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打车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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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滴滴天使投资人王刚滴滴天使投资人王刚: :如何用八十万炼成百亿美金公司如何用八十万炼成百亿美金公司 摘要:当补贴提高到十二元时,马化腾以多年运营游戏的经验,出了另一个主意:每单 补贴随机,十块到二十块不等。这样对方就完全无法跟进了。程维采纳了这个方案。 阿里巴巴前高管、滴滴打车天使投资人王刚近日在杭州接受了福布斯独家专访, 讲述了集齐“阿里的人、百度的技术、腾讯的钱”的滴滴如何从八十万启动资金,在三年内 成长为百亿美金级移动互联网公司。滴滴创始人程维此前曾把创业历程比喻为“桥段丰富的 韩剧”,王刚在采访时也把滴滴的故事形容为“跌宕起伏,天天都是高潮”,他描述了眼中的 程维和柳青,并分享了 BA

2、T 力量齐聚滴滴的过程,公司狙击对手、补贴大战等关键节点的 战略考量以及与快的两次合并谈判的幕后故事。作为阿里元老,王刚还透露了自己和程维 在接受腾讯领投 B 轮时的纠结以及和老东家阿里改善关系、重塑信任的过程。 王刚总结自己的特点为:阿里多年的培养使得有较强的平台基因和丰富的商务经验, 喜欢抓业务本质,乐于跟 CEO 一起讨论竞争策略和打磨商业模式。作为滴滴天使投资人和 董事会成员,他不仅了解公司完整发展历程,对滴滴飞速发展也有关键影响,是程维背后 最坚定的支持者和军师。 在滴滴和快的合并案上,他透露两家公司早在 2013 年年中竞标另一家打车软件公司大 黄蜂之时,自己和程维曾主动接触阿里和

3、快的,表达合并意愿。双方随后启动了谈判,但 因为合并比例和管理分工等问题有分歧而搁置。去年,在获得 DST 超 1 亿美元的 D 轮投 资后,曾投资 Facebook、Twitter 等公司的 DST 创始人 Yuri 告诫程维:“必须和快的合并才 能生存,否则会被 Uber 杀死。”由于股东和战略投资方均有意愿,管理团队达成默契,最 终滴滴和快的如愿合并。 王刚此前在阿里巴巴任职超过十年,曾主管 B2B 北京大区、支付宝商户事业部和集团 的组织发展,花名“老聃”。滴滴是他在 2012 年离开阿里巴巴后孵化投资的第一个项目,此 项目也让他获得了数千倍收益。除了滴滴,王刚还孵化、投资了四十多家中

4、国创业公司和 十多家美国创业公司,以独特的眼光和深刻的商业逻辑协助创业者,成功孵化多个估值过 亿美金的创业项目。他还发起并建立了“胜利者同盟”俱乐部,供创业公司 CEO 之间碰撞想 法、资源利益共享并互助成长。 这名投资人为人低调,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此次是他首次接受媒体专访,从投资人 视角讲述滴滴发展背后的故事。以下为根据采访整理的王刚口述: 滴滴创始人程维和我在阿里巴巴 B2B、支付宝商户事业部期间一起共事多年。2012 年 我们先后离开阿里,准备创业。最开始我们很天真,曾想一起做一个集团公司。因操作难 度太大、融资也不顺利,我就转变了思路,决定支持每个我曾经带过的兄弟做 CEO,因为 他

5、们能力并不互补,我们可以赌更多商业机会。我出钱和他们一起想点子和打磨商业模 式,一起面对所有困难和未来,从第一天开始我就退居第二合伙人的位置,做 N+1 的 1. 滴滴属于我们孵化的第一个项目,做一个打车软件的想法也是我和程维一起碰撞并决 定的。原因有三,在中国打车难,这是大众主流的刚性需求;国外有类似的模式,英国打 车应用 Hailo 刚刚拿到了融资,方向貌似可行,但不能完全拷贝;移动互联网的到来,手 机定位距离的属性变得越来越重要。 最终决定创业后我出资七十万,程维出资十万,他从杭州回到北京,在 2012 年 5 月开 始创业。我们都没有创业经验,仅仅做出了一个演示和勉强上线的产品,我和他

6、就一起去 融资,要融 500 万美金。主流 VC 都找遍了,但都没有结果。这不能怪投资人没眼光,主 要是我们融资经验不足,要的价格跟公司阶段不匹配。之后,尽管程维绞尽脑汁压缩成 本,还是花完了我们当时的出资。我记得他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请求资金上的帮助,我的 回应也很坚定:“这是我们孵化的第一个项目,宁可后面不投其他公司,也会扛下去。”后 来我就又借了公司几十万。 直到几个月后,此前我们并不认识的金沙江创投合伙人朱啸虎通过微信找上门来,一 拍即合,几乎答应了我们所有条件,滴滴这才完成 A 轮融资。这应该是朱啸虎投资史上最 有价值的项目,从那以后,朱啸虎也像合伙人一样一路给滴滴不少有价值的提醒和建

