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高中800字记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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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格式为Word版,下载可任意编辑风波高中800字记叙文 熊家是当地的头号大户,祖孙四代,近二十口人,和和气睦了几十年。老人的堂屋里,挂满了这些年从各种场合捧回来的奖状和牌匾。可是,前几天却出了意想不到的事情:老三家的媳妇月秀与老二家的吵开了,而且越吵越凶。 消息像旋风,急速刮遍了庄前庄后。熊家院子的里外,很快聚满了瞧喧嚷的人。春来媳妇也夹在中间。她看着,心里急着,隔壁两邻的,有心上前劝解,可是她不敢。她不想这时候让月秀看到自己。她只怕月秀失口,牵扯出了自己。假设那样的话,在这个庄子里,她的脸可真就没地方放了。想到这儿,春来媳妇的心忽地悬在了半空里,特别畏缩。现在的农村,分田到户了,各家种各

2、家的地,一年到头就是秋种夏收忙那么几天,其余的时间都闲着。这儿的男人不大爱往外边跑,就知道守着自己的老婆和炕头,更多的时间背着南墙晒太阳,天南海北的闲谝。有的全日不是添方(当地一种玩法)便是下棋。还有一些人,整夜整夜的在麻将桌上下不来,连饭都要女人孩子送来吃。女人就更加的无聊了。家里熬不住,脾性相投的几个,便今天你家,明天她家的扎堆儿。手里拿个鞋底或者袜垫,有一下没一下地纳着,嘴里不闲不淡地聊着,就这样打发着没有止境的时光。女人最爱聊孩子。谁家的娃乖啦,蛮啦,人家男人能拿来,娃穿得多灵光,看看咱那夯货,能弄个啥?大人就不说了,娃娃都跟上背亏哩。也爱聊男女韵事。女人们聊起这些来,虽然不是亲眼所见

3、,但由于天性细腻,往往比真的还形象还逼真,眼看着有的人就脸红心热了起来,有的甚至屁股一抬一抬的挪着地方,就像要怎么样了似的。 熊家的这场风波,就与庄子里的一家炕头有关。那天上午,几个女人又聚到了庄前的一家屋里。她们嘻嘻哈哈地坐上炕,先是各自通报了早上吃的啥饭,说着人家又嫌盐甜了醋酸了的淡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点无聊。这时候,熊家老二家的扭头看了看旁边的春来媳妇手里的活儿,啧啧称赞说:“哟,妹子真是,你看,”从她的手里拿过袜垫,用手指着给另几位看,“脚心的这个桃,绣得这么鲜嫩的,这就是妹子给春来的心么!”另一位抢过来,指着几行新的针脚,像是有重大察觉似地惊叫道:“就是么,你看看你看看,这几行的针

4、脚,与昨个的大不同哩。”她抬起头,盯看那张圆圆的脸蛋,直逼着问,“说,春来夜里给你啥好处了,心里这么受用,出了这么细致的活儿?”春来媳妇的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他们小两口结婚虽然很久了,但依旧是“蜜月期”,加上他年轻,气血冒壮,也好那个调调,便几乎夜夜不放过她。她很累,但却很高兴,从心里也分外爱春来。为他做针线活儿,她每日都一样的用着心。她知道,这是嫂子们拿她寻开心哩。“嫂子,你看你”春来媳妇仰起头,望着这女人,求饶似的。“嗨,你真是哪儿痒痒搔哪儿哩,一下子就逮了个正着。”“哈哈哈”女人们笑着,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狂野。院子里的狗在太阳里卧着,正眯着眼睡觉,猛然被笑声惊醒,便向门外狂吠。看看没有

5、什么,又卧了下来。炕头又落莫了。几个女人低头忙着各自手里的活计。可女人们从来就不甘落莫。要不,俗话咋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呢。落莫就只那么一瞬,新的话题让她们个个来了更大的兴趣和精神。“我说噢,”熊家老二家的说话了,她看看炕上半圈的人,有些神秘地说,“这可是个笑话,千万别当真。当笑话了能笑死人,当真话了能气死人。真的。”她们几个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说,权当是笑话,看能笑死人不?”“就是么,没说哩,就先制造慌张空气。”“那我可就说了,不管把你谁笑死了气死了,我可不管,不准你家男人朝我要人!”熊家老二家的说。“少卖关子,人家等着听哩。”她们知道熊家老二家的能说会道:没影子的事,她能说得比亲历的还真;

