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百篇经典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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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百年百篇经典短篇小说 央金刘克凡是认识央金的人,都说她是个又笨又丑的姑娘;这说法倒也有根据,因为她那扁圆 的脸上总是带有几分呆滞,仿佛从来不曾有过什么 欢乐,也从来不曾有过什么悲伤。不过, 这也并不是绝对的,你如果仔细注视她的眼睛,那么在它那又黑又深的地方,便会发现有 一种压抑 和孤独的神色。人们很少注意她,而她也很少注意周围有些什么样的人,发生了些什么样的事,一天 到晚只是起早摸黑静悄悄地干活。她的活路干得很 认真,很仔细,总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出 了什么差错;可她越是这样却越是经常出乱子。多伦老爷为这个曾不止一次地皱起眉头, 甚至鞭打她 ;但是在所有的农奴中,有谁能比得了央金那样忠实而善良呢!

2、她从不偷懒, 一年到头无所怨言、无所希求地默默劳累着。庄子里,除了母 亲,她再没有其他的亲人和 朋友。听母亲说,她们是从外地逃来的,那时她还校在这以前,父亲已经离开了家,那是 由于日子太苦了:一天 晚上,他疯狂地喝醉了酒,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说他要到印度去, 等发了财就回来接她们。就这样,他摇摇晃晃地走了。一年又一年,每天 傍晚,年轻的母 亲总是抱着央金爬上高高的屋顶,遥望着尘土飘浮的路途,等待而又等待。可是,央金的 父亲再也没有回来。听人说,他死 在什么遥远的路上了。随着瘟疫席卷了大片的土地,于 是在一个大雪铺满草原的早晨,小央金便随着满面泪痕的母亲开始到处流浪了。她们 来到 了这个庄子,因为

3、灾荒过后这里正缺人手,这样她们便安定下来了。庄子里的孩子们经常 殴打和欺侮小央金,骂她是外来的“野种” , 因此在她孤独的童年中,没有留下任何值得 回忆的事。如今,母亲已经变成了瞎老太婆,终日坐在地上以瘦弱颤抖的手替主人摇酥油, 而央 金却已经长大了。她继承了母亲的青春。央金虽然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可是每逢节日,当人们都穿着最好的衣裳在草地上 聚会的时候,她也要稍微打扮一下:把常年裸露的 手臂洗一洗,把身上惟一的一件黑色氆 氇打一打,然后再弄一朵小野花插在头发上。其实,她并不去参加聚会,而是悄悄地躲在 一边,从树 林里向外张望。只有这时候,她才微微地抿着嘴笑了,仿佛这就是她最大的乐 趣。好像

4、,就是今年春天吧,当她头上又插上野花时,一只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按到了她的 肩膀上。“去跳跳舞吧,央金,你太苦了!”她回过头来,一个胸脯宽阔的小伙子,以诚实而 明朗的眼睛凝视着她。猛然间,她的呼吸急促了, 心噗通噗通地狂跳,胆怯而恐惧地惊叫 了一声,随着回转身就跑。半夜,她缩在一个墙角里,把头抵着墙,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 那句话:“ 去跳跳舞吧,央金,你太苦了!”有生以来除了母亲,她第一次听见了别人这 样尊重而关切的声音。多么陌生而又实在哪!她颤栗地哭了。在这以后不久,每当晚上厨房弥漫着烟雾,羊皮风箱呼哧呼哧拉响的时候,那个小伙 子便来同她坐在一起。他们在一盏微弱摇曳的小酥 油灯下,共同抓着粗糌粑,

5、喝着带有苦 味的青稞酒。平时,除了干正活,一有空他便来帮她背水、割草、打扫牲口圈以及各种活 路。小伙子 名叫扎西顿珠,是个木匠,是多伦老爷雇来修新房子的。他为人老实、善良,不酗酒,也不赌博。他到过很多地方,经常给央金有声有色地讲 述着各种新鲜而有趣的事情,同时唱很悲伤的歌, 有好几次央金都被他唱哭了。她喜欢听 他洪亮有力的声音,喜欢看他匀称起伏的宽胸脯。每当他说话时,她总是探着头,抿着嘴, 又黑又深 的眼睛里是那样地恬静而温柔,面孔新鲜而红润;我们的央金这会儿变得异常地 漂亮了!这个年轻人使她看见了厨房以外的很多事;使她对 未来有了模糊的向往和憧憬。不久,多伦老爷的新房子修好了,扎西顿珠也要走

