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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孙中伟：有一种律师叫艺术法访首届“北京市十佳青年律师“孙中伟北京艺术法律师网/北京孙中伟律师事务所艺术法研究中心（共青团云南省委青年与社会2012 年 01B 期封面人物）本刊记者 李厚安 明显滞后的艺术立法已经严重阻碍了我国艺术市场的发展，“以法律推动艺术”是艺术法律师的责任与使命，中国的艺术市场呼唤更多的艺术法律师！摘自孙中伟创办的北京艺术法律师网有一种律师叫艺术法：我国迅猛发展的艺术市场急需艺术法律师的诞生近年来，从中央电视台到各地方电视台的“寻宝”、“鉴宝”类节目的热播和高收视率，全国人民开始从“炒股热”、“ 炒房热”转向了“收藏热”，从全民炒股、全民炒房转到全民收藏，中国艺术品市场进
2、入一个“黄金时代”，艺术品市场成为了继股票市场、房地产市场之后的“第三大市场”，在继大量“股民” “基民”出现之后，大量从事艺术品投资与收藏的“艺民”开始出现。2011 年，中国艺术品市场成交额近 600 亿，居全球第一，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艺术品市场。与火爆迅猛发展的艺术市场不相适应的是我国艺术市场立法的严重滞后，“我国的艺术立法现在几乎依然还处于 20 多年前八十年代的落后水平，已经严重制约、阻碍了艺术市场的发展，迅猛发展的中国艺术市场急需艺术立法的完善及专业为艺术市场服务的艺术法律师的诞生。”北京孙中伟律师事务所艺术法研究中心主任、首席研究员，北京艺术法律师网创办人孙中伟律师这样告诉本刊
3、记者。然而，我们之前也几乎没有听说过还有什么专为艺术服务的艺术法律师，“艺术法律师”这一名称对公众来说依然很陌生。“最多在未来的 5 年10 年，艺术法律师必将会成为比现在的金融证券律师、房地产律师更为热门的商事律师！”孙中伟律师很有信心地告诉记者。孙中伟律师让记者知道，原来“有一种律师叫艺术法!”孙中伟：艺术法律师实务的拓荒人虽然“艺术法律师”这一名称时至今日对公众依然显得有些陌生，然而，早在四年前的 2008 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中国美术教育最高学府的中央美术学院的美术研究杂志社聘请孙中伟律师担任常年法律顾问，孙中伟就开始了在艺术法这个陌生而空白领域的研究，成为我国艺术法律师实务这个领域的
4、拓荒人。 当记者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想起来要对艺术法律师实务进行深入研究呢？”孙中伟告诉记者：“当进入艺术这个圈子之后，我发现我国艺术市场的立法几乎一片空白，与艺术市场的现状不相适应，而艺术家们又比较单纯，一种用法律来保障与推动艺术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当时也想不到艺术市场后来发展得会如此迅速与火爆。当时并非因为考虑赚钱的经济因素选择这个专业，更多的是出于兴趣与使命感和责任感！”2010 年被称之为我国“艺术品金融化元年”，金融资本大举进军艺术市场，艺术品抵押、艺术品按揭、艺术品信托、艺术品基金、艺术品“股票”、艺术品交易所、艺术品市场指数等艺术品金融的新名词一夜之间流行起来，当越来越多的资本介入
