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河南人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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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个河南人的奋斗 (2010-06-06 18:02:47)转载标签: 长报道撰文:邹波当晚郑州市中心的旅馆一间空房不剩,连最旧的红房间也打开使用,霉气漫至大雨的街 道中。梧桐叶子仍然牢固,缓慢滴落更大的雨点,像郑州、太原这类省会城市似乎多少都还有 建国初规划的梧桐大道,可以躲雨。草地也仍是我在老家武昌踩过的那种草地,中原的杂草,但是根基真实,任由参差,野 性还依稀存在,因此不觉得是在践踏,而是没入其中,与荒草并肩而行,在春季,如果天放 晴了,白粉蝶重又纷飞。即使下着大雨,房间气味浑浊,在星期五深夜,各种在周末举行的资格考试以及各种会 议占领了本地大小旅馆,那么晚仍想跻身这一带,想挤进来,怕在

2、梯队中落伍。西装平头、身份不明的迟到者,乘着黑色轿车打着嗝整夜继续找房间,车轮卷起白亮的 水花,车子终于也露出了醉态。在这农业人口仍占七成以上的大省河南,尽管省内各地正火热造城,省会的爬升功能仍 高度集中。劳动力雨夜我们与固始县的富豪吴为喜同车,我们开得很平稳,如今他定居郑州,厂也在郑州, 生产打火机中那个很容易坏的陶瓷“点子”。他的老家信阳固始县(很多在外打工的固始人只笼统地说家在郑州,或者家在信阳,除 非是大老板才又有了“归去凤池夸乡里”的情怀)是河南省最大的劳务输出县,在本省东南 角,与安徽湖北交界的地方,大别山北麓,人口176 万,50 万外出务工者,以去江浙为多, 江苏吴江的纺织“女

3、儿国”就是固始女子造就。固始人喜欢扎堆地垄断某个行业,一条汽配 街,一个城市的全部交通物流、垃圾处理行业等等。“而我的劳动力在郑州,不在老家。我如今做外贸,和温州人合作,他们看中河南密集 的劳动力。”市场稳定,只用等温州的上家林老板他们过来要速度,要效率,要产量。吴为喜生于 1962 年,他只算千万,并非上亿,财富还在平稳地累积,但与大多数本地 企业家一样,从不玩资本。1982 年,他二十岁,在固始老家受到下放来附近五七农场的省里的高干子弟的怂恿, 开始出外打工,是本村第一人,当时还没有农民工的称呼,在家是好后生,出外是盲流,比 较体面的说法是临时工。1982 年,农村分地了,但“此时一年仍吃

4、不到五斤大油,米饭等于过个年,打工就是 闯天下”。吴为喜开始在砖瓦厂、水泥厂常年当临时工,1 9 8 2 年1 9 8 6 年,每天工作1 41 6 小时,一天收入一块八毛钱,转了几个厂,还是这样,这类国营工厂的工作干了四年。1986 年1991年,一天工作12 小时,一天收入三块六,“收入一直比城里的处级干部还略高”。这样的出大力挣高工资的情况,临时工身份的蓝领工人的天堂时代,在1990 年代工资 改革之前一直存在。“80 年代,一般等到麦收,工钱到手了,就把钱邮寄回家,让爹买化肥,春节回来, 风光过个年,老人就更高兴了。我穿一身军装背着包回来,以为是复员了,结果是挣钱了, 1986年,我回

5、家那次,骑着146 块买来的红旗自行车,村书记都羡慕。120 块的上海手表, 钻石手表。戴着手表骑车。享受着这个待遇。”“每次我都可能新带十几个亲戚或者同学一起出去,他们的父母来请我吃饭,带一个人 出去找不着活是不行的他们许多人现在都在上海宝钢,将钢渣拉出来,卖给小钢厂,一 年可以挣一千多万。”“但总的来说,80 年代,土地还是很重要,因为父母如果在老家没有这个土地增值的 基础,我也走不出去。”固始这里人均分地一亩一,撑死了够自家的口粮,到目前,即便这些土地,也有许多因 绝大多数劳力不在家,没有人种。满地的紫云英卖到外地,用于肥田,防止土地沙化。现在,对一个普通农户来讲,土地使用权僵固的小格局

