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缘》杂剧作者考辨文化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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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再生缘杂剧作者考辨_文化研究论文 【内容提要】盛明杂剧所收李夫人再生缘杂剧,因题“蘅芜室编”,从重订曲海目改题“蘅芜室主人编”以来,诸家书目和研究者都认为蘅芜室主人是王衡的别署,因此,再生缘为王氏所作。本文通过确凿的材料,考辨今存本再生缘为吴大山(仁仲)所作,并对其生平事迹作了简要的概述。 【关键词】 再生缘 王衡 吴仁仲 考辨 李夫人再生缘杂剧,简称再生缘,四折。写汉武帝宠妃李夫人病死,用武帝所赐玉钩殉葬。十五年后,转生为河间陈姓女子,以手握玉钩为凭,与武帝再续前缘。今存名家杂剧(即环翠堂精订五种曲)和盛明杂剧本,均题“蘅芜室编”。今乐考证、曲录等著录,都沿用盛明杂剧的题署;而重订曲海目则改

2、题“蘅芜室主人编”。傅惜华为明代杂剧全目所写的王衡小传,索性把“蘅芜室主人”当作他的别署,李夫人再生缘杂剧 自然 也就成了王氏的作品。庄一拂的古典戏曲存目汇考也支持此说。由于这两种剧目工具书的影响比较大,后来的各种有关的戏曲著作和工具书,几乎都倾向于再生缘杂剧是蘅芜室主人所作。徐朔方先生在王衡年谱的“引论”中虽然不赞成蘅芜室是王衡的斋名 (见晚明曲家年谱第一卷) ,但是他认为再生缘“以内容和风格而言,说它是王衡的作品倒没有什么不合,当然还有待进一步查证。它如果是王衡的作品,当和悼亡有关。可能在万历二十一年他三十三岁冯夫人去世时所作”,并以王氏给妻叔冯时可的书信 作为他考证的证据:“盖室人之不长

3、世,八年前已预卜之。中道摧割,尚在人意中妻亡以来,彷徨不知所寄,欲以玄理遣之而不能,欲以书卷笔札遣之而又不能。昨亡榇出时,作哀词数首,辄数日作恶拙记二册奉览。”冯夫人多病同剧中李夫人相似。如果允许我们想象,创作再生缘可能就是他“欲以书卷笔札遣之”的一种方式,而“拙记二册”可能就是再生缘和另外杂剧的手抄本。除小说戏曲外,很少有作品可以简称为“记”,而他没有写过小说。 尽管他认为此说“还有待进一步查证”,在表述时也用了不肯定的语气,但他又把再生缘系于王谱“万历二十一年癸巳(1593),三十三岁,丧妻冯氏及次儿赓虞”之下,注曰:“再生缘杂剧或为悼亡作于今年。”在王衡年谱引论的结尾,他还是明确地写道:

4、“王衡今存四种杂剧都以剧中人物影射他本人或他的近亲,兼有自叙和咏怀性质,这是他杂剧创作的一大特色。”而且强调再生缘将“李夫人和钩弋夫人合二为一”,同郁轮袍和真傀儡一样在构思上都很巧妙。显然,他又非常肯定再生缘就是王衡今存四种杂剧之一。总之,上述诸家的说法都根据不足,难以让人信服。“蘅芜室”是否就是王衡的斋名,再生缘究竟是不是王衡的作品,都必须作进一步探索考辨,才能得到明确答复。首先,拾遗记卷五载:“汉武帝思怀往者李夫人,不可复得帝息于延凉室,卧梦李夫人授帝蘅芜之香。帝惊起,而香气犹着衣枕,历月不歇。帝弥思求,终不复见,涕泣洽席,遂改延凉室为遗芳梦室。”再生缘作者将此事写入该剧第三折:“好苦人也

5、!前者梦见夫人把蘅芜之草献与寡人,因而醒觉,遂名其处曰遗芳梦室。”再生缘用蘅芜室作为题署由此而来,可能作者既要怀念亡故的妻子,又不愿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便作了这样隐姓埋名的处理。可是王衡缑山先生集及其友人陈继儒所撰的太史缑山王公传 (陈眉公先生全集卷三十九) 、唐时升的太史缑山王公墓志铭 (三易集卷十七) 中,以及其他明人的著作里,都未提到王衡有“蘅芜室”这个斋名,更不见用过“蘅芜室主人”的别署。王衡自己常用“缑山”这个外号,至于“绿野堂”的题署,只在题杜祁公藏身真傀儡杂剧时偶一用之。孟称舜酹江集本真傀儡的眉栏上批注云:“相传王荆石相公寿日,辰玉作此为尊人寿。”陈继儒太史缑山王公传明确指出,这

