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角仙都——一个唐代宗教圣地的塑造与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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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龙角仙都一个唐代宗教圣地的塑造与转型发布日期: 2015-06-30 原文刊于龙角仙都一个唐代宗教圣地的塑造与转型雷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北京,100732)在晋南临汾市浮山、冀城两县的交界处有一座二峰山,从地理环境来看,此山算不上特别险峻, 不过它在唐代宗教史上却扮演着相当特别的角色。二峰山在唐代原名羊角山,由于一系列太上老君在大唐创业开国之初于此地现身的神话,羊角山被塑造为一个具有浓厚“革命圣地” 色彩的宗教圣地,从此与大唐立国的正当性乃至国运的兴衰紧密相关。在此背景下, 浮山县被改称为神山县,羊角山被改称为龙角山,国初所立的老君庙在玄宗时期也被改称为“庆唐观”(遗址在今浮山县东张

2、乡贯里村),玄宗还御制御书庆唐观纪圣铭以宠异之。 在庆唐观中, 供奉着从高祖到玄宗“六圣” 之御容, 这使得它与长安的太清宫一样,兼具道教宫观与皇家宗庙的双重性质。到了宋金元时期,庆唐观被改名为天圣观/ 天圣宫,在失去与王朝正当性的关联之后,它最终与晋南地域社会紧密结合,继续成为当地的信仰中心,其香火甚至一直延续至民国时期。目前, 虽然许多道教史论著都会涉及唐初羊角山的创业神话 1 ,但对庆唐观的发展演变却缺乏系统研究。2003 年,笔者在论及唐代皇帝的图像时曾注意到庆唐观2 ,但未深论。 2006 年,王翰章先生对庆唐观遗址现存的文物进行了初步梳理 3 。近年来,为促进旅游事业和地方文化的发

3、展,浮山县当地的一些学者和单位也陆续编写了一些宣传性读本4 ,虽然学术性不足,但其中有些照片却颇为珍贵。本文试以石刻材料为中心,探讨庆唐观这个本无道教传统的圣地的制造、发展与转型。一、相关材料概说关于龙角山与庆唐观,最早的记载可能是唐代道士李用德的晋州羊角山庆唐观记一卷,此书今佚,著录于宋史艺文志四神仙类5 ,通志、遂初堂书目等也著录此书,虽书名、作者的写法略有出入,但可以肯定是同一本书6 。关于此书及其作者,尚未发现其它进一步的信息,只能从书名来稍加推测。如下文将会论述的那样,“庆唐观”之名始自玄宗开元十六年(728),而“羊角山”改名“龙角山”则在开元十七年(729)。若宋史与通志所载不误

4、,则此书很可能撰于开元十六年到十七年之间,其内容应该是记录太上老君在唐初的数次化现,以及朝廷对此观的恩赐。作者李用德 (或李用能)可能正是庆唐观的道士,而此书的撰作契机,或即玄宗在开元十六年御题观额之事。由于此书已佚,无法做进一步申论,今天可资利用的更多是一些石刻材料:(1)大唐龙角山庆唐观纪圣之铭(下文简称纪圣铭),开元十七年九月立,唐玄宗御制御书。此碑是迄今所见关于庆唐观最早、最重要的实物材料,至今仍矗立在庆唐观原址上。据介绍,它的碑身、额通高269 公分,宽103 公分,厚32 公分;驮碑之赑屃高73 公分,身长197 公分,宽 109 厘米 7 。加上碑座,全碑高近3.5 米,在唐代前

5、期实属巨制。此碑碑额中留有圭形,内篆书“龙角山纪圣铭”六字。碑阳记述唐初老君数次化现的神迹及开元时期观内出现的多宗祥瑞,碑阴文字为吕向所书,上有太子、 诸王及宰相等诸多朝廷显贵之名。南宋的宝刻类编最早著录此碑,但无录文8 。全唐文收录了这块碑,却未收录碑阴9 。清代一些金石学著作如八琼室金石补正、山右石刻丛编也都收录了此碑 10 。1988 年,道家金石略又据艺风堂拓本及八琼室、山右录文11 。1997 年,山西省考古所在山西碑碣中首次刊布了此碑的拓本12 ,最近出版的三晋石刻大全临汾市浮山县卷也有此碑的拓本与录文13 。本文引此碑,均以道家金石略为底本,并据图版校订部分文字与标点,不再一一出

