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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赴欧洲考察情况汇报威档发 200822号国家档案局:为筹办好2008 一战华工纪念活动，由市档案局局长张建国、市外 办副主任丛卫东、市档案局张军勇、梁延秀等组成的一战华工史考察组 一行四人，于4 月14 日至 26 日，赴比利时、法国、英国，先后考察了 比利时鲁汶大学、佛兰德战地博物馆、波珀林华工营旧址、里森索克军 事公墓，法国军事博物馆、一战历史博物馆、诺莱特华工陵园、巴黎华 工纪念碑，英国帝国战争博物馆、国立陆军博物馆、大英图书馆、伦敦 大学亚非学院图书馆、国家档案馆、荣誉后备军档案馆，广泛接触了当 地企业、政府部门、研究机构、新闻媒体、中国驻外机构、侨界和部分 市民及近代知名旅威外侨后裔
2、，着重了解了欧洲有关国家及华人社会对 华工史的认知情况及其相关纪念活动的规划设想，在档案资源建设、对 外交流合作等方面都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效果。一、主要成果（一）史料征集成效显著。历史资源的开发离不开基础史料的支撑， 否则就会因来路不明而失去开发利用依据。因此，史料征集成为此行的 首要任务。为在有限的时间内实现查档目标的最大化，考察组在出国前 就做了大量的前期调研工作，摸清了国外档案分布情况，研究制定了详 细的查档方案，并同外方进行了多次沟通。出访期间，由于档案查取必 须逐张逐页认真翻阅、反复权衡、精挑细选等特殊要求，考察组将所有 时间都用于工作上，没有片刻休闲。除国外正常上班时间外，午休与晚
3、上的时间也都用于同前来拜访的外国友人会谈，并抓住临时获取的线 索，利用仅有的一个礼拜天往返500 多公里，专程拜访了英租时期威海 卫警督詹宁士及威海历史上第一位基督教传教士凯斯的后裔，从而使档 案查取在公共文化部门和民间社会两个层面上都取得明显成效。快节奏 的效率、超负荷的运转也令华侨华人尤其是公共藏档机构的工作人员深 受感染，都尽最大努力为我们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与关照，确保了查档各 环节周密紧凑、衔接有序、卓有成效。目前，除比利时佛兰德战地博物馆、法国一战历史博物馆的存档因 时间过紧而商定由对方代查代寄外，此行已征集到外文史籍51 部、文 书档案6000多页、老照片1000多张、原始电影纪录片
4、18部 200 多分 钟、实物档案一宗。同以往相比，本次搜集的史料呈现出三大特点。首 先是专题性强，其内容几乎全部与一战华工史相关联。再是内容丰富， 涵盖了中国参战交涉、华工招募管理、在外生活劳作、战后遣返及定居 欧洲华工的成长发展等多个方面，保持了历史的连贯性。第三，载体多 样，既有文字史料相勾勒，也有图片、影像和实物做印证。特别是首次 搜集到的一批极具视觉冲击力和心灵震撼力的影像史料，直观生动、原 汁原味地从历史发生的现场氛围还原了历史的真实，对于全息再现历 史，让公众从新鲜的史料、活泼的形式、直白纷繁的画面中去切身体会 这一沧桑历程等，都具有很高的利用价值。（二）外事宣传取得意外收获。由
5、于法比等国尤其是比利时在欧洲 特殊的地理位臵使然，历史上曾屡遭兵饕之灾，对战争的记忆刻骨铭心。 而此次出访又正值两国筹备一战停战90 周年纪念活动之际，时机敏感、 主题新颖，并切合其加强了解促进合作的需要，因而考察组所到之处都 得到外方高度重视，新闻媒体也闻风而至、争相报道，关注程度之高， 超乎预想。在应邀拜访世界500 强企业之一的贝卡尔特集团总部时，其欧洲暨 土耳其技术与运营总经理帕特里克先生指出，该公司当年投资威海主要 是看好当地的市场发展潜力和直率淳朴的民风，但却从没料到威海竟然 与比利时最困难的历史时刻紧紧相联。随后不仅为考察活动安排了专 车，而且指定两名在总部培训的中国雇员同欧洲顶
