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走廊视角探讨不同族群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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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民族走廊视角探讨不同族群的互动本文关键词:互动,族群,视角,走廊,探讨本文简介:摘要:民族走廊从费孝通先生提出之后,经过后来研究者的充实扩展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学术研究视角。西北走廊、藏彝走廊以及南岭走廊是中国境内重要的三条走廊,每一个走廊中都展现了族群分化、整合以及重组的族群互动模式。南岭走廊地区的苗、瑶、畲、客家人的个案展示了具有同源性的族群的分化历程;藏彝走廊中的白马藏族本文内容:摘要:民族走廊从费孝通先生提出之后,经过后来研究者的充实扩展已经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学术研究视角。西北走廊、藏彝走廊以及南岭走廊是中国境内重要的三条走廊,每一个走廊中都展现了族群分化、整合以及重组的族群互动模式。南

2、岭走廊地区的苗、瑶、畲、客家人的个案展示了具有同源性的族群的分化历程;藏彝走廊中的白马藏族展现了独特的动态性族群认同与互动模式;而西北走廊地区的土族等几个较小族群则说明了族群互动的多元性与频繁性。以上三个民族走廊地区的互动案例分别说明了几种具有类型学意义的族群互动模式,而这能够成为解释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形成过程的重要视角。关键词:民族走廊;族群互动;跨区域;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各民族在各自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块式的空间分布模式,但在其中,却存在着几条民族相互融合、互动的地带。这几条地带被费孝通先生形象地称为“走廊”,走廊概念经过后来学者的不断阐释,逐渐演变成了民族走廊概念,并成为了一种理解中国

3、的重要视角。基于此,本文将从民族走廊的角度来解释不同族群的互动,选取三大走廊中具有特色的族群互动案例来试图说明中国多民族国家中的族际互动模式。一、从道路到民族走廊:一种研究视角(一)民族走廊与路学道路,是基础设施,是一种有形的实体;是人类社会的产物,具有社会性;又是一种特殊的空间,兼具时间性、社会性、开放性和移动性。正是道路的这种特性,一种新的理论视野在近年正在形成:路学。国内路学研究的代表人物是周永明。总体来说,“路学”研究不仅关注道路修建过程中的社会历史因素,同时也更加注重其象征层面上的文化符号建构,不仅强调道路的实际使用功能,更注重其广泛的消费价值,以彰显道路的现代性意涵(1).实际上,

4、路学与民族走廊两者是一种十分相关的理论路径,我们既可以在“路学”视野下思考“民族走廊”,亦可以在“民族走廊”的视域下研究“路学”.民族走廊是比道路涵盖范围更广的存在,是依天然之势,比如山川、峡谷和河流而形成的,民族走廊除了道路的特征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之因素。民族走廊强调的不仅仅是作为道路的走廊,更强调走廊中的人之流动。在民族走廊地区,总会有一些不断活动的人群,由此形成聚落,而道路则是这些聚落的连接网络。在道路沿线有许许多多的聚落,聚落中居住了不同的人群。因此,交通与聚落、道路与族群是相辅相成的。由天然通道形成聚落,由聚落形成相互交通的道路,这些道路进而促进了各聚落间的互动,并继而形成新

5、族群,这一过程实际上正是民族走廊理论的逻辑意义。(二)民族走廊与中国社会的基本研究单位民族走廊提出的另一个理论问题,是中国社会研究中的基本单位究竟是什么。传统的人类学研究是以村落为研究单位的,但是对于中国这一文明程度较高的社会,研究的基本单位还能不能仅仅是某一个村落?对于这一问题的反思,许多研究中国的国内外学者都做过回答,比较有代表性的是施坚雅。施坚雅的市场体系研究认为,中国社会实际上是一个以市场为中心的开放体系,中国研究的基本单位应该是这种开放性体系中的“基层市场”(1).它向我们表明了一种突破传统村落研究的视野,这种视野其后也进一步启发了中国国内的研究学者,其中较为有影响力的是华南学派的研