6、注。(2) 大唐平阳郡龙角山庆唐观大圣祖玄元皇帝宫金箓斋颂(下文简称 金箓斋颂 ) ,天宝二年( 743)十月十五日立。右拾遗崔明允撰,集贤院待制史惟则书。此碑记载了开元二十五年唐玄宗下诏举行金箓斋的盛事,其全文收录在文苑英华中,只是作者误作崔元明14 。金石录、 宝刻类编、 金石萃编、 山右石刻丛编等均著录此碑15 。全唐文 也收录了此碑16 ,但删去了文末 “天宝二年岁次癸未十月景寅朔十五日庚辰下元斋建”这样重要的信息。道家金石略据艺风堂拓本与萃编录文17 。三晋石刻大全 临汾市浮山县卷也收录了此碑的拓本与录文18 ,虽然照片不够清晰,但足以核对文字。从图版来看,碑题中玄元皇帝讳写为“元元

7、皇帝”,表明此碑已经后世覆刻,而非唐时旧物。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今天在庆唐观旧址中还保存着一块唐碑的残块,文字仅余7 行,且首尾残缺,其图版收录在前引浮山县庆唐观编委会所编庆唐观一书中。将三晋石刻大全 上的拓本与残碑对照,即可发现,拓本不仅书法绵软无力,殊无残碑上史惟则书法的神韵,且版式也有所改变,如残碑第一行文字余“元皇帝宫金箓斋颂并序”10 字,而拓本首行碑题则脱一“宫”字,且“并序”二字大书,不像残碑那样作小字。可见,此碑经后世覆刻,与原碑形制颇有距离,唐碑残块的存在,可以使我们略窥原碑风采,弥足珍贵。本文引此碑文,以文苑英华为底本,并据两份图版校订部分文字与标点。(3)庆唐观李寰谒真庙题

8、记,穆宗长庆三年(823)三月刻于前述金箓斋颂的碑阴。全唐文收录此文,题为纪瑞,可惜删去了文末从祀官员的列名19 。道家金石略则据八琼室金石补正录文,并收录了文末题名20 。此题记是李唐宗室、时任晋慈等州都团练观察使李寰谒庙之后留下的,反映了中唐庆唐观的情况。至于李寰本人的题名,却不在金箓斋颂的碑阴,而题在玄宗纪圣铭碑阴的最上一截(详下)。(4)龙角山记一卷。此书收录在明正统道藏中21 ,收集了唐、宋、金三朝与龙角山庆唐观有关的碑记、诏令、祈祷文等, 前述唐代三种碑记在此书中均有收录,个别文字略异。此书年代最晚的一篇是大定十一年(1171)四月的祈雨祭文,因此当成书于金代。 宋、金时期的碑记非

9、常重要,因为其中一些不见于其它文献的记载,对于我们了解庆唐观在宋金时期的发展演变很有帮助。(5)明清浮山县志。明清时期先后编修了多种浮山县志,最早的是明嘉靖十一年( 1532)许安纂修者,到了清康熙十二年(1673)、乾隆十年(1745),又先后增修。在这些方志中, 也包含了许多重修天圣宫的宝贵资料。如今, 这些地方志已经被整理出版22 ,极便使用。(6)三晋石刻大全临汾市浮山县卷。此书是图版、录文对照本,由浮山县当地学者编订。这是目前收录庆唐观/ 天圣宫碑刻最全的一种资料集,有些碑刻系当地文物工作者访求而来, 属于首次刊布。 可惜此书所录一些重要石刻的图版不够清晰,在文字考释和解读方面也存在

10、不少问题。二、老君示现:唐初的创业神话李唐建国,受到道教界的全力支持。楼观道士岐晖不仅以观中粮草资给李渊之女平阳公主的军队, 而且在唐军入关中之初,又派楼观道士前往蒲津关迎接唐军。上清派宗師王远知也早就秘傳符命,為李唐建國進行舆论宣传。这些事迹, 早已为学界所熟知23 。事实上,在李渊起兵过程中,作为兴王之本的河东地区出现过一系列道教神话,为李唐建国做出特殊贡献,如隋恭帝义宁元年(617)七月,唐军在霍邑之战前就曾得到霍山神使的帮助24 。李渊建唐之后, 李世民继续其削平群雄的战争,其间,太上老君曾直接登上了舞台,地点就在晋州的浮山县。据玄宗纪圣铭载:我远祖玄元皇帝,道家所号太上老君者也。,

11、肇我高祖之提剑起晋,太宗之杖钺入秦,鹏抟风云,麟鬬日月,夏臣丑而已去,殷鼎轻而未徙。老君乃洗然华皓,白骥朱髦,见此龙角之山,示我龙兴之兆,语绛州大通堡人吉善行曰:“吾,而唐帝之祖也,告吾子孙,长有天下。 ”, 善行以武德三年二月初奉神教,恐无明征, 之敢泄。 至四月, 老君又见,曰:“石龟出,吾言实。”于时太宗为秦王,讨宋金刚,总戎汾绛,晋州长史贺若孝义以其状上启,遽使亲信杜昂就山礼谒。俯仰之际,灵貌察焉。昂驰还曰:“信矣!”乃遣昂、善行乘驲表上,比至长安,适会郇州献瑞石如龟,有文曰:“天下安,千万日。”高祖征其二异,授善行朝散大夫,命舍人柳宪往祠焉。玉帛既陈,尊仪复见。从武德二年二月起,刘武

