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行〉并序》寓意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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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琵琶行并序寓意发微寇安炳“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随感遇而形于咏叹”(与元九书)的琵琶行并序,是白居易 “因琵琶以托兴”(明人周敬、周珽辑唐诗选脉会通评林)的大痛长恨的流吐倾泄。诗人 “感商妇之飘流,叹谪居之沦落”(清人史承豫唐贤小三昧集),所以“其意微以显,其音哀以思,其辞丽以则”。(唐宋诗醇赏评认定琵琶行并序)诗以曲达之情辞,精妙之兴感,宛转周详地传递寄寓着诗人“别有幽愁喑恨生”的悲怅怨忧之情。可是,诗序则以冷凝的直言慨叹,迥异于“比兴相纬,寄托遥深”诗情词心,其苦楚思致似乎也仅仅只给予了轻风微波似的“铺陈直书”。凡此,都应值得思考玩味。然而,历来诗评家似乎都只把鉴赏品味的兴致心志仅仅“聚

2、焦”于琵琶行诗上,而基本上置“诗”之“序”于不顾,即使留意一下,也顶多将其作为“背景”或“本事”来看待。现缘“序”品“诗”,从“诗”“序” 体分要殊着眼,彰显其异同分合的本旨所系,以求得获白乐天之“意寄志存”的“新解”。为说明问题,拟先将“行”与“序”略作分辨。“行”为乐府诗体,沿至唐代白居易时,早已是“即事名篇,无复依傍”。其本义至今犹考释难定,但其诗体特征,前人据诗评解,切入旨要者,足可信而遵循。如宋人张表臣认为“步骤驰骋,斐然成章者谓之行”(珊湖钩诗话),明人徐师曾则认为“步骤驰骋,疏而不滞者曰行”(文体明辨序说)。这类形象化的比喻描述之说,揭示了“行”体诗的铺排叙事,舒缓急促,跌宕曲直

3、,畅晓灵动的特点。胡震亨唐音癸签说“衍其事而歌之曰行”,其“衍”就更直言明揭其“即事名篇”“缘事而发”的以兴感铺叙为要旨的特征。与此相应,其章法艺术之讲究自然也不同于其他诗体。明人王世贞艺苑卮言认为“七言歌行,其发也,如千钧之弩,一举透革。纵之,则文漪落霞,舒卷绚烂。一入促节,则凄风急雨,窈冥变幻。转折顿挫,如天骥下坂,明珠走盘。收之,则如柝声一击,万骑忽敛,寂然无声”。这既与其铺叙敷衍,缘事发慨因情寄兴密不可分,也与感荡人心,引发神思的诗艺魅力极为相关。而沈德潜在说诗晬语中更是具体而微地点拨道:“歌行起步,宜高唱而入,有黄河落天走东海之势。以下随手波折,随步换形,苍苍茫茫中,自有灰线蛇踪,蛛

4、丝马迹,使人眩其奇变,仍服其警严。至收结处,纡徐而来者,防其平衍,须作斗健语以止之;一往峭折者,防其气促,不妨作悠扬摇曳语以送之,不可以一格论。”至于“用字须字字牢壮,用句须句句挺劲,用调须抑扬顿挫,用意须斩截淋漓,使读之历历落落,有金石之节,眉开目朗”(徐增而庵说唐诗卷三)的讲究推崇,更是“即事名篇”“缘事而发”的以叙事写真为其骨,以传情抒怀为其神,以寄意致思为其气的机变随意之应求了。凡此种种,这都与感人心脾,催人快读,引人卒读,令人回味,使人传诵的艺术魅力相与因成。据前述考辨,“迤逦详尽”的琵琶行的“位置森严,筋脉联络,走月流云,轻车熟路”(胡应麟诗薮)的特点彰显,正是“歌行体”的“当行本

5、色”的风貌神情之圆润飞扬。由此可见,“七言歌行” 特征大体有三。一是篇长句畅,语词新浅而隽永洗练;二是寄意托慨,铺叙畅达而迂曲多致;三是绘景摹物,意象俱足而清华深永。与诗言志抒情大异的“诗序”之“序”,宋人王应麟在辞学指南中指出,“序者,序典籍之所以作”。吴讷文章辨体序说征引宋人吕东莱所论说:“凡序文籍,当序作者之意;又当随事以序其实也。”而徐师曾进一步解释说:“尔雅云:序,绪也。字亦作叙,言其善叙事理次第有序若丝之绪也。”在中国古代文体概论里,著者褚斌杰先生据此而将“序”“定格”为:“序或叙,就是在著作写成后,对其写作缘由、内容、体例和目次,加以叙述、申说。”这对于“序前诗后”的“序”来讲,

