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元代“四书学”之解经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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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论元代“四书学”之解经特色摘要:元代“四书学”为统治者所推崇,并获得了官学的地位,出现了许衡、刘因、吴澄、金履祥、许谦、陈栎、胡炳文、朱升、倪士毅等解经学大师。学者们融会“朱、陆”学说,对宋学经传注疏进行补充发明,且对“四书”解释多有创新,创造出元代“四书学”旗帜鲜明的解经特色。这些特色的形成既源于“四书学”所存在的特殊社会历史背景,也来自经学大师个体的学术旨趣,更是中国传统经学发展的内在理路使然。关键词:四书;理学;经典解释;方法南宋大儒朱熹合并大学 、 论语 、 孟子 、 中庸四书,并著四书章句集注为之注解,标志着“四书学”的确立。然而,由于朱熹卷入了南宋末年的“庆元党禁” ,使得“四书

2、学”随着朱熹本人受到的政治压迫一道遭遇重创,始终无法进入官学领域。自南宋理宗起,朱熹及其“四书学”逐渐为统治者所推崇。不过, “四书学”一直未被官方以制度的形式加以认可。直到元代仁宗、英宗、文宗三朝,孔子的封号不断提升,国家恢复了科举制度,并以四书章句集注为士子科考的主要依据, “四书学”的发展与国家权力制度实现了有效链接后, “四书学”才正式拥有了至高无上的社会地位。它促使元代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将“四书”作为自己毕生研究的对象,出现了以许衡为代表的鲁斋学派,以刘因为代表的静修学派,以吴澄为代表的草庐学派,以金履祥、 许谦为代表的北山学派,以陈栎、胡炳文、朱升、倪士毅为代表的新安学派等诸多“四

3、书学”学派。这些学者的“四书”解释思想虽呈现多元化态势,但其中也不乏共性。元代“四书学”之解经特色,正是从这些共性中演化而来。一、融会“朱、陆”学说宋代的理学家朱熹与陆九渊曾提出过两种风格迥异的“四书学”解经思路:朱熹主张借形式化加以拓展的知识论路向,陆九渊秉持借践行性予以证成的实践论路向。朱熹认为, “读书”是认知者借助于圣贤的言论间接把握事物之“理”的方式,他以四书的原文和原义作为其经典解释的出发点和依据,强调义理的阐发须是建立在探明经文本义的基础之上。陆九渊认为,圣人之心比经典更为重要,经典的具体解释中,以己意说经,走体证式的道路,对于圣贤典籍,最重要的是从中窥见圣贤之心,得其精神旨趣,

4、而不是字释句解,依傍附会康宇:宋代经典解释方法建构 , 哲学动态2009 年第 7 期。朱、陆二人的经典解释学说影响深远,不过至元代由于朱熹学说的尊崇地位,除史蒙卿、程端礼、邵大椿、桂本、王幼孙等少数宗陆一系外,各“四书”学派基本都是宗朱学派的延伸。如鲁斋学派的许衡,静修学派的刘因均是赵复北上赵复:南宋程朱理学大家。1235 年元军攻陷湖北,赵复成为俘 虏被送到燕京。为了传承民族文化,赵复同意留在北方以所学教授学生,并将程朱之学笔录授予在元朝中被重用的几位名儒。总的来说,赵复北上的贡献有三:把程朱理学系统介绍到北方;开北方书院讲学之风;建立了元代北方理学的传授体系。据元史载:“北方知有程朱之学

5、,自复始。 ”传授程朱之学的传人。 宋元学案鲁斋学案上说:自石晋燕云六州之割,北方之为异域也久矣。虽有宋之儒叠出,声教不通。自赵江汉以南冠之囚,吾道入北,而姚枢、宝欲、许衡、刘因之徒,得闻程朱之学以广其传,由是北方之学郁起,如吴澄之经学,姚涟之文学,指不胜屈,皆彬彬郁郁矣。据记载,许衡在研习了赵复所授的程朱之学后,大有“今是昨非”之感。他要求弟子尽弃前日之学而重新开始学习,并称:“朱子小学 、 四书 ,吾敬信如神明,能明此书,虽他书,不治可也。 ”(宋元学案鲁斋学案 )许衡以“性即理”的理本体论为解释形上学,力主以“格物致知”的方法解释经典,以“四书”阐发义理。与之相似,刘因早年学习的是训诂疏

