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研究-狐魅渊源考憗-兼论戏剧与小说的源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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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学研究-狐魅渊源考憗兼论戏剧与小说的源流关系 内容提要:广为流传的狐魅故事,有着深厚的文化渊源,它实际上是对参军戏打夜狐剧情的叙述,而后者又源于蜡仪庆典中的傩舞(亦即角抵戏)。本文藉对狐魅故事文化渊源的考察,揭示了贯穿于原始舞蹈、节日庆典、傩仪角抵、民间戏剧和民间传说之间的内在文化脉络,为戏剧史和小说史的研究勾勒出一条可资玩味的线索。关键词:狐魅故事;参军戏;傩戏;民间叙事狐魅或狐狸精故事,源远流长,一直是中国民间叙事的重要话题之一:它最早可溯及汉代的九尾狐神话;到唐代业已广为流传,时有“无狐魅,不成村”之说(朝野佥载),其主题类型和情节模式此时已基本定型;而聊斋志异则俨然集狐狸精故事之大成

2、。直到今天,狐狸精的故事仍在乡野村间暗暗流传,给民间大地平添一片扑朔迷离的神韵。一、狐魅传说与参军戏打夜狐民间叙事主要以两种方式存在,一为戏剧,一为小说(广义的“小说,泛指一切民间语言叙事,如神话、传说、野史、传奇、讲唱等,即汉书艺文志所谓的“街谈巷语”、“狂夫刍荛之议”)。同一题材的故事,可能既演为戏剧,又叙为小说,文学史上不乏此类“同题材异体裁”之作,狐魅故事即属其例。这就提出一个问题,即,戏剧和小说这两种叙事方式,孰先孰后?对文人文学而言,戏剧无疑往往是小说的衍生物,小说先于戏剧,例如,宋元杂剧中不少作品就是改编自唐宋传奇小说。但小说与戏剧的这一源流关系,在民间文学中却难以成立,道理很简

3、单,据小说改编为剧本并演为戏剧,首需能读懂小说文本,即需识字,然而,古代民间众生却多与文字无缘。村妇野夫,虽朴陋少文,不谙文字,甚至拙于言语,但却也因此而幸免于文化的束缚,置身于森严的文网言路之外,而天真未泯,故活泼烂漫,长于行动,这就决定了他们在表情达意时,往往采取与舞文弄墨的文人墨客不同的方式,较之语言文字,他们更擅长于用肉体动作表达其思想情感,不是用绮词丽句,而是用维妙维肖的表演,来重温欢乐和忧伤、再历故事与传奇,也就是说,以肉体动作直接再现生活的戏剧,较之以文字间接反映生活的小说,肯定更为民间所擅长,也更易为民间所理解和喜闻乐见。明乎此,则可断定,对民间社会来说,戏剧较之小说,是更源始

4、更方便的叙事手段,一个叙事主题在被文学之士用语言讲述或用文字记载以前,或许已经在民间被用肉体语言讲述着了。因此,正如古典神话是民间传说和巫戏的叙述一样(1),小说,尤其是传说,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戏剧剧情的叙述,在发生学的意义上说,戏剧先于小说,并为小说提供了故事题材和情节模式。我们不妨将民间叙事的这一特点称为“表演性”或“前语言性”,这一特点是治文学史(尤其是文体发生史)和民间文化者所应注意的,譬如说,由此观点出发,或可发现,唐代传奇中有些作品或许就是文人墨客对民间戏剧的“叙录”,并因而可被用作反映唐代戏剧表演情况的史料(2)。但文学史家囿于其知识分子的“文字中心主义”偏见,对此往往视而不见,

5、颠倒了戏剧和小说的历史源流关系。他们因为习于透过文字理解世界,因此就想当然地认为文字是意义存在的渊府,其他一切非文字的叙事方式如舞蹈、戏剧等都是以文字为基础的,因此在涉及戏剧与小说的同题材现象时,就不假思索地将戏剧视为小说的衍生物,将表演视为文字的演义。实际上,文字自从其产生以来,就先被巫史阶级后被知识阶级所垄断,民间社会一直被排斥在文字世界之外。唯因如此,民间戏剧在最初并不象成熟的戏剧那样有剧本作为表演的依据,民间戏剧往往只是以表演的形态而不是文字形态(即剧本)而存在,在发生学意义,表演先于剧本,而最初的剧本作为对表演情节的记述,同时也就是富于传奇色彩的语言叙事作品,即小说。因此,小说在其初

6、,并非凭空捏造,而是对舞台上真实发生的故事的叙述,人们往往将民间传说的产生视为虚构和想象的产物,毋庸是过高地估计了民间的想象力。循此理路,就不难发现,狐魅传说原本不过是对狐魅表演的叙述,而决非异想天开的奇谈怪论,这种表演就是所谓打夜狐。明代戏剧家朱权太和正音谱在论述杂剧角色渊源时,指出:“付末,古称苍鹘,故可以扑靓者。靓,谓狐也。如鹘可以击狐,故付末执 瓜以扑靓是也。”又云:“靓,古谓参军,书语称狐为田参军,故付末称苍鹘者,以能击狐也。”“付末”与“参军”是参军戏中的两个主要角色,田参军当即参军色,而狐称田参军表明参军戏有表演狐事者。参军戏中的参军色是被扑打戏弄的对象,则狐在剧中也必被打,朱氏