5、艺术领域，一个中国艺术品的金融化时代也就从此开启，以至于有人喊出，如今你若还靠买房、炒股来投资，那你 out 了。刚刚过去的 2011 年更是我国艺术品市场近乎疯狂的一年，从年初开始文交所遍地开花，艺术品“股票”疯涨，当“艺民”们疯狂地涌向文交所时，孙中伟却冷静地以执业律师特有的理性思维看到了文交所这一新兴的艺术市场交易模式立法空白背后的巨大投资风险，孙中伟开始对“文交所存在的法律问题”这一专项艺术法学术课题进行研究。2011 年 10 月，孙中伟律师在给中央美术学院做艺术法专题学术讲座时，当有很多人还为文交所这一交易模式叫好时，孙中伟即以法律人特有的敏锐眼光和洞察力明确断言：“如果没有完善的
6、艺术立法保障，文交所必将会成为一个无法长大的婴儿”。在中央美术学院的艺术法学术讲座上，孙中伟律师从当时比较热门的故宫博物院等泰斗级专家做出的24 亿金镂玉衣虚假鉴定骗贷案等入手，从艺术法个案实证研究开始，深入研究我国文物艺术品鉴定存在的问题以及立法构想。孙中伟在中央美院的艺术法讲座引起了极大的反响，随后文化部艺术市场向孙中伟就文交所的法律问题约稿，孙中伟的“文交所法律问题”的学术成果文交所的十大法律问题分上下二期作为封面标题文章发表于艺术市场杂志。就在孙中伟的文交所的十大法律问题上半部分刚发表后的当月，整顿、叫停文交所的国务院“37 号文件”出台，孙中伟所提出的文交所的很多法律问题在这个文件中
7、出现。证明了孙中伟在艺术法领域学术研究的预见性、超前性和领先性。面对艺术品鉴定造假成风、艺术品赝品泛滥的艺术市场混乱局面，孙中伟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对“艺术品鉴定与评估”这一法律问题进行系统深入研究，孙中伟告诉记者：“艺术品鉴定与评估法律制度的建立与完善是整个艺术市场健康发展的前提和基石”。24 亿虚假鉴定金镂玉衣骗贷案出现后，最高人民检察院方圆律政杂志特别向孙中伟约稿，孙中伟写了假金镂玉衣鉴定之惑于方圆律政2011 年第 10 期发表。面对艺术品投资与收藏市场的乱象，方圆律政再次进行专题策划，就艺术法专业问题对孙中伟律师进行专访后， 2011 年第 12 期该刊发表了收藏乱象治理一文。 孙中伟告
8、诉记者，一名优秀的艺术法律师不能只懂法律而不懂艺术，热爱学习的孙中伟在多年前就开始认真学术研究艺术。早在 2009 年 1 月，孙中伟的艺术译作来自俄罗斯大街就已经发表于艺术类核心学术期刊世界美术杂志上。在我们这些艺术外行面前，孙中伟足以称得上半个艺术“专家”了，谈到西方美术，谈到现当代艺术，谈到印象派孙中伟头头是道。以法律推动艺术：我国艺术市场急需艺术法律师解决的问题为了便于团结更多热爱艺术法的人共同研究，孙中伟在自己的北京孙中伟律师事务所下面设立了艺术法研究中心，长期面向法学圈、艺术圈招聘专职或兼职艺术法研究员，并创办了北京艺术法律师网，这是目前国内唯一的艺术法研究律师网站。孙中伟告诉记者
9、，自从北京艺术法律师网上线后，每个月就会收到些申请成为艺术法兼职研究员的朋友，经常会收到些来自艺术圈的鼓励与祝贺！自己当初也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呼唤艺术法律师！面对我国艺术立法的一片空白现状，孙中伟再次告诉记者：“当务之急依然还是如何建立符合中国特色的文物艺术品鉴定与评估的制度与体系，艺术品拍卖行卖假免责、文物收藏不打假等严重不符合法制精神的行规必将阻碍艺术市场的发展，最终受损害的依然是整个艺术市场和艺术家们。”另外，艺术品金融化的立法空白隐藏着巨大的法律风险。当艺术品基金、艺术品信托、艺术品理财、艺术品抵押、艺术品保险、艺术品典当等系列艺术品金融化产品瞬间出现在人们面前时，其法律
