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凋零外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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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 给 凋 零(外两篇)心 道上课时,发现有位学僧心神不宁;由于他一贯很认真,课间就问他是不是病了。他吞吞吐吐地说心情不好,早上刚接了个电话,曾经要好的一位道友昨天自杀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出家已经六年的同修道心很好,平时修行也比较用功,而且从没表现过烦恼粗重的迹象来,什么原因都没透露出来就无声无息地上吊在自己的寮房里了其他的学僧围拢过来,我趁机低头走出了教室。第二堂课, 好几次我不由自主地失神,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回向前我解释说是不舒服所至,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色很难看。午斋后,没有象往常那样约其他的法师一起散步,我就径直走出了佛学院的大门。出家十几年来,这类的消息每年都能听到一两条。我总是不忍

2、心再去询问亡者的生平、如何被发现、如何善后等种种细节,似乎这种好奇也掺杂着对于亡者的漠视与折磨。走过松树林,前面就是广阔的桔园了:桔花刚开透,浓浓的香味泛着暖意弥漫而来,嘤嘤嗡嗡的蜜蜂成群地忙碌着、合唱着,田边的水沟里的清脆蛙鸣犹如零星的和弦,阳光很亮,天也很蓝。可是在这么一个万物绽放的季节里,一个年轻僧人却选择了放弃。我在痛惜:到底为什么?我在假设,这几天里,有没有一位师兄弟看出了他的异常,去过他的寮房;有没有道友约他出去散步,问“你心情好不好” ;有没有他熟悉的居士去向他请教佛法,因而将他从绝望中暂时拉了出来;甚至他的亲人有没有心生感应而主动给他拨一个电话这几天, 他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剃度恩

3、师,打算跪倒师父面前去倾吐内心的痛苦;有没有想到某位最了解自己的法师,准备向他哭诉一场;他有没有记起一个熟悉的手机号码,从对方的声音里获得一点勇气和希望;甚至,我不忍心但我仍旧不甘心地假设下去:他有没有准备静下心来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选择这也终比让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瞬间绝望地终结要强得多。因为在佛法看来, 自杀不但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带来更多和更长久的痛苦,这个道理我想他是知道的。可什么原因让他做出如此自暴自弃的决定来这句话也许有点重,但我不得不痛心地想:事实原本如此。我甚至还想: 昨天晚上, 他在回寮房之前有没有经过大雄宝殿,殿堂上慈悲的金颜可否让他动摇;他有没有听见晚钟的轰鸣,那种穿透的

4、悠扬可曾令他产生片刻的迟疑;当他关上房门下定决心放弃自己之前,有没有一句话让他感到温暖、一个微笑让他觉得这世界还残留有美丽;一天下来,有没有偶尔一阵风的轻抚、或是一朵花的开放曾经舒缓过他那一触即断的情绪?什么原因让原本可以成为很好修行人的青年僧人走上了不归路?我想问的是:如何面对痛苦、如何对治烦恼、如何超越自我、如何自求解脱圆满解决这一系列问题的答案,都可以在佛陀的教法中寻找到;而作为这个在佛法中浸润了好几年的青年僧人,对此不仅是没有及格,甚至可以认定是交了白卷,而且其结局较之红尘中的凡夫俗子更为惨烈、更令人心碎。难道仅仅一句“定业不可转,烦恼习气太重”就足以让你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人生最大

5、的敌人是自己。佛法教导我们直面自身的痛苦烦恼,进而直面痛苦烦恼之根源我们人性乃至众生的种种阴暗面,然后去进行改造与对治。可是,有谁教过我们怎样去舒缓因了知自身的阴暗面而引发的诸多心理压力、甚至因承受不了压力而爆发出的绝望情绪?要知道在这种状态下,任何文字语言的教导都是苍白无力的。你可以信誓旦旦地指责为业障深重,但是正因为业障深重无力自救,我们还忍心再加以呵斥吗?那岂不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不能说一根稻草应该是一座)草山吗?这并不是给凡夫俗子找借口; 而是要说: 从古至今无论世间还是出世间, 我们的教育都强调追求卓越、追求完美、追求圆满,这宗旨本无可厚非,但通常都造成了千军万马抢过独木桥的强烈竞争