6、释之学,后接触到理学传注之学曰:“我固谓尚如是也” ,遂主张读书“必先传注而后疏释,疏释而后议论” (宋元学案静修学案 ) ,必须以“求实”的精神对经典进行解释,不可对经典本文不得正解而妄发议论。又如元代南方“四书学”大成者吴澄,直承朱熹、黄干、饶鲁 一线,强调治经要在辨别真伪,重经传之分,注疏要发挥义理。他曾言:“朱子训释四书 ,微辞密意,日星炳如。 ”(吴文正集卷八十九祭张达善文 )又劝金溪陈洪范“当以朱子所训释之四书 ,朝暮昼夜,不懈不辍,玩绎其文,探索其义” (吴文正集卷二十七送陈洪范序 ) 。金履祥、许谦师徒解经恪守朱学理气论,发扬“理一分殊” ,主张“求孔孟之道者不可不读论 、 孟

7、 ,读论 、 孟者不可不由集注 , 集注有考证则情朱子之义,而孔孟之道章乎人心矣” (论孟集注考证序 ) 。而盛行在徽州地区的新安学派更公开宣称:“其学所本,则一以郡先师子朱子为归。凡六经传注、诸子百氏之书,非经朱子论定者,父兄不以为教、子弟不以为学也。是以朱子之学虽行天下,而讲之熟、说之详、守之固,则惟新安之士为然。 ”(道光休宁县志艺文 )然而,如果仔细剖析元代各“四书学”学派的解经意旨,可以发现,其“和会朱、陆”学说的思想倾向是十分明显的。许衡解经在强调朱熹式求实知识论路向的同时,又说治学之道要“慎思”和“践履” 。所谓“慎思” ,即“视之所见,听之所闻,一切要个思字” (宋元学案鲁斋学

8、案 ) ,对于经典中的义理要思考、吸收,不能盲从或食而不化。所谓“践履” ,就是要实践,圣人之道不在训诂章句,而在真知践履,要把义理实行于伦理纲常和有益于民生, “苟生理不足,则于为学之道有所妨” (宋元学案鲁 斋学案 ) 。尤其在对大学的解释中,许衡明确提出读者要用心体验义理,并将其付诸于行,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道理,文人、武人都要这个道理。圣人千言万语,不过只是说这几件的道理。这几件的道理,须索用自己心一件件体验过,依着行呵,便有益” (鲁斋遗书卷三小学大义 ) 。刘因解经虽未直陈象山“心学”路向,但他在评价儒家经学发展史时充分肯定汉唐的注疏之学,认为它们对经典的解释“十得其六七”

9、,而对宋代的议论之学提出了批评,认为它好新奇、好辟异、好诋讦,穿凿附会,不能探索出经典大义的究竟。刘因主张治经必须从传注入手,然后再“以己意体察,为之权衡” ,避免主观臆断。显然,他的说法中已杂入了象山学说“自求本心”的倾向。吴澄虽为朱熹的嫡传,但在具体解经中对于“朱、陆”学说的差异却明显持折衷态度。他认为:“朱子于道问学之功居多,而陆子静以尊德性为主,问学不本于德性,则其蔽必偏于言语训释之末,故学必以德性为本,庶几得之。 ”他又说:“徒求之五经,而不反之吾心,是买椟而弃珠也,此为至论。不肖一生,切切然惟恐堕此窠臼。学者来此讲问,每先令其主一持敬,以尊德性,然后令其识书穷理,以道学问;有数条自