6、尖级高校鲁汶大学派 出的专家一道全程陪同，其接待甚至细致到为公墓考察预先购置了花 环。接下来的考察活动中，比利时国家电视台、佛兰芒大区最大的公共 电视台、欧洲最大的网络视频新闻制作商Zoom.inTV、浙江卫视国际频 道（欧洲）以及中新社巴黎分社、比利时主流报刊最新消息报、欧 洲最具影响力的华文报章欧洲时报、星岛日报等一批重要媒体 都进行了跟踪报道，并对考察组主要成员做了专题采访。这些富有成效 的宣传推介活动，产生了较大的轰动效应，提高了我市在欧洲的知名度。 其中，中新社的稿件一经发出，即迅速被各大中文网站收录转载。对里 森索克军事公墓的考察结束后，比利时国家电视台当晚就在黄金时段播 出了长度
7、两分钟的新闻，最新消息报也以几乎一个整版的篇幅进行 报道,均认为我们的到访促使公众更加深刻地认识到华工对比利时的重 要性，并预测这将为该国明年的纪念活动提供全新的视角。该新闻的宣 传效果立竿见影，为考察组接下来更为紧张的法英之行创造了良好的舆 论环境，所到之处基本一路绿灯、直奔主题。（三）对外交流合作收效明显。出访期间，考察组在大力宣传推介 威海的同时，与一批世界知名的国家级文教部门磋商了今年的具体合作 事宜；在充分挖掘既有合作资源的基础上，又应邀拜访了比利时伊玻尔 市政府、波珀林市政府、西方前线协会、法国努瓦耶勒市政府、中国驻 法大使馆以及欧华历史学会、东西方文化促进会、齐鲁文化协会等旅法
8、侨团。其中，伊玻尔是一战主战场之一，波珀林是英军指挥机关所在地， 也是英法联军一线后勤基地。两市均为参战华工的主要工作地，且都位 于比利时佛兰芒大区内。佛兰芒族是比利时第一大民族，人口占全国人口的 60%强。目前中比科技与教育合作主要在中国与佛兰芒大区之间进行，该区还设有“亚洲 基金”，鼓励其企业对亚洲国家，尤其是对中国投资。努瓦耶勒则是英招华工在法的最大集 散地、后勤基地及其中国劳工军团总部所在地，并因拥有欧洲最大的诺莱特华工陵园而在 法华社会中享有极高的知名度。各考察目的地政府对考察组的到访非常重视，主要官员均出面接待。波珀林市 旅游局长贾亘先生还提前赶往考察点迎接，虽然已过下班时间，但该
9、市 市长、文化局长等仍坚持在市政厅等候会见。座谈中，各市政府官员对华 工都给予高度评价，对于以史为媒促进合作的愿望也非常强烈。伊玻尔市长卢卡.迪赫 尼先生指出，华工史课题研究非常重要，只有不忘历史、正视历史才会 使未来的世界更加和平。一战期间，曾有5 万华工在伊玻尔助战，今天 很有必要让比利时人尤其是年轻人了解华工为协约国所做出的贡献，政 府将全力支持双方在此课题上的合作。波珀林市长克里斯多夫先生、旅 游局长贾亘先生、文化局长玛琳.贝蒂女士也表示，非常希望在一战停 战 90 周年的重要时刻能与我方合作，共同纪念在比利时生活过战斗过 的中国劳工，同时希望在华工纪念公园的建设上能与我市保持接触、经
10、 验共享。努瓦耶勒市长米歇尔雷托卡尔先生详细介绍了该市华工陵园 整修规划，并表示将应邀参加我市今年的纪念活动。为争得华工先烈应有的尊严与地位，法华社会曾历尽艰辛，至今仍 矢志不渝，如今首次得到来自我市的正面回应后均感动不已，纷纷表示 将组团来威参加活动。知名旅法华人艺术家叶星球先生还专门为华工赋 诗一首，请华人书画家张语馨书写后，赠送给考察组。此外，在华工营 旧址考察时，当地市民对华工关注程度之高也令考察组印象深刻，甚至 在我们入住的旅馆所设立的一战永久展室中，竟然也辟有华工专版，其 工作人员表示他们将致力于不使华工史绩湮于无闻。二、几点体会通过对考察过程的回顾梳理，考察组得到很多有益的启发，
11、概括起 来主要有三点：一是，历史因缘是对外交往的有效切入点。与以往出国考察相比， 本次出访主题最集中，接触面最广，所得到的关注程度、支持力度以及 取得的成效也最大。究其原因，我们认为，关键在于选准了历史文化这 个切入点。由于受教育程度高，欧洲民众普遍尊重历史、热爱文化；加 之东西方制度上的差异，其各级地方政府不拥有配臵经济资源的任何手 段，难能直接干预经济生活，而往往是关注于文化对联结投资与就业的 纽带作用，以文化促经济，由此形成了欧洲极端重视历史文化的社会传 统。与之交流合作，我们不仅需要经济作支撑，更需要历史文化来沟通、 来突破。在这方面，文化含量越高，无形价值越大，特别是曾经并肩奋 战的