6、以及混乱场面。而在鼓励冲刺的同时,却很少提醒遍地荆棘、一路坎坷、山回路转,甚至也很少告诫“万一,将如何”因为修行毕竟是一项艰巨而漫长的拉练,曲折波动注定多于坦途大道的; 一旦烦恼习气粗重现行如巨浪将我们掀翻时, 我们会不会下意识地采取某一种姿势倒下, 让自己所受的冲击尽可能地减轻; 当内外种种障缘如泥石流般逼近之际, 我们可否做到镇定地撤退, 不折损一兵一卒; 当观照中察觉那近乎不可救药的诸多贪嗔痴以至于无法面对现实的当下,我们是否还会保留一点清醒,去寻找一个安全的角落,以保全那天塌地陷的身心世界而在通常的模式里,我们所受的教导都大同小异:应当迎着风浪而上,做勇敢的弄潮儿;将身心化作中流砥柱去

7、抗击泥石流的肆虐;纵然天塌地陷亦岿然不动如须弥山因为,我们的榜样历代的高僧大德几乎无不是高大完美的形象,似乎都是生来就注定要惊天地泣鬼神,永远是屡战屡败却又屡败屡战的无敌铁金刚,是打不死的神话式人物,是彻底陷入绝境后总能绝地反攻的超人英雄不错,历史上的高僧大德不少是这样的精英人物,像大慧宗杲、憨山德清、虚云老和尚、来果禅师但他们注定是少数,而且属于极少数的范畴那是贤圣僧的行列;相较而言,其他绝大多数的出家僧人都位列凡夫僧之中,这是毋庸置疑和无须回避的事实。倘若不能如此,他们势必会被大浪拍击得遍体鳞伤,被泥石掩盖而无法动弹,甚至身心近乎崩溃而陷入绝境。那将如何收拾局面,如何寻求出路,如何自我拯救

8、?有谁教过我们正确地接受生命中的每一个挫折和每一次失败,而不是拼命三郎地冲锋陷阵那样只能让结局更糟,甚至尸骨无还。或许有人会说:不愿意作高僧大德的出家人算不上好的出家人。这话不假,但应该知道,成佛作祖注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役,绝非一蹴而就; 即便在佛菩萨的本生故事中也一再地出现退失道念、忘失菩提心、转入邪知邪见的例子来,这就从反面证明:仅仅有誓愿、勇气与热情不能保证走上解脱的光明大道。再则,当今末法时代, 绝大多数的凡夫僧纵然竭尽几十年乃至一辈子的精勤,依然开不了悟、断不了烦恼、未了生死,最终只能仰仗弥陀愿力而求生西方,这是众生的共业所招感;至于那些出家未久、热情有余理智不足、信心初萌易于退失

9、、能够躁进却不可能持久的青少年,又怎能不切实际地期盼他们于修学途中一日千里呢?! 倘若最初他们对自身的期许太高、 自信太强、 自我感觉良好, 在没有站稳脚跟之前已经被鼓励得为准备起飞而跃跃欲试了, 难保不重重的摔落; 因为热血沸腾而生起短暂盲目的勇猛精进之后, 必然会有大幅度的滑坡; 如果通过观照了知到自身的平常, 却误认作是平庸乃至卑劣的话, 内心往往会生出巨大的恐慌与负罪感来, 觉得自己实在无颜苟活于世了。 对此种种心理难关与障碍若不能及时加以疏导的话, 个别者就会做出通过自我毁灭以谢辜负三宝、社会乃至天地之恩德的举动来。他们信仰已确立,道心亦未退失,却因为尽力用功而收效甚微就沦陷在起跑线

10、上,实在令人惋惜与痛心。是不是我们以往的教导太过强调卓越而忽略了平凡的大多数,只聚焦在冲刺瞬间的绚烂错过了太多坚持中的平淡, 着眼于功德圆满人天恭敬却对众生心性的千差万别难调难伏视而不见?以至于我们只接受光明与伟大,容不下一丝不完美;我们只允许成功,而且是绝对圆满的成功,不能留有少许的瑕疵。 如此片面的教导对于初学者极有可能造就近乎完美的内心期许和现实身心状况的巨大反差。或许,是因为信仰的坚持太过艰难漫长,所以只能提供掌声与鼓励而忽略提醒与警告;或许是修学的历程太多枯燥单调,于是需要用最强音在前方一再地召唤,后学者才不至于止步不前;或许是烦恼习气的调伏太难操作与教授,于是乎过来者无一例外地成了

