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人物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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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可任意编辑乡村人物五题 周天红 焊 接 要说到焊接,半边山整个村子里,张家旺的技术那是叫得响当当的。 一个庄稼人不好好研究庄稼活,你研究什么焊接技术呀。那也是没手段,山里人种的那些庄稼,都是好东西。可交通闭塞,再好的东西运不出去,卖不成钱,那就是个问题。再说,村子里隔三岔五的,还天干一回,庄稼干得没有收成,日子就更忧伤了。 山里人的日子穷呀。人穷志不穷。不是山里人生来就该受穷的。要变更穷日子,那就得想手段。想什么手段呢,进城打工呗。 张家旺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打工。师傅说,你娃敢搞焊接不?敢呀,你敢教我就敢学。你懂电不?不太懂。你懂材料不?不懂。你懂氧炔不?没听说过。你

2、娃啥都不懂,还想学焊接呢。我懂老家那句俗话,当官都是人学的。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当官的材料嘛,还不是一步一步学的。当官都能学会,还怕焊接。 其实,张家旺学东西那是有点天赋的。小学,初中,他学习劳绩一向都不错,班上还算是好学生。要是家里有钱供着他上学,说不定现在干啥,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那多好呀。 人就要有不认命的精神,否那么,活着也白活。张家旺就不认命。不就是焊接嘛,学就学呗。再说,焊接还是技术活,学会了就是技术工。张家旺成天跟在师傅的屁股后面,学技术,当徒弟,打下手。白天学焊接的技术,晚上半夜里爬起来看书,周末还去那些书摊儿上转转,翻着那些关于焊接技术的书,张家旺的脚像沾着什么胶水一样,

3、走都走不动。还是读书好。 张家旺又想起白合场那所学校里老师经常讲的这句话。张家旺读着书当着徒弟,焊接技术一每日就干起来了。管道、钢梁、脚手架,张家旺焊接起来都不是个问题。就是那些对比细致的钢板缝、钢筋头及锅炉眼,张家旺焊接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师傅都要给他举大拇指。技术好,省时间,还俭约材料,技术员见了欣喜,经理见了放心,就是老板见了也要给张家旺拍巴掌。 张家旺的焊接技术,在半个城的建筑工地上,少有人不服的。少有,不是没有。先二喜就不服。先二喜说,都是一个村出来的,都是一起进城干活的,都是一个师傅教的,都是两个肩膀扛一张嘴的人呢,谁怕谁呀。不服,那就比一比吧。张家旺和先二喜比焊接的技术,那在工地上

4、不知是比了多少回了。花开两朵,不相上下。 老板们就是热爱举办比赛技术的活动。说明白了,那是俭约资金本金的事儿。说大了,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不要小看焊接呢,有时要是一根钢筋没焊接好,脚手架垮了,那就牵扯到人命。谁比赛赢了,活就承包给谁干。张家旺和先二喜比赛焊接的技术,一年总有那么好几场,各有输赢,谁也不服谁。 张家旺和先二喜比赛焊接的事儿,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搞得喧嚷,在半边山一个村子里大家都知道。张家旺是前村的,先二喜是后村的。两个人都带着一帮子人在工地上干活。前村和后村的人,都憋着一肚子气,谁服谁呀。半边山呀,前村的人和后村的人,一向都憋着一肚子的气。二爷一句话,把张家旺说愣了。 张家旺正在

5、给二爷说着自己在城里跟先二喜比拼焊接抢着接工程的事儿呢。二爷突然说了一句,让张家旺心里吸了一口涼气。张家旺知道,二爷是有话要说。二爷是何许人呀?二爷是半边山村子里出了名的明白人。哪家哪户有个大事小情的,都得请二爷上座发话。 二爷喝了一口茶,发话了。二爷说,娃呀,你知道我们村子为什么叫半边山吗?只知道名字,不知道来历,张家旺只能摇头。半边山,以前叫半边干。为什么叫半边干呢?前村和后村共用一沟溪水浇灌庄稼地。那溪水呀,前村和后村就靠一根铁管子连接着。铁管子断了,水就放不过去了。铁管子还真断了。 为什么断的呢?那年大天旱,就为了抢水,半夜里,铁管子被人锯断了。你知道那铁管子是被哪个锯断的吗?张家旺看

