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档详情

浅析《尘埃落定》的文本层次

I***
实名认证
店铺
DOCX
28.22KB
约5页
文档ID:221272187
浅析《尘埃落定》的文本层次_第1页
1/5

浅析《尘埃落定》的文本层次 王春静?王晓摘要:小说《尘埃落定》以康巴藏族的“傻子”二少爷为核心人物展开叙述,记叙了土司制度的兴衰成败本文将通过对其文本层次的解读来验证《尘埃落定》的非凡魅力关键词:尘埃落定;文本层次中国古代先哲们曾多次提出关于“言、象、意”的理论,这一理论于今天而言虽有偏颇,但对于审美层次结构的把握仍具有重要借鉴意义而在童庆炳编著的《文学理论教程》一书中,亦有相似的理论,该书中将文学作品的文本层次分为三个层面:文学言语层面、文学形象层面、文学意蕴层面对此,笔者将通过解读《尘埃落定》文学语言的陌生化手法、文学形象假定性和真实性的统一以及文本三层文学意蕴的融合来验证它的非凡魅力一、文学语言的陌生化手法俄国形式主义者提出语言的“阻拒性”“陌生化”理论笔者认为,语言的“陌生化”通俗来说就是抛弃或更改原有的常用的语言表达方法,运用人们不经常使用的或全新的语言表达方式,增加语言理解的陌生感,令人收获焕然一新的新奇体验例如古代常用“出水芙蓉”来形容女子,虽然生动贴切,但事事都用,时时都用,人人都用,就成了干巴巴的语言符号,令人产生审美疲劳所以当舒婷用“木棉”来作为女子的意象时,《致橡树》则成了佳作名篇。

由于她打破常规,使用了“陌生化”的语言,所以再次引起了读者的阅读兴趣,增加了文学作品的审美趣味首先是具有陌生化特点的“傻子语言”由于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傻子”,所以他的语言有时混乱难懂,这种“傻子语言”打破了正常的惯用的语言规则,词汇的丢失,語句之间的不连贯,思维逻辑的不通等是常见问题,需要读者自己去判断、想象、补充,从而延长了读者的反应时间,更利于揣测作者的真实目的,更好地达到了“陌生化”的语言效果其次,当汉族人使用汉语时,由于具有高度相似的文化背景和风俗习惯,所以其文化感受是几乎完全相同的,而作为一个少数民族,其文化感受却是与汉族人有着一些差异存在的所以无论作者在语言表达技术层面上是多么成熟,其作品的语言习惯和风格对于读者来说都具有一定的陌生性,这也就实现了语言的陌生化另外,小说中随处可见特定的陌生化的词语,如关于“红色汉人”与“白色汉人”的描写等红色汉人”指的是红军以及无产阶级革命者,“白色汉人”指的是国民党,这是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产生的特定产物,随着时代发展,这些语言便具有了一定程度的陌生性,具有陌生化的特点这些都属于语言的陌生化,作者通过运用这一手法,从而增加了读者阅读思考的时间,增加了作品的可读性。

二、文学形象假定性和真实性的统一一方面,文学形象具有假定性,它不是生活本身,有时甚至与生活本身的逻辑也存在矛盾文学形象的塑造存在着一定的虚拟行和假定性,如《尘埃落定》的傻子主人公具有超凡的洞察力,作者把他写得似乎具有了超能力,能够通过眼前的现象和事实来正确的预见未来,预见土司时代必将结束的既定命运这似乎是不和常理的,但是正是由于作者赋予了傻子主人公这种“超能力”,更加反衬出了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即使他有预见未来的超能力又如何,他自己仍然要目睹它的崩溃所以当吐司时代真正结束的时候,更加体现了人的无能为力和时代发展不可阻挡的趋势但另一方面,文学形象又来源于生活,能够使人获得比现实更为真实的感受由于文学形象的虚拟性和假定性具有一定的限度,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就会显得不真实,所以,文学形象的假定性还必须与真实性结合起来《尘埃落定》中的傻子主人公似乎具有预见未来的“超能力”,但正如前文所说,这种“超能力”仍然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他的预见未来的能力并不是凭空预见的,而是根据事实和现实推断出来的,其他人之所以没有这种超能力是因为他们的愚蠢和无知与其说他是一个拥有预见未来的超能力的傻子,倒不如说他是一个大智若愚的智者。

而且这种“傻子具有超能力”形象的设定,也反映了人们的情感、感受和意向傻子”居然具有“聪明人”不具有的超能力似乎是荒诞的,但是正是这种对比,更加突出了“傻子”的大智若愚和“聪明人”的自作聪明,具有讽刺意味,迎合了读者审美趣味三、文学文本三层意蕴的完美融合《尘埃落定》通过文学语言和文学形象将文学意蕴完美地融入到作品当中,使得文本具有丰厚的文学意蕴,从而增加了作品的可读性和探讨性首先是审美意蕴层,这是文本首先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文学意蕴层面,并且主要得益于文学语言的反复锤炼小说中的语言具有诗意的倾向,这得益于作者曾为诗人的丰富经验,使得小说具有浓厚的抒情色彩,如诗的语言使他的作品别具风味,更使这部小说的情感表达更为生动鲜活,如小说最后傻子去世时所描写的一段话此外,含蓄的描写也给小说增加了一层朦胧感,提升了小说的审美意蕴,比如傻子主人公第一次和茸贡土司之女塔娜亲密的时候的描写,叙述者采用了隐秘的诗意的话语,完全如诗如画,读者眼前似乎能看见辽阔的草原 白云湖水以及奔跑的马而且由于小说反映的是藏族吐司制度的衰败,小说中的景物描写和语言的运用充满了藏民族特色,这也给读者带来一种全新的审美体验;其次是历史意蕴层,这一意蕴层主要通过文学形象的塑造,通过记叙重大社会历史事件来完成。

《尘埃落定》具有强烈的史诗风格,这部小说以傻子主人公为切入点,形象地展现了藏族独特的风情以及浪漫、神秘的土司制度,展现了土司制度由兴盛到衰败的转型过程,具有一定的史的价值;最后是哲学意蕴层,小说的语言和形象都具有一定的哲学意蕴小说的名字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哲学意味,“尘埃”可以象征着漂浮的一切事物与状态,尘埃最终“落定”,比喻一切自有其归宿,这不仅仅指的是土司制度必然会由兴盛走向衰败,也可以指代生活中万事万物,表明所有一切都会经历“尘埃落定”这一规律同时,从傻子主人公身上,我们也可以看出生命哲学问题,在其外表的呆傻笨拙之下隐藏着的是我国古代质朴的传统道家哲学,如大智若愚,顺应天意等等四、总结总之,《尘埃落定》在文本层次的三个层面都具有独特的研究价值,语言的锤炼,形象的塑造以及文学意蕴的融合都充分验证了其非凡的魅力,具有高度的阅读价值参考文献:[1]董庆炳.文学理论教程[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年版.[2]徐国胜.新课标指定名著速读[M].大众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3]倪文豪.藏文化与藏文学——当代藏族中长篇小说解读[D].济南:山东师范大学,2007.[4]牛刚 吕培.《中的“陌生化”表现手法》[J].成都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4):50-52. -全文完-。

下载提示
相似文档
正为您匹配相似的精品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