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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近二十年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进展、热点与走向基于WoS期刊论文的可视化分析 摘要：以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被引文献等为变量，对创业教育研究领域近二十年来发表的国际期刊论文进行分析并绘制知识图谱。分析显示：创业教育研究领域还没有形成集中体现其成果的核心期刊；核心研究学者主要来自北欧和美国，基本形成了以哥本哈根商学院等若干大学为核心的研究机构凝聚子群；其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学术创业与技术转化、大学生创业心理、社会创业与弱势群体赋权和创业学习等方面；研究前沿可以归纳为小学阶段、知识结构、科学素养、自我实现、转型经济和创业胜任力、嵌入、创业融资教育、社会资本、成人教育、长期跟踪数据、女大学生等方面。关
2、键词：创业教育，学术创业，社会创业，研究热点，可视化分析在创业教育逐渐成为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关注的焦点之际，有必要厘清全球范围内创业教育研究的进展如何，研究热点与前沿分别是什么。本文利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和信息可视化软件对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期刊分布、核心作者、经典文献以及研究热点等进行量化研究与分析，尝试展现创业教育研究的全球图景。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一）数据来源本文以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为检索源，按自定义检索式TS=（entrepreneurship or entrepreneurial near education）在限定年份（1998年至2017年）、限定语言（Engli
3、sh）以及限定文献类型（Article）的状况下进行检索，共得到898篇文献（年度载文数量如图1所示）。笔者将这898篇文献数据以“全纪录与引用的参考文献”为记录内容，以纯文本为文件格式进行下载并保存。（二）研究方法通过文献计量学方法考察某一学科领域研究热点和前沿，并通过数据挖掘和图谱分析，以客观、定量、直接、形象的方式揭示该领域的研究演进特征，能够有效避免传统文献研究方法偏于归纳推理而过于主观的问题。绘制科学知识图谱常见的软件主要有Ucinet、Pajek、Histcite、VOSviewer等，其中由美国费城德雷赛尔大学陈超美博士开发的CiteSpace是基于共现分析和共被引分析的共词网络
4、和引文网络的可视化软件，由于其开放性和可视化的特点，已经成为近年来在信息分析中最具特色和影响力的可视化信息软件。1借助该软件对收集到的898篇文献进行知识图谱可视化分析，有助于从海量数据中筛选出重要信息，系统把握该领域的现状和前沿动态。本研究主要通过对898篇文献的作者、研究机构、关键词以及被引文献等进行分析，分析内容主要包括论文基本特征分析（期刊分布、核心作者、领先国家等），国际创业教育领域的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基础分析。同时，本文也通过运用Web of Science在线分析检索结果、创建引文报告等功能，获得了部分研究数据。二、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基本情况分析（一）核心期刊
