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 斗 财 主 智 斗 财 主〔喜剧小品〕 编剧:鄢德明 〔一〕 (一佃户妆扮的青年上,边走路边说):听说洞庭湖畔有一个叫潘旺的大地主,家有万贯家财和千亩良田,是一个地地道道地土地主别看他有家财万贯,可却是一个又奸又狡又吝啬家伙,经常变些法子刁难给他干活的佃户和短工他最“拿手”的就是和佃户们打赌,胜者赢工钱,负者扣工钱打赌的结果是,店员们十有八九被扣工钱我想去会会他,想看看他是个什么角儿,店员们都劝我别到他家去,我就不信他的“邪”,偏要看看他有几大的“道行”,也好给我们这些受苦受难的穷人出一口恶气 〔一财主妆扮的中年人上边走边说〕:听说有一个店员很会做事,如今不比往前,时代不同了,也要引进一些“复合型”人才了〔听见有人喊〕是不是他已经来了?我敢快回家去看看 潘旺的家〔舞台简洁摆布〕 上下端详了眼前的后生几遍,来来回回从他身边转了几圈后,眯起一双鼠眼问道:听说你很会做事?你都会做些啥事? 假装很诚实的样子说:长工长工,啥都得中;哪样不中,不能算工?东家,我啥都会做! 眼珠子一转〔白〕看样子,这不像一个“人才”啊?这介绍人光吹牛!哈哈,又有一个白干活的送上门来了!〔干咳两声后道〕:你听介绍人说过了在我家做事的规则吗? 听说了一些,东家。
但我们还是把话说明白了的好咱可说好了,一年工钱五两银子,不算少吧?不过,我有个规则,你也听说了——我好跟店员打赌,你要有样活做不来,工钱全免,要是能做来,工钱加倍你干不干? 〔开心,爽快地容许〕:咋不干!东家叫我做啥我就做啥,尽管叮嘱吧! 好吧,你下去吧 好,东家,我去干活了 听这小伙子说话的口气,不像一个难缠的角色啊, 我先不刁难他,先视察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有过人之处 亮子在田地里干活的剪影 头三个月,这小伙子做事还真的很谨慎、卖力,又不顽皮〔眯起一双鼠眼,喜笑颜开,得意忘形地看着亮子〕你看我如何讹你的工钱! 亮子在院子里干活 〔财主看亮子干活,指指院里的围墙上的杂草〕:亮子,你瞅瞅墙头上的草,这么深了也不给犁犁? 〔白〕“犁墙头?这活谁做过?”〔眼珠一转对财主〕:好,东家,我这就去啊!〔放下活计,搬了把梯子靠在墙上,扛上犁就上了墙头他把犁扎在墙上,扶着犁把儿说〕:老爷,你快把牛赶上来,我好套上犁墙! 牛你赶嘛,咋叫我赶哩? 没见我手扶着犁把儿不得闲吗? 你不会把犁靠在墙头上啊? 这墙边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犁掉下来砸到人我可不管啊! 〔边搓手边在院里打转〕哎,这牛我咋赶得上墙头哩? 〔假装生气了〕你看你,东家,你不把牛赶上来,你叫我怎么犁!你非得赶牛上墙头不行! 〔无能为力地〕那我赶不上去,不叫你犁算了! 那不行,咱们打过赌了的,不是我犁不了墙头,是你赶不上牛来,你得给我十两银子的工钱。
〔无奈地〕好好好,你快下来吧!〔白〕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赔了十两银子下回非得把那十两银子捞回来不行! 〔二〕 〔背着手来回在台上转悠,嘴里唠唠叨叨〕这挤眼间又是三个月过去了,可想什么方法治治这家伙呢?〔望见店员从街上回来,老远就喊〕亮子,你瞅这条路曲里拐弯的,你把它捏直些,往后你我上街也便利些啊! 〔白〕捏路?又是一件希奇活我也来不及细想,先容许下来再说〔莫明其妙地看着财主〕好吧,东家,你给我帮一下忙 〔白〕上次我吃了亏,我还会上当吗?〔转身对亮子说〕你莫找我的麻烦,你捏你的,我还有些事,去去就来〔拔腿就跑〕 亮子望望远去稻场上一堆堆的草垛,想了想:有门儿了!他套上牛车,把晒场上的麦秸垛一扒,往车上装了一车又一车,然后抛在路上,始终把一条路都铺满了这才手拿一盒火柴,等财主回来眼看财主快来到他眼前,他弯下腰把麦秸点着了 〔望见亮子点火烧了自家的柴禾,伤心得不得了,慌张扑火,嘴里不停地怪责〕:你这是干啥?你这是干啥嘛? 〔满脸不惑地道〕你不是说要捏路吗?不把它先烧软和怎么捏得成?” 胡说,路冰凉凉的,啥时候能烤软? 一天烤不软烤十天,十天烤不软再烤一百零一天,直到烤软为止。
