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宦官的原文及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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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代宦官的原文明代宦官的原文有明一代宦官之祸,视唐虽稍轻,然至刘瑾、魏忠贤,亦不减东汉末造矣。初,明祖着令,内官不得与政事,秩不得过四品。永乐中,遣郑和下西洋,侯显使西番,马骐镇交趾,且以西北诸将多洪武旧人,不能无疑虑,乃设镇守之官,以中人参之,京师内又设东厂侦事,宦官始进用。宣宗时,中使四出,取花鸟及诸珍异亦多,然袁琦、裴可烈等有犯辄诛,故不敢肆。正统以后,则边方镇守,京营掌兵,经理仓场,提督营造,珠池银矿,市舶织造,无处无之。何元朗云,嘉靖中有内官语朱象元云,昔日张先生(璁)进朝,我们要打恭,后夏先生(言),我们平眼看他。今严先(嵩),与我们拱手始进去。按世宗驭内侍最严,四十余年间未尝任以

2、事,故嘉靖中内官最敛戢,然已先后不同如此,何况正德、天启等朝乎。稗史载,永乐中,差内官到五府六部,俱离府部官一丈作揖。途遇公侯驸马,皆下马旁立。今则呼唤府部官如属吏,公侯驸马途遇内官,反回避之,且称以翁父,至大臣则并叩头跪拜矣。此可见有明一代宦官权势之大概也。总而论之,明代宦官擅权,自王振始,然其时廷臣附之者,惟王骥、王佑等数人,其它尚不肯俯首,故薛瑄、李时勉皆被诬害。及汪直擅权,附之者渐多,奉使出,巡按御史等迎拜马首,巡抚亦戎装谒路,王越、陈钺等结为奥援。然阁臣商辂、刘翊尚连章劾奏,尚书项中、马文升等亦薄之而为所陷,则士大夫之气犹不尽屈也。至刘瑾,则焦芳、刘宇、张綵等为之腹心,戕贼善类,征责

3、贿赂,流毒几遍天下,然瑾恶翰林不屈,而以通鉴纂要誊写不谨,谴谪诸纂修官,可见是时廷臣尚未靡然从风。且王振、汪直好延揽名士,振慕薛瑄、陈继忠之名,特物色之。直慕杨继忠之名,亲往吊之。瑾慕康海之名,因其救李梦阳,一言而立出之狱。是亦尚不敢奴隶朝臣也。迨魏忠贤窃权,而三案被劾、察典被谪诸人,欲借其力以倾正人,遂群起附之。文臣则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龙、倪文焕,号五虎;武臣则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号五彪;又尚书周应秋,卿寺曹钦程等,号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之号,自内阁、六部至四方督抚,无非逆党,骎骎乎可成篡弑之祸矣。明史载,太祖制,内官不许读书识字。宣宗始设内书堂,选小内侍令大学士

4、陈山教之,遂为定制,用是多通文义(戒庵漫笔则谓,永乐中已令吏部听选教职,入内教书。王振始以教职入内,遂自宫以进,至司礼监。)数传之后,势成积重云。然考其致祸之由,亦不尽由于通文义也。王振、汪直、刘瑾固稍知文墨,魏忠贤则目不识丁,而祸更烈。大概总由于人主童昏,漫不省事,故若辈得以愚弄而窃威权。如宪宗稍能自主,则汪直始虽肆恣,后终一斥不用。武宗之于瑾,亦能擒而戮之。惟英、熹二朝,皆以冲龄嗣位,故振、忠贤年,少仅三四年,而祸败已如是,设令正统、天启之初,二竖即大权在握,其祸更有不可胜言者。然则广树正人,以端政本而防乱源,固有天下者之要务哉。按明代宦官擅权,其富亦骇人听闻。今见于记载者,王振时,每朝觐