6、,并不再能包含什么梦想,但对 城市化的固始县来说却是资本的源泉。城市化的速度是对土地资本变现的激情所推动的,放 眼望去,这个县已是一座无边的城市。“目前本县打工存款收入有三十个亿,这些钱一直在银行里。”但后来,固始县一 名乡镇干部告诉我,这些存款仅仅是存款,像守财一样,“本乡的农行已经好几年没有对普 通农户贷款了。”这项资本也并未用于本地的再投资、再创业。连吴为喜也贷款难,尽管这些“规模以上”的农民企业家的大照片两个“一”字排开地 挂在县城的大马路边。吴说:“我们县将有一个商会,资金雄厚的民营企业家会联合起来, 拿一部分资金周转,给刚刚开始做企业、资金不够的人做抵押,因为贷款还得有担保,单个

7、农民缺乏信用,很难贷着,很难。商会跟温州的形式是一样,正在策划,还没有实施。”这和本县鼓励回归创业的政策是相反的趋势。另一方面,乡政府努力寻求本地创业者回 家投资,既然贷款不舍得给人,那么优惠的土地政策是最重要的筹码。固始本地仍然没有什么产业,本乡规模很小的农机加工厂,都是缺乏贷款的小本经营, 在乡镇,回家创业、就业者仍然很少,有资本的人物冲着县城本身迅速城市化的地皮而来, 以乡镇为起点的发展比较缓慢,普通人的贷款是一个瓶颈,更普通的人,也因大伙儿都在外 打工,见过世面,本地劳动力的价格却也比其他地方抬高了许多,他们宁可在外,甚至本地 留守的妇孺的劳动力价格,也比邻省安徽过来打工的妇孺的价格要

8、高。说奋斗,一般都是1980 年代在外寂静无声的“盲流”,甚至 1970 年代初就从老家出来 了,那时候城里没有市场,没有政府支持,只有个人,在客栈和街角交易,躲着文化革命与 警察,这些草根某种意义上带动了中国官方的改革,也许是先有人民交易,再有人民市场, 再有人民经济制度,这些人辛苦奋斗10 年 20 年,1990 年代开始翻身当商人,那似乎是1990 年代一开始人们最容易想到去做的事:“到1991 年,厂里再叫我干,我死都不干了,我不想一辈子打工,我必须避开这 类工厂的工作,经商起码要到省会去,我去郑州,老乡都在经商,从开封等地批发水果,卖 菜。”“当时个体户不交税,一天十来块钱,一个月3

9、00500 元。到1993年,郑州全部高档 饭店,餐饮一条街,美食一条街突然开始火起来,动不动消费 30005000 元,甚至上万的。 我发现,各大宾馆酒店,洋水果真少啊,需求很大,我开始对他们批发,我又去深圳考察深 加工的鲜榨果汁,在郑州的饭店,可以卖到3068 元一杯,我们三七分成。那时一个酒店 就有五六万的月收入,我同时供应有十几个酒店,”他说,“这是我第一桶金。”“2002 年,郑州餐饮业竞争加剧了,不好做了,我就开始做外贸,到上海、温州、宁 波去考察,发现了打火机的点子的生意。”他拆掉手头的打火机,给我看,“有十三个配件。” 陶瓷芯,压电成火,中间有一个铜片,红头对红头,必须对准了才

10、行,要打火一万次才算合 格。“不是我们找到了温州人,而是温州人找到了我们。现在我们仍然被动,当然,有他们 在,我们避开了外贸如今的风险,我们市场相当稳定,我现在产量非常大,一天七百万只, 全球一天供应量为一千一百万。我占百分之六十。”“河南人是第二代温州人,但仍然在靠温州人的头脑。温州人注重规矩这个乡是制袜 子就是制袜子了,织毛衣就是织毛衣了,因为害怕竞争把市场搞乱了。” “我也喜欢温州人,我讨厌说话不算话,总是换手机号的人,而我是有口碑的河南人, 我等他们来找我。温州人的梦想这四家最大的打火机企业,汇集到我河南是劳动力 密集的大省,我的工人平均每人每月七百元,每个月26 个劳动日,他们在一边

11、工作一边接 受改造,而在其他地方招工,尤其是江浙,一月1600 才能招到工。” 他朴实的口气是说,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劳动力优势。他很顺,就像我们一路看到的周 末来省城开会的西装平头,现在他自己也是干部,威武,肌肉横竖都在脸上,喜欢打抱不平 的样子。吴为喜在郑州也兼任本地工会维权办公室的主任,“有钱不一定行善,没钱也不一定行 善,我的闲暇搞公益。这些都是免费的。”目前固始县在打工城市建立了许多派出式的工会维权组织,之前是富老乡出于义气帮衬 穷老乡,弱势群体在异地有时成了事实上的强势河南帮。“这就有点过了头”,因此后来固始县的工会负责人告诉我:本县派出的工会维权机构, 即使维权名正言顺,现在也尽量

