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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系统功能语言学 系统功能语言学系统功能语法学派的早期成员是伦敦学派弗 斯培养的一批年轻学者，如格莱戈里、斯宾塞、 赫德逊、赫德尔斯顿等。目前比较活跃的在英国 有贝利、伯特勒、福塞特、特纳等；在澳大利亚 有哈桑、马丁、奥图尔、麦西逊等；在加拿大有 格莱戈里班森、格里夫斯等；在美国有曼恩等 。 系统语法学家每年举行一次系统理论讨 论会。至今在世界各地已召开了十余次 年会。该学派出版内部刊物网络（ Network）交流学术信息和成员活动情况 。系统功能语法学派内部不承认任何“纯 粹的”或“不纯粹的”理论模式。 由于韩礼德是最早从事系统理论研究者 之一，著述最多，观点最为全面，其理 论客观上具有公认的
2、代表性和权威性， 本节将简要介绍韩礼德的思想体系和理 论模式。 韩礼德1925年生于英格兰约克郡利兹。青年时 期在伦敦大学主修中国语言文学。1947 1949年在我国北京大学深造，导师为罗常培； 19491950年转入岭南大学，导师为王力。 回英后入剑桥大学在弗斯等著名语言学家指导 下攻读博士学位，1955年完成博士论文“元 朝秘史”的语言。1955年以来，他在英国和 美国的多所大学教授语言学课程。1975年，韩 礼德移居澳大利亚，创建了悉尼大学的语言学 系，一直任教至1988年退休。他的系统功能语 法是一种具有社会学倾向的功能语言学处理方 法，是20世纪最有影响的语言学理论之一，同 时也影响
3、到和语言相关的不同领域，如语言教 学、社会语言学、话语分析、文体学和机器翻 译等。 系统功能语言学有两个组成部分：系统 语法和功能语法。它们是语言学理论整 体框架中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两个部分 。系统语法的目标是要说明语言作为系 统的内部底层关系，它是与意义相关联 的可供人们不断选择的若干子系统组成 的系统网络，又称“意义潜势”。功能语法 的目标是要说明语言是社会交往的手段 ，其基础是语言系统及其组成成分又不 可避免地由它们所提供的作用和功能所 决定。系统语法 系统语法首先关注各种各样的选择的本质和重 要性。这些选择是一个人有意或无意作出的， 是要从一种语言里所能够说出的无穷无尽的句 子里说出某
4、一个特定的句子的过程。系统语法 的核心部分是构建句子的一整套有效选择的图 表，并且配有对不同选择之间的关系的详细说 明。例如，韩礼德提出，在英语的主句中，及 物性系统提供了“外延性的”或“内涵性的”选择； 如果选择了外延性的，又会有“描写的”或“有效 的”的选择；如果选择了有效的，又会出现更进 一步的“可操作的”或“能接纳的”对立 。 与其他语言学家的理论有所不同，韩礼德的系 统语法有如下六个方面的特点：（一）十分重 视语言的社会学特征；（二）认为语言是“做事 ”的一种手段，而不是“知识”的手段。它区分了“ 语言行为潜势”和“实际言语行为”；（三）比较 重视对个别语言以及个别变体的描写；（四）
5、 用“连续体”这一概念来解释众多语言事实（例 如：不符合语法的更加反常反常的（ 符合语法）不太反常不太惯常惯 常的（符合语法）更加惯常）：（五）依 靠对语篇的观察和数据来验证自己的假设；（ 六）以“系统”为基本范畴。 韩礼德把语法分析的尺度叫做阶。为了把范 畴相互联系起来，要采用三种抽象的阶进行工作， 这就是级（rank）、幂（exponence）和精密度（ delicacy）的阶。级的阶上，排列着从句子到语素的各层单位 ，按逻辑顺序从最高单位排列到最低单位。句子的 描写只有当语素的描写完备以后才能完备，反之亦 然。幂的阶是抽象程度的阶梯，它把语法中的概念 同实际材料联系起来。从比较抽象的概念