6、此说虽非缝密榫合。然由此辨认,诗序的特征、作用,可以琵琶行之“序”鉴而别之。首先,它具有即事记实的“本事”写真特点,这既与诗的“兴观群怨”的本质相应,同时又有鉴赏导引的背景作用,其写作缘起的交代,背景环境的呈现,心境情志的流露,实为读者解诗、赏诗的切入点这一缘事而发所含有的,诸如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实录”交代,与诗中诗人之所见、所闻、所感、所为,相与呼应随和。其次,它又有概括提要、语美词雅、言简意赅、情真志显的美文特征。诗序将感慨寓于时事,情思托于景物,以冷静清明的文字发抒深微之思,传达悠渺之意。它通情达志地把因言志而赋诗的心态予以了简洁凝炼的表述。从这个角度讲,“序”是诗的提要概略,变

7、体缩写,庶非为过。但是,如果我们由此稍加揣想,当琵琶行之歌吟咏唱的起伏摇荡与“序”之直流通贯的洗练含蓄的这一不同,将其显隐掩映各得风神的“诗味”与“文采”“合体共存” 时,其“别有幽愁喑恨生”的“深情幽怀”的真义要旨,也就自当有着“别裁”一番的必要了。“序”之首句,“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以怨隐恨藏的平静口吻,如实道出不期横遭贬黜的时间与贬所,而“贬谪”之因由却讳言不记,可见“志在兼济”的诗人的怨苦痛深与万般无奈。而“元和十年”凸出于主语“予”前,虽属“去年”事,可并非时过境迁,而令素怀“救济人病,裨补时阙”之志的诗人能够与时俱化、随风淡忘的年月。据旧唐书本传所记,元和十年六月初三日,

8、力主用兵讨伐吴元济的宰相武元衡被平卢节度使李师道派人杀死,其意旨在威胁朝廷息兵,以解吴元济之围。白居易即越职“首上疏”,“急请捕贼,以雪国耻”。不意,当朝权贵却“以宫官(时为太子左赞善大夫)非谏职,不当先谏官言事”为由,攻击白居易。接着朝中“素恶居易者,掎摭居易,言浮华无行,其母因看花堕井而死,而居易作赏花及新井诗,甚伤名教,不宜置彼周行。”先“贬为江表刺史”,紧接着又因“言居易所犯状迹,不宜治郡”之“疏论”,“改授江州司马”。在京城恐惶,人心惊惧时,白居易参政议政的激奋之情,干练之举,本当首肯褒扬,反而因此招来横祸。面对这种“是非不由己,祸患安可防”(杂感)的黑暗昏昧、专横腐败的朝政,诗人的

9、点到为止、不动声色的如此叙事,真有曲达通幽尽显凄楚无奈之妙。在诗中与之对应的“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的怨苦遭际之自叙,却是在琵琶女初弹表演绝技,自叙沦落“情史”之后,诗人不由得大发“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物伤其类的感伤。这是凭借倡女事,来映射类比己事,以抒同病相怜之情,而寄寓自恨自悲自叹自诉之思。但在诗,开篇入题即先渲染清秋冷月,静夜湓浦送别的凄凉情景,恰是诗人内心那种迁客逐臣所独有的冷寂孤苦、失意怅然心境的自然流泻。“秋瑟瑟”时“夜送客”、“惨将别”时“江浸月”的情景交融悲凉酸楚的心绪与萧瑟清冷的秋江的“互藏其宅”,其借景抒情,因事悲苦,又恰好是“序文”第一句的形象敷衍

10、与悲情“补遗”。“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序中第二句既有叙事承接之紧促顺畅,又有与诗之入题开篇密合之妙,但其“说喜不言喜,说怨不言怨”“不著一字,尽得风流”的冷静“实录”,真令人不寒而栗。诗人以“独在异乡为迁客”的失意落魄之形神,送客于秋夜,凄清愁悲,其郁闷怨恨之情自当如江潮涌雪,荡漾不息,但序文却隐忍不发,其妙意深藏,全在有苦不诉,含恨不申的“淡化”之中。秋夜送客,天凉气冷,心情低落,湓浦话别,黯然神伤,逐臣送客,怨哀之情陡涨倍增,此不用明言故不言之;而此时恰有凄婉幽怨,但又美妙无比的琵琶声从江上舟中响起,这一不同于“山歌村笛”的“京都声”飘荡穿飞在月

11、白清夜中,自当别有一番惊喜悲酸在心头:当年长安进士及第时的“春风得意”,“征伶皆绝艺,选伎悉名姬”(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狂热冶游情景,如画卷般一一浮现于眼前,而今寄身所处,却是偏僻荒远的浔阳苦地,虽有“呕哑嘲哳难为听”的歌声笛音散愁解闷,其天差地别,自当毋庸言道。深藏内心几多酸苦而如此平铺直叙,真有语尽情起,词完意荡之妙。至于“江”“舟”这一立足托身所仰仗凭借的“意象”,更是兴寄别有:寄身舟船,漂泊江上,其无根如浮萍的轻贱失据,与宦海沉浮、福祸无常的荒唐不经的契合,正好是彼此人生经历遇合的传真写照。而序中之“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句,是闻声动心因事