6、个剧是王衡为其父亲王锡爵祝寿所作,云:“乙巳,文肃公七十,公撰杜祁公杂剧以佐觞。访求同布衣耆旧,延之上座,与文肃公雁行班席,为竟日欢,见者诧为胜事。”文肃公,即王锡爵的谥号;乙巳,指万历三十三年(1605),剧应撰写于这一年。而徐朔方先生认为“此剧当作于万历三十五年(1607)王锡爵被召而辞免之后不久”,恐不确。“绿野堂是唐朝名相裴度的别墅,作者借以表明自己的门第” (见王衡年谱) ,当然,也可能是为了避嫌才用它来署名自己的剧作。至于蘅芜室作为王衡的斋名则缺乏根据,盛明杂剧本再生缘的作者当是另一人。其次,我们不妨看一看王衡的剧作究竟有几种?陈继儒非常推崇王衡的杂剧,在太平清话中将他与徐渭并举:

7、“近代杂剧,惟天池徐渭、辰玉王衡。”他又在太史缑山王公传里说:“游戏而为乐府,多开拓元人三昧。”所谓“乐府”是指杂剧创作,进一步指出王衡的杂剧可以企及元杂剧。但究竟写了几种杂剧,则语焉不详。此传又云:“赖有尚宝君,积学操行,大振箕裘,又刻文肃、缑山集。”按:“尚宝君”,指王衡之子王时敏(15921680),曾官尚宝卿,故称。据此,缑山先生集由王时敏所编刻,集前有冯时可、陈继儒、娄坚诸人的序,都写于万历四十四年(1616),显然这个集子是在王衡死后才编刊的。今存明刊本虽有六册、八册、十二册、十六册和二十四册等不同的装订形式,但内容和版刻皆一样,均为二十七卷。我所见到的一种卷首有万历四十五年(16

8、17)苏松备兵使者高出序的八册本,在二十七卷目录后“附北剧三种”,可见王衡只存北杂剧三种。这三种杂剧既无剧目名,剧本也不载于集中,到底是哪三种呢?据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二十五词曲记载,这三种杂剧是郁轮袍、没奈何和真傀儡。上个世纪30年代,傅芸子先生在日本东京访书时,发现内阁文库藏有明人杂剧三种,即新刊葫芦先生杂剧(没奈何的又名)、新刊杜祁公看傀儡杂剧和新刊郁轮袍杂剧。虽然俱未题作者姓名,但后两种已知为王衡所撰,他又考出没奈何也是王衡作品。因“黄文曲海目复载王有长安街、没奈何各一种,姚梅伯今乐考证、王静安曲录均因之,世遂以为王于没奈何外又有长安街一种,因未见传本,后之治戏曲史者亦皆沿袭之。此次余在

9、内阁文库得观斯书,始悉历来相传之误。盖此剧之正名乃没奈何哭倒长安街,弥勒佛跳入葫芦里,可知曲海目之大误也”,并指出看傀儡的题名较真傀儡为佳 。徐朔方先生认为明人杂剧三种应是缑山先生集所要附刻的北杂剧三种,此说甚是。明代杂剧全目据清人王士祯香祖笔记称:“鹤尹大父缑山先生作郁轮袍及裴湛和合二曲,词家称为本色当行。”又著录裴湛和合一种。因此,王衡所作杂剧共四种,现有存本者实为三种,散佚一种。在这四种中,惟独没有署名蘅芜室的再生缘杂剧。再次,所谓“拙记二册可能就是再生缘和另外杂剧的手抄本”。此种推测也很难成立,因为王衡的妻叔冯时可道学气很重,他对盛宴和观剧很不感兴趣,曾在与徐上舍的信中说:“生平最苦享

10、盛宴,观优剧,斯二者一殄天物,一乱天君,令人神扰气塞。” (见明刊本冯时可选集卷三十七) 王衡当然不会将自己的杂剧剧本寄给冯时可,招惹他不愉快。然而,冯时可倒喜欢游山玩水,万历二十五年(1597),他官浙江按察使时,在处州任所刊刻的超然楼集,除十二卷为杂著雨航杂录外,剩下十一卷中就有两卷是游记。而王衡所说的“拙记二册”,可能指纪游稿,四库全书总目卷七十八“地理类存目七”云:“纪游稿一卷,是编乃所作游记,凡泰山一首,香山三首,盘山一首,马鞍、潭柘一首,杂记三首,盖随时摭拾付梓者。”纪游稿今不存,但所写游记均见缑山先生文集卷十,重九后二日登泰山记写于万历十四年秋,而游盘山则在万历二十一年九月。它们