5、官来见者,以百金为率,千金者始得醉饱而出(稗史类编)。是时贿赂初开,千金已为厚礼。然振籍没时,金银六十余库,玉盘百,珊瑚高六七尺者二十余株(明史振传),则其富已不訾矣。李广殁后,孝宗得其赂籍,文武大臣馈黄白米各千百石,帝曰:“广食几何,乃受米如许?”左右曰:“隐语耳,黄者金,白者银也。”(广传)则视振已更甚。刘瑾时,天下三司官入觐,例索千金,甚至有四五千金者(蒋钦传)。科道出使归,例有重贿。给事中周爚勘事归,淮安知府赵俊许贷千金,既而不与,爚计无所出,至桃源自刎死(许天锡传)。偶一出使,即需重赂,其它可知也。稗史又记布政使须纳二万金,则更不止四五千金矣。瑾败后籍没之数,据王鏊笔记,大玉带八十束

6、,黄金二百五十万两,银五千万余两,他珍宝无算。计瑾窃柄不过六七年,而所积已如此。其后钱宁籍没时,黄金十余万两,白金三千箱,玉带二千五百束(宁传),亦几及瑾之半。至魏忠贤窃柄,史虽不载其籍没之数,然其权胜于瑾,则其富更胜于瑾可知也。顾纳贿亦不必奄寺,凡势之所在,利即随之。如钱宁败后,江彬以武臣得幸,籍殁时黄金七十柜,白金二千三百柜(彬传),非宦官也。世宗时,宦官无擅权者,而严嵩为相二十年明史所记籍没之数,黄金三万余两,白金二百万余两,他珍宝不可数计。此已属可骇,而稗史所载,严世蕃与其妻窖金于地,每百万为一窖,凡十数窖,曰不可不使老人见之。及嵩至,亦大骇,以多藏厚亡为虑。则史传所载,尚非实数。今案

7、沈錬劾嵩,谓其揽御史之权,虽州县小吏亦以货取,索抚案之岁例,致有司递相承奉,而民财日削。杨继盛劾嵩疏谓,文武迁擢,不论可否,但问贿之多寡。将弁贿嵩,不得不朘削士卒;有司贿嵩,不得不掊克百姓。徐学诗劾嵩疏谓,都城有警,嵩密运财南还,大车数十乘,楼船十余艘。王宗茂劾嵩谓,文吏以赂而出其门,则必剥民之财。武将以赂而出其门,则必勀军之饷。陛下帑藏不足支诸边一年之费,而嵩所积可支数年,与其开卖官爵之令,何如籍其家以纾患。赵锦劾嵩谓,边臣失事,纳赇于嵩,无功可受赏,有罪可不诛。文武大臣之赠谥,迟速予夺,一视赂之厚薄。张翀劾嵩谓,文武将吏,率由贿进。户部发边饷,朝出度支之门,暮入奸嵩之府,输边者四,馈嵩者六

8、。边镇使人伺嵩门下,未馈其父,先馈其子;未馈其子,先馈家人,家人严年已逾数十万。董传策劾嵩谓,边军岁饷数百万,半入嵩家,吏、兵二部持簿就嵩填注,文选郎万寀、职方郎方祥,人称为文、武管家。嵩赀多水陆舟车载还其乡,月无虚日。邹应龙劾嵩谓,嵩籍本袁州,乃广置良田美宅于南京、扬州,无虑数十所。合诸疏观之,可见嵩之纳贿,实自古权奸所未有。其后陈演罢相,以赀多不能行,国变后,为闯贼所得。亦皆非宦官也。是可知贿随权集,权在宦官则贿亦在宦官,权在大臣则贿亦在大臣,此权门贿赂之往鉴也。明代宦官译文:明代宦官所造成的祸害,与唐代相比虽然稍稍轻微,但到刘瑾、魏忠贤,所带来的危害也不比东汉末年小。从前明太祖规定宦官不

9、能干预政事,官品不能高于四品。永乐年间,(明成祖)派遣郑和出使西洋各国,侯显出使西藏,马琪镇守安南。又因为西北边防的将领大多是洪武朝的旧部,不能没有疑心顾虑,于是设置镇守官员,由宦官担任。在京都又设立东厂,缉访谋反大逆的奸恶等事,宦官开始得到重用。明宣宗时期,宦官四处出使,为皇帝搜刮了许多奇花异鸟和珍宝。但袁琦、裴可烈等人,只要犯罪就诛杀,所以宦官不敢放肆。明英宗以后,边地镇守,京都领兵,仓库盐场,土木工程,珠榷(广东)银矿,市舶司和织造都有宦官参与。何良俊说:“嘉靖年间有宦官对朱大韶说:从前张璁上朝,我们要向他行礼。后来我们以平等之礼对待夏言,而现在严嵩要向我们行礼后才上朝。”嘉靖皇帝控驭宦

