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文学史第三章:魏晋南北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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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三章:魏晋南北朝小说,第一节:志怪小说 第二节:志人小说,第一节:志怪小说,志者,记也。 志怪小说:主要记述神仙方术、鬼魅妖怪、殊方异物、佛法灵异,既表现了东汉以来佛教、道教盛行的宗教思想,也保存了一些民间故事和传说。可分为地理博物、佛法灵异、鬼神怪异三类。庄子逍遥游:“齐谐者,志怪者也。” 晋人祖台之等用为书名。,李剑国.唐前志怪小说史.南开大学出版社,1983;(修订本).天津教育出版社 ,2005,王国良.魏晋南北朝志怪小说研究.文史哲出版社.1984,一、地理博物 如托名东方朔神异传、张华博物志。 博物志卷十: 旧说云:“天河与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来,不失期。人

2、有奇志,立飞阁于槎上,多赍粮,乘槎而去。十余日中犹观星月日辰,自后芒芒忽忽,亦不觉昼夜。去十余日,奄至一处,有城郭状,屋舍甚严。遥望宫中多织妇。见一丈夫牵牛,渚次饮之。牵牛人乃惊问曰:“何由至此?”此人具说来意,并问此是何处。答曰:“君还至蜀郡,访严君平则知之。”竟不上岸,因还如期。后至蜀问君平,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计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二、佛法灵异 如王琰冥祥记、颜之推冤魂志。 冥祥记: 晋赵泰,字文和,清河贝丘人也。泰年三十五时,尝卒心痛,须臾而死。下尸于地,心暖不已,屈伸随人。留尸十日,平旦,喉中有声如雨,俄而苏活。说初死之时,梦有一人,来近心下。复有二人,乘黄马。

3、从者二人,夹扶泰腋,径将东行。不知可几里,至一大城,崔嵬高峻,城色青黑,状锡。将泰向城门入。经两重门。有瓦屋可数千间;男女大小亦数千人,行列而立。吏着皂衣,有五六人条疏姓字,云当以科呈府君。泰名在三十。须臾,将泰与数千人男女一时俱进。府君西向坐,简视名簿讫,复遣泰南入黑门。有人着绛衣坐大屋下,以次呼名,问生时所事:“作何孽罪?行何福善?谛汝等辞,以实言也。此恒遣六部使者,常在人间,疏记善恶,具有条状。不可得虚。”,泰答:“父兄任宦皆二千石。我少在家修学而已,无所事也,亦不犯恶。”乃遣泰为水官监作使,将二千余人运沙裨岸,昼夜勤苦。后转泰水官都督知诸狱事,给泰马兵,令案行地狱。所至诸狱,楚毒各殊。

4、或针贯其舌,流血竟体。或披头露发,裸形徒跣,相牵而行,有持大杖,从后催促,铁床铜柱,烧之洞然,驱迫此人,抱卧其上,赴即焦烂, 寻复还生。或炎炉巨镬,焚煮罪人,身首碎堕,随沸翻转,有鬼持叉,倚于其侧,有三四百人立于一面,次当入镬,相抱悲泣。或剑树高广,不知限量,根茎枝叶,皆剑为之,人众相訾,自登自攀,若有欣意,而身首割截,尺寸离断。泰见祖父母及二弟在此狱中,相见涕泣。泰出狱门,见有二人赍文书来,语狱吏言:“有三人,其家为其于塔寺中悬幡烧香,救解其罪,可出福舍。”俄见三人自狱而出,已有自然衣服完整在身。,复见一城,方二百余里,名为受变形城。地狱考治已毕者,当于此城更受变报。泰入其城,见有土瓦屋数千

5、区,各有坊巷。正中有瓦屋高壮,阑槛采饰。有数百局吏对校文书,云杀生者当作蜉蝣,朝生暮死;劫盗者当作猪羊,受人屠割;淫泆者作鹤鹜麞麋;两舌者作鸱枭鸺鶹;捍债者为驴骡牛马。泰案行毕,还水官处。主者曰:“卿无罪过,故相使为水官都督;不尔,与地狱中人无以异也。”语毕,主者开滕箧,检泰年纪,尚有余算三十年在,乃遣泰还。临别,主者曰:“已见地狱罪报如是,当告世人,皆令作善。善恶随人,其犹影响,可不慎乎!”,三、鬼神怪异 如曹丕列异传、干宝搜神记、托名陶潜搜神后记、刘义庆幽明录、吴均续齐谐记。 1、干宝(?336),字令升,新蔡(今河南新蔡)人,著有晋纪、搜神记等。晋书有传。 搜神记又名搜神录、搜神异记、搜