12、动意的惊而奇之的探询行为反应,“寻声暗问”之中的惊奇当不在“铮铮然京都声”所传递出的高超弹奏技艺之流响,而在于为什么会在秋夜月白风冷之际,铮然清响于远离京城的浔阳江边。这自然会引发心存兼济之志,行有独善之德的诗人的内心“感伤”:色艺双绝的长安歌伎从繁华堕入荒江,是因“年长色衰”这一不可逆转的衰变,只好“委身”于“贾人”,与自己从帝京贬至荒僻,是因激于义愤“首上疏”,“急请捕贼,以雪国耻”这一急公好义顺乎情理之举,而为朝廷远抛闲置的悖谬现实,在“似与不似”之间找到了借题发慨、缘事抒情的切口因由。即:一个是在文化艺术繁荣中心倍受“观众”“听众”宠爱的艺术奇才,一个是在政治经济中心“志存兼济”而独有

13、“救济人病,裨补时阙”之德行的政治“明星”,都在无聊之“弹”,不虞之“闻”,有意之“听”,用心之“问”中,在直书实录不假情色中,将“左迁”“委身”的跌落凄苦,事异情通的联接在一起,坦露了唐王朝政治社会现实的冷崖寒壁般凄冷荒凉。“序”文借他人应答之言,得取质实之介绍,妙在有心之问全本于处境心境的神合貌同。而诗却以“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的忘情失态,这一“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的自然传神的描述,烘托映带出“京都声”的美妙精熟。一“忽”字更是突出了弦音的清脆和月清空静夜冷寂寥的境况,以及主人“忘归”客“不发”的出神静听的思境相谐情景相和的意蕴。于是,诗中“寻声暗问弹者谁,

14、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的单向“激动”,正可看出诗人情趣意味由抑郁低落而欣喜快然的情绪跳换,由悲伤凄凉一转而为出乎意料的“惊喜”,以及聊可平复凄苦的暂时欢愉,虽然可将动因归之为“有京都声”的琵琶弦音清响,但也正是诗人久已心系情寄,神归意存的志趣“邂逅”所为:昔日的优游闲悠,乐伴舞侣,今夕的凄苦冷落,形单影只;昔日“志存兼济”身处要津的有所依凭,今日远谪偏远的闲置封冻,都叠情重意于一“闻”一“邀”、一“弹”一“听”之间了。而序中“遂命酒,使快弹数曲”的情急意切,与诗中“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疑忧迟缓,更有诗风文情,各呈韵致之妙。“序”文仅八字,状貌图形写诗人,

15、其“遂”紧承所问之实的焦灼急切,“命酒”的恭敬,与“使快弹”的急不可奈,“数”之闻听之“饥渴”等等“失态”“忘形”的举动,所溢散挥发而出的情志意趣,都有着清明通畅率真超脱般传神表现。与诗句中琵琶女“足将进而趑趄,口将言而嗫嚅”的迟疑,恰又形成异曲而同工的情意诉求:“千呼万唤”的真诚与急切,与“始出来”的慎重“反应”;“使快弹数曲”风急火急般的情真意明,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不情非愿的隐忍之痛忧,都极富张力地包蕴着诗人与琵琶女各自腾涌潜流的幽愁暗恨,凄清冷落的悲绪怨情。从叙事记行的角度,序文与诗都各现风神,前者直质而情志深隐,后者清畅婉转而情味直切。如果说,序文与诗至此将如影随形,相伴齐进地对应

16、讲述和应感咏唱给予了互补而又奇异的呈现的话,那么,以下则是二水分流了。即一为静碧如潭渊而深隐其忧怀;一为疾徐似江流而纵放其苦情。序文简笔叙事:“曲罢悯然,自叙少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神情黯然,今昔霄壤,归宿无根,语短而情意怅惘且有余苦难尽之妙。这一“点到为止”,语浅意明的朴实陈述,在诗中却又旁枝逸出、曲径通幽,且不惜笔墨地铺描排写出另一番气象。即,诗在“自言本市京城女”之前,先以生花传神之笔,摹声拟形地再现琵琶女的神乎其技和妙达其情的真切,借琵琶女奏弹而清响的弦音琴韵所飘扬弥漫的“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动人心脾、感人肺腑、激人神飞、催人情移的艺术魅力,映照诗人自己“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才干志趣,“志在兼济,行在独善”和“救济人病,裨补时阙”(与元九书),“秉国权,治天下”的宏愿真意,智识胆气,才器志趣,可类比相侔,且又妙切事理。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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