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一个留德博士的辛酸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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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转:一个留德博士的辛酸经历作者 : 郭炜*William(一)前传:当硕士临近毕业 能进入马克斯普朗克学会做博士生是我的荣幸,毕竟这是德国最好的研究机构,在德国的地位就相当于中国的中科院。不过我进的过程显得莫名其妙,当初啊迪特马给我发来邀请函时,的的确确让我吃了一惊,因为迪特马是做遗传学和肿瘤相关的,给他发自荐信纯粹属于病急乱投医,国内没有让我满意的工作,硕士学历高不攀低不就,要找工作也就比本科毕业生好那么一点点,想自己干事情吧经验不足,而且感觉在科研领域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没玩到,玩过的东西有的还没玩够。但要是继续留在中国做博士,呵呵呵,这是一个早就被自己否绝的提案,要是想在国内做博士,当初我就

2、申请硕博连读了,但一听说硕博连读还要先考试,我就打了退堂鼓,考的东西比我当初考硕士的东东高深不了多少,而且天生讨厌考试,如果这样上个博士还要考一遍,我真没那个耐心坐下来背书。就算考上了,虽然肯定是公费,可就那点塞牙缝的1000多块钱津贴,哪里够我这样物质欲逐渐膨胀的家伙消遣啊。奔三的人了,再找家里要钱也是说不过去的,可是逛街买双鞋就要干掉我起码半个月的收入,的确是于心不忍。出国的确是件让所有搞科研的人心跳的事,国内有好科研环境的地方的确不多。很多地方花钱购置很多先进仪器,看上去条件是好了,但是要么没人会用,要么没人敢用,为什么呢?学生一般毛手毛脚,有那么些喜欢倒腾新鲜玩意儿的学生,看到新仪器自

3、然要折腾一把,有的先把说明书好好研究了再一招一式地摆弄倒也不错,偏有些突发奇想霸王硬上弓的,稍不注意就把东西折腾坏了,这些玩意儿一般都是进口的,修理起来老麻烦了,搞得老板心疼不已。所以很多规定就出来了,要么不允许学生用,那就是个摆设,要么要专人操作。要说中国国情复杂啊,这专人操作偏就会碰上有那么些个技术员,这东西归俺管,俺可牛气了,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把着这脉啊,让别人想用都为难。偏偏搞科研的大多心高气傲,要不怎么说象牙塔呢,不屑于跟技术员拉关系搞交情,你横是吧,爷我偏不求你。久而久之这专人管着的东西也没人用,老没人用的话这专人守着这仪器,一般又不做创新性研究,久而久之也就手生了,真到用起来毛

4、病层出不穷,问起原因来也分析不出所以然;这需要用的人吧又不敢用,但不用的话有的项目又没法开展,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报告说论证不充分,这个不行那个不稳定,换个简单的方向捣腾去了。这样一耗,再一恶性循环,科研水平就自然而然上不去。在这种复杂的人民内部矛盾斗争冲突和经济利益矛盾不可调和的作用下,很多科研人员自然希望另择道路,当有机会来临时,如果没啥好挂念的,大多数人会选择出去的。我也想出啊,咱祖上虽然有人放过道台,可后来家道败落,从崇祯上了吊大顺军进了京吴三桂降了清多尔衮入了关开始就都是土里刨食见天吃饭,要不后来为什么响应了辅政大臣鳌拜的号召,顺长江而上入了重庆地界,成了湖广填四川的一户,再后来也一直

5、没什么大起色,窝在天府之国休养生息。这次我要是出国,且不说光宗耀祖,还可以通过敌后生活对资本主义的万恶有更深层次的理解。要说俺手里也有点东西,作为硕士出国也不是没资格,但就是不乐意考试,GRE啊,托福啊,雅思啊,考来考去把钱大把大把塞进帝国主义和资本家的腰包(大学的时候我就叫嚷说xxxETS是个吞金兽),最后申请也不一定能进一个好学校,就我这点英语水平和应变能力,就算是靠祖上的高香撞运气进了哈佛,说真的,它有心录我,我还不一定有心读它,太累了,淘汰制,稍不注意一年奖学金就泡汤了,呵呵,外面说着好听啊,自己只有打碎牙齿往肚里咽,所以出国考试,要看投资与回报的话,纯属风险投资,经济有泡沫的背景下,