10、警省之语,可拣择数件书,以开学者格致之端,是盖欲先反之吾心,而后求之五经也。 ”(宋元学案草庐学案 )从上述的言语中可以看出,吴澄是主 张先尊德性后道问学的,他把“反之吾心”放在了首位。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抛弃朱学而主张陆学,因为他所理解的“尊德性”方法是朱熹所坚持、陆九渊所反对的“主一持敬” 。但吴澄解经既要格物致知,又本之吾心,把读书穷理与内省相结合的事实是不可否认的。作为朱学正传的金履祥、许谦等人,一直强调朱学解经的不容置疑。但其在言论中也涉及到“心”的作用。金履祥解经常谈到“天地之心”的问题,他将把“天地之心”定义为“仁”或“生生之道” 。对于格物致知的解经方法,他说:“格物者,知之始,

11、诚意者,行之始。故格物致知者,道学之首,而诚意者,自修之首也。知及之而行之有不实,则终不能有诸己矣。故自修者必以诚意为首务焉。 ”(大学疏义 )对于孔子的文、行、忠、信“四教” ,他说:“文者,诗书六艺之文,所以考圣贤之成法,识事理之当然。盖先教以知之也。知而后能行,知之固当行之也,故进之于行。既知之,又能行之矣,然存心之未实,则知之或务于夸博,而行之或出于矫伪,安保其久而不变,故又进之以忠、信。忠、信,皆实也。 ”(论语集注考证卷四述而 )这些都是典型的“先知后行”理论。许谦解经重视“圣人之心” ,他以为:“学以圣人为准的,然必得圣人之心,而后可学圣人之事。圣贤之心,具在四书 ,而四书之义,

12、备于朱子。 ”(许白方先生文集卷六)在“非尊德性,则不能道问学”问题上,许谦更 明显地表现出朱陆合流的思想倾向。他指出:“非尊德性则不能道问学,既尊德性又不可不道问学。既尊德性之后,有所不知不能,则问而知之,学而能之。既知,既能,即须行之,即所谓道问学也。 ”也就是说,不“尊德性”就不能“道问学” ,既“尊德性”又不可不“道问学” 。这样,许谦把“尊德性”和“道问学”结合起来,融合了朱陆。新安学派对于“朱、陆”学说的融会突出的表现是倪士毅对于“尊德性”与“道问学”的论述,他说:“尊德性者,存心之事,静时工夫也;道问学兼致知力行而言,动时工夫也;致广大而尽精微,存心而致知也;极高明而道中庸,存心

13、而力行也。 ”(全元文第 54 册答倪仲弘先生书 )由此可见,倪士毅极为注重“尊德性”即心灵主体的统摄作用,以“尊德性”统摄“道问学” ,即“存心而致知也” 、 “存心而力行也” 。当然,元代陆九渊学说的传人也将朱熹学说引入经典解释中。如史蒙卿及其弟子程端礼都兼采朱学的格物致知和笃实下学夏传才:元代经学的社会历史背景和程朱之学的发展 , 贵州文史丛刊1999 年第 4 期。,一变心学之“理在吾心不须外求” ,程端礼提出“岂可不以读书为先?而读书又岂可不守朱子之法?”史蒙卿说:“一心之中,虽曰万理咸具,天叙天秩,品节粲然,苟非稽之圣贤,讲之师友, 察之事物验之身心,以究析其精微之极至,则知有所蔽

14、,而行必有所差,此大学之诚意,正心、修身所以必先格物、致知,中庸之笃行所以必先博学、审问、慎思、明辨也。 ”(宋元学案静清学案 )应该说,元代四书学各派产生融会“朱、陆”学说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 “朱、陆”学说在本质上的共通性是其可以相融会的最主要原因。毫无疑问,朱熹以“理”为本体解读经典,是以理学解释“四书”的大成者。虽然从形式上看,陆九渊以“心”为本体解读四书, “朱、陆”学说似乎存在本质上的不同。但陆九渊的“心”与“理”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陆九渊说, “心只是一个心,某之心,吾友之心,上而千百载圣贤之心,下而千百载复有一圣贤,其心亦只如此。 ”(陆九渊集卷三十四语录上) “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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