12、历史因缘作为彼此间共有的记忆财富，往往更具有亲和力与感染 力，也最有助于拉近相互间的了解距离，而了解是一切合作的起点。因 此，应高度重视并利用好历史资源在对外交往中的现实作用，加大对国 外公民社会的宣传推介力度，将其打造成与相关国家交往合作的特殊媒 介，促进彼此间更加了解、更加友好、更加合作。二是，一战华工史开发大有潜力。从挖掘历史资源推进对欧交往的 角度看，一战华工史的研发虽处于起步阶段，但其内涵至深且巨，与中 欧近现代史紧密相联，是联结双方思想与情感交流的最佳纽带。考察中， 我们也了解到欧洲相关地区在这方面都有大动作推出。如比利时佛兰芒 大区将于明年华工遣返90 周年之际举办大型纪念活动，
13、其时机正好与 2009欧罗巴利亚中国艺术节相吻合；伊玻尔今年59月份即已面向 华人推出大型展览人类文化战争：一战的多元文化性；波珀林 正计划在里森索克军事公墓建游客中心，在华工营旧址建纪念公园，并 于明年举行纪念碑揭幕仪式；法国努瓦耶勒市则已经完成了华工纪念公 园的规划设计。这些活动均为政府行为，且全部列为当地重点项目，其 具体规划设想与我市有很多不谋而合之处。中国驻外机构对此也非常关 注，驻法大使馆领事部主任许建工参赞听取了我们的汇报后，对我们的 设想极为赞赏、高度评价。旅法侨界更是一贯重视利用历史来改善并促 进中法关系，今年法国出现抵制北京奥运的逆流时，华人社会便发出了 “法国请不要忘记中
14、国一战劳工曾捐躯保卫你”的强烈呼声，目前又 正在组织力量撰写华工题材的影视剧本。因此说，我们拟举办的纪念活 动符合时代潮流和发展形势，且在欧洲具有较高的社会认同基础。这不 仅是对中欧近现代史的有益补充，更是对威海城市个性的挖掘与张扬。 只要思想到位、措臵得当，必将使这一各方关注的焦点、社会记忆的盲 点变成彼此共有的兴奋点、推进合作的切入点，进而成为我市又一张历 史文化名片，增强对外的影响力和渗透力。三是，一战华工史开发必须兼顾历史价值与现实价值。历史资源 开发的精髓在于凸显其社会价值与文化内涵为现实所用，因此，必须坚 持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相一致的原则，走综合性开发的道路，这也是国 内外先进城市
15、处理历史与发展关系的通行作法和成功实践。这次考察我 们也了解到，欧洲一些地区和城市之所以高度关注华工课题，个中的确 有其文化上的终极关怀因素，但也离不开现实经济利益的驱动。随着近 年来欧洲成为中国游客的旅游目的地，中国游客潮水般地涌入西方，对 欧洲社会产生了强烈震撼。许多欧洲地方政府因之将目光转向中国，积 极开发其独具特色的旅游资源，以独特的个性来增强对中国客源市场的 吸引力和竞争力。在与考察目的地政府官员交流时，他们对此也直言不 讳，比如努瓦耶勒市政府近年来就一直在争取将诺莱特华工陵园列为中 国人赴法的一项旅游资源。这种思路和举措充分表明华工史不仅具有极 高的历史人文价值和学术研究价值，而且
16、也有着独特的现实旅游开发价 值和对外宣传价值，非常值得我们学习借鉴。我市要建设旅游休闲度假 基地，打造人文旅游品牌，这笔遗产同样是可资利用的最佳资源之一。三、今后打算 这次考察，日程紧凑、内容丰富，考察成果使考察组成员深受鼓舞，一 致认为应当充分利用此行所创造的有利条件，把我们今年的纪念活动办 成一次高水平、有影响的国际文化交流活动，进一步提高档案工作对经 济社会发展的实际贡献率。当前，将集中精力抓好以下工作：一是，尽快启动纪念碑的建设。从现在起到9 月份仅剩下四个多月 的时间，要完成纪念碑的规划设计与建设，时间非常急促。目前，我们 已聘请了专业设计部门进行设计，力争6月底以前通过设计方案，7 月 份开始施工。二是，扎实做好国际学术会议前期组织工作。目前，报名与会的海 内外学者已达 32 位，其中海外学者28 位。将按照“不求数量、注重层 次、少而精”的原则，继续做好大陆学者及海外知名学者的邀请工作。 对于已确定与会的学者，及时做好信息反馈，特别是要同有初步参与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