11、是“随时摭拾付梓”,先以单册刊印,最后才编为一集。王衡寄给其妻叔的二册游记,很可能就是新刻成的纪游稿中的两个单册,因而自称为“拙记”。最后,自从1952年祁彪佳远山堂曲品剧品在上海发现,经黄裳先生整理校录刊行后,提供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明代曲家和剧目 。在剧品“能品”中就著录有再生缘杂剧,题吴仁仲作。1958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据大东书局本校订重印曲海总目提要时,曾请杜颖陶先生对该书各剧目的作者加注更定或考订说明,将原先未署名的再生缘杂剧题为吴仁仲作。傅惜华明代杂剧全目为了使它与所谓王衡的再生缘区别开来,便将吴作再生缘另列为一个剧目。虽然持有怀疑态度:“王衡有再生缘杂剧,未知与此究是一本否?”但是后来

12、的戏曲工具书,如庄一拂的古典戏曲存目汇考等皆将再生缘分成两个剧目著录,而且都认为吴仁仲所撰再生缘已佚。既然远山堂剧品只著录一种再生缘,又非常肯定它的作者就是吴仁仲,当然不是空穴来风,一定会有所根据。二十年前,我查阅黄汝亨寓林集时,曾在该书卷三十发现有题李夫人再生缘杂剧一文,它对考察再生缘的归属会大有裨益,今照录于下:汉武英略迈世,有蓬海三神山之想,而传记西王母,以为非仙才意有情闭耶,然天下岂有无情仙人哉!夫情消意歇,海枯石烂,即神仙无投足所矣。李夫人之绸缪生死,去而复来,而少君能魂致之,姗姗乎响答色援 (按:应为“授”字之误) 于瞻睇之间,盖情节也。腐生谓少君幻术乌有是事,则梁武帝不因宝公见地

13、狱相,而三生石畔无牧笛乎?予故感友生杂剧而题之,以愧天下浅情人,而且以悲世有美人,不及遇汉武而尘土者遇矣。或世无少君,一死不可复作,而兰摧玉折,沉泉下之痛者可悼也。这个“题词”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此剧也是写汉武帝和李夫人再生缘事,剧名也叫再生缘,它很可能和盛明杂剧本再生缘是同一剧;二是,黄汝亨并未点明此剧的作者,只是说“感友生杂剧而题之”。诗小雅棠棣:“虽有兄弟,不如友生。”“友生”,指朋友,那么这个撰写再生缘杂剧的友人是谁呢?今存本寓林集和缑山先生集中虽然找不到黄汝亨和王衡互相赠答酬唱的文字,但黄氏和王衡的挚友陈继儒交往频繁,黄集中致陈氏的书信就有五通,其中有两封信提到王衡,他在一封与陈仲

14、醇的信中说:“人镜编甚欲得之,足下不付之伯畏,当托辰玉兄见寄。” 由此可见,黄汝亨和王衡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再生缘确系王衡(字辰玉)所作,按照道理说,受朋友之请托写序跋或题词,应当在行文中交代出请托者的姓名或别署。可是这篇题词中只字不提剧作者的姓名,甚至连蘅芜室也不愿涉及,因此,很难说再生缘就是王衡所作,我对此一直心存疑问,苦于对吴仁仲的名号、籍里、生平一无所知,无从考察,也只好作罢。最近,再读寓林集,终于在卷二十五与吴伯霖信中有惊喜的发现,信云:近奴子归,奏记足下,自陈治钟陵状略具。仲初竟尔泉下,生平豪举何在?二十余年事,弹指一息,含毫作状,更自耿耿不已。生平文不佳,然不能为臾言,以重不安。

15、又于案牍旁午中,偷忙作闲,状成草草,似与仲初气魄不远。今录一过送足下,或生志不忘之感。仁仲再生缘并寄去 (着重号系笔者所加) ,一涉情境,便自有黯然处,直须付之川上。 黄汝亨(15581626),浙江仁和(今杭州)人。万历二十六年(1598)进士,授进贤(即钟陵)县令,官至江西布政司参议 。此信写于任江西进贤县令时。收信人吴伯霖,名之鲸,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他是万历三十一年(1603)举人,屡上春官不第,后谒选浮梁县令,甫六月卒 。黄汝亨与吴伯霖为莫逆之交,这封信对考察再生缘杂剧的作者非常有价值:一是,可以证实远山堂剧品所著录的再生缘杂剧,确为吴仁仲所作,黄汝亨为再生缘杂剧的题词,是受剧作者吴仁仲本人或友人吴伯霖之请托所撰写的。二是,有利于考订黄氏为再生缘杂剧题词和杂剧的写作时间。万历二十六年,黄汝亨进士及第后,次年五月出任进贤令,寓林诗集卷一有五月授进贤令出都辞诸游好作诗可作证。与吴伯霖这封信既然写于钟陵令任上,具体时间究竟是哪一年呢?信中说到为仲初撰行状事,此仲初是谁?查寓林集卷十八,确有亡友张仲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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