6、向具体的 材料推进，就是沿着幂的阶下降。韩礼德把语法分 析的尺度叫做阶。为了把范畴相互联系起来，要采 用三种抽象的阶进行工作，这就是级（rank）、幂 （exponence）和精密度（delicacy）的阶。 精密度阶则反映结构和类别的精密程度。精密 度是一个渐进的“连续体”（cline），它的范围 ，一头是结构和类别两大范畴中的基本程度， 另一头是理论上这样的一个点，过了这个点就 得不出新的语法关系。 韩礼德认为，对一个语言项目进行分类时，应 该按照精密度的阶，由一般逐步趋向特殊，对 每一个选择点上的可选项给以近似值。例如， 句子可区分为陈述句和祈使句。如果是陈述句 ，又可进一步细分为肯定句
7、和疑问句。如果是 疑问句，又可再进一步细分为一般疑问句和特 殊疑问句。精密度的概念也可以实用于语义层 。例如在及物性系统中，过程可细分为物质过 程、思维过程、关系过程和言语过程，而思维 过程又可进一步细分为感觉过程、反应过程和 认知过程。 系统语法把言语行为看成一个数量庞大 的、彼此有关的可选择项目中同时地进 行选择的过程，如果表示这种选择过程 的系统网络编制的详尽、而又准确，就 可以用形式化的手段对语言进行细致入 微的描述，从而使这种系统语法在语言 自动处理中得到实际的应用。 功能语法 韩礼德的系统语法包含有功能的内容，在 其功能语法概论（1985/1994）背后 ，又蕴藏着系统理论。韩礼德
8、把弗斯关于“ 情景上下文”的理论落实到具体的语言结构 中，认为语境变量可以分为“话语范围”（ field of discourse）、“话语方式”（mode of discourse）和“话语基调”（tenor of discourse）三种。 “语境是话语在其中行使功能的整个事件，以及 说话人或写作者的目的。因此，它包括话语的 主题。方式是事件中话语的功能，因此，它包 括语言采用的渠道（临时的或有准备的说或写 ），以及语言的风格或者修辞手段（叙述、说 教、劝导、应酬等等）。基调指交际中的角色 类型，即话语的参与者之间的一套永久性的或 暂时性的相应的社会关系。范围、方式和基调 一起组成了一段话
9、语的语言情景。”这些变量分 别决定他提出的概念功能（ideational function ），语篇功能（textual function）和人际功能 （interpersonal function）这三大纯理功能（ metafunction）。而这三大纯理功能又分别支 配语义系统中的及物性系统、主位/信息系统和 语气/情态系统 概念功能又可再分为经验功能（ experiential function）和逻辑功能（ logical function）。经验功能与说话的内 容发生关系，它是说话人对外部环境的 反映的再现，是说话人关于各种现象的 外部世界和自我意识的内部世界的经验 。逻辑功能则仅仅
10、是间接地从经验中取 得的抽象的逻辑关系的表达。 语篇功能使说话人所说的话在语言环境 中起作用，它反映语言使用中前后连贯 的需要。例如，如何造一个句子使其与 前面的句子发生关系，如何选择话题来 讲话，如何区别话语中的新信息和听话 人已经知道的信息，等等。它是一种给 予效力的功能，没有它，概念功能和人 际功能都不可能付诸实现。 人际功能是一种角色关系，它既涉及说 话人在语境中所充当的角色，也涉及说 话人给其他参与者所分派的角色。例如 ，在提问时，说话人自己充当了提问者 ，即要求信息的人的角色；同时，他也 就分派听话人充当了答话者，即提供信 息的人的角色。不同的说话人，因与听 话人的关系不同，在对同
11、一听话人说话 时，会采取不同的口气；而同一说话人 对不同的听话人说话时，也会采用不同 的口气。 韩礼德认为，概念功能、语篇功能和人际功能 是三位一体的，不存在主次问题。当语言情景 的特征反映到语言结构中时，话语范围趋向于 决定概念意义的选择，话语方式趋向于决定话 语意义的选择，话语基调则趋向于决定交际意 义的选择。 这样，韩礼德便把语言的情景落实到语言本身 的语义上来，具体地说明了情景与语言本身的 关系究竟是什么。韩礼德认为，概念功能、语 篇功能和人际功能是三位一体的，不存在主次 问题。当语言情景的特征反映到语言结构中时 ，话语范围趋向于决定概念意义的选择，话语 方式趋向于决定话语意义的选择，话语基调则 趋向于决定交际意义的选择。 基本评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