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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4 国外高谜 飞虎队 之父 效力美军， 壮志难酬 陈纳德 1 8 9 0年生于美 国德克萨斯州的 康麦斯， 祖籍法国， 父亲经营农场。陈纳德五 岁时母亲去世 ，十岁时父亲同一名小学教员 结婚， 五年之后继母也逝去， 但继母给予陈纳 德的母爱令陈纳德终身难忘。家庭的变故也 使得他性格异常顽强， 他常常想出人头地 ， 无 论是学习还是体育都力争第一。中学毕业后 他考人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 ，后人航空军事 学校。 他先后担任第 4 6战斗队副官、 第 9 4战 斗机队见习军官 ， 并取得优异的成绩 ， 此段经 历也使他从此与蓝天结下不解之缘。1 9 3 0 年 陈纳德被保送弗吉尼亚州兰利空军战术学
2、校 学习，毕业之后被调往麦克斯韦尔机场担任 战斗机的战术教官。 3 0 年代， 世界空军界盛行意大利军事理 论家杜黑的空战理论 ， 杜黑主张“ 轰炸至上” ， 即空军在作战时应集中大批的航程远 、载弹 量大的轰炸机 ，一旦有敌情就对敌方的战略 目标以多个纵队的形式进行连续的轰炸 ， 直 至对方求和。 在此种理论的影响下， 战斗机 作用受到忽视，许多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畦 改飞轰炸机。 但陈纳德并不认同这种观点， 为在未来的空战中不可能缺少战斗机 ，战斗 机将同轰炸机一样扮演重要的角色。而且通 过对一战空战案例的分析 ，他提出双机编 打击 同一 目标的观点，这一观点至今仍被名 国空军采用 。陈纳德
3、曾写文章和著书批驳 黑的理论 ，并将其理论交给上司以求获得殳 持， 但都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反而导致上司 反感 ， 因此仕途也不顺利。 当陈纳德 4 7岁时， 他的战友都荣膺校官 ， 而他仍是尉官 ， 这对 强好胜的他来讲无疑打击很大，加之他的舅 体也患有不少疾病 ， 于是于 1 9 3 7年春退役。 初到中国， 训练空军积极抗日 陈纳德退役后 ，他的好友霍尔布鲁克从 中国来信 ， 邀请他来华任职， 条件是月薪一千 美元 ， 此外还有津贴、 汽车 、 司机 、 译员 ， 并可 以驾驶中国空军的任何飞机。陈纳德接受邀 请于 1 9 3 7 年 5 月 2 9日到达中国，获得蒋介 石和夫人宋美龄的
4、支持 ，担任宋美龄的专业 咨询顾问，这就意味着陈纳德实际上控制着 中国空军。 陈纳德来华时， 聘请意大利教官训 练中国空军， 但训练极其简单 ， 飞行员甚至只 会飞机起降而不能驾机战斗。并且中国从意 大利进 口的飞机和零件多为劣质品 ，飞机数 量也极其缺乏。陈纳德考察中国空军后做出 的评价是 ： “ 中国的空军是一个绳索的尽头 ， 飞行员则是射击游戏中没有上发条的转动鸭 子。 ” 陈纳德接手空军后对飞行员进行严格训 练，并按宋美龄的要求去昆明筹办航空学校 训练飞行员。在此期间陈纳德也积极率领空 军参加战斗， 并取得一定的战绩 ， 如 1 9 3 8年 4月 2 9日的空战中，将入侵的 3 9架
