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劝别人去爱艺术爱艺术爱一个人是心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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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不会劝别人去爱艺术,爱艺术,爱一个人,是心里的事情。 陈丹青音乐笔记选粹(二)问:辛丰年最早提出“读乐”,这个“读”字,您认同么?陈:也认同,也不太认同。我相信反观,不太相信头脑。看画,听音乐,还得无为而为。和逐字逐页的“读书”不一样,看画,听音乐,可以心不在焉,“思想开小差”。“读画”,则似乎起于中国文人画“术语”。一笔笔体会着“读”:怎么起落,怎么转折,等等。读进去,是会有种中滋味,学问给读出来,有“内功”的快感,一种可以称之为“优越”的快感,因为“懂”。我初到纽约,拜美术馆,狠狠“读画”,一时心得满满。现在想来,太紧张,太强求,有句“熟外熟”,是老于此道的行话,不好接,或许是主张“熟”

2、了还得“生”?所谓“生”,即类似业余或初习者下笔的“生”,有人刻意求“生”,玩“天真”,玩“稚拙”,结果总归是不“真”,所以老董说“熟外熟”,意思是还得精通,精熟,然后放松,放开,真趣自出大概是这样的把,我于国画,是在门外。古典音乐的狂热爱好者大抵是在“门外”吧,动辄“感动”,“流泪”,“汗毛竖起来”,还把手臂伸给你看,汗毛果然竖着其实没听进去,值当乐曲是情绪供应器,跑桑拿似的,出汗就好。这样的停发,“读乐”,是一种理智的劝告,也对音乐的真正的敬意。西方古典音乐,是哲学数学的大典,是庞杂繁复的精神建筑,张爱玲受不了,但她会说话,说是像“阴谋”。是的,你要上当,你要拆穿,是个读之又读的漫长过程。

3、有些交响乐室内音乐曲目,挺不值多少回,十几二十年后,啊呀,突然“懂”了,听进去了,以前像是自听。读书,读画,读乐,是无尽的过程。布拉姆斯收藏不少莫扎特钢琴协奏曲手稿,精读。据说弄音乐而成精,入殓堂奥,是一声不响在那里读谱。我连简谱都不识,所以见了“读”字,要拿“无为而为”这样的说法给自己的无知辩解。我总以为感观是不听头脑的,是两个部门。伟大的作品,超越美学,直逼感官。巴赫的扑茂仁厚,怎“读”?莫扎特是等于有风吹过,太阳光照进来,又怎样去“读”?亨德尔,海顿给宫廷写的大乐,英气勃勃,精力弥漫,贝多芬英雄,命运,主题劈头盖脸,哪容得你去“读”它,你得将自己弄虚空了,交给音乐,由音乐来“读”你。我们

4、真的在听音乐吗,其实音乐在“听”你,听听你是怎样一个“人”。是啊,人的心灵,人的品质,从此不一样。“对牛弹琴”,是畜生没有被“读”的性灵来世做牛做马,但愿我记得此生听过的音乐。近时听布鲁赫,马勒,肖斯塔科维奇,大悲大怒大悟大惑,倒是大有可读之之势,但我也只能是耸然谛听,有所悟,大有所惑,说不出,也不能说。音乐不可说。越是具体而微的谈论乐曲,越是要谨慎。我写到音乐,绘画,尽可能不直接谈作品,更不去分析它,除非我与对谈者当成听音乐,当场看画或者,我会将音乐绘画的分析审慎地“编织”成文字。十年前我就想嘻嘻谈论塞尚,我自以为非常懂他,可是至今不下笔,我怕说出来,他的。比如说,那重重覆盖的绿色,覆盖时的

5、重重用笔,就给我“说掉了”像他那样“纯度”极高的作品,不让你说,她拒绝语言和文学,惟在美术馆凝视塞尚,我与他无滞碍,他不做声,我也不做声。倾听,谛听,如音乐本身,当场发生,乐句走到哪里,“读”到哪里,如火花一节节燃烧过去,感悟紧接着感悟,领会紧接着领会全是朝向内心,全是自言自语。写出来,转成文字,入了文字的规律和效果,已不是听的过程,“读”的内容。我总不太信任关于艺术的谈论或专著,偏偏我又是个喜欢说话的家伙,这真是没办法。相知,小圈子,气氛得宜,无妨十二分专业地谈艺说道。说出去,发表见解,我总愿审慎回避“专业性”。专业,止于自己手下的创作。中国的文论与画论,都是“形容词”系统,什么“冲淡平远”