7、议。 如果是犀利的意见,他也会通过我,侧面提醒程维。他的确是程维和我见过的最棒的 VC 合伙人之一。 滴滴起步时并不顺利。最初的产品是花 8 万块钱外包开发的,但总达不到上线标准, 推出时间一拖再拖。上线后产品问题非常严重,数据包太大,BUG 有三十多个,不仅耗 电,还耗大量流量。出租车司机使用我们的产品后都很气愤,甚至怀疑我们:“难怪你们不 收钱,你们和运营商是一伙的,专来骗流量的。” 在产品上曾走了弯路,也与早期选择技术合伙人不够慎重有关。因为我和程维都不懂 技术,所以拉了一个技术就创业了。四个月后,程维果断地让这个技术合伙人离开了公 司,在公司账上并没有多少现金的情况下,我们付出了数百万

8、人民币的代价。当然,到今 天我还是很感激这名合伙人,如果没有他的加盟我们就不会启动这个项目,他对滴滴是有 历史价值的。 团队没有懂技术的人,我们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 2012 年年底,程维请来了百度 的研发经理张博,才彻底补齐了技术的短板。当时程维手中有三个 CTO 候选人,张博的特 点是味道和我们很像,简单、正直、愿意付代价、好沟通,和其他候选人相比经验不算特 别资深,但和滴滴是很匹配的。事实证明选择张博是非常明智和正确的选择,用程维的话 形容,“张博是上帝送给滴滴最好的礼物”。 技术合伙人到位后,第一场硬仗就是要拿下北京市场。在这里我们不是起步最早的, 当时有一家直接的竞争对手摇摇招车

9、。我们没有简单复制他们,而是独立思考我们的业务 模式。滴滴有着阿里的基因,如何做一个平台我们是有些经验的。针对对手,在早期我们 坚持了四不做:不做黑车、不做加价、不做账户、不做硬件。 “四不做四不做”出于这几点考量:出于这几点考量: 不做黑车。毫无疑问,我们不能做政策风险太大的事情。 不做加价。因为不想让产品变得太复杂,所以让对手先做,试水了市场接受度后,我 们才考虑是否跟进。另外加价会被认为变相地改变了价格体系,当时有强烈的反对声浪, 我们担心政策风险过大。还曾有投资人建议做竞价,但平台最忌讳把产品设计得太复杂, 司机、乘客都搞不懂,这样不利于大规模扩张。 不做账户。对于乘客,付钱难不是痛点

10、,打车难是痛点,绑卡很复杂,在早期如果我 们给司机带来的收入不够多,他们不会有意愿配合,所以为了不影响扩张速度,我们暂时 没有做账户。 不做硬件。当时还有创业公司给司机送 iPad,我的看法是平台公司不能用硬件做壁 垒,规模是平台的唯一的壁垒。能否给司机带来优质订单是核心,硬件不是核心如果 没有订单,司机会在你的设备上安装别人的 app 抢单;有订单,司机就会买最好的设备来 装你的 app 抢单。 创业早期滴滴抵制住了很多非本质业务的诱惑,做了很多减法,目的只有一个:跑得 最快。我们知道区域性打车软件根本活不下来,跑到全国第一覆盖率是最重要的,相比覆 盖率,核心重点城市的优先级更高。 滴滴第一

11、天就选择在北京创业,也是歪打正着,尽管城市越大,匹配难度就越大,但 是先占领了这个战略要地对我们有非同小可的价值。当然首先要面对的就是要和摇摇招车 的正面竞争。 这家公司产品推出比我们早,融资比我们顺利。它和我们的早期目标一样,是要让更 多的出租车司机安装上自己的软件,因此地推团队都摆个桌子,在火车站、机场等出租车 聚集点推广产品。起步后,我们迅速占领了除首都机场 T3 航站楼以外的所有重要据点, 摇摇则跟一家机场第三方公司签了协议,把控了三号航站楼。T3 这个地点很特殊,每天的 出租车吞吐量超过两万,相当于北京其他聚集点车辆数量加一起的总量。这是一个至关重 要的阵地,没有占领这里是最让程维睡

