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纂异记》和卢仝死因文化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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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纂异记和卢仝死因_文化研究论文 【内容提要】对于卢仝的死,前人有不同猜测,新近出版的唐五代文学编年史也采取了存疑的态度。本文根据贾岛哭卢仝诗以及卢仝的走笔谢孟谏议新茶诗分析认为,卢仝当于元和八年因困瘁潦倒热病复发而死。 【关键词】 卢仝 贾岛哭卢仝 卢仝之死历来是人们谈论的话题,这倒并非因为他是中唐的著名诗人,而是因为人们普遍相信他是在大和九年(835)的甘露之变中无辜被害的。这一传说不仅给卢仝平淡的人生涂上了戏剧色彩,也为后世学者考定卢仝卒年提供了看来确凿无疑的证据。学林漫录第七期载姜光斗、顾启卢仝罹甘露之祸说不可信一文,对这一广为流传的说法提出了质疑。文中最为有力的反证有两点:第一,这一说

2、法与卢仝卒时的年岁不合。贾岛哭卢仝谓卢仝“平生四十年,惟着白布衣”,则卢仝死时年约四十。卢仝与马异结交诗云:“天地日月如等闲,卢仝四十无往还。”韩愈寄卢仝诗有“往年弄笔嘲同异”句,即言卢仝与马异结交事。韩愈诗作于元和六年(811),那么元和六年卢仝年约四十,若卢仝死于甘露之变,则年过六十,这与贾岛诗中所言完全不符。第二,这一说法与卢仝托孤一事相矛盾。据哭卢仝诗透露,卢仝死时其子尚幼,曾向友人托孤。韩愈寄卢仝谓卢仝“去年生儿名添丁”,则元和元年(810)其子添丁即已出生。卢仝虽还有一子,但长于添丁。若卢仝死于甘露之变,则其子已经成人,何来托孤之事。文章推定卢仝约卒于元和七、八年(812、813)

3、。此文刊载以后不久,黄永年先生发表纂异记和卢仝的生卒年一文 ,该文据钱易南部新书的有关记载和唐代李玫的小说纂异记考定卢仝“确实死于甘露之变”。傅璇琮先生主编的唐才子传校笺集中反映了上述论争,该著第二册卢仝条援引姜、顾二人的观点,而第五册补正则认同黄文的说法。新近出版的唐五代文学编年史中唐卷于元和七年后列举上述两种观点,并取谨慎存疑的态度。可见卢仝卒年至今还是一桩 历史 的疑案。黄文观点最有力的证据来自南部新书和纂异记。在现存 文献 中,最早对卢仝死于甘露之变作明确表述的就是南部新书,该书卷壬载:李纹 (按当作“玫”) 者,早年受王涯恩,及为歙州巡官时,涯败,因私为诗以吊之,末句云:“六合茫茫皆

4、汉土,此身无处哭田横。”乃有人欲告之,因而 (按当作“作”) 纂异记,记中有喷玉泉幽魂一篇,即甘露之四相也,玉川先生,卢仝也。仝亦涯客,性僻面黑,常闭于一室中,凿壁穴以送食。大和九年十一月二十日夜,偶宿涯馆,明日,左军屠涯家族,随而遭戮。此载卢仝罹难事,引纂异记中喷玉泉幽魂为证,可见这一记载其实源出小说。看来,深入研究和正确解读这篇小说是揭开卢仝卒年之谜的关键。为参证方便,兹全录小说如下:会昌元年春,孝廉许生,下第东归。次寿安,将宿于甘泉店。甘棠馆西一里已来,逢白衣叟,跃青骢,自西而来。徒从极盛,醺颜怡怡,朗吟云:“春草萋萋春水绿,野棠开尽飘香玉。绣岭宫前鹤发人,犹唱开元太平曲。”生策马前进,

5、问其姓名,叟微笑不答。又吟一篇云:“厌世逃名者,谁能答姓名。曾闻三乐否,看取路傍情。”生知其鬼物矣,遂不复问。但继后而行,凡二三里,日已暮矣。至喷玉泉牌堠之西,叟笑谓生曰:“吾闻三四君子,今日追旧游于此泉。吾昨已被召,自此南去。吾子不可连骑也。”生固请从,叟不对而去,生纵辔以随之。去甘棠一里余,见车马导从,填隘路歧,生麾盖而进。既至泉亭,乃下马。伏于丛棘之下,屏气以窥之。见四丈夫,有少年神貌扬扬者,有短小器宇落落者,有长大少髭髯者,有清瘦言语及瞻视疾速者,皆金紫,坐于泉之北矶。叟既至,曰:“玉川来何迟?”叟曰:“适傍石墨涧寻赏,憩马甘棠馆亭。于西楹偶见诗人题一章,驻而吟讽,不觉良久。”座首者曰

