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级微观案例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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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文化与效用极大化的方向 1930 年代一个内地村庄的“消遣经济”及其经济学意义 曹正汉 一导论 经济学模型有一个基本前提, 是假设行为者在约束条件下追求各自的效用极大化。 然而,有一个事实尚未引起经济学家的重视, 那就是每一个自成一体的文化体系都蕴涵着特定的价值取向, 不同文化体系所蕴涵的价值取向有可能完全不一样, 以至于不同文化体系中的人们所追求的人生目标相差甚远。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在同一个文化体系中,人们的效用极大化方向是相似的;而在不同的文化体系中,人们的效用极大化方向却不一样,甚至有可能正好相反。因此,经济学家运用效用极大化模型解释人类行为时,必须说明相应的文化背景,以解释行为者

2、的偏好及效用极大化方向。 否则, 效用极大化模型可能只是一套形式化的逻辑框架,不能对人类行为作出明确内容的解释。 本文的目的,是通过费孝通早年研究的一个村庄案例,来说明与论证上述观点。这个村庄是云南省“禄村” ,1938 年至 1940 年费孝通曾在那里作田野调查。禄村是一个内地村庄, 远离昆明市,且交通不便,受西方文化的影响较浅。在费孝通到村庄作调查之时,村民们仍然按照传统的生活方式来安排生活。因此,通过认识禄村人如何从事经济活动,如何安排他们的生活,将有助于我们在一般意义上认识中国传统文化里的效用极大化方向。 二费孝通笔下的禄村小地主:闲混与消遣 禄村是云南省禄丰县的一个普通村庄, “禄村

3、”是费孝通取的笔名。当时,禄村是一个土地分散占有的农业村庄,村庄的土地除公有地(如族田)之外,都由为数众多的小地主们 在作进一步的论述之前,我们需要说明 “中国文化”在本文的涵义。中国文化包涵多个层面和多 种流派,李亦园曾将中国文化分成上层士绅文化和下层民间文化这两个层面,前者称之为文化的大传统, 后者为小传统。本文所说的“中国文化” ,是指未受西方文化大规模影响的传统中国文化,并且是指传统文 化中的民间文化层面。参见李亦园: “从民间文化看文化中国” , 中国文化 (香港) ,1993 年第 10 期。 2拥有。 村庄内最大的地主不过有田 50 余亩, 小的地主仅有田 10 余亩。 最令费孝

4、通关注的是,这些小地主经营农田的方式和他们的生活态度。小地主们基本上采用“雇工自营”的方式耕作农田,田里的农活由雇佣的长工和短工干,地主自己尽可能不干农活。地主不干农活的原因,不是他另找更有利可图的事情做,而是纯粹的闲混与消遣。 费孝通是这样描述这些小地主的悠闲生活: “我们第一天到禄村是 1938 年 11 月 16 日,正值农闲时节。我们从县城走去,田里长着一片蚕豆,不见有人在那里工作。到了禄村,沿街蹲着好些农民,在暖洋洋的太阳下,衔着烟管,谈长说短。 同时,在这小村的街上,不断的过着一群群的苦力:衣衫百结,面有饥色,垂着头,背负着 100 多斤象石块般的盐巴。一步步踏上那高低不平的石板大

5、道。在我们面前呈现着农村中的两种人物: 一种是农闲时不用劳作, 一种是农闲时依旧要劳作的。 “后来, 我们住久了, 知道那些在农闲时可以蹲在街边抽烟谈笑的, 农忙也忙不着他们,至多在掼稻时,换个地方蹲蹲,不在街边而在田岸上罢了。那些农闲时背老盐的,农忙时忙得更凶。农民有闲忙之别,在禄村这条界线也许特别清楚。 “实际上,享有闲暇的人,不是因为没有工作的机会,而是因为握有土地所有权,即使不劳作,也能靠着不劳而获的部分来维持生活。他们既有这种权利,于是有心无心的闲了起来。那些没有田的人, 除了卖工之外, 别无求生之道, 才不得不尽量的出卖劳力,以求一饱,这是没奈何。 “以我们第一次在禄村调查时寄宿的

