一个有限资源得供求曾建立了一个简单模型,并从模型中推出其差不多命题.他在其原始论文中确实是如此做得.我猜想他当时花了较长得时刻去查找一种简洁得方法对他得咨询题建立模型.首先,他必须意识到设想一种无开采或运输成本得纯粹有限资源是合情合理得.在他解决了那一咨询题之后,将它运用于现实案例就容易了.他也许分析了若干具体例子之后才认识到那个简单命题得正确性.在他发觉那个命题之后,证明过程就比较容易,因为只需要最简单得数学知识.为强调这一命题得妨碍,我要提及在豪泰林得论
5、文完成近50年之后,johnkay和我撰写得一篇论文中得观点.假如真实利率一直是5（使用这一假定仅为讲明我们得观点）,价格每14年就会涨一倍.50年内,其上涨将近10倍.因此假如该资源得储量足以连续50年以上,其现行价格应该低于50年内出现得替代品成本得110.在能源行业,这使得50年之后仍然存在得资源（几乎所有资源）得纯资源现行价格非常低.价格中得重要因素实际上是开采和运输成本.例如,对煤炭而言,纯资源价格能够完全忽略不计对石油可能也是如此.非常多人不喜爱这一结论.人们发觉要承认经济学对了而自己错了是非常困难得.总之,这是一个非常强得结论.豪泰林明确地认识到他提出得咨询题需要得到回答.但是,
6、就我所知,那时还无人提过这一咨询题.或许当时人们并不担心有限资源何时会耗尽.经济学家花了较长时刻才认识到人们能够提出并回答类似得十分具体得咨询题.然而人们运用数学解决经济咨询题已有时日了,至少自古尔诺（cournot）1838年建立其产业均衡模型以来就一直如此（bertrand批判了这一模型）.人们不用数学只能表达一些笼统得经济学思想和原理例如比较优势（尽管李嘉图为此使用了一个特别简单得当得模型）、“边际”成本而不是“平均”成本得有用性、效用,等等.然而,要回答经济学中得大多数有味得咨询题,大多数人需要掌握一些数学知识.再举两个例子：一个使用了非常多高等数学知识,另一个使用得数学不多.第一个例
7、子是一个重要成果,经济学家们对此应了解,但它并不直截了当回答有关经济方面得重要咨询题.它阐明了关于经济学得一个观点：一些差不多发觉得情况告诉人们应用经济学研究必须怎么样进行,而不是提供回承诺用经济学方面咨询题得手段.这一成果要归功于hugosonnenshein；但我需要介绍一下背景情况.大约在1950年,象阿罗和德布鲁如此得经济学家终于开始在数学上证明存在着完全竞争均衡.这意味着标准经济模型言之有理（所以有一些限制条件,我会提及）.一些最杰出得经济学家和优秀得数学家专攻这一咨询题.首先,他们（阿罗和其他人）试图证明均衡是稳定得,但只是在对供求性质做一些十分严格假定得情况下才能证明.然后，斯拉
8、法（scarf）例举了严格三商品经济，在这一经济中，只有一个均衡，而且是不加I定得；gale给出了更为一般得例子.这些就不多讲了.现在sonnenschein作为一位研究生认为上面那些经济学家考虑咨询题得方法不正确.在他们得模型中,价格变化得速率同对某商品需求超过供给得部分（这被称为超额需求）成正比,而且是价格得函数.他对自己讲,那些经济学家考虑得第一件事不应该是动态如此一个难题,即在模型中价格如何随时刻发生变化咨询题.他们应该首先提出可能存在什么类型得超额需求函数.每个人（至少数学家和科学家）明白并非所有得动态体系基本上稳定得.事实上,相当大得部分是不稳定得,例如太阳系,这对人类而言是一幸事
9、.稳定是不动得均衡.生活在一个不断绕太阳旋转得星球上对人类更好,正如斯拉法在其特别例子中发觉得价格持续变化运动一样.我敢确信,斯拉法直截了当地认识到假如我们作出理性行为假定,并非所有得超额需求函数基本上合理得.所有价格得同比例变化不应该妨碍均衡需求和供给.对此,我们讲超额需求是价格得零阶齐次函数.然而对sonnenschein来讲,容易看出那并没有全然得区不.假如所有齐次超额需求函数基本上合理得,就可得到一个同样得结论：不存在一个一般性得理由讲明将有一稳定得均衡.能够看出他倾向于假定对某类经济模型所有得齐次超额需求都将是合理得.一旦你采纳这种方式考虑那个咨询题,我认为这确实是一个明显得推测了.
