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囊与汉简所见皂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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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本学科出发,应着重选对国民经济具有一定实用价值和理论意义的课题。课题具有先进性,便于研究生提出新见解,特别是博士生必须有创新性的成果皂囊与汉简所见皂纬书 汉代的文书,重要者多以书囊包裹。不同性质的文书使用不同色的书囊,可能关乎一定的制度。例如,皇帝的玺书用青布囊1,边郡发犇命书用赤白囊2,宫中机密用緑囊等3。汉代用皂囊来封装专呈皇帝的密奏。后汉书卷六蔡邕传记载:“以邕经学深奥,故密特稽问,宜披露失得,指陈政要,勿有依违,自生疑讳。具对经术,以皂囊封上。”李贤注引汉官仪曰:“凡章表皆启封,其言密事得皂囊。”皂囊,就是以黑色织物制作的书囊。用皂囊封装的密奏称作“封事”。文心雕龙第二十三奏启:“自

2、汉置八能,密奏阴阳,皂囊封板,故曰封事。晁错受书,还上便宜。后代便宜,多附封事,慎机密也。” 李贤认为“奏封事”始于西汉宣帝。后汉书卷二明帝纪:“于是在位者皆上封事,各言得失。”李贤注:“宣帝始令众臣得奏封事,以知下情。封有正有副,领尚书者先发副封,所言不善,屏而不奏;后魏相奏去副封,以防拥蔽。”李贤的根据是汉书中的相关记载。汉书卷七四魏相传:“又故事诸上书者皆为二封,署其一曰副,领尚书者先发副封,所言不善,屏去不奏。相复因许伯白,去副封以防雍蔽。宣帝善之,诏相给事中,皆从其议。霍氏杀许后之谋始得上闻。”宣帝始亲政时,“领尚书者”是霍光兄子霍山。汉书卷六八霍光传载霍山曰:“今陛下好与诸儒生语,

3、人人自使书对事,多言我家者。尝有上书言大将军时主弱臣强,专制擅权,今其子孙用事,昆弟益骄恣,恐危宗庙,灾异数见,尽为是也。其言絶痛,山屏不奏其书。后上书者益黠,尽奏封事,辄下中书令出取之,不关尚书。”中书令,即中书谒者令,西汉武帝置,由宦者充任。在宣帝以前,奏“封事”时须上正、副二封,由“领尚书者”拆看副封。霍光去世后,宣帝采纳魏相的建议,取消了副封。至此,密奏可不经过尚书,而直接由宦官出取,送达皇帝。在汉宣帝以前, 文献 中几乎没有关于“封事”的具体记载,而在此后的史料中颇不少见,故李贤的说法似乎有一定道理。但是,汉书卷六五东方朔传记载:汉文帝“集上书囊以为殿帷”。后汉书卷四八翟酺传也记载:

4、“夫俭德之恭,政存约节。故文帝爱百金于露台,饰帷帐于皂囊。”这两条史料表明:早在汉文帝时,已有皂囊。因此,用皂囊做上书囊的情况至少在汉文帝时就已存在,而汉宣帝是对密奏制度进行了改革,取消副封,由此加强了“封事”的保密性,使“封事”的机能凸显出来。此外,“封事”不经过尚书大概也没有成为通例。汉书卷九九王莽传曰:“吏民上封事书,宦官左右开发,尚书不得知。其畏备臣下如此。”可知“封事”在王莽时也不经过尚书,然而从王莽传的批评语气来看,史家认为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状况。“封事”的形式是“皂囊封板”,但皂囊却并非只用做“封事”的包装。三国志卷八魏书公孙瓒传注引典略载公孙瓒表袁绍罪状曰:“矫命诏恩,刻金印玉玺

5、,每下文书,皂囊施检,文曰诏书一封,邟乡侯印。昔新室之乱,渐以即真,今绍所施,拟而方之。”后汉书卷七三公孙瓒传亦曰:“矫刻金玉,以为印玺,每有所下,辄皂囊施检,文称诏书。”这说明诏书也用皂囊。而袁绍“每有所下,辄皂囊施检,文称诏书”,当是一种僭越之举。不过,用皂囊包装的诏书与前文所提及的用青布囊包装的玺书是不同的。独断曰:“诏书者,诏诰也。”4一般说来,诏书是面向中央和地方各级官员的文告, 内容 多为普遍实施的政策法令等,由朝廷发出,依次传递,规格较玺书低,也不具有太多的机密性。而玺书则封以皇帝专用之玺,是以皇帝本人名义直接发出并专达于某特定对象的文书,规格隆重,也更具有机密性。在已发表的敦煌