6、那家房东来说罢。他家里不过有田 36 工田,折合起来不到 14 亩。他年纪刚满 40,正是农作年龄中的人物。可是他穿得整整齐齐,而且时常披着长袍。晚上 9 时上床,明晨 9 时起床。逢街子,上街子;逢礼拜,做礼拜。一个多月,我没见过他到田里去照料过几次。这并不是因为他田里没有事,所以不必下田。他下沟的闲田(在秋季不种豆的田) ,正该犁了,可是他自己不去,雇了邻村的一个川人替他代劳。可巧那位雇工发生了事故,不能继续工作,他连找人也懒得去,没有犁的田,泡了水,过了年再说。到明年挖田时,就得多费一倍以上的劳力。说他是例外罢,也许不错,因为他和其他稍有农田的人一比,已经可算是有数的勤俭人物了。烟已戒绝

7、,不常赌博,而且还是基督教勉励会的会员,常去做礼拜。不如他的人多呢。 以禄村的青年来说,有一位年纪只有 25岁,家里有田 50 工(约 20 亩) ,人很勤俭,据说很能管理家务。当我们在乡的一个多月,他没有五六天空闲,可是他并不是忙着耕田,而是忙着在庙里替人家尽义务, 吹洞经和讲圣谕 。这种工作已经继续了好几个月,因为那次祈免炸劫的大醮,在 9 月里已经开始。他在农闲时如此,在农忙时也如此。还有一位常喜到我们房里来谈时事的青年,年纪 30 岁,3家里有 40 工田(约 15 亩) ,本来在邻县里替他叔叔管理屠宰税。这两年赋闲在家。有一次他带我去看水坝,一路向我发表意见,说是农民太没有知识,不知

8、道改良,我们青年一定得下田工作, 农村才有希望。 可是我从没有在田里见过他, 每次进城茶馆里却常有他的份。 1939年掼谷子时,他父亲因为雇工不易,要他下田,他不干,依旧每天在城里混。 “保长的哥哥很坦白的和我们说: 我们这里有面子的人,不下田的。吓,看我这个样子,在田里打什么杂。怪吸,从小就没有挑重,这时候,硬去做,弄得筋骨酸疼,莫丢人了。什么人, 做什么事。 我们下田, 不成, 不成。 人家看了, 吓, 不害羞死了? ” 1(p. 255-257) 我们不难看出,禄村小地主的生活态度与资本主义精神正好相反。按照韦伯的说法,资本主义精神代表了一种特殊的人生态度和人生努力方向, 它的至善境界就

9、是尽可能地多积累财富。韦伯借用富兰克林的话形象地描述这种资本主义精神,富兰克林告诫商人: “切记,时间就是金钱。假如一个人凭自己的劳动一天能挣十先令,那么,如果他这天外出或闲坐半天,即使这其间他只花了六便士,也不能认为这就是他的全部耗费,他还扔掉了另外五个先令。”2(p. 33) 韦伯认为, 这种资本主义精神来源于基督教新教的宗教信仰与伦理观念。 新教徒积累财富的目的是为了增加上帝在尘世的荣耀,并证明自己是上帝特选的子民。因此,积累财富不再是满足物质生活需要的手段,而变成了新教徒在此世的人生目标。当然,新教伦理不会如富兰克林那样申言时间即金钱,但它确实是把虚度光阴当成不可饶恕的罪孽。社交活动,

10、无聊闲谈,耽于享乐,甚至超过健康之必需的睡眠,皆在道德谴责之列3(p.123)。 总之,资本主义精神是尽可能地多挣钱,多积累财富,而禄村的小地主则是尽可能地多闲暇。 这是两条完全不同的人生努力方向, 结果当然也不一样。 然而, 从经济学的观点来说,他们都是在追求各自的效用极大化。 三效用极大化模型 为什么禄村的小地主们把时间都消磨在街头巷尾的闲谈中,烟榻上,茶馆里,寺庙内?是他们家境优裕而无须积累财富吗?不是。 据费孝通调查, 这些小地主的收入主要来源于田里出产的粮食,说不上很富有。家境较好的小地主,只能算是小康生活,家境较差的,仅能维持温饱。可是,这并不防碍他们一边雇人种地,一边游手好闲地享

11、受闲暇时光。 我们先用效用极大化模型来解释这些小地主的行为, 看看一般意义上的效用极大化模型能够解释到何种程度。 4用经济学的话来说,一个人决定工作多长时间,享受多少闲暇时光,是在给定偏好和约束条件下的理性选择问题,可以用效用极大化模型来描述选择结果。在禄村案例中,小地主的效用来源于物质消费和时光消遣这两个部分。消费取决于收入,故我们直接用他的收入(M)代表他的物质消费。时光的消遣也称之为闲暇,记为 R。我们再记小地主的效用函数为 U (R,M)。对于任何一个小地主来说,闲暇的时间 R 有一个上限,记为 R0,以一年来说,他自己能消遣的时间最多只有 365 天。 小地主的收入则有一个下限, 记