5、分布将898篇论文按来源出版物进行分类，可发现共存在400个来源出版物，下页表1依次呈现了其中发文数量超过10篇的刊物。可见，目前在创业教育研究领域还没有形成集中体现创业教育研究成果的核心期刊，相关文献大多分布在高等教育、创业管理、小企业经济的研究领域期刊之中。（二）核心作者分布核心作者是推动学术创新与学科发展的骨干力量，同时也是提升期刊学术影响力和竞争力的重要因素之一。在人文社会科学领域，构建学术话语体系引导权，也离不开对核心作者群体的引导。2不同作者对学科的贡献率不同，其中对学科发展贡献率大的作者被认为是核心作者，核心作者集聚成群从而形成核心作者群。3核心作者在学科发展过程中具有重要意义，
6、如引领学科未来发展方向、凝聚其他力量形成核心作者群，以及对非核心人员的研究活动产生无形的影响等。为了更好地了解创业教育领域研究者的科研能力和集群分布，本文对从事创业教育研究的代表性作者进行了统计。下页表2显示了发文量超过4篇的作者，共14位，分别来自12所大学，文章合计78篇。发表文章最多的是来自阿姆斯特丹大学的米丽娅姆普拉格，发表了7篇文章；被引频次最高的是美国圣路易斯大学的杰罗姆卡茨教授，其发表在商业风险杂志的文章美国创业教育发展与思想轨迹（1876-1999）被引281次。从创业教育研究领域作者的合作情况中可以发现，在创业教育研究领域作者分布较为零散，并没有形成非常核心的作者群体。其中来
7、自德国萨尔兰大学的马丁奥巴斯克卡（Martin Obschonka）与其他大学的研究者、东芬兰大学卡提卡姆赖讷及其同事，以及里昂商学院阿莱法约尔分别形成了一定规模的合作团队。（三）作者所属国家或地区分布本文所收集的898篇文献分别来自79个国家/地区，前19%的国家发文数量占到了90%。美国、英国的文章最多，分别占到了全部论文的26.84%和11.92%（如下页表3所示）。中国发文量占3.68%，主要机构有浙江大学、同济大学、中央财经大学、上海财经大学等，香港地区主要有香港中文大学、香港城市大学、香港教育大学。不同国家和地区所产出的论文不仅数量差异较大，质量也区分明显。从最大引用频次来看，美国
8、、英国、德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排名靠前，中国、芬兰的论文被引频次较低。创业教育研究领域中国家/地区间合作的知识图谱中呈现的是：美国、英国是创业教育研究领域最主要的研究国家，次核心国家包括澳大利亚、荷兰、芬兰、德国、西班牙、加拿大等。从国家合作的情况看，各个国家之间的合作比较广泛，相互之间的联系与合作关系错综复杂。从目前呈现的合作知识图谱来看，沙特阿拉伯、拉脱维亚、埃及等为远离创业教育研究核心的国家（地区）。（四）核心研究机构分布本文搜集到的898篇文献来自500所研究机构，其中202所研究机构仅发表过一篇文献，71所研究机构发表过4篇及以上文献。尽管创业教育研究尚未形成突出的核心机构群，但也有
9、少数研究机构的发文量相对较大，例如荷兰伊拉斯姆斯大学、丹麦哥本哈根商学院和加拿大的多伦多大学都发表了8篇。目前创业教育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机构几乎都分布在欧洲和北美地区。在北欧，伊拉斯姆斯大学、哥本哈根商学院、拉彭兰塔理工大学、阿姆斯特丹大学是主要研究阵地，英国则以兰卡斯特大学和曼彻斯特都会大学为主。在美国，斯坦福大学和哈佛大学是主要阵地。研究还发现，在中国高校中，浙江大学以3篇发文量居首位。在创业教育研究领域，研究机构之间的合作并不是十分广泛。其中形成了以某几所大学为核心的凝聚子群，如以哥本哈根商学院为核心的凝聚子群、以兰卡斯特大学为核心的凝聚子群、以伊拉斯姆斯为核心的凝聚子群，以斯坦福大学为
10、核心的凝聚子群等（如图2所示）。此外，一些大学有其单独的研究团队，如哈佛大学、特文特大学等。（五）主要学科分布了解相关研究的学科分布，有助于把握创业教育这一领域在多学科谱系中的位置，创业教育的发展既从这些邻近学科中汲取知识，也借助于这些学科的发展获得自身理论的完善。下页表4列出了在Web of Science的学科分类划分下发文量最多的前13个学科（领域），主要有商业与经济学、教育与教育研究、管理学、商学、经济学、工程学、生态学、心理学等多个学科和领域。运用可视化软件Citespace绘制学科共现知识图谱（如图3），可以发现学科之间的交叉较为复杂和频繁，可以认为创业教育领域是一个跨学科的研究领
