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整理]世纪之痛土地污染的日本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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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世纪之痛土地污染的日本教训2010-10-20 10:28:56来源: 南方都市报 ( 深圳) 跟贴 339 条 手机看新闻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经历了快速经济增长期,全国各地出现了严重的环境污染事件,被称为四大公害的痛痛病、水俣病、第二水俣病、四日市病,就有三起和重金属污染有关。痛痛病受害者在患病以后,身形一般会缩小,异于常人。 资料图片先天性水俣病患者 TakakoIsayama 和她的妈妈。(尤金史密斯组照水俣)当时的日本环境厅厅长探访水俣病受害者康复设施。 资料图片痛痛病患者。资料图片科学家们在 1975 年向日本政府提出了一个方法,置换土壤,把镉土埋到 25 厘米深的地下。严格来说

2、,这不叫修复,而叫“客土”,“ 因为被污染的土壤仍然埋在地下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日本经历了快速经济增长期,全国各地出现了严重的环境污染事件,被称为四大公害的痛痛病、水俣病、第二水俣病、四日市病,就有三起和重金属污染有关。公害事件对日本社会和政治的影响,仍延续至今。虽然在公害基本法制定之后,重金属污染事件得到控制,但其污染阴影仍未完全在这个岛国抹去。日本厚生省的调查推定,在 1911 年,神通川流域就出现了第一位痛痛病患者。直到上世纪 50 年代,这种恐怖而且神秘的疾病开始见诸报端。时值痛痛病患者受害近百年,南都记者特赴日本,采访了环境受害者、土壤学家、律师辩护团、公民社

3、团领袖、政府官员等各个层面的相关人,希望能给中国重金属污染未来的治理带来启发。南都记者 杨传敏即使是现在的日本,诊断疾病是否产生于重金属污染,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现年 98岁的彬野,在她 96 岁才被诊断出是镉污染的受害者。她患的疾病异常罕见,无法行走,亲人甚至无法搀扶她,搀扶和接触都会令她的骨骼疼痛加剧。这种被命名为“痛痛病”的神秘疾病,曾经肆虐在本州岛中部的神通川流域,直到现在它依然像一个幽灵般出没。从河流到土壤再到住民,矿毒在神通川的侵袭深入的 60 年,就像一场旷日持久的破坏性地震。而从上世纪 70 年代开始的重生,其艰难不亚于地震后的重建,甚至这种过程的复杂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40

4、年过去了,受害者仍然生活在不安中,日本社会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经济代价,而土地污染的阴影仍未消除。(本文来源:南方都市报 ) 患者:矿山下的牺牲品彬野是至今仍幸存的少数受害者之一,她银白色的头发稀疏,弱小身躯蜷缩成一团,在医院病床上长睡不起,亲人每天都会来探视她。但她对外面的世界毫无知觉,一根输送养料的管子直插入她的肠胃,同时和养料一起输送的还有一种对骨痛有缓解作用的药物维生素 D。之前在别的医院,彬野曾被诊断为骨质疏松和肾萎缩,这些都是痛痛病患者的典型症状。在荻野医院检查后,医生青岛惠子建议她去做一个痛痛病专家鉴定。这个专家鉴定由 15 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医生组成,这个程序自上世纪 70 年代初

5、开始启动,专门甄别三井矿业的镉污染受害者,并提供有国家法律保障的赔偿和援助。被认定需要满足的四个条件分别是:1)长期在被镉污染的地区居住;2) 不是先天性的疾病,在成年期后才发现;3) 肾脏功能的损害;4) 骨软化症。其中,骨骼松散和软化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症状,可被医师用作判断痛痛病的重要依据。在受害者体内,和镉富集同时被发现的还有铅和锌的积累,但和镉相比,数量被认为不足以致病。自 70 年代日本厚生劳务省启动患者认定程序以来,像彬野一样经过国家认定的“痛痛病”患者共有 195 名,还有 404 名疑似患者曾经接受过医学观察,他们在等待中陆续死于肾功能衰竭。还有 5 位“获得认定”的垂垂老者尚存

6、人世。彬野正是其中的一位,在被鉴定为痛痛病之后,她可以获得来自三井矿业公司的赔偿。“经济赔偿是三井公司唯一能做的事”,长期医治痛痛病患者的医师青岛惠子告诉南都记者,几十年里,三井从来没有派人来看望过病人或者当面表达歉意“他们只是付钱”。三井是日本最大的财阀集团之一,其属下的三井矿业从上世纪初即开始了对神冈矿山的开采,这是日本最大的铅锌矿之一,和铅锌矿伴生的镉,在洗矿之后随着污水排入神通川,污染了沿河两岸。自上世纪前半叶起,受战争影响,日本社会极度渴求资源,战后又进入经济快速增长期。矿产冶炼带来的重金属污染被日本人称为“矿毒”。神通川流域延绵入海,两岸的水稻田,在当地的经济构成中,至今仍然占据着