6、了一眼二爷,一边倒茶水,一边摇头。我和先二喜的爷赌气,一气之下锯断的。铁管子锯断了,天干时候,前村或后村,总有半个村子要吃天干的苦头。半边干,就是这么来的。 后来,村里人觉得半边干这个名字不好听,就改口叫半边山了。好多年,村里人出去,一听说是半边山村子里出来的,人家就发笑呀。大家都知道半边山村子里铁管子的事儿,让人笑话。二爷求你一个事儿。你和先二喜的焊接技术那么好,能把那锯断的铁管子焊接通吗?二爷一句话,说得张家旺脸一下发烫。二爷说,自从那根铁管子锯断后,前村和后村人心里都一向堵着气呢。 这么多年,人情也不往来了,有事也不磋商了,儿女结婚开亲家门都不干了。一想起这些事儿,我心里就堵得慌呀。二爷

7、说完,大一口小一口地喝着茶水。 张家旺看了二爷一眼,站起身来就往后山走。二爷说,你娃,干啥事儿去?张家旺说,找先二喜,焊接铁管子。二爷说,焊接铁管子事儿小,关键是要把人心焊接在一起。没等小半天的工夫,张家旺和先二喜就把铁管子焊接通了。有人说,张家旺和先二喜的焊接技术,真是一对一的高手。 筑 巢 尖山子,草坡上,邱发才刚放下背篓,望见燕子的影子,背起背篓上气不接下气地就往家里跑。邱发才把割牛草的事儿抛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邱发才足足等了一个冬季。春天露头节令,邱发才最想见到的事儿,就是燕子在屋檐下筑巢。 筑巢喧嚷呀。先是一只燕子飞来,后来是两只燕子双双飞进飞出,再后来就是一窝大大小小的燕子叽叽

8、喳喳叫个不停。燕子筑巢,那是春天里多么欢快的事儿。那叫声,是巧妙的音乐,入耳入心,至少比课堂上老师嘴里翻来覆去地讲的那些词语或是数学题要好听得多。 一根稻草,两根稻草,横七竖八地放着一些杂草一层一层堆着码着。一个燕子窝逐渐地就筑起来了。草杆子的外面,一嘴一嘴地叼着泥巴抹上,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燕子窝先是一丁点儿,然后是大半个,结果就成了一个又坚固又宽大的圆圆的窝。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烟熏不着,那就是一个坚韧的家呀。邱发才在屋檐下的石台阶石梯子上坐着躺着或是弯着腰,看着燕子筑巢,那是小半天都不动一下,看得眼睛都要掉在地上了。 爹说:你这娃,一喊读书做作业就打瞌睡,看着燕子筑巢就有精神,干脆送你去

9、后山赵四叔赵木匠那里学手艺当徒弟,行不? 好呀。邱发才一听,乐得差点一脚从屋檐下的梯沿坎石头上跳到了晒坝的中间,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石晒坝里,“啪”的一声响。 摔得再痛,邱发才紧咬着嘴也不哭不吱一声。能够跟着赵木匠学手艺,那是破了天荒的大好事呀。 谁不知道,赵木匠在尖山子一带的木匠手艺,那是做绝了的。做床做桌椅板凳,修猪圈修牛栏修马房,安门安窗安房梁,赵木匠都是在行的事。哪家哪户修房造屋,都是想方设法请赵木匠当掌墨师。掌墨师,那不是一般人能当的。手提墨斗,房屋要修造成什么样式,几进几出,几个天井,几间大屋几间小屋,仆人家安置了,掌墨师就得一一照办,还得修造出来让仆人家合意。修房造屋是大活,没有

10、五六年的功力和阅历,不要说接活干了,一般人听了都心发慌。 趙木匠心不慌。一边听说仆人家的计划和安置,一边用笔和墨写写画画,再给仆人家交代一番,赵木匠就敢接活了。仆人家看好吉利日子赵木匠提着墨斗背着家伙就上了门。开工,动屋基,打定木料,赵木匠都能顺顺当当地举行着。雕门雕窗安房梁,立柱隔墙上木板,仆人家的房屋一层一间地就筑起来立起来盖起来了。门上窗上檐上,雕花雕朵,雕鸟雕兽,游的飞的跑的,那些家伙都是活生动现的,让仆人家欢喜,让来往的客人看了也不得不伸大拇指。住新屋子,喜庆呀。好,赵木匠的手艺真是好。 邱发才跟着赵木匠学修房造屋的手艺,那是一门心思的,就像看燕子筑巢那样专心上心。看着那些花花朵朵飞

11、鸟虫鱼梁呀柱的图案,邱发才眼里就跟看着活的一样,瞄几眼,动手做,学着学着就会了。学着木匠的手艺活,好呀,比读书安逸多了。在课堂上,听着老师讲解那些诗呀词呀句的,邱发才一听就脑袋瓜子嗡嗡嗡地发痛。赵木匠比比画画动刀动斧,邱发才心中就有山有水有鱼有虫的,没几下功夫就比画得有模有样了。修房造屋那些大小尺寸长长短短方的扁的圆的,邱发才学着学着,建立出来的房屋,让仆人合意,也让师傅点头微笑。 邱发才真是天生就是干修房造屋的料,怪不得邱发才从小就对燕子筑巢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呢。 爹说:娃呀,你手艺再好,也不适合干修房造屋的事。 邱发才一听,愣住了。 爹的这句话,不知是第几次给邱发才说了。爹是见邱发才一次就

