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微”童年有奖征文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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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届“微”童年有奖征文选登童年是一支笔,描绘出美妙的图画;童年是一幅画,开满了艳丽的鲜花;童年是一束花,散发着沁人的芳香。看看首届“微”童年有奖征文的优秀征文是怎样的吧,以下是本人精心整理的相关内容,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首届“微”童年有奖征文选登也不清楚,几岁开始记事。那些零散的书签样的童年记忆飘落在七十年代末的江北小村。记忆中的我,一个安静的、孤独的小女孩。记忆中的童年,祖母陪伴的影子最多,还有那老屋的青石门槛。青石门槛上永远有一个小小的草垫子,我常常静静地坐在上面。阳光总暖暖地照在身上,透明的空气袒露着角落的蛛丝马迹,小小的我如一只机敏的猫,身子虽然一动不动,闪亮的眼睛却似乎能捕捉一切细微

2、的动静。我静静地坐着。看地上褐色的蚂蚁,成群结队,舞动灵巧的触须,搬运小虫小草,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看梁上黑白相间的燕子,唧唧啾啾,卿卿我我,或者绕梁盘旋,双进双出。看屋外的地面,平平整整,土一样的灰色,看屋里的地面,也是平平整整,土一样的灰色,但屋里的灰是发着光的,坚硬的,一尘不染的。看堂屋里灰色的大方桌,灰色的长条凳,灰色的大石磨,还有角落里堆着的一些灰色的农具。还不时仰头看灰色的瓦楞中露着一方光亮的蓝天。更多的时候,我看祖母晾衣裳。祖母银白的发髻,圆圆的,永远坠在脑后。她用宽大的手掌仔细地晾我的灰布衫,我的青蓝裤,她用力地抖她的大布褂。记忆中的祖母没穿过花衣服,除了灰白黑,哪怕一小片花头

3、巾或花布帕,也没见她用过。晒在晾衣杆上的,永远是灰色的大布褂,黑色的大布裤,宽大的裤筒足可以把一个我塞进去。晾衣杆的最里头,是两条白色的长长的裹脚布,三寸宽,三尺长,就是这两条裹脚布一年四季包裹着祖母的小脚。祖母有些耳背,说话要大声点,可我并不想对她大声说话,那个样子像吵架,所以我很少说话,默默地跟着她,听她说,或者点头,摇头。耳背并不影响祖母串门。她常常牵着我,带着针线盒,穿过屋山头,绕过一大丛细长毛竹林,踩几级青石板台阶,老远就喊,毛女婶在家呗?然后,让我喊毛女婆婆,我扯着嗓子喊,毛女婆婆,毛女婆婆,祖母说我的声音像猫叫,让我再喊,我便不再作声。毛女婆婆早就应声开门,笑眯着眼,合不拢的嘴,

4、老远就望得见嘴里稀稀落落的几颗黄牙,瘦小的身子佝偻着,苍老的手扶着门边,无论什么时候来,她都是这样非常高兴的样子。有时,她会摸出一个有柄的白色搪瓷缸,一手端着,一手捏着小勺搅动,便听见丁丁啷啷的声音,那是冰糖在瓷缸里欢快转圈的声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的嘴角便滑出了涎水。俩婆婆大声地话家常,我端着糖水缸,坐在门口的小兀上,看竹林边黄色的鸡,麻色的鸡,黑色的鸡觅食,看大红冠子的鸡打鸣,嘴里甜甜的,心里也是甜甜的,竹林风吹过,便见那金色的柔软的锦鸡羽毛团在一起,像个毽子似的,在风中翻飞。我会踢毽子,也与玩伴一定在田埂上疯跑过,一定也跟偷桃摘瓜的队伍溃逃过,但是这些奔跑的欢跳的时光我却记不真切了。自

5、从,我的长头发剪了以后,不仅剪了,还被剃成了光头,我便不再与玩伴们来往。我怎样哭天喊地被祖母按着,怎样被剃头师傅剃光了头发,我都记不太清楚了。我的头上长虱子了,我的玩伴头上都长虱子了,为什么就我剃成了光头,我肯定哭泣了好长时间。后来,更多的时候,我在青石门槛上静静地坐着。每日里看祖母把裹脚布洗得干干净净,抻得平平整整,无雨的清晨便在风中飘荡。春天的时候,我喜欢在桃花树下看桃花。直看得那粉嫩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落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上。人家的屋前都有桃花树,而我家的屋前却没有,祖母说以前是有一棵大桃树,我的妈妈得病后就砍掉了。算命的说那树惹祸。童年的记忆很奇怪,是从剃光头发开始,还是从看桃花开始,

