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莫言与村上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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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评莫言与村上春树祝贺者和抨击者,有一个分水岭-读过莫言的主要作品没有?祝贺者,基本上都是读过的;抨击者,基本上都是没有读过的。当然,总有例外,但多数反对的人,是从政治上着眼,说去说來,主要是莫言的三个污点。而诺贝尔文学奖评选,毕竟是要看文本。就莫言的创作来看,仍应归于有独立精神的作家 由于迷恋翻弄那些历史的陈谷子烂芝麻,我竟然直到昨天下午,才得知中文世界发生了天大的事: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竟然真的颁发给了中国作家莫言!狂喜的心情难以言喻! 紧接着,就得知这个特大喜讯在中文世界,并非引来众口一词的祝贺,却掀起了排山倒海的激烈辩论-昨天下午有人约我写关于莫言获奖的文章,我才领悟围绕这位新出炉的

2、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人们意见对立到了何等剑拔弩张的程度。其实,我不应该感到奇怪:从高行健、刘晓波获奖(更不用说更早的达赖喇嘛获奖)不都引起看法两极的激辩么?这其实也折射了中国和海外中国人陷入的深刻分裂。 佩服枫苑梦客、星辰的翅膀、德孤、落基山人等多位博客快手,立即从各个层面进行了分析。我一向作文甚慢,到此刻也无法将脑海中纷至沓来的各种念头梳理出个头绪。 在我看来,抨击莫言的人和祝贺莫言的人,有一个分水岭-这就是读过他的主要作品没有?祝贺者,基本上都是读过的;抨击者,基本上都是没有读过的。当然,总有例外,像对莫言获奖十分不以为然的傅正明,显然就是读过的,指出了檀香刑中的国家主义;像余杰,我相信他也

3、是读过的。但多数反对的人,是只从政治上着眼,说去说來,主要是莫言的三个污点:一是在法兰克福书展上和官员一起退席抗议异议作家戴晴出席;2、在崔卫平等人打电话去时,拒绝谈论刘晓波被判重刑;3、抄写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 无疑,他这三件事,也确实让我非常不以为然。表明了莫言要么是良知上,要么是胆略上,确有缺欠-抄写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这件事,甚至很有些缺心眼(他曾经坦承过自己的怯懦)。但是诺贝尔文学奖评选,毕竟是要看文本。绝大多数读过莫言作品的人,都无不留下深刻的印象,不论是喜欢他的还是不喜欢他的,都公认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杰出作家。三十年来,我们全家都是莫言的忠实读者,读过他几乎全部

4、长篇小说,虽然有些作品描写让我受不了(例如檀香刑中那些冷酷血腥的描写让我毛骨悚然,而丰乳肥臀中连续不断的喧闹不免搅得我晕头转向),但是他的独创性,他的想象力,他语言的准确度与色彩饱和度,他剖析人性的深刻,将读者带进绚烂的想象天地,而且,重要的是,他的笔端蕴含着对农民、对土地、对故乡的命运的深切理解和情感。 莫言尽管有前述三个污点,但就其创作来看,仍应该归于有独立精神的作家,不能因为他挂了中国作协副主席的头衔,就一言以蔽之说他是体制内御用作家。世界是复杂的,人也是复杂的。对于王力雄、胡发云那样宣布退出作协的作家,我非常敬佩;但是对于许多没有退出作协甚至挂了衔的作家,我们也要给予理解和宽容-关键是

5、:看他们端出什么货色!体制外甚至反体制的,不一定是够格的作家;反过来,体制内的,不一定就不是优秀的作家。 想一想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跟大独裁者斯大林的关系,想想跟纳粹沾边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和著名指挥卡拉扬,或者再往前想想歌德、莫扎特、贝多芬,以及中国的杜甫、李白、王维、白居易与当时统治者之间的关系,我们应该指出甚至谴责他们在人格上诸多缺陷、行为上诸多失足,但是我们仍然要承认他们是伟大的艺术家。 今天读到,莫言在接受采访时希望刘晓波早日获释,让我分外高兴。这样的言论,或许表明这位最新的诺奖得主,跨出了就自己而言是真正勇敢的一步-尽管这一步在别人看来稀松平常。 海南省作协杂志天涯编辑赵瑜

6、(不是那位山西作家赵瑜)说:莫言论思想和智慧不如韩少功;论激情和某种情结不如张承志;论对抗体制和现实关照不如阎连科;论人性通透和大师范不如刘震云;论小说长度和诗意不如张炜;论打磨语言和勤奋不如贾平凹;论.但是他获奖了。 这就见仁见智了。莫言是否在这些方面不如这些同行?但是,现在讨论的焦点是,莫言是否够格获奖,而不是谁比他更够格获奖。以我有限的阅读和个人的偏好,觉得陕西的贾平凹、山西的李锐、河南的阎连科等,都是不亚于莫言的杰出作家。然而,即便认可赵瑜说的全都是事实,也不影响这一判断:莫言是够格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优秀作家! 我希望,大家都来读一点莫言,一定会有不同的感受。 下面就是一篇莫言写于19