12、说一次。 木匠活干得好好的呢,雕点刻点,改点扩点,修点建点,那是唾手就来的小事。就是修房造屋,邱发才也不在话下。爹不相信邱发才的手艺,邱发才偏要干,而且要干出个样子干出个头来给爹看看。邱发才在尖山子村子里干着干着就不干了,直接进城里去干。城里天地宽着呀。邱发才在城里干修房造屋的事,那是干得风风火火风生水起。邱发才从木匠干起,干施工员,干包工头,干工程经理,干成了老板。邱发才在城西头包着工地盖着大楼呢。 爹说:活干得再大,我说你不适合修房造屋你就是不适合。你看,出事儿了没?出大事儿了。 邱发才明白,虽然自己在城里干着,但自己的那些事儿,爹在村子里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楼歪了,楼跨了,生意黄了,自

13、己进去了,老婆也没了。见过生,见过死,见过生生死死,进进出出。城里,邱发才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爹说:待不下去好呀,村子里就不能让人活了?何处黄土不埋人呢。 邱发才听着爹一句一句说着话,自己一口一口喝着水。 爹说:娃呀,那年出师时,你知道赵木匠为什么不准你叫他师傅吗? 邱发才摇摇头,喝着水。一壶水都快要喝干了。 爹说:赵木匠掌墨准,看事也准。他察觉你修房造屋偷工减料呀。手艺再好,品性不好,早晚要出事儿。房子呢,那是人住的,垮了,那就是惊天动地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还记得那年屋檐下燕子窝塌了,掉下来打着人的事儿吗。 邱发才一听,差点把头都低到桌子脚下了。 爹说:娃呀,你小的时候不是热爱看燕子筑巢吗?燕

14、子把一根根稻草杂草衔着筑巢,那都是想好了筹划好了设计好了的,多一根不行,少一根不行。一根稻草也能弄垮一个巢呀。 邱发才听着听着,脸红了耳热了心也咚咚跳得慌。 爹站起来,指了指屋檐下的燕子窝,转身进了里屋。 据说,那晚,邱发才一向看着那个燕子窝,一夜未睡。 烙粑不能粘手 合面铺可不是一个简简朴单的腰花儿小店铺子。 合面铺上走十里是响水坝,下走二十里是三江口。响水坝和三江口都是马河边的场镇子。水陆码头嘛,全日人来人往的,喧嚷得很。因这地界,合面铺也就喧嚷了。 合面铺喧嚷的另一个理由,那就是烙粑了,要不怎么能叫“合面铺”呢,断定与面食有着说不完道不尽的关系了。 合面铺不大,早年就是二三十户人家的山间

15、小镇。两山之中,一条小溪流水中出,沿溪河两边有两条街道,全是清一水的立材木质布局建筑,古香古色的。那里的烙粑散发着古老香醇的味道。那味道,真是不错啊,多少人闻着甚至听着都要往肚皮里吞口水。 三爷的烙粑,更是吃得让人撑破肚皮都还想吃。 三爷的烙粑铺子就一间屋,门前一个灶台,右手边一个炉子上烧着一大锅清汤,里面规法则矩地摆着四张八仙桌。 那生意,火呀。每天吃烙粑的商客,过路的,那是排着长长的队。有的人大清早从响水坝往三江口卖了木材、竹片及肥猪儿等货,口袋里鼓着呢,宁肯去合面铺三爷的烙粑店里吃一碗清汤下烙粑,都不愿在三江口下“好客来”的大馆子。不是由于钱的事儿,实在是三爷的烙粑,安逸。一口清汤,一口烙粑,再加上二两老白干,爽。 乡下人,出门走亲戚看挚友的,卖力气吃饭的,还有那些做着大大小小生意开口被人叫着老板的,就好这一口。 合面铺十好几家烙粑铺子呢,就数三爷的烙粑铺兴旺。 三爷做烙粑,那可是有讲究的。米,一律选响水坝的本地优质米。三江口从外地运进来的米不行,有时发霉,有时还有沙子,那怎能要得。水,当然是镇子口老水井的泉水了。 大清早起来,米面子在老石磨上推磨得细细柔柔的,一吹一口灰。烙粑面粉和着水,前前后后要揉上三四道,再加上炒香的花生米、芝麻粒和瓜子米,放在锅上反反复复地烙,就成了。 三爷的烙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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