6、,“苍润华滋”之类,说得实在漂亮,我每为之着迷。上海的蔡上 国老先生,民国年代在欧洲学的是交通,业余画大国一路油画景物,他同我谈塞尚,快要三十年前,是“文革”中。我那时哪能懂得塞尚呢,记得他陷入在他家的欧洲老圈椅上,手指在塞尚画册的纸页上跟鸡啄米似的戳着,用四川口音吼道:“这用笔!你看看你看看多么苦涩!多么娇嫩!”苦涩,娇嫩两句,拖长了重音,同时他用力想两边裂开嘴角,老脸的筋肉直扯到脖子根,勒紧得要死的样子。我到今日也没听说这样地解读塞尚,又讲的那么传神。而且我听他吼,眼睛赶紧盯着“塞尚”,这是画的好处,你看定它,它不跑,不像音乐转瞬即逝。问:读乐,还体现为大家常说的“爱乐精神”。陈:“爱乐精

7、神”,“爱国精神”有首歌叫做“我的中国心”,一开唱,底下的情绪就给扇起来、你可听过“我的法国心”,“我的瑞典心”么?我不会劝别人去爱艺术,爱艺术,爱一个人,是心里的事情。歌德说:我爱你,与你何干。问:傅聪以前来上海讲学,他把莫扎特比作李白,把贝多芬比作杜甫,把舒伯特比作陶渊明,把肖邦比作李后生,又说亨德尔是“革命的浪漫主义”。用“比较”来理解西方音乐是个好办法。你看绘画和音乐有没有可比性,比如把毕加索比作斯特拉文斯基?把梵高比作陈:我以为不可比,比则两伤。五四前后几代人特别喜欢作这样的联想或比附。蒋介石自比希特勒,徐志摩攀比泰戈尔,郭沫若强作歌德,刘海粟以为他是凡高,毕加索。活着反过来,比如,

8、说鲁迅是中国的高尔基,其实鲁迅先生比高尔基通知不知深沉高明多少。此外的比附还多,什么上海是东方的巴黎,苏州是东方威尼斯。西方人岂有这样的笔法,说罗马是意大利的洛阳,伦敦是大不列颠的北京?或者封巴尔扎克为法兰西的冯梦龙,称福克纳是美国的郁达夫?有幸听过傅聪的三系演奏,果然风流,空白,破句,收敛,都有知己的用法。他将西乐与汉的诗风做比较,也的确经验之谈。他的教学谈话十分珍贵。只怪我向来不听信艺术家的夫子自道。我也写作创作谈,知道那和画画时两个表达系统,两种“骗术”。我要学生别太听信我谈论自己的话,除非听者善于将听来的话与他至今做最佳的沟通。如果我说得是对的,也只对自己有用,是同自己的私密关系。人不

9、了解自己,人很难说出自己的创作,要说的,作品已经说了,作品,就是为了说那言辞说不了的意思。在纽约认识一位年轻的女钢琴家,有才气,下手很猛,曾是殷承宗的学生,问起,她说殷老师永远教我们弹琴时心里想着“高山大海”。所以她要来纽约听听别的教法,渴望听她,还是“高山大海”,近苏联那一路,因她已经给老师的说法“塑造”过了,但不如老师。“殷老师”的青春记忆是五十年全国与苏联的热恋,是文革大规模恶性浪漫主义的豪情这些,她都没有,傅聪有他山海文艺世家关起门来领会古典诗词的家风,有他流亡在外归不得的“心路历程”,今日京沪音乐学院孩子们即便从小给逼得背几句唐宋诗词,懂得李后主“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什么意思么

10、?于右任有句:“站在高山兮,望我大陆。大陆不见兮,只有痛哭。”我虽非流亡,也是人在国外,才晓得老辈心里这点滋味。有次读报,是国民党外交部钱复做报告,引李后主“别时容易见时难”一句,痛恨台湾无外交。钱复的父亲,好像就是钱穆,三联书店近来在卖他的书。无限江上!如今音乐学院的孩子真想快点别了江山,奔美国参赛拿奖呢。以中国的诗境诗意比西洋画家,音乐家,很好的。诗,乐,章句,画面,本来是个人的解读,个人自有个人心里的李白与杜甫。音乐的解读更是人言言殊。众人一块儿闷头听一支曲子,一说来,多数不同的领会与联想。记得“文革”中与影响我画画的夏葆元老师一起听贝多芬的“第九”,到三乐章末尾那重复两次每次三响的号角

11、,他说:“像吗。像夕阳。”我听了,大为佩服,虽然我自己心里有别的联想,但说不出。傅聪来把李白比莫扎特,一定有他私下的心得。但唐诗与欧洲古典音乐,都是伟大的“公共财产”,再怎么个人的解读,都不免“交付”给“公共印象”李白世称“豪放”,那已是唐风的别称(苏轼的“豪放”,便大不同);而莫扎特的“公共印象”素来以“豪放”一句概括,即便时有“豪放”气。也非“拔剑四顾心茫然”,“明朝散发弄宕(dang,四声)扁舟”这样纯然中国士大夫的情怀,莫扎特大量段落衔接运用洛可可宫廷传统的“谐谑(xue)”手法,那种高贵的调皮相,也不见于李白的诗风。莫扎特晚年作品,傅聪说近乎庄子,到有点意思的,但他说莫扎特“不说教,