7、称其说出自“书语”,则必非道听途说,此种表演打狐的参军戏,当即所谓打夜狐。旧唐书敬宗纪云:“帝好深夜自捕狐狸,宫中谓之打夜狐。”杨彦龄杨公笔录亦云:“唐敬宗善击球,夜艾,自捕狐狸为乐,谓之打夜狐。故俗因谓岁暮驱傩为打夜狐。”谓俗以岁暮驱傩为“打夜狐”,可信,而谓称岁暮驱傩为“打夜狐”起于唐敬宗捕狐,则显系附会,一人兴之所之,安能普及风靡为全民的习俗?实则“打夜狐”作为一种驱傩仪式或游戏,早在南北朝时就已流行,梁书曹景宗传云:“腊月,宅中作野驱除”,南史曹景宗传亦谓曹景宗“为人嗜酒作乐,腊时,于宅中使人作邪呼逐除,遍往人家乞酒食。”“野 ”或“邪呼”与“夜狐”乃一声之转,以“夜狐”为“邪呼”等,

8、当是因为史家不谙“打夜狐”之本事,而仅取其声尔(3)。由南史、梁书之称“打夜狐”为“作野驱除”或“作邪呼逐除”,正可证明此种游戏原非仅仅是简单的猎狐活动。唐敬宗乃声色之徒,承乃祖玄宗遗风,大设教坊,终日与一群俳优弄臣走马嬉戏,游乐无度,“打夜狐”必独具风情,否则他何以会乐此不彼?此戏宋代犹存,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云,每至腊月,“即有贫者三数人一伙,装妇人、神鬼,敲锣击鼓,巡门乞讨,俗呼为打野胡,亦驱祟之道也。”(实际上,直到现在,每到岁暮年关,市井乡村仍有敲鼓作乐、沿门乞讨者。)其事显即“打夜狐”,其中有“装妇人”,即自古即存的男扮女装表演,论者认为此风最早可追溯及礼记乐记的“杂糅子女”,并认为盐

9、铁论的“胡妲”、三国志魏书的“辽东妖妇”等,皆其类(4)。唐代教坊中即有此风,乐府杂记俳优云:“弄假妇人,大中以来有孙乾、刘璃瓶,近有郭外春、孙有熊,僖宗幸蜀时,戏中有刘真者,尤能,后随驾入京,籍于教坊。”敬宗“打夜狐”之戏中,必少不了此类角色。男扮女装之戏,为表现女性的魅力,表演者必搔首弄姿、扭捏作态,以卖弄风情,因而必有浓厚的色情意味,此由后世戏剧的旦角表演可见一斑。置身于此种色情表演中的“狐狸”(当然是由人扮演)因而就染其艳风而成了性魅力的化身,狐魅的原型即此种扮演狐狸作色情表演的人。古今词话词话引洞微志云:“郑继超遇田参军,赠妓曰妙香。留数年告别,歌北邙月送酒。明日,偕过北邙,故化狐而

10、去。”前引太和正音谱谓狐称田参军,而洞微志则分田参军(赠妓者)和狐(妓)为二,当是讹传之故,实际上,田参军与狐,异名而同指,田参军言其在参军戏中的角色,而狐则言此角色所扮演。由妙香能歌且身分为妓,知其为艺妓也,正可证“打夜狐”戏的色情性。谓打夜狐为参军戏,尚有一旁证。乐府杂录俳优云:“开元中,黄幡绰、张野狐弄参军。”唐代教坊艺人多有绰号,如后世梨园行的艺名,黄幡绰、张野狐即是,其中张的本名为张徽(5),而名之曰“野狐”,或许正因其在参军戏中作参军色扮演狐狸。谓打夜狐为参军戏,自然并不等于说参军戏皆演打夜狐,参军戏之得名,据说源于后汉贪官石耽(或云后赵石勒)参军的故事,后则引申泛指一切扮演官吏嘲

11、弄权贵的滑稽戏,故又称为“假官戏”。参军戏以“打”为主,故戏剧史家往往想当然地定为武打戏,而由打夜狐之色情性可知,参军戏实亦不妨为“生旦戏”,即以表演调情为主的戏。实际上,戏剧中的“打斗”与“调情”,原非水火不相容,反倒常常是水乳交融的,因为“打”固然可以是敌我双方你死我活的武打,但也可以是男女双方有情有意、狎邪猎艳的“打情骂俏”,从而糅“声色”和“犬马”于一体,这一点在“打夜狐”戏中就体现的较为典型,此戏固然为色情表演,但由其又有驱傩除祟的作用,必作剑拔弩张、正邪相斗之势,表明其同时又为武戏。而这反映在狐魅传说中,就表现为狐狸不仅是一位放荡之徒,而且还是一位纠纠武夫(详下)。戏剧融“打”与“