6、一点点事,往往说得比天还大,她们都是一笑了之。她们图的就是个痛快嘛。熊家老二家的说,有个女的,你可甭管她是庄里庄外的,还是庄前庄后的,反正人年轻,美丽,也往往爱打扮,粉个脸呀,描个眉呀,两片嘴唇,染得就像抹了猪血。衣服哩,今个着红,明个挂绿,有时候一天三换衣,就像辕门里的那个杨延景,可她又不是戏子么。熊家老二家的说,女人爱打扮,本来就没有别人说的啥,可是,可是她一连几个可是,有点儿吞吞吐吐起来。“可是”背后断定有戏,女人们想。她猛然不说了,她们当然不依不饶。“夹半截露半截的,明明是作弄人哩。”这是不满。“可是,可是瞎编哩,没词儿了,嘻嘻”“叫嫂子可是着去,咱不听了,走”有人已经是下炕的样子。这

7、是欲擒故纵。女人们的心眼多着哩。熊家老二家的急了:“哎哎,你看你看,人家才往下说呀,你们就”她也来了个同样的花招,“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谁想走,请便。”实际上,熊家老二家的这会儿不单单是卖关子过去她常这样哩,可这回还另有理由。她心里明白,她这是在学说一个人,一个离她最近的人。自从老三家的进了门,争着在两个老人面前行孝,在大人小孩跟前卖好,全家上下一片赞扬声,自己的地位一下子便动摇了。她虽然是刀子嘴,却也心肠不坏,虽然比不上大嫂大嫂她服哩,人家稳重,厚道,她跟人家就没法比可老三家的,就是个碎狐狸精,她一望见就浑身不安逸,就想背地里辱践辱践她。前一晌,她听人说老三家的不三不四的话,开初她想,不会

8、有那事,老三家的不像那号货。可又一想,人没尾巴,难认。驴粪蛋也只是外面光。就又信了,心里还有了一种快意。今天,她就想调盐加醋地说一说。她也想来,我不指名道姓,又能咋了?可说着说着,她突然有了点惦记和后怕虽然他们才搬出去不久,可终究还在一个锅里搅着勺把,再说了,对于那位老者的严肃,她心里切实还有点儿那个所以,就不由得结结巴巴地“可是”了起来。这时,被女人们一激,她的胆子又壮了。“有一天,镇上逢集。她兴得跟啥似的,大清早美美地把自己又拾掇了一番,家里人还以为是上街去呀。也就是上街去了。可是”“又来了,又是可是”女人们笑了起来。“甭急么,精彩处就到了。”熊家老二家的说,“她没要女婿,女婿要跟都没让,

9、说她打个转身,买个东西就回来。谁知出了门走不多远,就拐去了邻村的一个麦草垛后头,原来,是寻相好的去了。”她断定地说,“这可是有人瞧见的。一到那儿,和一个男人抱了就亲嘴,把人家的脸都染红了。男人的手先在胸膛摸,后来就往下伸。她也在人家身上乱揣哩,上气不接下气的。正在紧要关头,一个老婆子来撕柴,把老婆吓得不轻。他们两个也惊得起身就跑,比兔子还快,几下就跑得没影了。”“唉,你看”一个女人怪怅然的,涎水差点掉在了炕上。熊家老二家的挖了她一眼,蔑视地说:“你看你,没见过啥,都成这样了。”女人吸一口气,咽了一口唾沫,说:“唉,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哥多长时间没回来了,你知道人咋”“羞死了,真是。” 熊家老

10、二家的说了一句,看看其他的人。大家都没有说话,等着往下听哩。后面的就加倍的有些离奇了。她说,也不知是那次事以后的第几天。有天晚上,夜深了,有人打她家的窗户跟前过她家是新挪的屋子,院墙还没有垒好只听见一阵响动,是人的喘息声。“你也不会轻点儿,把人痛的”是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 男人轻轻地说:“嗨,你不知道,那阵子就不知道啥了,还能” 这人紧走了两步,心里想,臊了,听见人家两口子的那事情了。猛然,他停住了脚步:不对呀,这男人晚上不在呀,今个上午还对我说,他有事出去两三天。这,男人前脚走,女人后脚就偷了人于是,他蹴在了暗处,一向到天将黎明。他毕竟看领会了,从房里出来的,是一个男人,模样跟麦草垛后面的