6、颇有高位买进的嫌疑,要想避免套牢,就得从投机的角度时刻注意跳顶换仓。有人建议我说可以先上国内博士,以后再申请做国外的博后,这我当初也不是没考虑过,可是,真为了有国外的学习经历的话,还是有个规规矩矩的学位好一点,洋博士毕竟要好听一些,洋博后是工作经历,出来还是土博士,虽然也属于“海归派”。所以要是在国内继续读博,俺是真的不甘心也不情愿,依照毛主席的教导,“野蛮其体魄,文明其精神”,好男人闯荡江湖,野男人游荡四方,外面的世界诱惑多大啊,还是应该多走走多看看多玩玩。眼看着还有3个月就要毕业了,切不可再醉心于自己实验室那一亩三分地啦,得为前途考虑考虑了。于是开始学着一些先行者那样,有事没事写一封自荐信

7、给西方列强那些不要语言考试成绩的研究所,没办法,美帝国主义没在考虑之列,人家都要考试成绩,咱还得先呕心沥血地为帝国主义买办的钱包做贡献。至于亚非拉和老毛子,也就不用考虑啦,没什么太大价值,不过是黄豆芽换绿豆芽,一盘小菜,不换也罢。刚开始没啥经验,没好好研习别人的经验之谈,自作主张地大概描述自己做了些什么,洋洋洒洒四五百个洋单词,然后就把抬头标题换个名字,东一封西一封有一封没一封地发,有时还会把信发错,抬头称呼是A先生,结果发给了B教授。咱可是文明之邦,知错就该,俺也就再写个信道个歉。就这样利用公共网络资源折腾了一个月有余,经过多方努力,主要找了些已经在外面的朋友刺探军情,数个回合下来,就接到了

8、一个叫迪特马的人发来的邀请函。德国马克斯普朗克学会旗下XXX研究所神经生物学实验室的头目迪特马博士,邀请俺去德国面试,以决定是否录取来自“红色帝国”的我成为马普的PhD。(二)马普的面试 我的第一印象是,迪特马不是一个大气的老板,他的邀请函上给我的面试时间是4月7日至9日。按照马普的传统,面试来去的路费和期间的食宿由研究所从老板经费里扣除,迪特马只给我3天时间,大使馆签证也就只会给我3天时间,飞机是德国时间7号晚上到德国,9号晚上起飞回中国,也就是说除了往返机票,他只打算负担我两天的食宿。我问了以前也去马普面试的朋友,一般都是老板给一个星期时间,头一天一到先不做事,再休息一天利于短暂调整一下时

9、差,第三天开始面试,最多也就一天时间,剩下的几天就可以拿来到处转转,德国是申根签证,可以去十多个欧洲国家玩玩,虽然这些费用是自己承担,但凡是有时间旅游的,也都去巴黎维也纳之类的溜达一下,这些地方近,两三天就一个来回了。一般用这种申请方式的,家里肯定不是什么大款,否则早拿钱堆着上剑桥了,所以出国来手上那点欧元也得紧着花,玩两天也就打道回府了。可是迪特马总共就给了我两个白天,7号晚上一到,睡一觉,早上紧接着8号就面试一天,9号白天没事,下午5点就得赶去机场,人生地不熟地,大白天我哪里也去不了,这种是典型地打游击,让我对西方列强所宣传的“人性化”产生了怀疑,也对迪特马产生了不好的印象。 不过签证过程

10、颇为顺利。以前听说签证很难,面试时签证官会问很多问题,巴不得把你的祖宗八代都问个遍,俺自打娘胎里出来就没想过会赶上这个趟儿,于是细心精心耐心把把所有材料准备齐了,大清早急匆匆赶到德国驻华大使馆,人已经排了很多,等快轮到我时,前面一个北外的姑娘卡壳了,因为她是被德国一个公司录取的,要先到德国实习3个月再回来到德资企业上班,2厘米厚的玻璃后面,胖胖的签证官美眉死活不肯放过她,揪着她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把一个德国老头叫出来,用德语问她,让她用德语回答。我心了咯噔一下,心想糟了,我要是碰到这一出,那不就玩儿完了吗。俺这懒人啊,别说德语,就连字母也不知道该怎么读,要是也被这么折腾一下,岂不前功尽弃。北

11、外的姑娘被折腾了整半小时,最后还是被退回材料直接拒签了,这一出可真把我吓得不轻。可是想什么也没用啊,现在就轮到我了,伸头缩头都是那么一刀,硬着头皮上吧。我特意把马普的邀请函放在第一页,这样可以看看这东西到底有多管用,往里面一递,那胖美眉一眼就瞟见了邀请函,嘴里轻轻一嘟囔:“马普的啊!”偏偏那德国老头还没走,也伸过脖子来一起瞅那张A4纸,嘴里呜地一声,点点头,这使我产生了良好的预感。果然,那胖美眉眸子一抬,就问了我三个问题:“你去几天?”“讲英语还是德语?”“你在国内做什么研究?”虽然这都是废话,材料上都写着呢,可我还是一一据实回答,然后德国老头点了点头,冲着我挤了挤眼睛,竖出大拇指,用英语说:

12、“祝你一切顺利。”这事就算成了,我第一次体会到了马普在德国的影响力。缴费的时候,柜台后面长得颇像新版西游记里面孔雀公主的漂亮美眉接过我的缴费单,也叹了一声:“马普的啊!”说着朝我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幸好有2厘米厚的玻璃挡着,电阻大,我才站住了。嗯,马普果然让人有威力。迪特马是搞遗传学的,我是搞病毒的,所以面试时我准备的幻灯也就尽量用他们做遗传学的结构从基因讲到蛋白,把我在中国做的东西给他们慢慢讲了一遍,花了两个小时,然后就是谈话,实验室的每个人给我讲他们做什么方向,然后问我对他们实验有何见解看法,说实话我根本没想到什么见解看法,头一天刚到,时差作怪,头脑晕晕乎乎的,处于发懵状态,好不容易把自

13、己的课题讲完,也回答完他们的问题了,脑子就已经不够用了,哪里还有精神听他们讲他们那些本来我就不熟悉的东西,所以一般也就从技术层面而不是策略层面提一些见解,呵呵,做科研的都应该明白从技术层面讨论东西不是不明白就是钻牛角尖。不过我后来感觉这也许正中了迪特马下怀,因为基本上所有方向的策略都是他制定的,别人不过是实践者,而我不对策略作质疑,也许就使他认为我认可他的想法。后来在他的确认函中他也表明了这一点,他认为我能够很快明确他们的研究方向,并且对他们的实验结果进行了可靠分析,证明我有扎实的实验技术背景,具备成为马普所博士生的条件。这样,我就跨专业成了马普所神经生物学的博士生,把曾经为之煞费苦心的病毒学

14、扔在了脑后。(三):留德博士 尽管有时觉得自己在做梦,我真的有了3年前考上研究生时还觉得很遥远的名字留德博士,那最初的感觉就像老爸从农村当兵进了城一样,登时洋气不少。用小学生参观天安门后写作文的句子说,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这个伟大的国家,德意志,到了慕尼黑,我贪婪地呼吸着这里清爽的空气,细细品味着鼻腔里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啊慕尼黑,我理想的驿站,多少次的在梦中与你相逢,而如今,你可知,我已投入了你的怀中。初到慕尼黑,时差不是一两天可以倒过来的,开始的我每天都活得昏昏沉沉,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可偏偏运气不佳,因为神经生物学不是所里的大实验室,所以办公室不够,我居然被安排到了跟迪特马一个办公室,跟

15、老板一个办公室可不是一件爽事。有些不懂行情的人会说,这样好啊,可以经常跟老板讨论问题,多学习啊。去你的学习,有什么好学的,哪有什么整天学习的道理,基本的娱乐还是得有啊,PhD办公室的那帮学生可以做实验的间隙把门一关看看电影,听听音乐,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昏昏欲睡还偏得强打精神看文献,看得我实在想吐。本来这种基础研究我就一直比较排斥,要不是为了镀金来玩上一把,鬼才想出国呢。现在除了看文献其它什么事都做不了,跟老板一个办公室,他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迟到早退都不行,而且偏偏迪特马又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不说话不吭气,一边搓着他的大鼻子,把鼻尖在嘴皮上蹭,一边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看文献,搞得我很郁闷。刚来,他

16、们也不给我安排实验室的位子,我连个转悠的地方都没有,只好像蹲班房一样闷在办公室里。迪特马是个MD,快50了,因为一直醉心于他的研究,从来没在大学上课,所以到目前为止别说教授,什么学术头衔都没有。他的成名之作是一篇 Nature和一篇 EMBO J,一篇是在93年法国做博后时弄的,另一篇是来到马普工作后在97年弄的,在新生儿糖尿病中发现一种称为”扎克”的蛋白,并且发现这个蛋白与很多肿瘤相关蛋白和发育相关蛋白有关联,存在相互促进或者抑制的关系。他利用这个思路寻找相关蛋白,陆续在PNAS、 Molecular and Cellular Biology、Cancer Research之类级别的杂志上出了几篇文章,同时,他又在遗传学领域有一些成果,所以实验室的人员分成两个大方向,一个是研究”扎克”与其它蛋白的功能协调关系,另一个是研究神经发育的遗传学。我被分到了研究”扎克”的方向。刚来时,迪特马正忙于准备给慕尼黑大学的学生上课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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