7、相当重要的位置,若在这个小城市的道路上行走,不经意间,就能看到农业机具店。农业和农民曾一度在这个日本的鱼米之乡成为牺牲品。富含镉、铅等重金属元素的毒水顺流而下,再通过引水渠道流入稻田。最初,受到影响的是神通川里的鱼,而这只是痛痛病公害的开始。直到这个世纪初,居住在富山县的当地居民中,陆续出现一种奇病,身体扭曲佝偻,骨头软弱无力,患者大多是妇女,她们丧失了所有劳动能力,只能卧倒在床,骨头疼痛不堪,直到死亡。病痛“镉”入膏肓,骨软肾衰镉毒成了神通川流域的一部分,40 年之后仍挥之不去。最近 10 年,荻野医院推荐的疑似受害者就有 19 名,其中有 12 名完成了“国家认定”。荻野医院从上世纪 50

8、 年代开始在痛痛病公害事件中发挥重要作用,时至今日,仍是富山县治疗痛痛病的重要医疗机构。90 岁的桥诘和彬野差不多是在同一个时期被鉴定出来的,她还可以在女儿的搀扶下行走,但必须每个月两次到医院接受治疗。她的主治医师是青岛惠子,她也是荻野医院的院长。桥诘住在妇中町,距离神通川三公里远,年轻时在家务农,神通川的镉水通过引水渠流入她家的田地。她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是从上世纪 70 年代开始的,“只是一点点痛”,她说,“眼晕,医生说我血压不稳,我以为是过度疲劳”。但她的病情在随后的 30 年里逐渐加重,到最近几年已经无法行走。“实际情况是,虽然痛痛病在这个地区如此出名,大部分医生对痛痛病仍然缺乏认识”

9、,桥诘的弟弟高木良信评价说。高木是当地自助公民团体、痛痛病协议会副会长,在 40 年前是痛痛病受害者申诉的主要参与者。40 年前,他只是为了这个地区的权益奋斗,他没有想到自己当时的争取,现在能帮助到自己的姐姐。但这只是有限的帮助。注射特殊的维生素 D,是治疗骨质疏松的主要方法。肾脏的衰竭却无法治愈。“镉在人体的积累,通常是不可逆的”,青岛惠子院长告诉南都记者,它是一种容易在肾脏积累的重金属元素,并且同时可以在肝脏积累,而且它只要一旦存在在人的身体,便很难通过排泄、分泌等方式排出。大部分痛痛病患者死于肾功能衰竭,青岛说,我们尝试了很多种办法,也无法治疗,“镉一旦侵入体内,还会令维生素 D 流失,

10、这种流失通常伴随着荷尔蒙流失,所以痛痛病常见于更年期前后的妇女”这解释了,在最后认定的 173 名受害者中,除 3 名男性外,为何大部分是务农的妇女。痛痛病最初的病症是全身骨头酸痛,这通常会被患者忽视,被误认为是过度劳累。之后骨质疏松的过程开始,患者的疼痛遍及全身,最终导致骨软化症状,丧失劳动能力。痛痛病在日文里的 Itai-Itai,正是痛苦的叫喊声。“肾脏受损没有治疗办法,也会令很多患者意志消沉,对生活失去信心”,青岛说,所以作为医生,不仅要对患者进行身体治疗,还要进行心理治疗,劝导他们按时来检查、注射。客土:置换被污染的土壤需要治疗的不仅是桥诘,还有她家的 1.8 公顷农地。土地也需要被

11、认定,富山县被认定为受到污染需要修复的土地共有 1500 公顷。这项工程后来被命名为“土壤复原事业”。在随后漫长的 40 年里,这项事业被证明是耗时耗资的过程。在六七十年代的环境污染事件之后,土壤修复亦成为日本农业科学属目中的一个重要学科。1970 年,环境污染成为日本公害事件之时,现年 70 岁的东京大学教授茅野充男还是国立农业研究所的年轻人,现在他已经成为日本最重要的农业和土壤学者之一。他研究的一个领域是,如何减少植物对土壤中重金属的吸收,如何减少土壤污染。茅野充男的重金属研究和日本土地污染和治理的历史正好重合。上世纪 70 年代,日本经历了高速发展,环境保护让位于工业和矿产开掘,重金属污