6、我却记不清了。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见着妈妈了,以前妈妈有多疼爱我,我却不记得了。爸爸去过“三线”建设,后来去了县城工作,妈妈生病后,爸爸带着妈妈四处求医,哥哥弟弟被送到外婆家照养,这些拼接的记忆模模糊糊,但青石门槛上褐色的草垫子却是真切的,厚厚的,精致的,那是妈妈用草绳编织的。我和妈妈好像在晓雾中,我奋力向她跑去,却拥抱不到她,看得到她的影子,却看不清她的脸庞。妈妈是小村教师,一天早上做完农活,接着赶去上课也没顾上吃饭,途中又淋了雨,坚持上完四节课后就昏倒在讲台上。妈妈的脚被湿漉漉的布鞋浸泡了一上午便不能下地走路了。爸爸是背着妈妈四处求医。这些祖母虽然没有告诉我,但我从她和毛女婆婆话家常中断断续

7、续听到了一些。我静静地坐着,有时抬头望着村口,有时低头数着蚂蚁。我入学的前几天,妈妈托人给我捎回来一条红色的花裙子,妈妈亲手缝制的,并嘱咐我好好上学,在家听祖母的话,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她的腿快好了,我们全家很快会团聚的。漂亮的红裙子点亮了我的眼,传来的好消息让我的心狂喜着。白天我盯着红裙子看,晚上我搂着红裙子睡觉。从此,翩翩起舞的花蝴蝶夜夜入梦来。首届“微”童年有奖征文选登大一,第一次离家,第一次住校,第一次发现自己无比恋家。我用归期计算在校的每一天,日子在期盼中被拉长了。学期末,二姑来学校看我,我控制住情绪,怕下一句话还没说,就哭个不停。到最后,我也没哭。姑姑走之前给我留了两箱牛奶,说:“一

8、天喝一盒,喝完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她走后我立马把两箱牛奶都拆开,并排列在桌面上。看着他们一点一点变少,实在想家就连喝两盒,凉得胃受不了。刚刚喝掉一盒牛奶,南昌下午4点的太阳,没一点温度地射在书桌上,冷得想过年,想起多年前计算时间的一种方法,是为记。“你今年几岁了呀!”小时候,每每身边有人这样明知故问地问我,就是要快过年了。小学五年级第一个学期,领完成绩单回家的路上被邻居问起,我用尽全力地大声答着:“今年12岁,过完年就13岁了。”从此,也没人这样问过我了。虽然不再被提起年龄,我却逐渐学会了看农历日历,不需要被提起就知道什么时候是过年。学生时代,能不用上学对我来说就是节日。最喜欢漫长的暑假,而过

9、年总是在寒假,纵使讨厌冷天,对寒假也是无比期待的。总是仰着脖子盼着过年,盼着没日没夜地玩闹,盼着好吃的、新衣服、爸妈的好脾气几个终日乐此不疲地玩耍的冬日过后,妈妈就要交代我们姐妹几个:“要开始打扫卫生了。”接下来的几个一大早,我就会被妈妈各种整理柜子、搬东西出去晾晒的声音吵醒,然后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看半天,一边感慨妈妈好辛苦,一边认真地赖床,毕竟被窝外头冷。冷,总是被我轻而易举地察觉,看着妈妈一个人忙里忙外地张罗、打扫浆洗,粗糙的手被水洗得通红,我们姐妹几个也会帮忙做一些家务,清洗座椅、窗台之类的,而干活之前,妈妈总是会烧好一壶开水,掺在桶里,这样我们就不会嫌水冷了。要让水不冷,还有一个更好的

10、办法,就是到菜园边上的井边洗东西。过年前两天,那口平日里安安静静的古井总是特别热闹,邻居们相继提着鸡鸭鱼肉、各类蔬菜到井边去打水。我们家姐妹仨也得排着队提着东西走到井边,任务是洗菜,乐趣是玩水。从井里打水是值得三姐妹相互抢着干的,一根红绳吊在桶上,到井里晃来晃去地打水总能给我们带来极大乐趣,水没满半桶是会被鄙视的,太多了又提不上来,所以最好的水量是半桶。偶尔,想逞能,有人会打上满满的一桶水,刚提出水面就撑不住了,大叫“快来帮忙”,身后的也顾不上玩水了,一起转身帮忙扯绳子,原本满满的一桶水,被我们左一下右一下地提着,总是被晃得所剩无几。井边围着不少过年才能看到的邻居,这时总会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们几

11、个孩子占着位子玩着水发出“小孩望过年,大人望赚钱”的感慨。等到身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或是快到饭点,妈妈就会在门口唤着我们名字,我们才会记起是去洗东西的,匆匆忙忙地甩甩手上的东西,也不管洗没洗干净,就收拾回家。过年前几天的餐桌,总是没什么好期待的,一则是妈妈忙着各种家务,随便炒几个菜,更多是因为我们偷偷吃了好多东西。这是瞒不过妈妈的,看着我们不吃饭,妈妈就会生气地说:“我要把吃的换个地方藏。”因为家里孩子多,成长过程中曾有过一段物质匮乏的记忆,从小很少能吃到零食,姐弟几个对有包装的食品总带有一种莫名的感情。当然,春日的枇杷,夏天的葡萄、水蜜桃、枣子、甜瓜,秋天的橘子、柚子这些被老爸种在自家院子里

