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节检察官捉住了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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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06节检察官捉住了米卡这是米卡完全意料不到,万分惊异的事。他以前,即使在一分钟以前也决想不到竟有人敢这样对付他,这样对付米卡-卡拉马佐夫!最坏的是这里面有一种使他感到屈辱,而他们却可以“趾高气扬,看不起他”的意味。脱一去上衣还没有什么,但是竟请他还要继续脱。而且并不是请他,实际上是命令他;这一点他很明白。出于骄傲和轻蔑的心情,他完全服从,一句话也不说。走进帘子后面来的除掉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以外还有检察官,同时还有几个乡下人在场,“自然是为了实力一警一戒,”米卡心想,“也许还为了别的什么。”“怎么样,难道连衬衫也要脱么?”他没好气地问,但是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没有回答他:他和检察官两人正专心

2、检查上衣、裤子、背心和制帽,显然他们两人对于这次的检查非常感兴趣:“完全不讲礼貌,”米卡心里这样想,“甚至连最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我再一次问你们:衬衫究竟要不要脱?”他更加恼火和不客气地说“您不要急,我们会通知您的。”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回答说,甚至带点命令式口气。至少米卡觉得是这样。这当儿检察官和预审推事两人正在全神贯注地小声商量。上衣上面,特别是在左后背的衣裾上,发现了一大片血迹,又干又硬,还没有怎么一揉一皱变一软。裤子上也有。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当着见证人在场,还亲自用手指头在领子上,袖口上,上衣和裤子的所有接缝上摸索起来,显然在寻找什么,自然是钱。最坏的是他们对米卡并不隐瞒自己的怀

3、疑,疑心他也许把钱缝在衣裳里面了。“这简直是对待贼,不是对待一位一军一官。”他暗自嘟囔说。他们还当着他的面互相一交一换看法,坦率得出奇。例如,也在帘子后面忙忙碌碌献殷勤的书记提醒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注意那顶已经摸过了的制帽:“您记得那个文书格里坚科吧,”书记说,“夏天去领全体人员的薪俸,回来以后说喝醉了酒遗失了,后来在哪里发现的呢?就在帽边的这类缝脚里,把一百卢布的钞票卷成细圆筒,缝在帽边里。”格里坚科的事检察官和预审推事都记得很清楚,所以就把米卡的帽子也留下来,决定以后连同全部衣裳都要认真地再检查一下。“请问,”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看见米卡衬衫右手向里卷起的袖口全都染上了血,忽然喊了出来,“

4、请问:这是什么,血么?”“血。”米卡干脆地回答。“可这是什么血呀?为什么又把袖子卷在里面?”米卡说他在张罗格里戈里的时候玷污了袖口,后来在彼尔霍金家中洗手的时候就把它卷进里面去了。“您的衬衫也不能不留下,这是很重要的物证。”米卡听着脸胀得通红,气极了。“那叫我怎么,光着身一子么?”他喊道。“您别着急,我们会想法子解决的,现在劳驾脱一下袜子来。“你们这不是开玩笑么?难道真的必须这样?”米卡的眼里冒出火来。“我们没有心思开玩笑。”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严厉地反驳说。“好吧,既然是必需,那我米卡嘟囔说,就坐在一床一上脱起袜子来。他感到难堪得厉害:大家都穿着衣服,只有他一个人光着身一子,而且奇怪的是,他

5、一脱了衣服,就仿佛自己也觉得在他们面前是有罪的,更坏是他几乎自己也承认自己真的忽然变得比他们大家都卑下,现在他们已经完全有权瞧不起他了。“大家都脱一光了衣裳,并不害羞,一个人脱一光了让大家瞧着,那可真是耻辱!他的脑子里反复闪过这个念头。“就好象在梦中似的,我在梦中有时梦见过自己遭到这类的耻辱。”但尤其对于脱袜子他简直感到十分苦恼:他的袜子很不干净,贴身内一衣也是的,而现在大家全都看见了。尤其是他自己不喜欢自己的脚,不知为什么,总认为他的两个大脚趾太难看,而右脚上那个不知怎么向下弯的又粗又扁的大指甲更特别难看,可是他们现在全都看见了。由于忍不住的羞惭,他突然变得更加粗一暴了,甚至是故意显得粗一暴

