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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超大城市认同感调查报告（2015）社会认同 中国超大城市认同感调查报告（2015）黄智宽 邓立邦 王列娜 杨宜音 张 蕾 何凌南摘 要：本研究选取中国新型城镇化进程中， 常住人口超过一千万的超大城市为目标， 从文化认同、 身份认同、 地位认同、地域认同四个维度， 通过移动互联网在线滚雪球方式回收问卷， 并测量了不同城市居民的认同感。 结果表明， 控制人口学变量影响后， 各地区居民在对所居住城市的认同上存在显著差异， 针对不同年龄层、 不同收入水平、 不同职业的分析发现影响城市认同感的重要因素， 居民的认同感与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并不完全一致， 户籍身份对城市认同具有较大影响， 城市接纳度与地
2、域认同存在较大相关。黄智宽， 凯迪数据研究中心， 分析师； 邓立邦， 凯迪数据研究中心， 总工程师； 王列娜， 凯迪数据研究中心， 主编； 杨宜音， 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 博士， 研究员； 张蕾， 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副教授； 何凌南， 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 博士， 讲师。社会心态蓝皮书从社会认同角度建立了有效评估城市发展、 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新型指标体系。关键词：城市认同 新型城镇化 城市接纳度 城市治理一 引言城市是人类文明的结晶。 然而， 在当下城镇化进程中， 城市历史的断裂、 新移民的进入、 城市治理以及城市社会政策的落实让城市管理者不得不重视关于城市认同的问题。 对城
3、市的 “认同” 是个体对外在环境和自身状况的综合反映。 在城市不断扩展、 功能调整的进程中， 不仅新移民面临着重新建立自身 “认同” 的过程， 老市民也要面临如何接纳新移民、 老市民的移出等认同改变的现实。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做政府工作报告时指出， 要推进以人为核心的新型城镇化。 城镇化是中国现代化进程的大战略，其目的是让更多居民享受现代文明生活方式， 促进社会和谐进步。 国家强调“人的城镇化” 作为新型城镇化的核心， 说明城镇化不仅意味着大量农村人口进入城市，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如何能够在城市稳定就业、 落户、 认同和融入。 由于我国的户籍、 土地与社保等城乡二元体制并未
4、同步深化变革， 大量进城务工者难以有效融入城市社会， 因而形成了 “重物轻人” 的城镇化模式。 该模式暴露出的诸多弊端阻碍了我国城乡一体化的进程， 也提醒城市的管理者在推行新型城镇化过程中要真正做到以人为本。当前对城镇化发展的评估大多采用经济发展、 生态改善以及气候与环境变化等客观指标， 而新型城镇化要将人作为核心， 提升居民福祉必然成为城市建设的题中之义。 作为个体对外在环境和自身状况综合反映的城市认同感， 可为新型城镇化建设提供新型评价体系的可能性。本研究通过自编问卷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城市居民的认同感调查， 调查居中国超大城市认同感调查报告（2015）住在城市中的个体 （包括本地居民和外来常
5、住人口） 对外在环境和自身状况的综合反映， 既是希望以 “城市认同感” 来弥补此前种种衡量城镇化发展的客观指标所存在的缺陷， 也试图让调查结果有更广的普适性， 并为相关研究及决策提供参考。二 研究过程与研究方法（一）问卷设计及因子确定城市认同是一个不断自我构建和自我重构的过程， 这个连续不断变化的过程会受到各种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 生活环境的变化或成熟会导致主要的认同变化， 历史环境的变化也具有同样的影响作用。本研究在文献回顾基础上， 对城市认同感的维度结构先做初步构建并确定初测使用的测项， 根据量表维度进行测项评价、 增删条目， 再确定初测的量表问卷。 问卷初测在 月 日通过线上调查进行，
6、最终回收问卷 份。 针对初测数据， 对问卷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 最终确定城市认同感量表的四个因子， 分别命名为： 文化认同、 身份认同、 地位认同、 地域认同。城市认同感以及各维度分数的具体计算过程为： 首先将各题目的得分相加， 得到城市认同感总分， 然后再分别计算各个维度上的分数。 最后， 为了方便理解， 我们也将认同感的原始总分转化为百分制的标准分值， 而各维度的分数则保留原始分数， 分值越高， 表示其认同程度越高。（二）调查对象 年， 国务院印发的 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 明确了新的城市规模划分标准， 其中， 超大城市的一个基本标准是城区常住人口 万以上。 根据统计资料， 国内地
7、市辖区 （不包括所辖县和县级市等）人口数量超千万的城市共有七个。本次调查， 考虑到全国七个超大城市涵盖了四大直辖市和五大国家中心城市， 且均处于城镇化加速甚至城镇化率已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的阶段，社会心态蓝皮书具备同级别大城市横向对比的基础和价值， 课题组决定将调查对象重点集中在这七个超大城市 （七大城市分别是： 北京、 上海、 广州、 天津、 重庆、武汉、 深圳） 中。表 七个超大城市的人口情况项 目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深圳武汉重庆常住人口（万人） 外来人口（万人） 本地人口（万人） 问卷样本量（份）调查得到的外地人口数（人）资料来源： 北京市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 ； 天津市 年
8、 国 民 经 济 和 社 会 发 展 统 计 公 报，： ； 上海市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 武汉市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 ？ ； 年重庆市 人口抽样调查主要数据公报， ： ； 广州市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 ； 深圳市 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 。 年 月 日， 通过问卷调研 （问卷宝） 向在线样本库的全国用户推送问卷， 再依靠用户分享问卷的方式来进行滚雪球式发放。 由于采取了用户分享推动抽样的在线调查方式， 问卷回收后， 为保证问卷填写质量， 课题组也使用相应手段对问卷进行筛选。 首先根据完成问卷的时间， 删除答题时间过长和过短的问卷， 将
9、筛选后的数据导出 中， 最后删除数据存在缺失的问卷样本。本次城市认同感调查覆盖全国 个省 （区、 市）（因港澳台、 新疆、西藏和青海数据过少不纳入分析范围）， 调查最初共回收问卷 份， 经筛选后最终得到有效问卷 份， 问卷有效率达 。 其中， 北京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上海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天津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广州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武汉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深圳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重庆市的有效问卷为 份 （各城市调查样本人口的具体情况见表 ）。中国超大城市认同感调查报告（2015）表 各城市调查样本人口的基本变量单位： 变量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武汉深圳重庆性别男性 女性 年龄“ 后” “ 后” “ 后” “ 后” “ 后” “ 后” 学历中学及以下 专科 大学本科 硕士研究生 博士研究生 职业专业技术人员 商业人士 政府部门 劳动服务行业 学生 收入暂无收入 元及以下 元 元 元 元 元 元及以上 “ 后” 指 年以后出生； “ 后” 指出生于 年； “ 后” 指出生于 年； “ 后” 指出生于 年； “ 后” 指出生于 年； “” 后指出生于 年。 本文下同。对比本次调查的人口样本与七个超大城市在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中的数据发现： 性别比例方面， 调查中每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