12、的各色水果,总是来不及成熟,就被我们吃进了肚子,免不了被没熟的枇杷、葡萄、橘子酸得龇牙咧嘴。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妈妈就开始买年货了,瓜子、花生、蜜饯、糖果,姐弟四个一人分一些后,就把这些吃的藏起来了,再三告诫我们这是过年后招待客人用的,叫我们不要偷吃,但每到过年前两天她总会发现吃的所剩无几,只得再去买些,这都是我们姐妹仨共同的劳动成果。东西买来之初,我们仨都是分头行动,各吃各的,但每过几天,妈妈总是会发现吃的又少了,然后换个地方藏。床底下、柜子里、箱子里都找不到后,我们就要结盟了,背着妈妈在家里开展地毯式搜索。要是再找不到,就是妈妈放大招,把吃的锁在储物间了。储物间的钥匙难找,但我们却早已练就相

13、互配合打开储物间推拉窗的技能了。储物间的窗子对着阳台,我们仨就跑到阳台上一人负责把向外的玻璃窗向外扳,一人负责把向内的窗子向里推,最小的妹妹就负责把结合处的栓子转下去弟弟是最小的,也是最实诚的,在家里从来不敢干坏事,但我们会把找到的吃的留一份给他,同时告诫他不要向妈妈告状。弟弟总是憨憨地点着头,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忘了眨。怕事的弟弟,只有在玩爆竹烟花时才能体现出男子气概。放爆竹是我俩共同的爱好,两个妹妹怕响,却还是会跟着我俩大街小巷、田间地头乱窜地放爆竹。但危险的放法,像把燃着的爆竹放进空矿泉水瓶里,丢进人家庭院里都是我负责的。一般还没等我点燃爆竹,他们仨就堵着耳朵,跑得老远了。但随着弟弟年纪的增

14、加,胆子也越来越大了,直到他敢买鱼雷到别人家鱼塘去炸鱼时,已经过了10岁生日了。在自家调皮,爸妈是很少管的,但如果在外头做坏事爸妈就会生气,特别是碰上有人跑到家里来告状,爸妈就要当着告状者的面四处找东西教训我们了。但鉴于快过年了,即使我们把别人家的鱼炸得翻肚皮了,爸妈也很难找到能拿来教训我们的“刑具”,而躲过一劫的我们也没见得会收敛多少,快过年了,爸妈的好脾气能让我们免去不少皮肉之苦。但烟花爆竹终究还是有隐患的,最直接的就是玩各色烟花时会把衣服烫出窟窿,这些窟窿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被发现,然后就免不了被妈妈训上半天。冬天的衣服总是特别宝贵,要耐脏,又要保暖,但总是被划破,被占线,为此整个冬天我们总

15、是穿着旧衣服。但好在大年三十,我们总能换上新衣服,那时的我们,不用妈妈提醒也会乖很多,爆竹也不放了,也不四处跑动了,大年三十,我们都在等着年夜饭。妈妈向来是勤俭的,大年三十的中午,饭菜总是简陋的没有一丝过年的意味,妈妈一边解释说“晚上多做些吃的”,一边忙进忙出地顾不上吃饭。炸肉丸、做肉圆果,张罗各种吃的,同时还得替老爸备好各类祭祖的食材。老爸是一个隐忍又传统的庄稼人,从小总是教导我们姐弟四个各种规矩,而我们也只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很规矩。每年的三节(上饶民间习俗中清明、七月半、冬至这三节为祭祖日,须请祖宗、烧祭品)及过年,老爸都会让妈妈准备好各类祭祖的酒菜,而过年当天尤甚。一整个被水焯过的猪头,不

16、能开膛破肚的鱼和鸡被相继摆上客厅祭祖的桌子,设杯箸,换上各类熟食后,老爸点上半米多长的大蜡烛,便到门口去烧祭品。这时我们不仅要忙着楼上楼下跑着关门关窗,防止纸灰飞进屋内,还得当心不能在客厅跑跳,老爸说桌上是请来的祖宗在吃饭、过年,我们总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地把身子藏在门厅两边的墙后,探着脑袋往桌上看,但永远只是看到冒着热气的饭菜,巨大的红蜡烛中间,被点燃的香窜出一缕长长的烟。老爸买的祭品总是比别家多许多,等到邻居家相继传来爆竹声,我们家的祭祖仪式也就快接近尾声了。自家爆竹震天响后,火药味还没散去,老爸就会按着长幼顺序,挨个把着我们姐弟四个的手向门外、门内祭拜,一边鞠躬一边念叨:“祖宗保佑,快快成长。”每每这时,我们都是想认真笑一会儿的,但鉴于听到“快快长大”这样的字眼,也只得挺直身板,一本正经地装成大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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