10、空白背后所隐藏的巨大法律风险有朝一日必将爆发出来。而这些从事艺术品金融化的机构的法律风险意识较低，这些艺术品金融化产品的设计者更多考虑的是金融问题、经济问题，而很少考虑到法律问题，几乎很少有机构聘请专业的艺术法律师作为专职法律顾问及法律风险管理师，即使有些机构聘请了所谓的法律顾问，但这些法律顾问都并不是专业的艺术法律师，这些律师并不懂艺术，这样的法律顾问最多就是个摆设和装点门面，很难起到实质的风险管理作用。再次，大量的艺术品投资人及收藏家进入艺术市场，但却没有聘请专业的艺术法律师作为其私人律师为其规避风险。孙中伟告诉记者“其实，艺术法律师是最适合的艺术品投资顾问与收藏顾问，艺术圈、商界的所谓专
11、家作为投资顾问能帮助你的是如何能赚钱，而艺术法律师作为投资顾问的好处是能告诉你如何在没有法律风险的前提下安全赚到钱，一次艺术品投资法律风险的爆发就足以使你前面的九十九次成功投资化为乌有。“宁愿错过，不能做错”是投资界的铁律，艺术法私人律师作为投资顾问就是帮助你如何不做错。”从死刑辩护到艺术法：孙中伟的艺术法情缘 如果不是孙中伟亲自告诉记者，我无法想到、也不可能相信坐在我们面前的这位艺术法专家还是著名的死刑辩护律师。孙中伟律师曾为警察，因最早专门从事死刑辩护和死刑研究而取得巨大的成就。孙中伟曾先后让数十名、近百名刑犯起死回生，其成功辩护给予他们第二次生命，孙中伟因此被国内外多家媒体以“中国死刑辩
12、护第一人”、“中国死刑复核第一人”多次进行过专题人物报道，2011 年孙中伟也被北京市律师协会授予首届“北京市百名优秀刑辩律师”荣誉称号，2010 年，孙中伟还获得过“北京市刑事辩护杰出贡献律师”称号。从死刑辩护到艺术法，两个个距离似乎十分遥远的法律领域，孙中伟是如何走进艺术法？又如何将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法律领域演绎到极致与完美的呢？“艺术展现给我的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一面，而死刑辩护让我所接触到的却是这个社会最丑恶、最阴暗的一面，两个方面正好互补吧！”孙中伟笑着告诉记者。其实，原因并非如此简单。这次采访中我们幸运地从孙中伟口中得到了这从未公开过的 “秘密”，本刊也荣幸成为独家首先批露这位我们誉之
13、为“中国艺术法律师之父”的孙中伟背后的那段艺术法情缘。孙中伟律师的爱妻就曾毕业于称之为“中国美术院校最高学府”的中央美术学院，并获得博士学位，执教于首都北京一所著名的美术院校，系国内有一定知名度及影响力的美术院校大学老师、当代艺术理论家、画家，他爱妻的父亲及奶奶均是那个时代少有的从事画画的艺术家，她的奶奶还是新中国建国后第一批在法院工作的法官，后来还曾做过律师。也许正是如此众多的机缘巧合，也许因为“时势造英雄”，孙中伟才有可能成为我国艺术法律师实务领域当之无愧的拓荒人，他得天独厚的条件及成长经历注定了他的成功是很难模仿和复制的。作为一家共青团省委下属的一家青年类杂志，就在我们采访即将结束的时候，才得知孙中伟刚刚被北京市律师协会授予首届“北京市十佳青年律师”称号！也许是因为经历了多年律师生涯的磨练，孙中伟没他同龄人的普遍高调和张扬，有的是与他年龄不相称的低调和稳重。不知道是因为先有了孙中伟，才有了“艺术法律师”这一称谓，还是因为“艺术法律师”这一新兴的业务领域成就了孙中伟。但是，我们相信：出现了孙中伟律师带领下的对“艺术法律师实务”领域进行拓荒的专业艺术法律师们，不论对于艺术界，还是对于律师，都是这个时代的幸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