6、了。临走时,他带着央金一同去见 主人,请求让她跟他一起走,如果必要的话,他愿 意以全部工资作为抵偿。可是,主人一 股劲地摇头:“唉唉,你才有几个工钱呀?”再三恳求都得不到允许时,扎西顿珠脸色灰 白地站了起 来,手紧紧地按着身上的刀柄。央金吓得直哆嗦,不敢相信他要做什么,随着 连拉带扯地把他拖了出来。“央金啦,我们逃走吧!”晚上,他对她说。 “不,不不,快别这样说”对于逃走, 她从来连想都没有想过。“逃,逃得远远的。这里太苦了。 ” “别的地方就不苦么?扎西啦,你说,别的地方就 不苦么?”她惶恐地问。“我,我不知道。但是,还是要逃!” “老爷会把我抓回来的,他会,他一定会” “抓回来再逃!”小伙

7、子倔强地说。可是央金不 敢。老爷终究是老爷呀,没有老爷,这个 世道还成什么世道呢?没有老爷,怎么能活下去呢?逃,能逃到哪里去呢?扎西顿珠低下 了头,他 什么也没说,只是异常恼怒地用刀砍倒了一棵小树。过了几天,扎西顿珠去赶了一趟市集,回来后,他给她带来一双牛皮靴子,凄然地笑 着说:“央金啦,你为什么不应该有双靴子呢?” 说着又塞给她五块钱,告诉她,他要走 了。他一定要为自己在什么地方弄一间房子,弄很多钱;约定第二年或者第三年春天回来 接她。从来 不喝烈性酒的扎西顿珠,这晚上也喝了很多酒,然后摇摇晃晃地走了。第二年春天,母亲死了,但央金却为扎西顿珠生了个女儿。她抱着她爬上高高的屋顶, 遥望着尘土飘

8、浮的路途,等待而又等待,可是, 他却始终没有回来。第三年春天,他仍旧 没有回来!人们也以同样的、好像是必然的传说告诉她:他死在什么遥远的路上了。她噙着眼泪,陷在悲哀和怅惘中,心,被撕裂了。一切与当年的母亲都好像没有两样。 可是,不,她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她顽强而执拗 地相信,他没有死,他一定会回来接他的 央金和女儿的。难道像那样善良和健壮的人也会死么?庄子里经常有过路的流浪汉和赶骡 帮的人, 她一次又一次反复而唠叨地跑去问他们:可曾在什么地方见到这么一个年轻人? 但回答她的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耐烦地吐口唾沫,或者善意 地劝慰道:“唉,多半是死了, 还等他做什么呢?”一天,她在人群中问了一个背驮子的

9、老头子,她忘记在这以前已经问 过他三次了。老头 子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但随着眨巴着火红的眼睛以快乐的声音道: “啊啊,叫扎西顿珠!对了,是一个长得又粗又壮的吧,结实得像条 牦牛!”央金一下呆 住了,半天,她才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颤抖地哭起来:“天哪,你见他了?你见他了? ”随着便跪倒在泥地里,双手 紧紧地抱住了老头子的膝盖。“是的,见他啦,他活着。他说这趟差支得很远”这时,身边一个年轻人哈哈大 笑道:“老家伙,你胡扯什么哟!”老头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转向央金重复着说:“他活着,活着哩。不久就要 回来了!”于是,从这天起,央金便又把一朵小野 花插在头发上,把新靴子从一层又一层 的干草里拿