11、那一个,就不差啥“啊”女人们惊呼着,稍一停,便问那屋在哪,那女人是谁。对这,熊家老二家的守口如瓶,十足不泄露半点气息。还说挂面调醋,她已经有言在先了,这阵子不兴打问,还千叮嘱万交代,只是个笑话,是个听来的笑话,万万当不得真。春来媳妇听着,先是一惊:她家就是新挪的,也没有院墙,睡在屋里,就觉得跟睡在院子里一样。他们两口子那样时,春来往往把声音弄得很响,她就拧他一把,可他管不住自己,还是那样,往往把她弄得都没有了感觉。当熊家老二家的说到有人隔窗听见了啥时,她还以为说她哩,心都猛跳了起来。到后来,才知道是说别人哩。那是说谁呢?她暗想:除了月秀,还能有谁?她把月秀称三嫂。她们两家都是新迁的庄基,还并排

12、着,根本上错前错后盖的房,搬的家。她觉着三嫂虽然有点厉害,有时候得理不饶人,但她人好。她分外关切自己,她与她家也合得来。按她的感觉,月秀不是那种人,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有几天她也见过有个男人常上月秀的家门,但听说是一个表哥,找老三协助做事情,怎么会有那事呢?她也知道她们妯娌两个之间有点疙疙瘩瘩,但都是一家子,心里再怎么也不能这么损吧。她猛然有点打抱不平,还想辩护两句。可是一想,人家指名啦,道姓啦?都没有!那你说啥?有啥可说?想到这儿,她跟着大伙儿笑了笑,没有言传。后来,有关这个传言,庄前庄后越传越神,越传越像庄子里的谁谁家,再到后来,有人干脆就指熊家老三的脊梁骨,讽刺那家伙戴了绿帽子,还全日笑呵

13、呵的。春来媳妇着实有点看不过,有一天,便想在月秀跟前说点啥,刚叫了声“三嫂”,就又不说了。月秀追着问,她只吞吞吐吐地说了两句,就只两句。她想,现在妯娌俩闹这么大的事情,与我该没有关系吧?这时候,月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连哭带说,连续质问着老二家的:“你说,你给我说,我偷人养汉了,我偷哪个了,又养谁了?今个你不说请楚,我就给你嘴上抹屎,就把你的抠个稀巴烂!”老二家的并不示弱:“我说你偷人啦,养汉啦?我在哪达说的?跟谁说的?你不说个一清二白,咱看着谁吃屎呀,谁的先烂呀!”虽然这样说着,但终究心虚,声气远不及老三家的壮。老三家的猛然一怔,但立刻反攻:“谁说来谁心里领会!满庄子打听去,还有脸问人!”“走

14、!你说问谁都能成!”老二家的上前一把拽住老三家的胳膊,说道,“我今个泼上命拾名哩,谁不去,谁就是婊子养的!”老三家的竟被镇住了:她知道,如今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想把头往胶锅刺,即就是明摆着的事,谁又肯出来说句公平话?春来媳妇,春来媳妇那天说了几句,可也没说明白个啥。别的人,远远望见人家扎堆儿说话,还没到跟前就不说了,或者说起了别的现在要找谁,又能找谁但是,老三家的并不服软,她一把打掉了老二家的手,怒目圆睁,接上话茬便骂:“婊子养的才给人背地里捏姑角哩背地里给人捏姑角,八辈子不得好死!”两个女人对骂着,却没人劝解。开头还有几个人拉了拉架,可一位老太婆险些被推倒,一看这阵势,一时竟没有人

15、上前了。现在农村里文化生活单调、贫乏,有人把这当成了消遣。加之,这么个远近有名的大家,还能有这样的一台戏,不少人很有些诧异,就想看戏咋么往下唱,咋么收场呀方才,就有人想看两个女人打架哩。现在看老三家的不应战,便感到没了意思。有的人甚至想,老三家的气不壮,或许就有那事哩。前院的吵闹声惊动了住在后屋的两位老人,他们加紧叫来了两个儿子,骂他们管不了女人,这阵子丢底卖害损先人德哩,严令他们各自拉回自己的媳妇,立刻停滞事态,是非曲直待后再说。两个儿子羞愧难当。过去虽然在女人面前直不起腰,但都孝敬父母,况且兄弟和气。这会儿,他们都气极了,胆子也壮了,一下子冲进人群,照着各自的女人脸上便是两巴掌。还在嚷嚷着的女人们,一下子被打懵了。等她们清楚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带离了是非之地,分别被关在了各自的房间里,任她们再怎么哭闹,总是不能出来。事情变化得这么突然,大出人们的意外。他们先是觉得有点可惜,继而又感到心里空落落的,总像缺了点什么。还没有等到庄子里的人想明白自己心里的事儿,熊家便在老父亲的主持下说了一场话,结果,这个传统了几十年的大家有着各种桂冠的家庭解体了!解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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