12、完全是爱”,然后庄子及到家的学说,哪有“爱”这回事:中国文化根本不讲什么“爱”,中国人讲“情”,但这“情”与西方文化中的“爱”不是一个意思。傅聪又从贝多芬那里听出杜甫同志的意思。这二位下笔,论沉痛厚重,略有表面的相识,但老杜骨子里是大儒,贝多芬则是盖世的英雄,日耳曼人的血质,暴怒,及所谓“资产阶级上升时期”的意气风发,莫说老杜,中国所有诗歌都没有,要说有,那是“狂”,但中国士子的“狂”,与西人大不一样,贝多芬对着王宫巨卿的人堆直走而过的“狂”态,老杜哪里敢。说舒伯特像陶潜,也落地似是而非。舒伯特自有不少陶然欣欣的段落。但舒伯特说得好,不听舒伯特的第九交响曲,就不能了解他。他的“未完成”,悲愿交

13、迸沉潜坚毅,大有贝多芬式的英雄气,而陶潜,以现代的说法,终究生是个“凡英雄”的人物。肖邦的部分段落,空灵自失,婉转出神,或近乎李词的韵脚,两人都有流亡之痛,是故弹奏肖邦,或从李词可以有所借故吧,我听他最用力的两首朔拿大,那种明亮,刚毅,昂然赳然,义正词严,到底十九世纪欧人的一股子阳气,他的练习曲,马祖卡,听起来也是一股子欣然陶然,上海人叫做“轻骨头兮兮”,相传肖邦极擅逗乐,模仿别人的言笑姿态,惟妙惟肖这些,都与立词的浩劫不相干。我倒是每听霍洛维茨弹肖邦,弹舒伯特,弹斯卡拉蒂,均极“主观”,而以我的耳朵“主观”地听来,也竟十分的“中国”他同样精于破句,收敛,大胆的空白,几乎在所有剧照的寸厘间隙,

14、都能径直调度,纵意驰骋,但他不识中文,不懂唐诗。惟傅聪说德彪西“错生法国”,与中国人气质最近,我以为比较地可以说得像。其实傅聪听德彪西最难受,比他诠释肖邦莫扎特更“对”。但我还是不敢说德彪西怎样地“东方”我看不出哪位西方艺术家真的领悟“东方”文化他的境界,只能说十分地“非西方”,而在西方文化之外,又不会生出“德彪西”这样的人物。逝世中国的文艺家多愿比较中西艺术“相识”,“相通”之处,我在出国前也不免这样不知就里地相信着,待久在异域生活过来,由表及里,却是越看月笔触中西文化的深刻差异。老庄学说,魏晋风度,唐宋诗意,再怎样恣意汪洋,同近代西方比,也多是老于世故,精于周旋的文化,根子里难有同西方文化

15、相通处也好在不相同,为什么要相通呢?凡高那样的风姿,中国也有的吧,八大山人的“疯”是最有名的,旧说即是“佯狂”,“佯”,十足中国文化,老实人凡高岂能懂得这苦心曲折的“佯文化”,他是真会去自己的性命,耿介得一塌糊涂。美国人凯恩,买什么易经禅学,其实不玩也罢,一玩,反露了那股子美国人的楞头青,愣头青也罢,他还装不像地要来装“佯”。中西艺术家不可率意比较,辨识西方人之间也难比较。毕加索与斯特拉文斯基百年前做的同一路事情,即解构是把十九世纪的创作套路,可是老毕的性子是西班牙人的热烈诡。斯特拉文斯基则不脱斯拉夫民族愚鲁而奇幻的气质,不然他二位怎么搬弄新招,也难自立门户。杜尚和波意依斯同事观念艺术大玩家,前者喜欢拈(nian)法国人的“四两”,后者乐意扛德国人的“千斤”,此所以杜尚之为杜尚,波依斯之为波依斯。话说远了、不管我这里怎样说唐诗与西乐的不想干,但傅聪的琴艺迥(迥,三声,相差很远)异于大部分欧美同行,我几次远远听他,丝帛(bo,二声,丝织品的总称)质地,精瓷般洁净,原来是李白,陶然的幽灵般躲在琴盖里悄悄成全他我们尽可能将各自的创作“插头”解蓄不同“电源”。创作有规律,没有同则,凡说出的道理,不弄成公式就好。这意思,傅聪自己也预先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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