12、为 M0,表示他自己完全不劳动时,能够从土地上获得的净收入(相当于土地租金) 。假设这笔土地租金恰好能够满足小地主一家的基本生活需要。因此, (R0,M0)是他的初始禀赋,这一消费组合表示他的所有时间全部用来消遣, 完全不干活, 因而他的物质消费水平恰好是靠土地租金所能达到的基本生活水准。 初始禀赋是他可以选择的消费组合。 当然, 他也可以选择其他的消费组合,如减少闲暇消费,将减下来的闲暇时间用于下田干活或其他工作,以增加家庭收入。闲暇与收入的转换比率,可以用雇工市场上的工资(w)来衡量。我们需要解释的问题是:为什么禄村小地主的最优选择正好是初始禀赋点? 假设小地主选择的最优消费组合为( R,

13、M) ,满足约束条件: w R+ Mw R0 + M0 其中, w 表示市场工资, 也就是闲暇的市场价格。 我们要回答的问题归结为: 在什么条件下,( R, M) 恰好落在初始禀赋点上?在什么条件下, ( R, M) 将远离初始禀赋点?经济学的结论很简洁: 如果小地主认为,在初始禀赋点(R0,M0)上,闲暇对收入的边际替代率大于市场工资,初始禀赋点就是他的效用极大化的最优选择点。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放弃任何一点闲暇以赚取市场工资水准的报酬,都是不值得的。这恰好是禄村小地主的实际选择。 反之,如果在初始禀赋点(R0,M0)上,闲暇对收入的边际替代率小于市场工资,他的效用极大化的最优选择点就离开了

14、初始禀赋点。 相对于市场工资而言, 闲暇对收入的边际替代率越小,最优选择点离开初始禀赋点就越远。这意味着,他将用劳动替代一部分闲暇,以换取更多的收入, 直至闲暇对收入的边际替代率等于市场工资为止。 这种情况代表了具有资本主义精神的农场主的选择。 我们用下图来分别说明上述经济学的两个结论: 5图 1. 资本主义农场主在闲暇与收入之间的选择: 最优选择点 E 远离初始禀赋点 A。A 点落在较低的无差异曲线上。 图 2. 禄村小地主在闲暇与收入之间的选择: 最优选择点恰好在初始禀赋点 A。A 点落在他能消费得起的最高无差异曲线上。 这就引出下列问题: 在初始禀赋点上, 为什么禄村的小地主在闲暇与收入

15、之间的边际替代率大于市场工资?而一个具有资本主义精神的农场主, 其闲暇与收入的边际替代率却小于市场工资?这与两个因素有关。一个因素是市场工资,另一个因素是行为者的偏好。如果用市场工资来解释上述问题,其逻辑是:在禄村的小地主看来,市场工资已经足够低,低到他宁愿雇人干活,自己整天闲混;而在资本主义农场主看来,市场工资却已足够高,高到他愿意自己工作,尽量少雇人。 据费孝通的调查, 禄村雇工的市场工资确实很低, 这种低工资是禄村小地主维持悠闲生活的前提条件之一。但是,低工资并不必然导致禄村小地主过一种整天闲混的生活。我们至少可以举出两个理由。第一个理由,水稻种植所涉及的工作,大致可以分成两种类型。第一

16、种类型是田间劳动,如犁田、插秧、收割,这些工作是重活累活,且有农时的要求,需要雇M M* M0 R* R0 R E A M M0 A R0 R 6人来干,在技术上也可以由雇工来完成。第二种类型是创新活动,如培育与挑选良种、改进耕作方法、改良土壤等,这些工作很难由雇工来完成,且这些工作在体力上不重也不累,又可以在农闲时节进行,故也无须雇工。市场工资低只能解释禄村小地主不从事田间劳动,不能解释小地主们为什么整天闲混, 因为闲混的时间原本可以用来从事农作上的创新活动。 第二个理由, 即使禄村小地主无意在农作上从事创新活动, 他们还可以到村庄之外寻找赚钱的机会,但他们也不愿意这样做。 所以, 市场工资不是导致禄村小地主整天闲混的唯一因素, 甚至不是起决定作用的因素。为了进一步说明这一点,我们在上述模型中引入具有一般意义的 Cobb-Douglass 效用函数。即假设禄村小地主和资本主义农场主的偏好都可以用 Cobb-Douglass 函数来描述, 但他们对闲暇(R)和物质消费(即货币收入 M)的偏好程度各有侧重。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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