5、 日机击 落 3 6架。陈纳德也将其空战思想付诸实践 ， 如建立航空地面情报网、利用探照灯扰乱敌 机轰炸等等， 有力地配合着空战。 但毕竟中 日 空军的实力差距太大，长期的战争消耗使得 原本就捉襟见肘 的中国空军力量损失殆尽 ， 到 1 9 4 0年， 中国空军甚至出现没有飞机可飞 的尴尬局面，日本轰炸机不用战斗机护航就 可以进行肆无忌惮的轰炸，甚至连陈纳德在 昆明航校的住所也不能幸免。 组建“ 飞虎队” ， 大展宏图 1 9 4 0年， 抗 日战争进入到相持阶段 。蒋 介石派陈纳德前往美国寻求军事援助 ，并同 常驻美国的宋子文一起购买作战物资。但由 于陈纳德在美国的政治影响力太小 ，加之他
6、的军事理论曾招到上司的反感 ，所以进展非 常缓慢。 但经过陈纳德的不懈努力， 罗斯福总 统最终还是答应从援助英国的 5 0 0架飞机中 拨出 1 0 0架给予中国，虽然这离陈纳德的要 求相去甚远 ， 但毕竟聊胜于无， 解决了燃眉之 急。而且罗斯福总统为避免引起国内和 日本 的过激反应 ，准许预备役军官和退出陆军和 海军航空部队的士兵加入援华美军志愿队。 这样陈纳德得到了战斗机和飞行员 ，用他的 国外高端 I A N D I一 1 9 4 9年， 陈纳德夫妇和他们的孩子 话说 ： “ 在抗击 日本人的战斗中，我第一次得 到了我所需要用来打败他们的一切东西。 ” 看 起来似乎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7、 美国志愿飞行队的成员同国民政府签订 一年的合同， 一年之后回原部队， 享受原有军 衔 ， 除了正常的薪金外 ， 击落一架 日机有 5 0 0 美元的奖金。1 9 4 1 年 8月 1日， 蒋介石发布 0 5 8 9 7号训令 ， 宣告“ 中国空军志愿大队” 成 立， 陈纳德为上校指挥官 ， 中国空军第五路军 司令王叔铭上校兼志愿军大队参谋长 ，总部 设在昆明。 志愿队下辖三个战斗机中队， 最初 共有空 、 地勤人员 2 7 0名， 飞行员 8 4 名。 三个 中队分别起名为 ： “ 亚当和夏娃” 、 “ 熊猫” 和 “ 地狱里的天使” ， 每个中队有 自己的队标， 并 且在 P _ _ 4
8、0 B型战斗机上绘制虎鲨的图案， 成 了“ 飞虎队” 最鲜明的标志。为了尽快使这批 来 自不 同地方的飞行员迅速地掌握 飞行技 能， 同时也为了避免 日军的袭击和供应方便 ， 美军志愿 队选择缅甸的同古作为训练基地。 尽管环境恶劣、 物资紧张， 陈纳德和他的队伍 还是克服了种种困难 ，飞行技能和协同作战 能力显著上升， 志愿队已经是蓄势待发。 1 9 4 1 年 l 2月 1 7日， 陈纳德率队进驻昆 明。2 0日志愿队首次对 日作战， 取得了将来 犯的 1 0架 日机击落 6架 ， 重创 3架 ， 自己无 伤亡的重大胜利。首战告捷让昆明市民倍感 7 6 国外高粥 兴奋， 昆明各界为志愿队举行
9、庆功会 ， 报纸头 版头条争相报道此次战役 ，并称美国志愿队 为“ 飞虎队” ， 从此“ 飞虎队” 成为志愿队的代 称。 此后的几个月中， “ 飞虎队” 调入仰光同英 国皇家空军协同作战，沉重地打击了E t 军的 空中力量。陈纳德开创空中游击战术打击 日 军，阻止 日军跨过怒江 ，保卫了抗战的大后 方。在这各同盟国抗击法西斯处处受挫的时 期 ， “ 飞虎队” 无疑是一颗耀眼的明星， 鼓舞了 人们的斗志。“ 飞虎队” 作战 5 0余次， 击落敌 机 2 9 9架 ， 消灭大量 的坦克 、 车辆 、 舰船和地 面部队， “ 飞虎队” 共损失飞机 7 3架 ， 牺牲 2 0 名队员。连丘吉尔也称赞他