6、神传记,据隋志、晋书本为三十卷,今存二十卷464条,当为明代人辑本。,干宝(撰)、汪绍楹(校注).搜神记.北京:中华书局,1979,干宝(撰)、李剑国(辑校).新辑搜神记.北京:中华书局,2007,2、写作缘起: (1)世说新语排调19: 干宝向刘真长叙其搜神记,刘曰:“卿可谓鬼之董狐。” 刘孝标注引孔氏志怪: 宝父有嬖人,宝母至妒,葬宝父时,因推着藏中。经十年而母丧,开墓,其婢伏棺上,就视犹暖,渐有气息。舆还家,终日而苏。说宝父常致饮食,与之接寝,恩情如生。家中吉凶,辄语之,校之悉验。平复数年后方卒。宝因作搜神记,中云“有所感起”是也。,(2)唐无名氏文选集注江文通(总)拟郭弘农(璞)游仙诗

7、注引雷居士豫章记: 吴猛,豫章建宁人。干庆为豫章建宁令,死已三日。猛曰:“明府算历未应尽,似是误耳。今为参之。”乃沐浴衣裳,复死于庆侧。经一宿,果相与俱生。庆云:“ 见猛天曹中论诉之。”庆即干宝之兄。宝因之作搜神记。故其序云:“建武中,有所感起,是用发愤焉。”,(3)干宝搜神记序: 虽考先志于载籍,收遗逸于当时,盖非一耳一目之所亲闻睹也,又安敢谓无失实者哉。卫朔失国,二传互其所闻,吕望事周,子长存其两说。若此比类,往往有焉。从此观之,闻 见之难,由来尚矣。夫书赴告之定辞,据国史之方册,犹尚若此;况仰述千载之前,记殊俗之表,缀片言于残阙,访行事于故老,将使事不二迹,言无异途,然后为信者,固亦前史

8、之所病。然而国家不废注记之官,学士不绝诵览之业,岂不以其所失者小,所存者大乎?今之所集,设有承于前载者,则非余之罪也。若使采访近世之事,苟有虚错,愿与先贤前儒,分其讥谤。及其著述,亦足以发明神道之不诬也。群言百家,不可胜览;耳目所受,不可胜载。今粗取足以演八略之旨,成其微说而已。幸将来好事之士录其根体,有以游心寓目而无尤焉。,故事选讲 卷十六宋定伯 此故事前已见诸列异传,“宋定伯”作“宗定伯”。 参看同卷阮瞻执无鬼论而见鬼、黑衣客施续与鬼辩、钟繇杀女鬼等文。,蔡志忠动漫鬼怕人,卷十六宋定伯,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之,鬼言:“我是鬼。”鬼问:“汝复谁?”定伯诳之,言:“我亦鬼。”鬼问:“

9、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数里。鬼言:“步行太迟,可共递相担,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故身重耳。”定伯因复担鬼,鬼略无重。如是再三。定伯复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听之,了然无声音。定伯自渡,漕漼作声。鬼复言:“何以有声?”定伯曰:“新死,不习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担鬼着肩上,急执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下着地,化为一羊,便卖之。恐其变化,唾之。得钱千五百乃去。 当时石崇有言:“定伯卖鬼,得

10、钱千五。”,老舍如何写小说: 在说鬼狐的故事里,自古至今都是把鬼狐处理得象活人;即使专以恐怖为目的,作者所想要恐吓的也还是人。假若有人写一本书,专说狐的生长与习惯,而与人无关,那便成为狐的研究报告,而成不了说狐的故事了。由此可见,小说是人类对自己的关心,是人类社会的自觉,是人类生活经验的纪录。,卷十六宋定伯,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之,鬼言:“我是鬼。”鬼问:“汝复谁?”定伯诳之,言:“我亦鬼。”鬼问:“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数里。鬼言:“步行太迟,可共递相担,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

11、故身重耳。”定伯因复担鬼,鬼略无重。如是再三。定伯复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听之,了然无声音。定伯自渡,漕漼作声。鬼复言:“何以有声?”定伯曰:“新死,不习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担鬼着肩上,急执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下着地,化为一羊,便卖之。恐其变化,唾之。得钱千五百乃去。 当时石崇有言:“定伯卖鬼,得钱千五。”,老舍如何写小说: 在说鬼狐的故事里,自古至今都是把鬼狐处理得象活人;即使专以恐怖为目的,作者所想要恐吓的也还是人。假若有人写一本书,专说狐的生长与习惯,而与人无关,那便成为狐