12、督促当地工会履行调解人的义务,而不应总是河南人自己的 工会派出机构在外抱团给自己的穷兄弟打抱不平,“这也促进了地方的和谐”。吴也是固始人在郑州外出务工者流动党支部的书记,“这是我的流动党员证”,当他第二 次说明他的政治身份后,他的谈话就开始充满政策口吻,个人经历也不再谈得太多。在房间 之间来去时也越来越像那种很震慑人的派出所长。说话间,潇洒的温州林老板又来了,吴立刻变得有点谦卑,这个强人甚至露出了让身边 更弱的弱者失望和迷惘的讪笑,林温文而雅,年龄看上去像吴的外甥辈,这个“河南老舅” 对他有点言听计从,有时候甚至还有点搪塞,林老板这次又是来要效率和产量的,吴为喜似 乎倒也喜欢这种压力,那来自温

13、州的压力也成了他自己的管理目标,他的理想,他在那铁窗 后组织生产的双倍的硬道理。但去南方,他“一定要换上休闲服,举止更放松”。他的西装是白色的,已经兼容了南 北风格。他在努力学习那儒雅。他不谈理想,但喜欢开口帮人实现理想。晚上我们喝酒的时候,最初我以为是戏耍,后 来我看见 F 酒店的女服务员受到了他豪情的激发,动了真情,一边服务我们,一边开始做 梦,准备辞职去开店搞心爱的草编。她们被说哭了。人缘 现在郑州做涂料生意的陆永昌也是固始人,河南省高速公路栏杆的蓝油漆很多是他刷 的。他身体瘦弱,他比前者大六岁,1956 年出生,他去郑州时,上文的同乡吴为喜还很小, 老陆很会讲故事,上中学时人缘好,表面

14、是个讨人喜欢的细心人。但他家在当年自然灾害到 处吃人的“信阳事件”里死了一家之主的他的爹,家里没有劳动力,不仅挨饿,而且受气。陆母是一个地仙的小脚女儿,不认识字,但不知从哪得来的手艺,画得一手好工笔,她 丈夫死后,全家的生活来源就是靠母亲给大队的标语剪个纸样,象征性地拿几个工分,别人 家成捆地分粮食,他们却很少。“因此我上学时其实内心产生了叛逆的思想,表面我在学校讨同学和老师喜欢,但我们 家在当地受欺负,尤其对干部,我心怀着叛逆,即使我现在,我接触这么多领导,我都是以 兄弟相称,不称呼职位。”“所以我拼命想从固始往外跑。我的同学高中毕业都教书,我想到时候也没有人推荐我 去教书,我高中没毕业就跑

15、了。那时还没改革开放,是1977 年。”“我一直认为我是我们那第一个出来的,是一个流浪汉,你前几天见的吴为喜比我晚多 了,小多了,我出来的那会别的人也出不来,农村大队也不准你走,会受处分。我是唯一逃 出来的。谁都不知道。我在家里也没工分可挣,压力也大,我扒火车来的。”“郑州北站当时是亚洲最大的火车站,那地方本叫干打垒,当时我一下了火车,电灯通 明,跟白天一样,火树银花不夜天,我就想起这句,当时我高兴傻了,那么大的车站,火车 哇哇叫,忘记了自己流浪到此,但这高兴一刹那就完了,走出车站,看见这么多房子,半夜 三更,我要找的表叔在亚洲最大的车站的茫茫人海中,铁路职工人人好像都不认识他”他的回忆充满细

16、节,陌生人的姓名他都记得,都是朋友,甚至问路的恩人,他不错过生 命中每一个有用的人。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他说话让人产生好感,当年是白衬衣的清秀的小生,现在母亲的优雅仍然活在他眉宇和 皱纹之间。带着母亲那样纤细的面容,他去郑州无论做什么,拉煤,收废品,卖猪肉,都招人喜爱, 都交到了各种朋友,从省长到科长,到科长的太太、居委会主任大妈,人人说他白面书生干 啥都可惜了,干啥都仍是个白面书生,像藕洗干净了塘泥。他的财富观和别人似乎不大一样,他似乎把结交朋友当成了生活的目的。创业他没 有特别明确的梦想但是衣锦还乡作为最强力的梦想,反复贯穿他在郑州奋斗的头二十 年,到母亲出殡达到高潮。那场出殡,排场大得老婆操劳得了急性心肌炎以前是吹牛的成分多,人人都认为他 在郑州早发财了,不断地试探他,他极爱面子,收破烂的事情他这是头一回和别人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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