12、周就不断侵袭并州。六月,宰相裴寂出任晋州道行军总管讨刘武周,九月,在介州被刘武周大将宋金刚击败,并州陷落。十月,李世民受命出征,与刘武周、宋金刚对峙于蒲州、晋州一线。到武德三年(620)四月,李世民大破宋金刚于介州,乘胜收复了并州。老君三次示现, 就发生在这一战云密布的特殊时期。与太原起兵之初霍山神使的出现一样, 太上老君在羊角山的这三次化现应该是李世民在严峻的军事形势下,为振奋军心而导演的一出大戏,吉善行、贺若孝义、 杜昂等人都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具有当地背景的吉善行更是大戏的主角。宋人赵明诚曾评论说:“老子其生以清净无为为宗,岂身没数千岁而区区为人称述符命哉?盖太宗初起,托以自神, 此陈

13、胜所谓卜之鬼者也。史臣既载之于实録,明皇又文之于碑,遂以后来为真可欺罔,岂不可笑也哉!”25可谓确评。另据纪圣铭记载,高祖在派柳宪祠祭老君之后,正式在此立庙,“刻饰圣容,彩绘真卫”,并改县名为神山县。此后,老君又两次在羊角山现身,一次是预言亳州其本庙枯柏更生,一次是预言平定刘黑闼之胜利。与霍山在隋代就进入岳镇海渎祭祀体系并被称为“冀州镇”(后来被列为“中镇”)不同, 羊角山原本并不是一座传统意义的名山,无论是在体国经野的王朝地理学中,还是在洞天福地的道教神圣地理学体系中,它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地位。可以说, 羊角山的道教传统与其山脚下的老君祠一样,完全是凭空制造的,是在特殊形势下为满足现实政治需要

14、而制造出来的,其根基和来源是国家权力,而非当地的信仰传统。然而,在强大的国家权力的推行下,老君信仰在此生根发芽,成为新的主流传统。可以想见, 当籍籍无名的羊角山与王朝肇建的宏大叙事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此前本地的一切信仰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事实上,纪圣铭所提到的太上老君的五次化现,成为羊角山最为深刻的历史记忆,在唐、宋、金、元等王朝一次次重修宫观、树立丰碑的过程中,这段光辉历程被反复追忆26 ,直至今日。三、唐玄宗与庆唐观的鼎盛自从高祖在羊角山置立老君祠之后,这里就不断有新的祥瑞出现,如玄宗纪圣铭所言: “尔后太宗贞观,则矞云泊于庙宇;高宗垂拱,则卿云涌于神座。”乾封元年(666)二月,高宗在封禅

15、泰山之后来到老子故里亳州,拜谒了老子庙, 并追尊他为 “太上玄元皇帝”27 。我很怀疑,羊角山下的这座老君祠改名为“玄元皇帝庙”可能亦在此时或稍后。在各种唐代文献或石刻史料中,我们看不到这座祠庙在武则天时代的任何信息。这不仅是因为武则天对佛教更加重视,更深层的原因在于,此庙与李唐开国的神话紧密相关,与李唐的政治关联远在其它道观之上,其在武周时期的沉默不显,完全是合乎逻辑的。正因如此,随着李唐中兴的到来,它的命运很快发生转机。先天二年(713)七月五日,来自长安太清观的道士杨太希就奉睿宗之命,作为“奉诰投龙修功德使”来到羊角山,给庙中的玄元皇帝像送来御赐的法服。 在举行了为期五天的斋醮仪式之后,

16、他又新造了金阙天尊、元始天尊及两位真人四尊塑像,分别为睿宗、玄宗及金仙、玉真这两位入道的公主祈福28 ,显示了此庙与皇家的特殊关系。1、唐玄宗纪圣铭的建立开、天时期,唐玄宗掀起崇道高潮,羊角山的玄元皇帝庙也受到他的特别关注。开元十四年( 726)九月,“晋州神山县玄元皇帝庙,根子树两枝连理,合成一枝”29 。对于这件祥瑞,玄宗很是欢喜,下诏曰:“玄元皇帝,先圣宗师,国家本系。昔草昧之始,告受命之期, 高祖应之, 遂于神降之所置庙,改县曰神仙 (山) 。近日庙庭屡彰嘉瑞,虔荷灵应,祗庆载深,宜令本州择精诚道士七人,于羊角庙中洁斋焚香,以崇奉敬。”30 既然诏书称“近日庙庭屡彰嘉瑞”,则祥瑞当不止一件,玄宗纪圣铭就说:今又祠中柏树,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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