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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们开始学习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在接触这本书的具体内容之前，先对索 绪尔进行简单的了解。书中前言部分也为我们大致介绍了索绪尔的生平，他出生在瑞士日内瓦的一个法国人家 庭。他的父亲亨利是著名的生物学家和地质学家，母亲是一位出色的音乐家。所以从小生活 在科学研究气氛非常浓厚的家庭里。索绪尔在少年时代就对语言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中学毕 业后，在德国的莱比锡大学学习语言学，从事历史比较语言学研究工作。多年任教，讲授普 通语言学，对十九世纪的历史比较语言学有很深的造诣，所以索绪尔普通语言学理论的形成 有其自身的学术背景。另一方面也汲取了前人的思想，融合同时代的语言学及社会学思潮， 对他们进行研究，
2、从而形成自己独特的语言观。成为。2索绪尔在其中提出了许多新的观点、新的概念和新的原则，对其后许多新学派的建立 和发展都产生过很大的影响。尤其成为20世纪重要的哲学流派结构主义的重要思想来源。但需要指出的是，普通语言学教程并不是索绪尔亲手写定的原著，而是在他去世后， 由他的两个学生巴利和薛施蔼根据当时参加听课的同学们的所做的笔记并参考他本人遗留 下来的一些手稿编辑整理而成的，于1916年出版发行。各国语言学家先后把它译成德、西、 俄、英、日等国文字，使它的影响遍及全世界。中译本于1980 年出版。3. 在了解这些背景信息之后，我们开始进入普通语言学教程的学习。首先是绪论部分， 绪论部分一共分为七
3、个章节。分别介绍了关于语言学史分期的问题，概述了语言学的材料和 任务，语言学和毗邻学科的关系。还确定了语言学的研究对象，详细区分了语言和言语，并 认为应该对语言的语言学和言语的语言学分别加以研究。索绪尔提出了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 言学的区别，最后还提到了一些音位学的知识，但是这本书的“音位”是从音色的角度划分 的最小语音单位，即通常所说的“音素”，与后起的“音位”概念，即特定语言中具有区别 词形功能的最小语音单位不是一回事。本书所说的“音位学”属于现在“语音学”的探讨范 围。4. 先来看语言学史一瞥。索绪尔认为语言学是环绕着语言事实建立起来的科学，在认识 它真正的、唯一的对象之前，曾经经过了三个
4、连续的阶段。也就是说在这三个阶段中，并没 有弄清语言学真正的、唯一的研究对象是什么。我们也可以说是三个“不完善”阶段。即逻 辑语法阶段、语文学阶段和历史比较语言学阶段。这三个阶段只研究个别语言（langue）和 言语行为（parole）,而不是语言系统。5. “逻辑语法时期”，始于公元前三世纪，希腊人在哲学特别是在逻辑学的基础上展开 了语法研究，所以逻辑语法最初是由希腊人创立的。而当时的语言学问题还仅仅是哲学的一 部分，语言学研究也由哲学家来承担。哲学家关注的是语法结构背后的哲学原理。亚里士多 德奠定了希腊语法理论的基础。（是以法国女修道院的名字命名的。这个修道院后来成为一 所研究院，以研究逻
5、辑学为主要特色，后来逐渐形成波尔洛瓦亚尔学派。普遍说明它对中世 纪语法的继承，唯理表明它与中世纪语法不同的哲学基础，笛卡尔的唯理主义，把一定的天 赋观念视为人类认识中任何真实性的基础。）这一时期的研究不符合对语言的研究，他们是在制定语法规则，用以规范语言，可以 说这一阶段的研究对象是语法规则。说它不科学是由于它偏重逻辑和规范，注重区分什么事正确的用法，什么事不正确的用 法，从开始就排除了从整体上看待语言的观点。而在索绪尔看来，语言研究最重要的原则就 是“语言整体的普遍法则为中心”6. (1)既要“确定、解释、评注各种文献，还必须同时关注文学、风俗、习惯等方面的 历史。”关注不同的领域，语言和人