6、究。实际上,费孝通先生所提出的民族走廊概念也可以看成是对这一问题的回答。民族走廊,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超越过去的村落民族志,从一个相对狭窄的范围里跳出来,做一个比较宏观的区域研究。费孝通先生提出的“民族走廊”这一概念,目的就在于运用“一个宏观的、全面的、整体的概念,看中国民族大家庭里的各个成分在历史上是怎样运动的”(2),这是我们提倡跨区域研究的初衷所在。综上所述,现时期的民族走廊研究,应该从以上两方面受到启发。首先,将民族走廊的研究与当前流行的“路学”联系起来,实现两者有效的交互作用;其次,将民族走廊研究作为一种超越传统村落研究的跨区域研究的新视角,探讨中国社会的开放性问题。对此,笔者曾有专文讨

7、论民族走廊的研究方法和路径(3),因此本文着重以具体案例来说明现时期的民族走廊研究,兹以“民族走廊与族群互动”这一主题作为本文的切入点。二、民族走廊的提出与研究要点(一)“民族走廊”的提出与发展20世纪七八十年代,费孝通先生在多次讲座中提出了“民族走廊”的说法,并将其定义成“历史形成的民族地区”(4),之后不断将其发展完善,涵盖西北走廊、藏彝走廊和南岭走廊三大走廊以及后来又提出来的东北亚走廊。民族走廊学说是费孝通先生后来提出的“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思想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费先生认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的形成与民族走廊有关联,这四大走廊的民族互动整合起来基本上就构成了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格局。“

8、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思想在2014年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上得到了习近平主席的认可。民族走廊这一概念提出之后,得到学界的积极响应,并不断有学者对这一概念进行拓展和推进。鉴于费先生没有对这一概念进行明确定义,李绍明先生于是将其定义为:“在特定的自然地理的走廊环境中,某一或某些民族长期移动的路线。”(5)李先生强调的是某一个民族或者某些民族长期沿着走廊迁徙的一条路线。李绍明先生的民族走廊概念与地理意义上的走廊概念直接挂钩,有一定的局限性,这种局限性经过学者李星星的研究得到了进一步的廓清。李星星将民族走廊放在了农耕文明所产生权力的“中心-边缘”框架内进行思考,认为民族走廊实际上是农耕文明形成中心后向外扩张

9、所形成的边缘地带(6).李星星这种角度的思考实际上强调了一种族群互动的内容,正如下文将会论述的,民族走廊确实表现了多种形式的族群互动。民族走廊的理论发展,实际上表明,我国的民族走廊其实是一套综合体系,其中包括多样的自然条件、地理走向,各种类型的道路,同时还包括各种形式的族群互动、不同人群间的沟通形式。最近的研究表明,除了上述费孝通先生提出几个主要民族走廊,还存在许多条并行和交叉的次级廊道,这犹如一条大河,大河下面有支流,支流下面还有小溪,民族走廊也是如此的体系,这些不同的走廊形式共同构成了我国的民族走廊体系。(二)民族走廊的研究要点:历史与变化按照费先生的观点,民族走廊的研究要点主要有两个,一

10、是历史,二是变化。首先是历史,也就是说一个族群它的历史是怎样的,它是怎么迁徙、流动接触、融合分离的。其次是变化,我们要清楚认识族群身份的变化以及边界的变化过程。1988年,费先生明确提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说法:“它(中华民族)的主流是由许许多多分散存在的民族单位,经过接触、混杂、联结和融合,同时也有分裂和消亡,形成一个你来我去、我来你去、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而又各具个性的多元统一体。”(1)这个提法同样强调了中华民族在过去可能由于许许多多这样的群体互相接触而产生变化这一观点。这就类似于民族关系或族群关系,在一个族群和另一个族群相互碰撞的时候,它可能会发生几种不同的结果:一种是,A和B,两方

11、面结合产生一个既不同于A也不同于B的一个新群体,即A加B,变成C;另一种,两者结合,变成A,而B没有了,或者是A没有了而变成B,A被B同化,或者是B被A同化。所以,费先生一再强调的就是,民族的形成是一个变化的过程,因此各民族之间的往来变动,要按照“历史形成的民族地区”(2)来研究。他提出民族走廊的研究目的就在于,一是打破单一民族的研究方式,二是打破单一的按照行政区划来研究的方式,三是打破单一学科研究方式,实现跨学科的结合。例如土家族跟周边民族的互动,不仅是历史的互动,还更有现在的互动。毕竟,多个民族是一起共生共存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难区分开来,而以往单一民族的研究方式制约着整个民族学学