11、高高在上的神话式人物。可是, 默默无闻并不意味着就不是优秀的出家人,没有很多亮点的修学经历也不能从反面证明修行不够精进佛弟子中有很多的圣贤至今依旧隐没无闻,我们所熟悉的大多也超不出十大弟子、十八罗汉、四大菩萨以及二圣六庄严的范围了。昨天晚上, 这个孩子选择了放弃, 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无声地质疑着还活在世上同为凡夫俗子的我们:如何真正地转烦恼成菩提、或是减轻烦恼、或是最低限度地做到不被烦恼逼迫;如何真正地化逆缘为增上缘、 或是不被逆缘所困扰、或是最起码能做到不被逆缘压垮;如何真正地在红尘中庄严自心、 或是远离红尘护持自心、 或是最底线地能够控制自心令不自生红尘;如何真正地做到九死不悔尘劫长存、 或

12、是享受寂寞坚持平淡、 或是最差也不会是崩溃之后的彻底绝望!?我想:从出家至今的六年里,如果有谁在适当时机给他做过提醒、讲解过类似的经验教训、或是泼过冷水的话;他也许就能够痛苦并坦然而平静地挺过昨夜,和我们一起拥有今天的阳光。或许从没有人提起, 偶尔涉及此类话题时,估计也只是语焉不详的 “勇猛精进、 发大惭愧心、认真忏悔、专精一心”因为真正的智慧必源于孤独, 源于刻骨铭心的历练之后的幡然悔悟与豁然开朗,源于寂寞无助中的自我拯救不能直接从别人的经验、书本上的文字乃至殿堂上的佛陀那里获得真正的修行人是在征服自己,而不是寻找庇护与寄托。那么,有没有必要在下周的课上和大家讨论今天的话题呢?对于学僧们的未

13、来大概能起到一点借鉴作用也未可知吧。我正一路低着头呆想,忽然觉得阴凉,原来浓厚的云层已经堆积下来,山风开始四面乱窜,大雨即将倾泻而下。我慌不择路地往回赶,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曾经年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互相询问了好一阵子,通话才算正式开始他是当年和我佛学院同一寮房的同学, 只是手机里的噪音已经完全陌生了,近五年来, 我几乎和所有的同学都断了联系。似乎酷热中遇见了一场清凉雨,很少开口说话的我开始兴奋起来:质疑着、 惊叹着、 惋惜着。于是不停地打断他的话来。 他责备我躲在角落里享受清闲, 调侃我像出土文物, 却又羡慕我的自在和封闭。末了,他加重语气说 :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们共同学习生活过的佛学

14、院听说已经停办了;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止我们,佛学院的几届同学们在网上建立了一个QQ群,你有电脑没有,要不要加入”通话结束了好久,我依旧站在走廊上,一股苦涩泛上心头。是的,真快!十四年前,那一张张稚气未脱的面孔顿时又从记忆深处浮现出来。那是一九九六年,正月初六,我剃度出家。在给师父顶礼之时,师父就告诉我,计划将让我去读佛学院, 并抱给我一摞书: 佛学入门手册、 二课合解、 佛学简明辞典、 遗教三经、 金刚经两个月后,怀揣着些许的不安和愉悦下了山,当然还有更多的疑问与好奇。上一届的学僧正在准备毕业考,挂单寮里已经住上了十几个前来报考的新学僧。那时我们的平均年龄是二十四岁。春天慢慢地走进初夏,我们也绝大部分通过了考试,住进了正式的寮房。求学的体验纯洁而鲜明。 在亦步亦趋中,我们努力模仿着威仪举止,分辩殿堂法器的快慢节奏,学着哼唱梵呗,也煞有介事样地开始讨论佛法,偶尔还会争得脸红脖子粗。佛学院外是连绵的竹海,淹没了盘山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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