6、:“是何篇什?得先生赏叹之若是?”叟曰:“此诗有似为席中一二公有其题,而晦其姓名,怜其终章皆有意思,乃曰:浮云凄惨日微明,沉痛将军负罪名。白昼叫阍无近戚,缟衣饮气只门生。佳人暗泣填宫泪,厩马连嘶换主声。六合茫茫悲汉土,此身无处哭田横。”座中闻之,皆以襟袖拥面,如欲恸哭。神貌扬扬者云:“我知作诗人矣,得非伊水之上,受我推食脱衣之士乎?”久之,白衣叟命飞杯,凡数巡,而座中欷歔未已。白衣叟曰:“再经旧游,无以自适。宜赋篇咏,以代管弦。”命左右取笔砚,乃出题云:“喷玉泉感旧游书怀,各七言长句。”白衣叟倡云:“树色川光向晚晴,旧曾游处事分明。鼠穿月榭荆榛合,草掩花园畦垄平。迹陷黄沙仍未寤,罪标青简竟何名

7、。伤心谷口东流水,犹喷当时寒玉声。”少年神貌扬扬者诗云:“鸟啼莺语思何穷,一世荣华一梦中。李固有冤藏蠹简,邓攸无子续清风。文章高韵传流水,丝管遗音托草虫。春月不知人事改,闲垂光彩照洿宫。”短小器宇落落者诗云:“桃蹊李径尽荒凉,访旧寻新益自伤。虽有衣衾藏李固,终无表疏雪王章。羁魂尚觉霜风冷,朽骨徒惊月桂香。天爵竟为人爵误,谁能高叫问苍苍。”清瘦及瞻视疾速者诗云:“落花寂寂草绵绵,云影山光尽宛然。坏室基摧新石鼠,潴宫水引故山泉。青云自致惭天爵,白首同归感昔贤。惆怅林间中夜月,孤光曾照读书筵。”长大少髭髯者诗云:“新荆棘路旧衡门,又驻高车会一樽。寒骨未沾新雨露,春风不长败兰荪。丹诚岂分埋幽壤,白日终

8、希照覆盆。珍重昔年金谷友,共来泉际话孤魂。”诗成,各自吟讽,长号数四,响动岩谷。逡巡,怪鸟鸱枭,相率啾唧;大狐老狸,次第鸣叫。顷之,骡脚自东而来,金铎之声,振于坐中。各命仆马,颇甚草草。惨无言语,掩泣攀鞍,若烟雾状,自庭而散。生于是出丛棘。寻旧路,匹马草于涧侧,蹇童美寝于路隅。未明,达甘泉店。店媪诘冒夜,生具以对媪。媪曰:“昨夜三更,走马挈壶,就我买酒,得非此耶?”开柜视,皆纸钱也。 (太平广记卷三五许生)小说四鬼诗中有“白首同归感昔贤”及“珍重昔年金谷友,共来泉际话孤魂”数句用西晋石崇、潘岳同刑东市事。世说新语仇隙记载:孙秀既恨石崇不与绿珠,又憾潘岳昔遇之不以礼。后秀为中书令。岳省内见之,因

9、唤曰:“孙令,忆畴昔周旋不?”秀曰:“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岳于是始知必不免。后收石崇、欧阳坚石,同日收岳。石先送市,亦不相知。潘后至,石谓潘曰:“安仁,卿亦复尔邪?”潘曰:“可谓自首同所归。”潘金谷集诗云:“投分寄石友,白首同所归。”乃成其谶。石崇、潘岳曾同事权臣贾谧,过往甚密。石崇在洛阳附近的金谷辟有别馆,潘岳曾与同游,金谷集诗作于此时。一般认为,李玫的这篇小说是为追悼甘露之变中遇害的“四相”而作,其中“四丈夫”分别指舒元舆、贾餗、王涯和李训 。文宗大和九年,李训、舒元舆等人谋诛宦官,事败被杀。王涯、贾未预其事,也同时罹难。这一 政治 事变与历史上石崇、潘岳之死颇为相似,上引诗句表明,小说

10、作者对此有明确认识。基于上述认识,作者虚构了罹难诸人鬼魂聚会追念旧游感怀身世的一段故事。应该说,这篇小说的构思源出上述历史和故事,明确这一点对理解小说至关重要。黄先生文章意识到这篇小说在构思上受石崇、潘岳同刑东市故事的影响,认为卢仝以“鬼物”身份与“四相”幽魂相会,且所赋诗中自言“罪标青简竟何名”,说明卢仝确是和“四相”同罹甘露之难的一分子。但是,仔细研读这篇小说,会发现这一推断存在问题。作者虚构罹难诸人鬼魂相聚,追念旧游,说明罹难者在小说中是以追旧游者的身份出现的,只有“追旧游者”才是甘露之变的罹难者。但是,在小说中,卢仝其实并未扮演这一角色。小说有一段白衣叟与许生的对话:“叟笑谓生曰:吾闻

11、三四君子,今日追旧游于此泉。吾昨已被召”揣摩语意,“追旧游者”为“三四君子”,叟乃“被召者”。显然,如果白衣叟也来追寻旧游,就应当说:“吾与三四君子,今日追旧游于此泉。”白衣叟的话其实已将己之此行与“三四君子”之追寻旧游区别开来。白衣叟喷玉泉感旧书怀诗中有“旧曾游处事分明”、“伤心谷口东流水,犹喷当时寒玉声”数句,似以追寻旧游自谓,但诗中“罪标青简竟何名”句显非自指。其一,即如所载卢仝死于甘露之变,但死于无辜,无罪可“标”。其二,史书并无卢仝罹难的记载, 自然 也谈不上“罪标青简”。其三,贾岛哭卢仝谓卢仝“冢侧志石短,文字行参差”,若其“罪标青简”,讳之犹恐不及,又岂得立石镌文?其四,小说对王