12、染事件在全国各地都有发现。茅野充男说,人们对重金属的污染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认识过程,“最早发现的是那些影响植物生长的金属,比如镍和铬,然后人们发现了镉”。镉不会影响水稻的生长,但摄入镉会损伤人的肾脏。他最早研究的重金属是铜,铜是一种会令水稻严重减产的重金属元素。在渡良濑川,足尾铜山把下游的枥木县和群马县笼罩在它的阴影之中。之后,茅野教授又研究了铬和镍,它们都对植物生长有影响,铬同时是一种可能致癌的重金属元素。之后他接触到了镉。从 1970 年到 1975 年,茅野作为土壤研究学者来到富山县,和多位科学家一起做土壤试验,研究用什么办法,才能减少土壤中的镉。他说,当时试验了很多种办法,包括稀释,但效

13、果都不理想。于是科学家们在 1975 年向政府提出了一个方法,置换土壤,从神冈山区取走干净的土,把镉土埋到 25 厘米深的地下。严格来说,这不叫修复,而叫“客土”,“因为被污染的土壤仍然埋在地下”。这样做的依据是,通过研究,证明水稻根系不能到达 25 厘米以下的土壤,所以科学家们在分界线上填充了一层坚硬的物质。不过,茅野补充说,“污土仍然存在,只不过被埋得更深”。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如果把被置换的土堆到一起,它的长是 1 公里,宽是 1 公里,高将近 4 公里,大卡车要拉 10 万次。可以想象的是,“复原” 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和巨大的财力支持,所以直到现在,富山县的土壤修复仍然没有完成。车行在富

14、山县的乡间道路上,仍不时能看到一大片正处在修复状态的田地,刚刚被卡车拉来的新土覆盖。虽然客土带来对山区生态的影响,也在受到学界关注,但茅野博士说,“在 70 年代,这是唯一的办法” 。日本环境省土壤环境课农用地污染对策组则向本报记者说明,至今,客土仍然在日本各地广泛使用。治土:复原的代价在一个国家工业化的初始阶段,洗矿水的污染往往都是难以承受之重。40 年之前,日本通过立法,形成一套全方位从河流到土壤到受害者安置的系统方案,南都记者了解到,在治水方面,这套方案已经取得了效果,神通川河水现在已经基本正常。然而和治水相比,治土是一个更为艰巨复杂的过程,在 1971 年土壤污染被列入公害之后,日本制

15、定了土地污染防治法,按照此法,各地方政府必须自行安排土地调查,由地方指定污染地区,然后自行制定修复计划。经过富山县调查,有 1500 公顷土地需要修复(镉含量可能或者肯定在 0.0001%以上)。但最后,实际需要修复的土地缩减到了 856 公顷,其余土地被改变用途。“修复土地的缩水是因为,在三井和当地居民签订的誓约书中,只规定了农业用土地必须恢复”,痛痛病律师团成员水谷敏彦律师告诉南都记者。复原土壤实在太贵了,以至于三井公司为了减少复原面积,甚至宁愿为富山县修建更大的机场。在富山机场,有一块宽阔可同时容纳几百辆车的露天停车场,是日本国内罕见的免费机场停车场,就是在这次扩建中搭建的。并且,水谷律

16、师说,三井出于改变土地用途的目的,也希望帮助当地发展经济,这样便有更多人可以从农业中解脱出来,可以令农用地减少。但他补充说,收效并不高,因为富山县仍然是以农业为主。关于客土的费用,日本环境省官员向本报介绍,现在修复 1 公顷土地的费用,大约是2000 万到 5000 万日元(折合人民币相当于几百万元 )。记者查看了 神通川流域污染农地复原表,记录过去 40 年的土壤修复费用,共约 420 亿日元,折合人民币将近 30 亿。而这还不是终点。土地修复的费用实在是太高了。最终,三井虽然承诺,但无法承担所有土地赔偿费用,在和地方商议后,三井公司的负担减轻到了 39.39%,剩下的将近六成,由国家和富山县各自负担,作为更小行政单位的市町也会相应承担一小部分。日本人开起了数字的玩笑,他们说,减轻负担之后的公司负担比例“39.39%” ,像英语“ThankyouThankyou”的谐音,正好是“谢谢国家,谢谢政府”的意思。“承担比率以及计算依据通常因地而异”,日本环境省在接受南都记者采访时对三井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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