10、们说 ： “ 这些美国 人在缅甸稻田上空的胜利 ， 在性质上( 如果不 是在规模上的话 )能够和大不列颠空战中皇 家空军在肯特郡的果园和草地上空所获得的 胜利相媲美。” 陈纳德也是名利双收， 从一个 普通的美军上尉成为美国家喻户晓的人物 ， 1 9 4 2年 2月 3日， 宋美龄致电陈纳德 ， 要求 其出任驻华空军指挥官， 军衔是准将 ， 任务是 协助中国人训练空军。 “ 飞虎队 重组， 陈纳德黯然离华 但一年的合同到期后 ， 蒋介石于 1 9 4 2年 解散志愿队， 多数志愿队员选择回国， 仅有 5 名飞行员 、 5 名行政人员和 2 9名地勤人员选 择留下。 志愿队解散后 ， 该队所留飞机
11、和人员 归并为美国陆军航空队第 2 3战斗机大队， 与 派驻中国的第 1 6战斗机 中队组成美国空军 特遣队， 隶属美军第 1 0航空队， 陈纳德任特 遣队准将指挥官。1 9 4 3 年 3月 3日， 美国政 府晋升陈纳德为陆军少将 ， 3月 1 0日，第 2 3 战斗机大队扩编为第 l 4航空队， 陈纳德为指 挥官。 这三支部队一直 由陈纳德指挥， 始终保 持着“ 飞虎队” 的队徽 、 机徽和队风 、 战术 ， 人 们将这三支具有继承关系的队伍都称为 “ 飞 虎队” 。 第 2 3战斗机大队和第 l 4 航空大队共 击落敌机 2 9 0 0架 ， 击沉 、 击伤敌舰艇 4 _ 4 艘 ， 商
12、船 2 2 3 万吨， 重新夺回中国战场的制空权 ， 有力地配合了美军在太平洋的反攻。 陈纳德指挥技术惊人， 但不擅长政治。 陈 纳德由中国方面晋升为准将后 ，马歇尔和阿 诺德非常恼火 ，他们挑选陈纳德的对头比斯 尔为美军第 1 0 航空队指挥官， 直接领导陈纳 德， 而且又派史迪威为中国战区参谋长。 这样 陈纳德的大部分命令要征询 比斯尔和史迪威 的意见， 而比斯尔的司令部在新加坡 ， 史迪威 的司令部在重庆和新德里 ，如此复杂的指挥 系统无疑影响了战斗力。并且史迪威多次否 定陈纳德的作战计划，减少对陈纳德部队的 物资供给。 另外 ， 陈纳德对薛岳的军事补给也 惹恼了蒋介石 ，以至于蒋介石可
13、以干预马歇 尔对陈纳德的调动时而没有进行干预。以上 诸多因素迫使陈纳德于 1 9 4 5年 7月 6日辞 职 ， 并于 8月 1日带着失望回国， 而没有等到 抗 日的胜利。 陈纳德于 1 9 4 5年 l 2月重返中国，并成 立民航空运 队， 飞行员是以前的“ 飞虎队” 队 员。而民航空运队因蒋介石的要求卷入内战 中来 ， 曾多次参加对解放军的作战。后来， 民 航空运队被美国中情局购买，空运队改为控 股公司， 陈纳德出任该公司的董事长， 但空运 队仍然帮助蒋介石向大陆投送特务和武器 ， 支援国民党残余部队。 重返中国后 ， 陈纳德于 1 9 4 7年 1 2月 2 1日同中国姑娘陈香梅喜结 良缘， 两人感情甚笃 ， 生有两个女儿。 1 9 5 8年 7月 1 5日，艾森豪威尔总统要 求 国会晋升陈纳德为中将 ， 1 8日两院一致通 过。7月 2 7日， 陈纳德去世 ， 终年 6 8岁， 被安 葬在华盛顿阿灵顿公墓 ，宋美龄参加了他的 安葬仪式， 墓碑上用中文写着“ 陈纳德将军之 墓” 。陈纳德一生行伍， 而组建“ 飞虎队” 无疑 是他事业的巅峰 ，为反法西斯胜利作出了突 出贡献。 ( 作者单位 ： 山东师范大学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