不过东家你要多打算一些柴禾! 〔惊讶地看着他〕我的老天,那得多少柴禾?〔无奈地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叫你捏了! 这可是你不叫我捏啊,可不是我不会捏没说的,再加十两银子 〔白〕又赔了十两银子,我这心里窝囊透了,我要不好好琢磨琢磨,如何能把那银子捞回来? 〔三〕 农历八月十五的夜晚,一轮圆月当空 〔把店员拉到院子里赏月〕:亮子,今晚的月亮真好,要是我睡在床上一眼就能瞅见该多舒坦啊!你去把月亮给我挪到屋里来吧 〔白〕这月亮如何能挪到家里头?〔亮子抓搔脑想了半天也不知所措,急得在台上团团转〕 〔望见难住了亮子,得意地说〕:怎么样?做不了吧?拿银子来! 〔无可奈何地看了看财主没理他,“噔!噔!噔!”一阵小跑,搬来梯子,拎把大锤就上了房顶〕 〔在院子看亮子里忙活,不解地问〕:我叫你挪月亮,你跑到房顶上去干嘛? 〔振振有辞地〕:给你挪月亮啊!东家,月亮那么高,我要是把月亮挪过来了,它落下来不正好把你家的房子压塌了吗?所以,我先给房子开一个天窗,好让月亮落下来啊!〔随后又问东家〕:你的厢房是哪一间? 〔财主一听急了〕这房顶上开了大洞还了得,下雨下雪咋办?〔忙摆手说〕算了算了,不叫你挪了。
这可是你不叫我挪的啊,不是我不挪照规则,要加十两银子哟 〔财主气得脸红颈部粗,从家里取出三十两银子递给亮子道〕:我不叫你干到年底了,你快走吧! 〔掂着手上的银子笑了笑〕:咋,你赶我走?我还要再挣几两银子呢! 找你这样的店员,算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不开心地〕:那不行,一年没有干满我娘会怪责我的,说我不会干活被东家赶回来了,除非你多给银子我 〔惟恐他不走,又从家里拿了十两银子一把塞到亮子手里〕:快滚吧,我不想再要你了! 〔接过钱后,回敬他道〕:你以为谁肯为你干活,让你的粮食烂到地里去吧!〔揣上银子大摇大摆地回家了〕 〔四〕 潘旺嘴里含着一袋烟在台上踱来踱去〔外白〕赶走亮子后,财主心里好几天不安适家里的长工又不多,眼看这田里的庄稼要收割了,再不收可就全都乱在田里了可潘旺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吝啬鬼,旁边的短工和佃户们全都吃过他的亏,都不愿到他家来干活这时间一长,老财主急了,就在外村贴了张告示,出高价招短工果真,有一批短工应招而来 一群短工在田里挥汗如雨,空空的禾场变成了一堆堆的稻谷财主望见禾场不断增多的稻谷快乐地欢乐。
〔对正在锁仓门的短工们说〕:我要外出访友,你们谁给我看好仓门工钱十两银子,看不好,扣一年全部的工钱! 〔短工们面面相觑,闷不作声其中一个叫油子的少年奶声奶气地说〕:我来看仓门 〔白〕财主又怕上当,当场讲好了条件,立下了文书,又让人签名画押长工们都知道财主的厉害,怪这少年不听话,怕他吃亏,纷纷摇头,有的还在叹惜 财主一走,油子便大开仓门赈粮店员们哪里肯依,七嘴八舌地劝油子:“大伙看你人小,都想帮你看粮,生怕贼偷你倒好,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把粮分了,东家回来了你怎么办?” 〔看了看工友后笑笑〕:到时我自有方法 财主访友归来,验仓无粮,气急败坏地拿油子问罪,油子一口咬定“没错于是,二人拉拉扯扯到了县衙 原告陈述了事实和理由后,又把粮食被盗的事情说了一遍县太爷认为事实清晰,言之有理,要师爷挥毫写判词店员们都为油子捏一把汗,但又不敢多言 〔听了师爷念的判词,大呼冤枉〕:禀老爷,东家说的全是假话,粮食被盗与小人无干! 〔一拍惊堂木问〕此话怎讲? 禀老爷,东家要我“看好仓门”,现如今仓门完好无损,我有证人,你可问问,这实为东家诬告。
你看,我这里还有文约呢!〔双手把文约递上〕 〔接过一看,上面果真是“看好仓门”,便问财主〕:仓门可在? 〔结巴着嘴说〕:仓门是在,可—— 可什么可!你要他看好仓门,如今仓门完好,你想故意戏弄本官?你诬告他人,罚你唱三天大戏给油子赔礼;你戏弄本官,罚你纹银三十两来啊!——〔一拍惊堂木道〕:“把他拖下去,打五十大板之后,派人到他家取银子 〔白〕瘦瘦精精的财主哪里还经得起五十大板?〔连连告绕〕:老爷,我这五十板子是否有个通融的方法? 〔闻听此言,眼珠子一转,忙改口道〕:也好,本官念你体弱多病,板子就免了,再加三十两银子吧! 〔潘旺只得乖乖地送上纹银六十两给县衙〕 〔白〕财主有苦难言,可又不敢违背县令,只好请来一个戏班子向油子赔礼油子向班主询问了一些状况后,点了一场《十二寡妇征西》可巧这个戏班唱老旦的名演员跳糟了,“佘老太君”无人演,急得班主六神无主 〔白〕嗜赌成性的财主一看,鼠眼圆滚滚一转,斗赌的时机来了!何不趁此机捞一把?〔对班主说〕:谁愿顶替老旦唱戏?顶得好,我出工钱,唱一月十两纹银唱不好,要顶替者替我支付全部唱戏的银子!” 〔白〕谁敢赶这个热 盼望本文智 斗 财 主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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