12、科的发展。在1997年3月,费先生在和王同惠合译的甘肃土人的婚姻一书序言中写道:“在一九五七年前我从民族研究的实践中也曾看中过土族在内的处于甘肃、青海到四川西部的那一条民族走廊里的一些人数不多的小民族。这条民族走廊正处在青藏高原东麓和横断山脉及中部平原之间的那一条从甘肃西北部沿祁连山脉向南延伸到沿甘肃边界和四川北部的狭长地带。在这里居住着一连串人数较少的民族,如裕固族、保安族、土族、东乡族、撒拉族以及羌族等。他们夹在汉族、藏族、蒙古族和回族等人数较多的大民族之间,他们的语言、宗教和生活方式都各自具有其特点,同时又和上述的较大民族有密切的联系。”(3)这些人数较小的民族,在笔者看来就是上述走廊地

13、带人群互动融合的结果,也就是说,在历史上,民族的互动过程并不完全是残酷的竞争,不是一种你死我活的过程,而是在频繁的互动中孕育了一种多样性,这种多样性的表现就是这些大的民族之间存在着的诸多小的民族。上述土族、东乡族、撒拉族,他们民族人数虽然很少,规模很小,但都基本上保持着自己的语言和生活习惯,更为重要的是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民族认同,他们同时能够很好的处理与周边的大族关系。笔者认为,这正是费先生提出民族走廊概念的一个出发点。民族走廊历史中的这一互动过程,实际上能够运用到现代社会,我们所说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建设经验,可以从这一历史过程中去挖掘和借鉴。三、以走廊的视角看族群:从民族融合个案看三大走廊的

14、族群互动费孝通先生所说的西北民族走廊中的族群互动与融合同样表现在其他几个重要的民族走廊中,我们或可以做这样一种假设,民族走廊地带的族群多样性可以被认为是几个主要的大族群在迁移融合过程中,受到走廊地带多样的自然与人文因素影响,而不断地与土着相接触、融合而产生了新的族群,而这种研究路径实际上就是如何从走廊的视角来研究中国族群的接触和融合。笔者以下将分别选取三大民族走廊的例子对此进行详细说明。(一)南岭走廊:从盘瓠信仰看苗瑶畲族的同源性与分化1.苗、瑶、畲族的大致分布苗、瑶、畲是中国南方的三个少数民族,瑶族在中国境内主要分布在广西和湖南省;云南、广东、贵州等省也有分布;其中湘南桂北所在的南岭西段地区

15、则为中国瑶族人口密度最集中区。苗族在中国境内主要分布于中国的黔、湘、鄂、川、滇、桂、琼等省区,境外主要分布在东南亚的老挝、越南、泰国等国家和地区。畲族90%以上居住在福建、浙江广大山区,其余散居在江西、广东、安徽等省。通过体质人类学的调查,对苗族内部Y染色体单倍性主要成分的研究,发现瑶族、苗族以及侗族、畲族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同源性,而这种同源性表现在文化上则是他们共同的宗教信仰:盘瓠。盘瓠传说,崇拜盘王图腾是这三个民族共有的文化要素。盘王节对这些民族来讲是最为重要的节日,这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大都与盘王有关。从姓氏而言,这几个民族中都有相同的姓氏,如盘、蓝、雷、钟四大姓等。此外,一些语词亦相同,自

16、古以来畲族的他称和部分自称中都有“畲瑶”“瑶”“瑶家”“山瑶”“瑶人”等称呼,由此可见,畲族与瑶族具有一定的同源性。最后,据史家考证,苗瑶畲族其祖先均为蚩尤,后演变为南蛮。笔者认为,可以这样理解这几个民族的同源性,南蛮在迁移途中经过南岭走廊时,与当地族群发生碰撞,由此分化为苗、瑶、畲三个既保留了大量相同特征又有某种差异性的族群。当然,对这一过程只是笔者的推论,仍需要进一步的详细考证。2.入岭通道及其族群分布所谓“入岭通道”指古代由中原进入岭南的通道,即毛泽东主席的诗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中的五岭,是指南岭的核心地区,就是现在江西、湖南、广西、广东、贵州这一带。关于入岭通道,各个朝代都有不同的文字记载:秦时有“潇贺古道”,又名秦建“新道”,最初建成于秦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位于湘桂之间,连潇水达贺州,沿永州、道县、江华、富川,穿越都庞岭和白芒岭(今白芒营一带)过贺州县(今八步区)南下。汉朝时将其拓展为“楚粤通衢”.唐朝时,张九龄开通“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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