12、情”于一体,亦可见于有名的踏谣娘戏。教坊记述踏谣娘剧情,云:“北齐有人姓苏,鼻,实不仕,而自号为郎中,嗜饮酗酒,每醉辄殴其妻。妻衔悲,诉诸邻里。时人弄之,丈夫著妇人衣,徐行入场,行歌。及其夫至,则作殴斗之状,以为笑乐。”表现苏鲍夫妻打架,似为武戏,但其戏剧效果为“笑乐”,又显系喜剧,知此剧所演实为藉夫妻打架之名表现调情之实。以“打”调情之风尚,可谓源远流长,它源于原始舞蹈,而盛行于民间节庆,对此拙文百兽率舞有专论,此不赘述。踏谣娘在中国戏剧史上的重要地位众所周知,然而,论者多囿于字面,而将之与参军戏判然分别,而不知踏谣娘实即参军戏之一例。参军戏又名“假官戏”(或曰“加官戏”),正因其主要藉扮演

13、官吏而嘲弄权贵得名,“假官”是参军戏的主要特征,而踏谣娘中苏鲍“实不仕”,却“自号为郎中”,正所谓假官也;又踏谣娘的主要表演夫妻殴斗,也正参军打斗调弄之义。参军戏与踏谣娘,一为通名,一为特例,非为两种不同的戏剧类型,此为治戏剧史者所应知者。二、打夜狐戏与蜡仪拟兽舞蹈杨公笔录谓“俗因谓岁暮驱傩为打夜狐”,东京梦华录亦谓“打野胡,亦驱祟之道也”,将打夜狐与岁暮驱傩活动联系起来,而岁暮驱傩为古代民间节日蜡仪的重要节目,后汉书礼仪志云:“季冬之月,星回岁终,阴阳以交,劳农大享腊(亦即蜡)。先腊一日,大傩。方相氏黄金四目,蒙熊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十二兽有衣毛角,中黄门之冗从仆射将之,以逐恶鬼于禁中。

14、因作方相与十二兽舞,欢呼周遍。”“十二兽”驱鬼表演及“方相与十二兽舞”,实际上是一场拟兽舞,它源于远古时代的狩猎舞(6),方相氏“蒙熊皮”,其下属十二兽则“衣毛角”,俨然是一群青面獠牙、毛角狰狞的野物,其舞亦必作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之势,此种装束和表演正是狩猎时代戴兽头被兽皮模仿野兽而舞的遗风。后汉书并未明言“十二兽”各为何种动物,因而我们无从知道此“百兽率舞”的行列中是否有狐狸,但李尤平乐观赋历述汉代春正庆典所设之百戏,其中有“有仙驾雀,其形蚴虬,骑驴驰射,狐兔惊走,侏儒巨人,戏谑为偶。”(据艺文类聚卷63),汉代百戏与蜡仪庆典一脉相传,百戏中有“仙人射狐”的表演,足见“狐狸”确与乎蜡仪之戏。

15、又礼记郊特牲云:“迎猫,以其食田鼠也;迎虎,以其食田豚也。”显然是驱傩仪式之雏形。又云:“黄衣黄冠,息田夫也”。郑玄注引论语乡党“黄衣狐裘”为解,认为此“黄衣”即彼“黄衣狐裘”。又,礼记玉藻“狐裘,黄衣以裼之”,郑玄注云:“黄衣,大蜡时腊先祖之服也。孔子曰:黄衣狐裘。”诗小雅都人士云:“彼都人士,狐裘黄黄”,“彼都人士,薹笠缁撮。”此“都人士”所衣所冠,正是郊特牲所谓“黄衣黄冠”,“狐裘黄黄”即黄衣狐裘,“薹笠”即黄冠,郊特牲云:“黄冠,草服也”,亦即草笠。“都人士”既着狐裘,则时必冬季,而冬季寒且旱,非着笠之时,笠为蔽雨遮阳之具,然则着笠何为?不为实用,则必为游戏,知此“都人士”必为游戏之人,故都人士诗所述,当为蜡仪之事,郑玄礼记缁衣注即持此说。此被狐游戏之人,置身于蜡仪的狂欢气氛中,必为其群兽率舞的热闹场面所感染,而身不由己,逢场作戏,且作拟狐之舞,后世之打夜狐戏即由此化出。参军戏中的扮狐者之称为“田参军”,亦可由拟狐舞者在蜡仪中扮演的角色得以解释。郊特牲所谓“黄衣黄冠,息田夫也”,表明这一角色在蜡仪中的双重身分,“黄衣”(即黄衣狐裘)表示它表演狐狸,而“黄冠”(即草笠)则表示他装扮农夫。蜡仪为农耕时代的最重大和隆重的节日,是一年农事毕务五谷归仓后的丰收庆典,于此节日农夫必载歌载舞以庆祝丰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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