6、。他自动扯下了身上的衬衫。“要不要再在什么地方搜一下,如果你们不害臊的话?”不,暂时不必怎么,就让我这样光着身一子?”他气狠狠地说“是的,暂时只好这样。暂时劳驾先坐下,可以从一床一上取一一床一被裹一裹,我我马上都安排好。”所有的东西全给见证们看过,写下了检查记录,最后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走了出去,衣服也由别人拿着跟了出去。伊波利特-基里洛维奇也出去了。只留下几个乡下人和米卡在一起,默默地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米卡觉得冷,用被子里住了身一子。他的光脚露在外面,他怎么也没法用被子盖住。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不知为什么许久不回来,“等得使人心烦。”“他简直把我当一只小狗看待,”米卡咬牙切齿地说。“那

7、个讨厌的检察官也走了,一定由于看不下去才走的,他看到光身的人感到难受了。”米卡一直还认为,他的衣服拿到什么地方检查过以后,一会儿就会送回来的。但使他生气已极的是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忽然回来了,带来了完全另一套衣服,由一个乡下人跟在他后面拿着。“这是给您的衣服。”他轻松地说,显然很满意自己事情办得很顺利。“这是卡尔干诺夫先生为这次有意思的事件自愿提供的,还给了您一件干净衬衫,这些正巧在他的皮箱里都带着。贴身内一衣和袜子您仍旧可以穿自己的。”米卡几乎气炸了:“我不要穿别人的衣服!”他恶狠狠地嚷道,“把我的拿来!”“办不到。”“把我的拿来。滚卡尔干诺夫的蛋!连他的衣服带他自己都一块儿滚蛋吧!”大家劝

8、了他好一会。好不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他们告诉他,他的衣裳因为沾满了血迹,必须“收作物证”,现在他们“甚至没有权利”还让他穿这些衣服,“因为还不知道这案将来究竟如何结局”。最后米卡总算有点明白过来。他一陰一沉地闭口不响了,开始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在穿的过程中他又说这套衣服比他的那套阔绰,他不愿“占人家的便宜”。而且“瘦得不象话,是不是让我穿好了,扮一个丑角供你们取乐?”他们又竭力对他说,他在这一点上也有点夸大了,卡尔干诺夫先生虽然身材比他高,却也只高一点点,只有裤子长些。不过实际上上衣的肩头确实是太窄了。“见鬼,扣钮子都费劲。”米卡重又嘟囔起来。“劳驾,立刻请你们对卡尔干诺夫先生转达,不是我向他

9、借衣服穿,是人家要把我打扮成丑角模样的。”“他很理解,而且很惋惜,并不是惋惜他的衣裳,而是特别对这件事情感到惋惜。”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刚开始喃喃地说。“谁管他惋惜不惋惜!现在上哪儿去?还是老坐在这里?”他们又请他到“那间屋子”里去。米卡走了出来,气忿忿地紧绷着脸,尽量谁也不看。他穿了别人的衣裳,感到十分丢脸,甚至在那些乡下人和特里丰-鲍里索维奇面前也是如此,后者不知为什么突然在门口露了露面,又马上不见了:“来看看我化了装的模样的。”米卡想。他仍在原来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有一种荒诞的恶梦般的感觉,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神志不清唔,现在准备再怎么样,该用鞭子一抽一我了吧,别的招都已经使尽了!”他咬着

10、牙狠狠地对检察官说,对于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他简直不愿意朝他转过身去,似乎连和他说话都感到不屑。“他把我的袜子检查得也太细致了,这混蛋还吩咐人把它翻过来,他这是故意让大家看看我的内一衣有多么脏!”“现在该开始讯问证人了。”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说,好象是在回答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的问题。“是的。”检察官沉思地说,似乎也在那里思索什么事情。“德米特里-费多罗维奇,我们为您的利益着想,能做的都做了。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继续说。“但是既然您完全拒绝对我们说明您身边那笔钱的来源,现在我们就”“您的戒指是用什么镶的?”米卡忽然打岔说,似乎刚从沉思中醒过来,手指指着戴在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右手的三个大戒指中

11、的一个。“戒指么?”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惊讶地反问。“就是那个中指上的,有花纹的,那是什么宝石?”米卡似乎有点发脾气的样子坚持地问,好象一个固执的孩子。“那是茶晶,”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微笑着说。“要不要看看,我摘下来”安宁,“不,不,不用摘!”米卡暴躁地说,忽然醒悟过来,自己恨起自己来了。“您不必摘,不必,见鬼,诸位,你们侮辱了我的灵魂!难道你们以为如果我真的杀了父亲,竟会瞒住你们,装假,撒谎,躲藏么?不,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不是这样的人,他受不住这个,假使我有罪,我敢赌咒,我不会象起初打算的那样等到你们来临和太一陽一出山,我会不等黎明早就自一杀的!我现在清楚地知道我一定会这么办。我在这该死