7、85年的作品,让我读来感动! 白狗秋千架 莫言,东方早报 高密东北乡原产白色温驯的大狗,绵延数代之后,很难再见一匹纯种。现在,那儿家家养的多是一些杂狗,偶有一只白色的,也总是在身体的某一部位生出杂毛,显出混血的痕迹来。但只要这杂毛的面积在整个狗体的面积中占的比例不大,又不是在特别显眼的部位,大家也就习惯地以白狗称之,并不去循名求实,过分地挑毛病。有一匹全身皆白、只黑了两只前爪的白狗,垂头丧气地从故乡小河上那座颓败的石桥上走过来时,我正在桥头下的石阶上捧着清清的河水洗脸。农历七月末,低洼的高密东北乡燠热难挨,我从县城通往乡镇的公共汽车里钻出来,汗水已浸透衣服,脖子和脸上落满了黄黄的尘土。洗完脖子

8、和脸,又很想脱得一丝不挂跳进河里去,但看到与石桥连接的褐色田间路上,远远地有人在走动,也就罢了这念头,站起来,用未婚妻赠送的系列手绢中的一条揩着脸和颈。时间已过午,太阳略偏西,一阵阵东南风吹过来。冰爽温和的东南风让人极舒服,让高粱梢头轻轻摇摆,飒飒作响,让一条越走越大的白狗毛儿耸起,尾巴轻摇。它近了,我看到了它的两个黑爪子。 那条黑爪子白狗走到桥头,停住脚,回头望望土路,又抬起下巴望望我,用那两只浑浊的狗眼。狗眼里的神色遥远荒凉,含有一种模糊的暗示,这遥远荒凉的暗示唤起内心深处一种迷蒙的感受。 求学离开家乡后,父母亲也搬迁到外省我哥哥处居住,故乡无亲人,我也就不再回来,一晃就是十年,距离不短也

9、不长。暑假前,父亲到我任教的学院来看我,说起故乡事,不由感慨系之。他希望我能回去看看,我说工作忙,脱不开身,父亲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父亲走了,我心里总觉不安。终于下了决心,割断丝丝缕缕,回来了。 白狗又回头望褐色的土路,又仰望看我,狗眼依然浑浊。我看着它那两个黑爪子,惊讶地要回忆点什么时,它却缩进鲜红的舌头,对着我叫了两声。接着,它蹲在桥头的石桩上,跷起一条后腿,习惯性地撒尿。完事后,竟也沿着我下桥头的路,慢慢地挪下来,站在我身边,尾巴耷拉进腿间,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水。 它似乎在等人,显出一副喝水并非因为口渴的消闲样子。河水中映出狗脸上那种漠然的表情,水底的游鱼不断从狗脸上穿过。狗和鱼都不

10、怕我,我确凿地嗅到狗腥气和鱼腥气,甚至产生一脚踢它进水中抓鱼的恶劣想法。又想还是狗道些吧,而这时,狗卷起尾巴,抬起脸,冷冷地瞅我一眼,一步步走上桥头去。我看到它把颈上的毛耸了耸,激动不安地向来路跑去。土路两边是大片的穗子灰绿的高粱。飘着纯白云朵的小小蓝天,罩着板块相连的原野。我走上桥头,拎起旅行袋,想急急过桥去,这儿离我的村庄还有12里路吧,来前没给村里的人们打招呼,早早赶进去,也好让人家方便食宿。正想着,就看到白狗小跑步开路,从路边的高粱地里,领出一个背着大捆高粱叶子的人来。 我在农村滚了近二十年,自然晓得这高粱叶子是牛马的上等饲料,也知道褪掉晒米时高粱的老叶子,不大影响高粱的产量。远远地看

11、着一大捆高粱叶子蹒跚地移过来,心里为之沉重。我很清楚暑天里钻进密不透风的高粱地里打叶子的滋味,汗水遍身胸口发闷是不必说了,最苦的还是叶子上的细毛与你汗淋淋的皮肤接触。我为自己轻松地叹了一口气。渐渐地看清了驮着高粱叶子弯曲着走过来的人。蓝褂子,黑裤子,乌脚杆子黄胶鞋,要不是垂着的发,我是不大可能看出她是个女人的,尽管她一出现就离我很近。她的头与地面平行着,脖子探出很长。是为了减轻肩头的痛苦吧?她用一只手按着搭在肩头的背棍的下头,另一只手从颈后绕过去,把着背棍的上头。阳光照着她的颈子上和头皮上亮晶晶的汗水。高粱叶子葱绿、新鲜。她一步步挪着,终于上了桥。桥的宽度跟她背上的草捆差不多,我退到白狗适才停