12、的研究报告,而成不了说狐的故事了。由此可见,小说是人类对自己的关心,是人类社会的自觉,是人类生活经验的纪录。,卷十一东海孝妇,汉时,东海孝妇养姑甚谨。姑曰:“妇养我勤苦。我已老,何惜余年,久累年少。”遂自缢死。其女告官云:“妇杀我母。”官收系之,拷掠毒治。孝妇不堪苦楚,自诬服之。时于公为狱吏,曰:“此妇养姑十余年,以孝闻彻,必不杀也。”太守不听。于公争不得理,抱其狱词,哭于府而去。 自后郡中枯旱,三年不雨。后太守至,于公曰:“孝妇不当死,前太守枉杀之,咎当在此。”太守即时身祭孝妇冢,因表其墓。天立雨,岁大熟。 长老传云:“孝妇名周青。青将死,车载十丈竹竿,以悬五幡。立誓于众曰:青若有罪,愿杀,

13、血当顺下;青若枉死,血当逆流。既行刑已,其血青黄,缘幡竹而上标,又缘幡而下云。”,山东省郯城县孝妇冢,此前汉书于定国传已载此事,注意史传与志怪主旨、重心区别,前者在狱吏于定国之廉正,后者在孝妇之誓愿。此后元杂剧窦娥冤亦以此为本敷衍成悲剧。,卷十一韩凭妻,宋康王舍人韩凭,娶妻何氏,美。康王夺之。凭怨,王囚之,论为城旦。妻密遗凭书,缪其辞曰:“其雨淫淫,河大水深,日出当心。”既而王得其书,以示左右;左右莫解其意。臣苏贺对曰:“其雨淫淫,言愁且思也;河大水深,不得往来也;日出当心,心有死志也。”俄而凭乃自杀。 其妻乃阴腐其衣。王与之登台,妻遂自投台;左右揽之,衣不中手而死,遗书于带曰:“王利其生,妾

14、利其死,愿以尸骨,赐凭合葬!” 王怒,弗听,使里人埋之,冢相望也,王曰:“尔夫妇相爱不已,若能使冢合,则吾弗阻也。”宿昔之间,便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又有鸳鸯雌雄各一,晨夕不去,交颈哀鸣,音声感人。宋人哀之,遂号其木曰相思树。相思之名,起于此也。南人谓此禽即韩凭夫妇之精魂。 今睢阳有韩凭城。其歌谣至今犹存。,其结局当受孔雀东南飞影响。敦煌写卷韩朋赋,情节更为细致复杂,语言与小说相比更近民间。 李商隐青陵台 青陵台畔日光斜, 万古贞魂倚暮霞。 莫讶韩凭为蛱蝶, 等闲飞上别枝花。 元杂剧列女青陵台、明传奇韩朋十议记、清小说东周列国志(第九十四回)、越剧相

15、思树和评剧青陵化蝶以及梁祝故事等。,河南省封丘县留光乡清堆村息氏墓,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五篇: 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汉末又大畅巫风,而鬼道愈炽;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渐见流传。凡此,皆张皇鬼神,称道灵异,故自晋讫隋,特多鬼神志怪之书。其书有出于文人者,有出于教徒者。文人之作,虽非如释道二家,意在自神其教,然亦非有意为小说,盖当时以为幽明虽殊途,而人鬼乃皆实有,故其叙述异事,与记载人间常事,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矣。,第二节:志人小说,1924年,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第二讲六朝时之志怪与志人,第一次提出“志人”的概念。 鲁迅中国小说史略:“记人间事者已甚古,列御寇、韩非皆有录载,惟其所

16、以录载者,列在用以喻道,韩在储以论政。若为赏心而作,则实萌芽于魏而盛大于晋。虽不免追随俗尚,或供揣摩,然要为远实用而近娱乐矣。” 志人小说按内容可分为笑话、野史、逸闻轶事三类。,一、笑话 (魏)邯郸淳笑林,短篇笑话。 鲁有执长竿入城门者,初竖执之,不可入。横执之,亦不可入,计无所出。俄有老父至,曰:“吾非圣人,但见事多矣。何不以锯中截而入。”遂依而截之。 甲与乙斗争,甲啮下乙鼻。官吏欲断之,甲称乙自啮落。吏曰:“夫人鼻高耳口低,岂能就啮之乎?”甲曰:“他踏床子就啮之。”,二、野史 (东晋)葛洪伪托刘歆所作西京杂记,记西汉人物轶事,名作如王昭君、毛延寿故事,司马相如、卓文君故事等。 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案图召幸之。诸宫人皆赂画工,多者十万,少者亦不减五万。独王嫱不肯,遂不得见。匈奴入朝求美人为阏氏,于是上案图以昭君行,及去,召见,貌为后宫第一,善应对,举止闲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信于外国,故不复更人。乃穷案其事,画工皆弃市,籍其家资皆巨万。画工有杜陵毛延寿,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安陵陈敞、新丰刘白、龚宽,并工为牛马飞鸟众势,人形好丑,不逮延寿。下杜阳望亦善画,尤善布色,樊育亦善布色,同日弃市。京师画工于是差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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