12、涯等人只是状其形貌,而未称其姓名,但于卢仝则直呼名号,若卢仝“罪标青简”,不应如此毫无避讳。此四端皆卢仝“罪标青简”之反证。可见“罪标”句其实是指王涯等人,而非自指,白衣叟诗也只是咏王涯等人之事,而非自咏,因此,此诗不能成为白衣叟追寻旧游的证据。其实,将白衣叟从追旧游者的行列中排除,并不影响故事喻意的完整表达。小说中,“少年神貌扬扬者”为舒元舆,“长大少髭髯者”乃李训,“短小器宇落落者”及“消瘦及瞻视疾速者”即贾和王涯。李训诗中有“珍重昔年金谷友,共来泉际话孤魂”两句,以主人自居。甘露之变乃李训首发,其事与石崇招祸事相似,故小说以金谷主人石崇拟之。“白首”句为贾或王涯所作,贾、王涯未预李训之事

13、,却同罹祸难,其事又与潘岳坐累被杀事相近,故二人中有感其“白首同门”之诗者。可见,小说中的四相与石崇、潘岳在各自事件中的主从身份完全对应,其喻意自足,不必牵扯卢仝。小说安排白衣叟这一人物其实是完全出于情节 发展 的考虑。白衣叟虽非主要人物,但在小说中交待事件,推动情节,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这篇小说以诸人咏诗为主体,这一内容上的特点决定了在小说构思上对人物的选择。为了便于展开故事情节,作者需要安排一位有知名度的诗人作为贯穿全篇的人物。元和中,卢仝定居洛阳,与这里的韩愈、孟郊等人往还,诗名甚著。显然,作者选择卢仝主要是基于这一考虑。另外,小说因构思的需要,把故事发生的地点放在洛阳附近的寿安一带。

14、卢仝生前定居洛阳,死后归葬洛阳附近的济源,按照志怪传奇小说的写作惯例,人死以后常在生前生活之地和死后埋葬之地显灵现身,那么,卢仝在小说中出现也就不足为奇了。 卢仝不是甘露之变的罹难者,这还可以从小说人物的不同情态中得到证实。如小说写白衣叟吟“浮云凄惨日微明”诗毕,“座中闻之,皆以襟袖拥面,如欲恸哭”,“座中欷歔未已”。“座中”指代“四相”,诗咏甘露之变事,吊“席中一二公”,因此,诸人闻之神情惨然。白衣叟此前已于甘棠馆亭西楹见到题诗,自称“驻而吟讽,不觉良久”,又说“怜其终章皆有意思”,借用诸人的话说,白衣叟对这首感情沉痛的诗是取“赏叹”的态度。这种置身事外的超然态度与诸人感怀身世的悲痛表情形成

15、鲜明对照,这说明作者并未把卢仝作为甘露之变的罹难者。前已提及,南部新书关于卢仝罹难的记载主要出自小说,既然小说并无此意,那么此一记载就难以信据。其实,南部新书此节多附会之谈,比如:小说提到,给予李玫推食脱衣之恩的是舒元舆,不是南部新书所说的王涯。南部新书又说卢仝“常闭于一室中,凿壁穴以送食”,内容怪诞,其实,这是对韩愈寄卢仝中“闭门不出动一纪,至令邻僧乞米送”两句的曲解 。可以推定,卢仝罹难的记载是出于小说的误读和附会。研究卢仝之死最可信据的材料还是下面这首贾岛的哭卢仝,诗云:贤人无官死,不亲者亦悲。空令古鬼哭,更得新邻比。平生四十年,惟着白布衣。天子未辟召,地府谁来追。长安有交友,托孤遽弃移

16、。冢侧志石短,文字行参差。无钱买松栽,自生蒿草枝。在日赠我文,泪流把读时。从兹加敬重,深藏恐失遗。 (贾浪仙长江集卷一)姜、顾二人之文已正确指出卢仝罹难之说与该诗的矛盾,此外尚有其它抵牾之处。诗中有“冢侧志石短,文字行参差。无钱买松栽,自生蒿草枝”数句,据河南通志卷四九“怀庆府”记载,“卢仝墓,在济源县西北一十三里武山头”,可见此诗作于济源,时间在春天或夏天。甘露之变起于大和九年(835)十一月二十一日,若卢仝罹难死,则此诗只能作于开成元年(836)春,因为诗作于卢仝死后不久,不可能晚于第二年的春天。但是,这一建立在卢仝罹难基础上的时间推论与贾岛行踪不能吻合。据李嘉言贾岛年谱,开成元年,贾岛“在长安。蔡京及第归鲁,郑史及第归岭南,并有诗送之”。蔡京、郑史本年进士及第,贾岛送蔡京云:“跃蹄归鲁日,带漏别秦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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