11、域，只有研究者具备多个学科的相关知识，才能够更好地开展创业教育领域的研究，而这些相关学科的学科知识对于创业教育领域的学科成熟度具有重要意义。三、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热点分析通过对创业教育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进行定量考察和可视化分析，可使创业教育领域研究人员尽快把握国际范围内这一领域的主要研究内容以及研究现状。对该领域高频关键词的汇总发现，创业精神、创业教育、教育、表现、学生、创新、模型、意向、计划行为等关键词的排序比较靠前。仅从关键词词频还难以准确把握当前创业教育的热点。笔者通过对关键词共现聚类与突现主题词形成叠加进行分析（如表5），进一步挖掘数据，梳理高频关键词之间的亲疏，揭示目前世界范围内创业
12、教育研究的主题与热点。从创业教育研究领域高频关键词分布图、创业教育研究领域高频关键词的频次和中心性的统计分析和高频关键词共现聚类分布来看，可以发现目前主要的研究热点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一）学术创业与技术转化创业教育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兴起与新自由主义思潮、创业型大学发展关系紧密。这方面的研究大多关注创业教育的外在性功能，比如如何有助于创业型大学的建设、国家科学技术发展与创新体系构建，探讨创业教育政策如何实现政府经济发展目标。创业教育研究的学者十分关心大学技术转化问题，如三螺旋结构、模式II知识生产、拜杜法案、孵化、概念证明中心（Proof of Concept Center）等关键词都有所体现。
13、（二）大学生创业心理在这类研究中，前期的研究更多的关注大学生创业者个人特质对创业意向的影响，如自我效能感、内在控制源、风险承担倾向、成就动机、不确定容忍性、创业机警等，近年来的研究则更多基于阿耶兹（leek Ajzen）提出的计划行为理论，集中在对创业意向的影响因素的探讨，以及创业教育、创业技能、创业认知风格、创业社会网络、知识背景对创业态度、意向和行为的影响机制研究。同时，也有学者开始对中学生的创业心理进行研究。4（三）社会创业教育与少数（弱势）群体赋权不少学者担心过度强调商业化带来的经济与社会关系的紧张，以及缺少社会责任感的创业教育是否可持续发展的问题。不少学者将社会创业教育视为社会变革、
14、制度创新与人才培养的有效途径。5诸如发展中国家、公民社会、少数民族、女性、再分配、社会责任、社会分层、第三使命、公共卫生领域等关键词都体现了这方面的研究。同时，也有一些较新的文献开始对社会创业心理影响机制进行探讨。6（四）创业学习尽管学界已经对创业教育是否能教的问题取得了共识，但“如何更好地教、如何有效地学”的问题还有待探索。创业学科的实践性要求教师要有更加灵活、创新、有效的教学方法，文献中基于行动的学习、基于工作的学习、基于问题的学习、合作学习、体验性学习（experiential learning）、建构主义学习理论等话题探讨较多。7四、国际创业教育研究前沿与知识基础分析（一）研究前沿分析
15、CiteSpace软件基于共被引文章和引用这些文章的术语的复合网络聚类，利用从题目、摘要中提取的专业术语和出现频率突然增加的专业术语进行分类，分析研究前沿。8笔者在软件中绘制了共被引图谱，发现图谱分析的模块值Modularity Q为0.88520.3，这意味着划分的模块结构是显著的，平均轮廓值S=0.54540.5。根据时间、聚类的大小及轮廓值，可以判断创业教育领域的主要研究前沿分别是聚类4，聚类0（如表6所示，限于篇幅此处仅列出两个聚类），包括小学阶段、知识结构、科学素养、自我实现、转型经济和创业胜任力、嵌入、创业融资教育、风险资本家、社会资本、成人教育、长期跟踪数据、创业话语、女大学生等方面。可以推断：未来的创业教育研究将不仅仅聚焦于高等教育阶段，中小学校、成人教育的创业相关内容教学同样将纳入研究范畴；创业教育研究的对象将更加具有针对性，例如针对女大学生（相较于全体大学生）、针对社会资本（相对于人力资本）、针对工程类学生（相对于笼统的大学生范畴）的研究将更多，研究会倾向于使用长期跟踪数据（相较于即时的调研）；其他诸如职业教育与创业教育的融合、跨学科合作与混合式学习的教学方法，以及自豪等情绪范畴的心理要素将进一步得到体现。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