6、文历史。(2)解读古代的语言，这和历史语言学有关，但 不是共时意义上得分析。但我们不能忽视，语言学本身就是一门实证科学，历史研究十分依 赖对古籍、铭文、手稿的考证，所以考证的方法是语文学的一个重要的长处。(3)书上说了， 考订有一个缺点就是太拘泥于书面语言而忘却了活得语言。考证的方法本身就决定了语文学 的研究对象是书面语言。在陈思和 汪涌豪主编的普通语言学教程精读这本书中说重视 活的口语是应该的，但是要求语文学研究活得口语是缺乏历史主义观点的。传统与文学家认 为，书面语较之口语具有更强的文学性，而文学语言显然比口语更优雅更正确。知道现在， 许多口口声声以有声语言为正宗的学者他们还是通过书面语言
7、进行的。(4)书上，此外，吸 引他的几乎全是希腊和拉丁的古代人物。索绪尔是主张区分共时态和历时态的，并且认为语 言的共时研究优于语言的历时研究。所以以“古代文物”为研究对象，是不符合索绪尔对语 言的研究的。7. 第三个阶段始于人们发现可以把语言互相比较o 1816年，法朗兹葆朴(Franz Bopp) 在梵语动词变位系统里研究了梵语和日耳曼语、希腊语、拉丁语等的关系；葆朴也已看 到了亲属语言的关系可以成为一门独立科学的材料。“用一种语言阐明另一种语言，用一种 语言的形式解释另一种语言的形式，这是以前还没有人做过的。”索绪尔十分肯定这种研究 方法。充分肯定梵语的发现对印欧语比较语法的重要意义。文
8、章中说“。”梵语保留了原 始型的特征，它所保留的原有成分对于研究极有帮助，在多数情况下特别适合阐明其他语言。 梵语与欧洲语言的相似性为语言比较提供的不再是单个的词语，而是整个的系统。比较语言学家像博物学家考虑两种植物的成长那样去考虑两种语言的发展，这样并不能 得出结论。索绪尔驳斥了把语言当作自然有机体的看法，批评了自然主义观点。他对此的不 满之处正是日后创新之处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一种社会事实，一种行为，语言是社会集体 所采用的一整套规约，是一个系统。在语言研究方面，索绪尔也十分重视心理。例如：一个 人并无法言明他的语言知识，但他说话、听懂别人、识别语言错误时，无不受到语言规则的 限制。在他看来，
9、这种语言规则的限制独立于人的意识而存在，这种心理上的规范在于心理 组织机能。他认为考虑语言的发展变化应考虑到社会、心理等其他因素。德语语法被誉为日耳曼语言学基石，系统论证了日耳曼语和其他印欧语言之间的福 音对应关系，并将这种对应关系解释为语音转换，揭示了语音演变规律，又称“格里木定律”。 因为罗曼族语言学家具备“人们认识罗曼族语言的原始型拉丁语”这样一个先决条件。 1870年，被誉为语言历史比较研究的一个转折点，出现了新语法学派的诸语言学家。他们 认为从语言的社会属性来说，或的语言比死的语言、口语比书面语更具有研究价值。一方面 方言的语言形式比书面语全面，另一方面方言中保留着未被文字记载下来的
10、语言形式。新语法学派认为老一辈学者不尊重语音规律的严密性。老一辈比较语言学家在论述 比较语言学家在论述语音演变规律时，对无法解释的例外情况或归结为不可知的原因，或认 可规律的局限性。新语法学派的一个信念是“语音规律无例外”。索绪尔认为新语法学派是有功劳的，他们把比较所获得的一切成果都置于历史的展望之 下，从而使各种事实连成自然的顺序，由于他们的努力，人们已不再把语言看作是一种自我 发展的有机体，而是语言集团集体精神的产物。这符合索绪尔在研究语言时把社会性、心理 性等因素考虑进去。但是这种比较也只是拘泥于个别语言，并没有真正系统地提出那种看不 见、摸不着的语言符号。 按:历史的和共时的都是属于语
11、言学.比较的成果要置于历史的展望才有意义。 语言学的材料：按：文字唯-的作用就是记录语言，也就是说书面语记录了语言，那 么把一个人的话（言语）原原本本记录下来（如对话体，语录），这记录下来的言语属于语 言吗？属于语言。为什么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他说的话属于言语，记录下来就属于语言了呢？ 因为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带有他自己的语音特点如声音的高低，这是属于个人的；当文字把语 音去掉以后，剩下的就是语言，音响形象和概念一一能指和所指的结合。语言学的任务：索绪尔通过对语言学史的回顾，首先说明了语言学的任务不是什么一 不是像希腊人那样用逻辑制定语言规范区分什么是正确的用法，什么是错误的用法。也不 是像语文学派那