6、悬泉汉简中,有几处关于用皂色织物包裹的文书的记载。例如: 1 入东军书一封。皂缯纬完,平望候上王路四门。始建国二年九月戊子,日蚤食时,万年亭驿骑张同受临泉亭长杨。5 这是一件东行的军事文书的经过记録。其内容,除文书的去往方向,还包括文书的包装情况、寄者与收者、文书到达的时间及交接人等。 “皂缯”是皂色丝帛。“纬”,读为“帏”。说文巾部:“帏,囊也。从巾,韦声。”集韵微部:“帏,囊也。”文选卷三二屈平离骚经:“苏粪壤以充帏兮。”李善注:“帏谓之幐。幐,香囊也。”“帏”、“纬”二字,声旁“韦”相同,形旁“巾”、“纟”可互换,故二字可通。“皂缯纬完”,是说用皂缯制作的书囊完好。“纬”读为“帏”的例子

7、,也见于居延边塞汉简。如居延汉简:“卅井累虏鐆从火,布纬,糒三斗。”6居延新简:“布纬三,糒九斗。”7“糒”,干粮;“布纬”,此处指装干粮的布质囊袋。“纬”的形制究竟怎样?据悬泉汉简中的有关记载,“纬”是相当长的。例如,悬泉汉简0112:79:“緑纬,綖满署,皆完,纬两端各长二尺。”8在当时,一件重要的文书的包装,至少应具备以下三物:书囊、繋绳、木检。由于“纬”有某种特定颜色,又有长端,故不大像是与封缄相关的繋绳,而确实可能是书衣。其所以长,或是为了便于背负和绑缚。前引文选李善注:“帏谓之幐。”而广韵登韵曰:“幐,囊可带者。”9汉书卷九七外戚传:“中黄门田客持诏记,盛绿绨方底,封御史中丞印。”

8、 颜师古注:“方底,盛书囊,形若今之算幐耳。”则汉代的盛书囊方底与唐代的算幐相似。算幐又称算袋。方以智通雅卷三七:“算袋,即算幐。武则天赐朱前疑绯算袋。”10段成式酉阳杂俎卷十七:“海人言昔秦王东游,弃算袋于海,化为此鱼,形如算袋,两带极长。”11则幐大致为囊袋状,有长带,可以印封。王国维认为,书囊之形“当略如今之捎马袋,故两头有物则可担,其小者可带,亦与幐之制合也。”12劳干认为,书囊长方形,“上下有底,缝在正中,及二端对折,缝藏于内不可见,施检之处即在囊外”。13书囊易朽,今未见其实物。而从悬泉汉简所记来看,“纬”有长端,恰如幐之“可带”,则王说或略胜于劳说。“綖”是“線”的异体字,见集韵

9、線韵。后汉书卷二五鲁恭传:“白山之难,不絶如綖。”简文中的“綖”,或指将装妥文书的书囊与木检捆扎在一起并加封的繋绳。睡虎地秦简秦律十八种司空律:“其县山之多艹+幵者,以艹+幵缠书;毋艹+幵者以蒲、蔺以枲萷之。”14“艹+幵”,读为“菅”;“枲”,粗麻;“上削下纟”,缄束。可知秦时用菅、蒲、蔺等草和麻来捆扎文书。汉时文书常品亦用以上物料,而贵者用丝15。“署”,此处指有题署的木检。说文木部:“检,书署也。”释名释书契:“检,禁也,禁闭诸物,使不得开露也。”“书文书检曰署。署,予也,题所予者官号也。”检多以木制,可题写文字,说明文书的收寄人等事项。检上有印窠16,为凹槽状,印窠的底部大多有刻痕,以

10、固定繋绳17。封缄文书时,将检覆盖于书囊之外,繋绳经过检上的印窠打结拴牢,然后在印窠处填以封泥,在泥上加盖印章。现今所见封泥实物的背面,绝大多数留有绳痕;其中一种深陷于泥的中间,是固着封泥不使散落的细线所留;另一种则显露于泥的背面,是繋绳所留18。上引公孙瓒传“矫刻金玉,以为印玺,每有所下,辄皂囊施检”的记载,所反映的正是这种封缄文书 方法 。又悬泉汉简0809:49:“维、署、纬皆完。”19“维”,疑指繋物之绳。楚辞天问:“斡维焉繋。”汉书卷四八贾谊传:“是犹度江河而亡维楫。”颜师古注:“维所以繋舩,楫所以刺舩也。”如果此猜测不误,则该简所记録的“维、署、纬”,恰是包装文书的三物。汉代以降,