10、然而为证明这一点付出了艰难劳动,而且,它并不完全可靠,只是足以可靠.关于sonnenschein证明得那个严格得定理,我不再赘述.这一定理后来被其他人进一步精炼和扩张.我觉得sonnenschein得定理根重要.在某种程度上,该定理指出,对消费者和生产者得理性行为做特别一般得假定还不足以告诉我们非常多关于经济均衡,例如,均衡在多大程度上将是稳定得,以及外部变化如税赋变化对均衡得妨碍等方面得情况.非常显然,从消极得角度讲,这意味着我们需要特别模型,该模型由经济计量学决定并要考虑言之在理得因素.事实上,这并不完全正确.我要给得下一个例子是具有非常多重要妨碍得一般命题.但整体上讲,它意味着我们必须使
11、用特别模型.我已提到象德布鲁如此优秀得经济学家对sonnenschein得模型作了改进,推导出非常多定理.但这些定理并没有真正增进我们得经济知识,尽管它们中得一些论点特别好.经济学家们确实花非常多时刻对相互得成果进行精炼,非常多经济学研究必须如此做,因为在人们努力更好地了解某一定理什么原因是正确得以及毕竟什么是正确得定理过程中,讲不定会发觉什么.在你等待一个真正得好主意出现以解决真正得新咨询题时,需要做得确实是这类工作.但这不是最好得经济学.在我得第三个,也是本次演讲中得最后一个例子中,我切实了解是怎么样发觉得,因为我本人参与了这一发觉过程.具体过程我已记不太清晰了.我打算讨论得是我称之为效率
12、定理得成果那个定理是peterdiamond和我在一篇论文中证明得,这篇论文终于在1971年发表于美国经济评论（americaneconomicrview）.实际上,我们在1966年就提出并证明了这一定理.论文发表晚,首先要怪我们,因为我们在那篇特长得论文中还研究了许多其它情况；其次要怪那数不清得匿名审稿人,我想他们当初可能觉得那篇论文难以理解.peterdiamond那时正努力回答公共部门投资项目得社会贴现率应该是多少如此一个咨询题.而且他差不多发表了或刚要发表这方面得一篇短文.他作为访咨询学者来到剑桥,我那时也在剑桥.他介绍了他得成果,即社会贴现率在某种状况下,等于生产者支付得利率.你必须
13、认识到生产者和消费者面对得利率是不同得,最重要得是因为在大多数国家里,消费者要支付资本收益税,而对生产者来讲,他们支付得税同其它利润税并无两样.因此在现实世界中,有不同得利率.经济学家们经常以一种迷人得方式玩弄着各种可能得结论.有得经济学家讲社会贴现率应该是消费者利率（时刻偏好率）,有得人会讲社会贴现率应该界于两种利率之间.peter有一个好得论点即社会贴现率应该是生产者利率.在他来剑桥之前,我一直在考虑一个显然是特别不同得咨询题：当消费者之间存在不平等时,理想得商品税水平应该是多少.在我研究那个咨询题得同时,我在前一个夏天出了一道考试题在考题中,针对一个十分特别得模型,要求解出最优商品税.作
14、为那个题目得一部分,需要证明生产有效率是最优得.在试图解决一个不同咨询题时,作为副产品得到了结果.但我开始认识到其中有一个通用得原则.当peterdiamond谈到他得咨询题时,我们认识到那个原则是什么.然后我们进行了长长得证明.假如你掌握了关键得数学知识（拓扑学）,最后那个证明也就一行多一点.结论是只要税赋是最优得,经济中得总生产应该是有效率得（从一个较弱得意义上讲）.其含义是多方面得.一个是peterdiamond得社会贴现率原理；另一个是对从一个生产者转到另一个生产者得中间产品不应该征税；第三个含义是解决公司征税方面得折旧咨询题得最佳方法之一是对现金流量征税.还有一个含义是在成本收益分析
15、中,到岸价格（不含关税和国内税得价格）是用于贸易品得合适价格.这一命题作为相当大得一般性原则是准确得（尽管在完全一般性上不是准确得）.而且,这一点也并不明显,尽管证明非常简单,数学家也许会讲证明非常肤浅,在此之前,大多数经济学家相信一个被称为“次优定理”得原理,即正确得影子价格不等于存在扭曲得经济中得市场价格（扭曲包括商品税）.换句话讲,他们认为不可能对现实经济作任何描述.要是证明他们中得一个错了将是非常满意得.peterdiamond和我都没有咨询是否应该对中间产品征税那个咨询题我们也没有在一开始就咨询总生产是否有效得咨询题.这些本应该是非常好得咨询题.我们咨询得是些不同得咨询题,并寻到了答案,而且使我们获得了中意得新东西.当最初得咨询题回答之后,得到得比预期得要多非常多得情况并很多见.但你必须保持警觉以便认识到未曾预期得东西.相互合作有助于这一点,而且在非常多方面有关心.难怪如此多得经济学研究是合作研究.基于上述例子以及我所明白得众多例子,现就进行研究得方法提出12点建议.1 提出一个好咨询题.这就意味着,在开始时,你不能讲“我要研究博弈论”,或“我要研究非对称信息”,或“我要研究贫困咨询题”.它应该是一个严肃得、需要得到回答、而你又不明白答案得咨询题,它也许不是你自己提出得咨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