12、下记号的桥头石旁站定,看着它和她过桥。 我恍然觉得白狗和她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白狗紧一步慢一步地颠着,这条线也松松紧紧地牵着。走到我面前时,它又瞥着我,用那双遥远的狗眼,狗眼里那种模糊的暗示在一瞬间变得异常清晰,它那两只黑爪子一下子撕破了我心头的迷雾,让我马上想到她,她的低垂的头从我身边滑过去,短促的喘息声和扑鼻的汗酸永留在我的感觉里。猛地把背上沉重的高粱叶子摔掉,她把身体缓缓舒展开。那一大捆叶子在她身后,差不多齐着她的胸乳。我看到叶子捆与她身体接触的地方,明显地凹进去,特别着力的部位,是湿漉漉揉烂了的叶子。我知道,她身体上揉烂了高粱叶子的那些部位,现在一定非常舒服;站在漾着清凉水气的桥头上

13、,让田野里的风吹拂着,她一定体会到了轻松和满足。轻松、满足,是构成幸福的要素,对此,在逝去的岁月里,我是有体会的。 她挺直腰板后,暂时地像失去了知觉。脸上的灰垢显出了汗水的道道。生动的嘴巴张着,吐出一口口长长的气。鼻梁挺秀如一管葱。脸色黝黑。牙齿洁白。 故乡出漂亮女人,历代都有选进宫廷的。现在也有几个在京城里演电影的,这几个人我见过,也就是那么个样,比她强不了许多。如果她不是破了相,没准儿早成了大演员。十几年前,她婷婷如一枝花,双目皎皎如星。 暖。我喊了一声。 她用左眼盯着我看,眼白上布满血丝,看起来很恶。 暖,小姑。我注解性地又喊了一声。 我今年29,她小我两岁,分别十年,变化很大,要不是秋

14、千架上的失误给她留下的残疾,我不会敢认她。白狗也专注地打量着我,算一算,它竟有12岁,应该是匹老狗了。我没想到它居然还活着,看起来还蛮健康。那年端午节,它只有篮球般大,父亲从县城里我舅爷家把它抱来。12年前,纯种白狗已近绝迹,连这种有小缺陷,大致还可以称为白狗的也很难求了。舅爷是以养狗谋利的人,父亲把它抱回来,不会不依仗着老外甥对舅舅放无赖的招数。在杂种花狗充斥乡村的时候,父亲抱回来它,引起众人的称羡,也有出30块钱高价来买的,当然被婉言回绝了。即便是那时的农村,在我们高密东北乡那种荒僻地方,还是有不少乐趣,养狗当如是解。只要不逢大天灾,一般都能足食,所以狗类得以繁衍。 我19岁,暖17岁那一

15、年,白狗四个月的时候,一队队解放军,一辆辆军车,从北边过来,络绎不绝过石桥。我们中学在桥头旁边扎起席棚给解放军烧茶水,学生宣传队在席棚边上敲锣打鼓,唱歌跳舞。桥很窄,第一辆大卡车悬着半边轮子,小心翼翼开过去了。第二辆的后轮压断了一块桥石,翻到了河里,车上载的锅碗瓢盆砸碎了不少,满河里漂着油花子。一群战士跳下河,把司机从驾驶楼里拖出来,水淋淋地抬到岸上。几个穿白大褂的军人围上去。一个戴白手套的人,手举着耳机子,大声地喊叫。我和暖是宣传队的骨干,忘了歌唱鼓噪,直着眼看热闹。后来,过来几个很大的首长,跟我们学校里的贫下中农代表郭麻子大爷握手,跟我们校革委会刘主任握手,戴好手套,又对着我们挥挥手,然后,一溜儿站在那儿,看着队伍继续过河。郭麻子大爷让我吹笛,刘主任让暖唱歌。暖问:唱什么?刘主任说:唱看到你们格外亲。于是,就吹就唱。战士们一行行踏着桥过河,汽车一辆辆涉水过河。(小河里的水呀清悠悠,庄稼盖满了沟)车头激起雪白的浪花,车后留下黄色的浊流。(解放军进山来,帮助咱们闹秋收)大卡车过完后,两辆小吉普车也呆头呆脑下了河。一辆飞速过河,溅起五六米高的雪浪花;一辆一头钻进水里,嗡嗡怪叫着被淹死了,从河水中冒出一股青烟。(拉起了家常话,多少往事涌上心头)糟糕!一个首长说。另一个首长说:他妈的笨蛋!让王猴子派人把车抬上去。(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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