11、从魏晋到唐宋,有关官文书之包装的资料相当少见。到了元代,邮驿空前发达,元史记其制度颇详,其中有对官文书的传递与包装的具体规定,或可参看:“古者置邮而传命,示速也。元制,设急递铺,以达四方文书之往来凡有递转文字到,铺司随即分明附籍,速令当该铺兵,裹以软绢包袱,更用油绢卷缚,夹版束繋,赍小回暦一本,作急走递。到下铺交割附暦讫,于回暦上令铺司验到铺时刻,并文字总计角数,及有无开拆、磨擦损坏,或乱行批写字様,如此附写一行,铺司画字,回还。若有违犯,易为挨问。”20元时文书虽为纸质,但仍以织物包裹、卷缚,以板捆扎,传递时也须记録其包装完损情况和交接时间等,与汉代有相似之处。有 研究 者认为:“纬”通“衣

12、”,因前者是匣母微部字,后者是影母微部字,两字的读音接近。或说,可将“纬”径读为“帙”,“帙”是定母质部字,质部与微部为旁对转,韵部相近可通21。以上两种说法似略嫌迂曲,但也都将“纬”释为书衣。应当指出,“帙”虽是书衣,但其用途主要是作书籍的函套和计量单位,而非封缄和传送文书的书囊。例如,宋书卷一百自序:“本纪列传,缮写已毕,合七帙七十卷。”又如,萧统文选序:“卷盈乎缃帙。”尽管 目前 对于“纬”之形制的确定尚缺少足够的资料,但这件“入东军书”是用皂色织物皂缯来包裹的,此点当无疑问。敦煌郡在河西四郡的西端,是汉时中原与西域往来的门户,车师前国、车师后国和车师后城长国在其西北。“平望候”,候官,

13、属敦煌中部都尉。敦煌中部都尉所辖平望、吞胡、步广、破胡、万岁等五候官中,平望位在最西22。“始建国二年”,新莽朝的第二年。据文献记载,自王莽即位起,西北边境一直扰动不宁。始建国元年,匈奴因求税乌桓不得,又不满印文改易,遂起兵塞下。始建国二年,西域车师后王兄狐兰支亡降匈奴,继而“与匈奴共入寇,击车师,杀后成长,伤都护司马,复还入匈奴”。“后成长”,即“后城长”23。在敦煌所出汉简中,亦可见到相关的记载:“故车师后亡侯虏支,将诸亡国千余人。”“故车师后亡侯弟虏布,将兵二千余人。”24据考,“故车师后亡侯虏支”即“车师后王兄狐兰支”,简文中加“故”、“亡”、“虏”等字,是由于其已叛亡的缘故;“故车师

14、后亡侯弟虏布”则大约是狐兰支的弟弟25。因此,这件军书应与当时动荡的边情有关。“王路四门”,即公车司马。据汉书卷九九王莽传记载,始建国元年,王莽改制,“公车司马曰王路四门”。公车司马系卫尉属官。续汉书志二五百官二“公车司马令”条本注曰:“掌宫南阙门,凡吏民上章,四方贡献,及征诣公车者。”可知这件东行文书是上奏朝廷的。该文书又是以驿骑传送的。汉代的邮驿制度,大致以步递称“邮”,以马递称“驿”,以车传送称“传”。传送文书,“邮”的速度为一昼夜二百里。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行书律:“邮人行书,一日一夜行二百里。”26在西北边塞地区,则为一昼夜一百六十里。居延新简:8A:“官去府七十里,书一日一夜当行百六

15、十里。”27关于“传”的速度,目前尚少见具体记载。而关于“驿”的速度,则有一些文献和考古资料可供探讨。例如,汉书卷七陈汤传:西汉成帝时,西域都护段会宗被乌孙兵围困,军情危急,“驿骑上书,愿发城郭敦煌兵以自救”。晋书卷二三乐志载惟庸蜀曲辞:“刘备逆帝命,禅亮承其余驿骑进羽檄,天下不遑居。”汉旧仪:“奉玺书使者,乘驰传,其驿骑也三骑行,昼夜行千里为程。”28以上记载均表明:在汉时,最重要和最紧急的文书都用“驿骑”。驿骑和步递一样,亦以接力的方式传送,故速度很快,有可能超过常马。汉简资料可以为证: 2 皇帝橐书一封,赐敦煌太守。元平元年十一月癸丑夜几少半时,县泉驿骑受万年驿骑广宗,到夜少半时付平望驿骑。29 “元平”,西汉昭帝年号。“夜少半”,汉代时称之一,在夜半之前。关于汉代的时制,目前学界尚无定论。较为流行者,有一日分为十八时、十六时、十二时等三说。若取十八时说,则一时所包括的时段为八十分钟;若取十六时说,则为九十分钟30。而本简所记“皇帝橐书”在“夜几少半时”由悬泉的驿骑接手,到“夜少半时”便交付给了平望的驿骑,前后大约仅用了不足二分之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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