10、官最严厉,四十多年间没有对宦官委以重任,所以嘉靖一朝宦官最为收敛。但是宦官的地位已先后有所不同,何况明武宗、明熹宗时期呢!野史记载:永乐年间,朝廷派遣宦官到五军都督府和六部,宦官都在离都督府和六部官员一丈以外作揖行礼,如果遇到公侯和驸马,都下马站在路旁等对方先通过。现在宦官像对待下属一样使唤都督府和六部官员,而公侯驸马在路上遇见宦官,反而各自回避,并称宦官为翁父。而其他大臣见到宦官就更要叩头跪拜了。这些变化可以体现明代宦官权势的大致情况。总的来说,明代宦官专权从王振开始。但当时朝臣依附王振的,只有王骥、王祐等人。其余的大臣还不肯归附,所以薛瑄、李时勉都被王振诬害。等到汪直专权,依附他的人逐渐增

11、多,汪直奉命出使,巡案御史在马前迎接跪拜,巡抚也衣着军服在路途恭迎。王越、陈钺等成为汪直的心腹。但内阁大臣商辂、刘珝等人还接连上章弹劾汪直。尚书项忠、兵部侍郎马文升等也轻薄汪直,被汪直所诬害。士大夫的气节,还没有完全丧失。到刘瑾,焦芳、刘宇、张采等成为心腹,杀害好人,索求贿赂,危害天下。但是刘瑾憎恶翰林院官员不肯屈服,于是拿通鉴纂要抄写不够恭谨为理由,指责并罢免了纂写的官员。可以看出,这时朝中大臣还没有完全向刘瑾一边倒。况且王振、汪直喜好拢络名士,王振听说薛瑄、陈敬宗的名声,特地找到他们。汪直听说杨继宗的名气,亲自前往凭吊。刘瑾听说康海的名声,因为康海向自己替李梦阳求情而让李立刻出狱。这也说明

12、还不敢把朝中大臣像奴隶一样对待。等到魏忠贤专权,借“三案”弹劾东林党人,打击被贬谪的官员,小人们想借势报复正人君子,于是纷纷依附魏忠贤。文臣有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龙、倪文焕,号称“五虎”。武臣有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号称“五彪”。另外尚书周应秋、卿寺官员(九卿官员)曾钦程等号称“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的说法,可以说从内阁、六部到地方总督巡抚,都是魏忠贤的党羽,很快就可以发生篡权弑君的大祸了。明史记载(卷304宦官)明太祖时期的制度是,宦官不能读书和识字。明宣宗开始设立内书堂,挑选小太监让大学士陈山教授。于是成为制度,因此宦官多通文墨。(四友斋丛说却认为,永乐年间

13、皇帝已命令吏部选拔教官,到宫中教授宦官。王振最初以教官身份进入宫中,后来自行阉割成为宦官,做到司礼监的职位。)几代以后,成了积重难返的局面。但考察宦官产生灾祸的缘由,也不完全由于宦官有文化知识。王振、汪直、刘瑾固然粗通文墨,魏忠贤却是文盲,而产生的危害更大。可能是因为君主昏庸,没有政治智慧,所以他们有机会愚弄君主,窃取大权。例如宪宗稍稍能醒悟,汪直开始虽然为所欲为,后来终究被疏远而不用。明武宗也能把刘瑾擒获处死。只有明英宗、熹宗两朝幼年即位,所以王振、魏忠贤可以无所顾忌。但英宗初年,杨士奇、杨荣、杨溥执政,王振心中畏惧,不敢过分。等到“三杨”相继辞世,王振就跋扈而不能制服。熹宗初年,朝中正直之士占主导,魏忠贤也有所顾虑,四年以后,叶向高、赵南星、高攀龙、杨涟、左光斗等相继离朝,魏忠贤于是为所欲为。王振、魏忠贤专权的时间,长不过六七年,短只有三四年,所产生的祸害已经这样。假如英宗、熹宗初年既已专权,祸害就更说不完了。这样看来,培养忠直的大臣,来端正政治风气,防止祸乱萌发,就是君主的大事。 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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