12、样以考订古代文献为己任。也不是像历史比较语言学那样单纯进行比较而不 追问比较和比较中的发现意义，忽视了语言的本质问题。一切的语言现象都是符合规则的言语体系，语言学对所有可观察的语言的描述，都建立在这 一规则体系的基础上。 语言的体系性和历史性研究，其目的都是要从中推演出具有最大普遍性的理论法则。 索绪尔认为语言科学本身缺乏理论和方法的自足性，语言学面临的一个急迫的任务是为自身 确定科学的界限，即“确认什么是属于它的领域的”。之后确定语言学为独立的学科。语言学与其他学科的关系：从这一点来看，索绪尔对语言学科的界限的认定并不是完全独立的，他实际上还为这个界限 留了一个与心理学的交界口。对于一个民族
13、而言，语言是其生成的最重要的条件。 因为征服总是带来语言的移植，大量的外来词进入被征服民族的语言。一个社会的政治、科 学文明的水平，也会推动相关术语和语体的发展。语言学的对象：这就使得严肃的语言学者难以对语言研究的完整而具体的对象作出界 定。我们必须确定把它作为一种个人现象还是作为社会现象来研究。我们必须确定是在共时 系统中研究它还是在历时系统中研究它。这就是语言现象的二元性，当我们看到语言的一面 时，总有另一面与它相对应，如果我们只抓住语言的一头，我们永远不能掌握全部的现象。 但是如果我们多侧面的研究语言，这些不同的方面几乎都和相关的人文、自然科学领域相联 系，呈现出复杂的交叉学科现象。语言
14、又表现为不是同质的整体。又像是由复合成分组成的 混合体。无法把语言作为一个整体对象来研究。而且，实际上，要想抓住语言的一头也非常 困难，因为语言现象这些对立的方面往往是交融在一起，难以划分出来。“在任何时候，它 都是现行的制度和过去的产物”语言的研究就在这层层对立的复杂的二重性面前陷入了窘 境。只有一个办法。语言定义：索绪尔认为只有语言是可以独立定义的。这里的语言已经有了索绪尔对它的特殊 的理解：“言语体系一切其他表现的准则。” 第一编第一章（以往人们对语言的认识，索绪尔的质疑、提出语言符号的构成。原则）以往人们对于语言的认识是认为语言是一种分类命名集，也就是说你看到一个事物，就 想到用一个词
15、来给它命名。（比如树，见到树这个事物我们汉语里是用“树”这个词来给它 命名的。）词被看做是事物的名号，这样有多少个事物就有多少个名号，于是语言就成了一 个“名词术语表”也就是跟同样多的事物想对应的词语集。索绪尔认为这种观点是要受到批评的。他提出三点质疑：（1）词所表达的事物的概念 是先于词而存在的吗？（索绪尔的一段话）很明显，索绪尔认为如果没有词，人对事物的认 识就无法实现。人们头脑中的概念也是模糊不清的。（2）名称按本质来说是声音的，还是 心理的？（索绪尔的一段话）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了，索绪尔认为语言符号所包含的两项要素 都是心理的。但是这两个要素不是事物和名称，而是概念和音响形象。（语言如果
16、连接事物 和名称，把词和主体之外的事物联系起来，但是名称在声音上也存在，在心理上也存在，它 和事物的关系不清楚了。而后者把概念和音响形象限制在主体之内，把它们都视为心理要素， 那它们的关系就是一种心理联系，也就是都是由联想连接到我们脑子里的。）这个音响形象 后边也有介绍（书P101）。在索绪尔心目中，事物和名称不涉及语言的本质，心理意义 上的概念和音响形象是语言符号的本质所在，因为它是作为集体心理表象的语言所认知的。 语言符号的双要素除了心理的联系外，不存在任何其他的联系，任何非心理的联系都会把语 言符号的研究引入歧途。（3）名称和事物的关系是简单的对应程序吗？索绪尔认为“事实上绝不是这样。”很 容易理解，同一个词在不同的上下文会有不同的意义。从以上三个质疑我们可以看出，索绪尔建立语言符号理论之前面临两个问题：符号的 性质和符号的构成。语言符号的构成：所指和能指，即概念和音响形象。分别定义：符号、所指、能指。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东西叫所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