12、的一一夜里知道了简直活二十年都学不到的事情!如果我真是个杀父的逆子,今夜,此刻,我跟你们在一起时,难道还会是这副样子,还会这样说话,这样行动,这样看着你们和世界么。即使是不经意地杀害了格里戈里,也使我整夜不得并不是因为恐惧,并不是仅仅因为惧怕你们的刑罚!是害怕耻辱!难道你们还要想叫我对象你们这样好嘲弄人的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相信,鼠目寸光,只一爱一嘲弄人的人,更进一步坦白讲出我的新的卑贱行为,新的可耻的事么?即使这能挽救我免受你们的判罪也不行。我宁肯去服苦役!杀死我的父亲,偷他的钱的是那个开了父亲的房门,并且从这门里走进去的人。这人是谁,我也正苦思苦想,捉摸不透,但决不是德米特里-卡拉马

13、佐夫,你们记住这一点吧,一一这就是我所能对你们说的一切。够了,别再纠缠了,随你们判流放也好,处死刑也好,但求不要再惹我生气。我不再说话了。你们叫你们的证人进来好了!”米卡说了这样一段突如其来的独白,好象下决心从此再不开口。检察官一直观察着他,等他说完以后,突然十分冷淡而平静地仿佛用极其平常的口气说:“说起您刚才提到的那扇敞开的门的事情,我们现在倒正好可以告诉您一段十分有意思,而且对于您,对于我们都极重要的证词,是那个被您所伤害的格里戈里-瓦西里耶维奇所作的。他醒了过来,经我们盘问,明白而且坚持地说,他当时走到台阶上,听见花园里有什么声音,决定从已经敞开着的园门里走进园内,他刚一进去,还没有看见

14、您在黑暗中快步跑开以前,据您自己对我们说,是在窗里看见了您的父亲以后从敞开的窗前跑开的,当时他,格里戈里,朝左右望了望,除了确实望见窗子开着以外,同时还在离开自己近得多的地方,望见那扇门也开着,但是这扇门据您所说在您留在园内的全部时间一直是关着的。我不瞒您说,瓦西里耶维奇坚决地断定,证明您一定是从门里跑出来的,虽然并没有亲眼看见您怎么跑出来,刚一看到您的时候您已经离他较远,在花园中间,朝围墙方面跑去。”米卡还在他刚说了一半的时候,就已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胡一说!”他这时忽然疯狂地喊道,“睁着眼瞎说!他不会看见开着的门,因为当时是关着的。他说谎!”“我应该对您再说一遍,他的供词是坚决的。他毫不

15、动摇。他坚决地这样认为。我们反复问了他好几次。”“我的确问过他好几遍!”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热心地证实。“不对,不对!这不是对我的诬陷,就是疯人的幻觉,”米卡继续嚷道,“这完全是流血受伤以后神志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生了幻觉,所以他才说一胡一话。”“是的,但是他注意到洞一开的门,不是在受伤醒过来的时候,而是在这以前他刚从厢房走进花园的时候。”“不对,不对,这是不会有的!这是他因为恨我,诬陷我的。他不可能看见。我并没有从门里跑出来。”米卡气喘吁吁地说。检察官转身向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郑重其事地说:“您拿出来。”“这东西您认识么?”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忽然拿出一个厚纸的大公文信封放在桌子上,信封上面

16、还看得出三个遗留着的火漆印。信封是空的,一边已被撕一破。米卡瞪大眼睛注视着它。“这是这一定是父亲的信封,”他喃喃地说,“里面装有三千卢布的那个信封,假使上面有字,让我瞧瞧:我的小鸡这儿还有:三千卢布,”他叫道,“三千,你们瞧见没有?”“自然看见的,但是我们已经找不到里面的钞票,它是空的,丢在屏风后面一床一旁地板上。”米卡呆立了几秒钟,象挨了一闷棍似的。“诸位,这是斯麦尔佳科夫!”他忽然拼命喊了起来,“这是他杀死的,他抢的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老人的信封藏在什么地方。这是他,现在全明白了!”米卡简直喘不过气来了。“但您不是也知道信封的事,并且也知道它在枕头底下么?”“我从来也不知道,而且从来也没有看到过它,现在才第一次看见,以前只不过听斯麦尔佳科夫说过。只有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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