12、不着觉的。 我们商量再三,没有采用跟摇摇一样的方式去找第三方合作,因为担心这种合作有不 确定性风险。后来,机场管理部门接到了投诉,摇摇的这个推广点被取消了。当它再去疯 狂地寻找其他入口时,我们守住了自己的阵地。之后在北京的数据,我们逐渐超过了摇 摇。利用了逆袭摇摇的这次机会,我们开始了 B 轮融资,并做出了我们最纠结的融资决定 接受腾讯的投资。 此时滴滴受到了很多 VC 的追捧,当然也包括腾讯。因为我们不想在 B 轮的时候就站 队,所以我们一开始没有想过拿腾讯的钱。在腾讯副总裁、腾讯产业共赢基金董事总经理 彭志坚的努力和撮合之下,程维和我有了一次跟马化腾面谈的机会。进门之前我们达成默 契,就是

13、不给腾讯领投的机会。在现场我们分析了移动出行的各种可能发展情况、滴滴对 于腾讯的价值,另外就是我们对公司控制权的在乎。马化腾大气地基本答应了我们的所有 条件,包括不干涉公司业务的独立发展和不谋求控制权,只有一条,他希望能占有更多的 股份。 通过几次和腾讯的人打交道,他们给程维和我留下了正直、简单和友好的印象,所以 我们并不排斥和他们合作。但是对于我们从阿里离开的人来讲,是要过心里这道坎的。如 果不拿腾讯的钱,我们最大的担心是,快的已经拿了阿里的投资,如果腾讯等不及,转身 去投资了摇摇,滴滴将会非常被动。此外我们的优势在线下,如果如日中天的微信的强大 入口不为我们所用,滴滴就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战略

14、资源;同时公司也需要一个强大的伙伴 去一起面对政策的不确定性,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程维和我在一个足浴店里进行了最后的讨论,我倾向腾讯跟投,他倾向腾讯领投。结 果是我妥协了。因为他是 CEO,我是投资人,我必须站在他的角度支持他,才能赢。但是 我也告诉了他,我们的这个决定是要付代价的,只能扛了。 刚刚做完了融资决定,第二天是周日,程维就率领他的核心骨干奔赴了上海,因为快 的已经进入上海两周了。我则从北京回到了杭州,心情是忐忑的。将融资决定反馈给阿里 后,几经周折,得到了默认,我也就释然了。但是两家公司的业务,也只能市场上见了。 快的总部在杭州,几乎和滴滴同期创立,是长三角当时最大的打车公司。快的

15、进入上 海后,我们判断,如果上海和杭州形成联动,滴滴将会很被动,所以对这个战略要地,我 们必须不惜代价的拿下。程维及团队的目标很简单:交易量不追上快的,就不回北京。 在上海,滴滴和快的开始了正面交锋。 当团队综合运用多种方法,在上海追平了快的 之后,我们又迅速进入了快的大本营杭州。因为资源倾斜向杭州,让杭州的数据好看了, 但上海的团队和资源也随之被削弱,这时候,2013 年上半年,上海市场异军突起了除滴滴 和快的之外的第三家公司大黄蜂。 这家公司我们很关注,他们以一百人的团队,专攻上海一个城市,我们以一百多人的 队伍,同时进军五到六个核心城市。大黄蜂单点突破的方式,收效很大。我有一次去上 海,

16、司机说:“你看,这不是滴滴的联络点吗?”我仔细一看,大黄蜂的联络点就跟滴滴并 排在一起,但对方的人员比我的团队更敬业和认真。在现场我拍了一张照片发给程维,跟 他说:“上海你可能要丢掉了,这座城市一旦丢掉,你就给了对手一个很好的融资的理由, 他们会告诉投资人:只要给我钱,我就可以逆袭滴滴。这将后患无穷。”程维回答说:“你 给我一周时间,我会马上再来上海。” 大黄蜂的打法让滴滴伤透脑筋,因为我们打的是一条线,而它只打一个点,比我们要 容易。另一方面,快的在拼命拉长战线,大举进军二线城市。面对夹攻,我们的战略非常 清楚:要把核心城市要地牢牢抓在手里;核心城市一个不能丢,必须把大黄蜂按住。资源 都是有限的,由于我们的资金储备比对方多,滴滴采取了一块魔术布的策略,即大黄蜂打 哪里我就哪里强,它不打的地方我不打。 为了把大黄蜂剿灭,公司为上海市场单独做了预算,比如北京市场放五十万美金,上 海市场可能加码到三百万美金。什么是战略?这就是战略,不平均用力,重点突出,单个 矛盾,单个解决。重新把力量集结到上海后,我们逐渐追平了大黄蜂,这时候滴滴、快 的、大黄蜂三家公司占有率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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