10、出来穿上了。 “是的,扎西顿珠说得对,我为什么不应该有双靴子呢?”主人以 莫名其妙 的惊异的眼光看着她的打扮:“唉唉,央金!你怎么啦,打算嫁人了吗?”她红 着脸,忸怩地笑了。几年以来,她又黑又深的眼睛里重又出 现了那种恬静和温柔。可是,过了一月又一月,靴子都已经穿破了,而扎西顿珠,还是没有回来!从这时起, 央金变了,不像以前那样能干活了!她经常丢三 忘四,打坏东西,青稞在锅里炒糊了,牛 乳挤不干净,甚至割着草会把刀丢了。关于这些,再重的鞭子也不能对她有任何改变,多 伦老爷深 深地叹了口气,对她说:“央金,嫁人吧,去嫁给油房的旺堆吧。 ”就这样,她 嫁给了旺堆。临离开厨房时,她仍旧是裸着双臂,赤

11、着双脚 ,穿着那件一年穿到头的黑色 破氆氇,所不同的,只是身上多了扎西顿珠塞给她的那五块钱,另外,手里牵着一个名字 也叫央金的小姑娘。 小油房,是在多伦老爷高大楼房的边上,每天天不亮,便从那里传出一阵清脆的小铃铛声响,这说明她和他已经爬在木架子上干活了。小铃 铛钉在杵菜籽的木 头上,它是聪明的主人想出来用以监督干活的标志,只要铃铛一停下,便说明干活者偷懒 了。旺堆和央金都很能干,小铃 铛差不多终日都在不停地响着,因此也很少听到老爷的吼 声。疲倦的日子,缓慢地流动着,就像黑色的油饼流出一股细小的黑色油液一样,它是在 一根粗木棒加一块大石头压榨下流出来的。旺堆没有宽阔的胸脯,也没有明朗的眼睛,他喝

12、醉酒后时常殴打央金以及她的小央金, 不过平时倒也很好,只知道默默无言地劳累着。 他经常向央金念叨的是:再过两年,老爷 就要给他一如克又八鲁古的点索地了。再过两年,老爷就要给他地了。她木然地探头 听着,听 着,既不厌恶也不高兴,丈夫既然这么说,想来确是应该有点地,为什么不应该 有点地呢!久而久之,她也燃起了对土地的向往和憧憬。过了两年,旺堆到老爷那里去了。可是老爷对他说:“唉唉,再等两年吧,油房的活 路不也很好么!” “是,是很好!”他胆怯而畏缩 地退了出来。回到低矮的小屋后,他疯 狂地喝了很多酒,随着便揪起央金狠命地踢打。她既不哭喊也不反抗,更不求饶,任他打 着。晚上, 她缓慢地站起来,捂着散

13、乱的头发平静地对丈夫说道:“走吧,旺堆啦,我们 走得远远的!扎西顿珠说对了,应该走!为什么不应该走呢! ” “逃走?”他吃惊地看着 她,猛然间惶恐而迷惑了。停了一会儿,他才尖声吼叫道:“你胡说,胡说!再过两年, 老爷一定会给我们地的 !”央金再没有说什么。但过了几天,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她突然 牵来了两匹马,马是多伦老爷的。她把小央金抱上马,然后提着一皮袋糌 粑走到旺堆面前, 祈求地小声道:“走吧,旺堆啦!”他惊恐地跳起来,迎面就是一拳,央金踉跄地跌倒了, 但不一会儿,她脸上带着冷静 而执拗的神色又颤栗地重新走到了他的面前,旺堆犹豫地深 深叹了口气。 点索地:一种工资地,实质是地主压榨农奴的一种

14、手段。一如克又八鲁古:藏 语,衡量土地的标准单位,约合市亩二亩。第二天早晨,小油房像死一般地寂静,那清脆的铃铛声再也没有了。很快地,多伦老 爷狂驰的马蹄声响了起来第三天早晨,旺堆在 一个光秃的土坡上忽然听见了后面愤怒 的喊叫。他犹疑地勒住了马,随着,老爷的鞭子便在他的身上呼啸起来一下,两下, 三下,当 老爷第四次把鞭子扬过头顶时,啪的一声,老爷的面颊上挨了一记响亮的鞭打。 在他面前立着的,是一个又脏又瘦的女人,扁圆的脸上呆滞 而又死板,可是在那又黑又深 的眼睛里,却闪动着一种可怕的仇恨的火焰。多伦老爷捂着火辣辣的面颊,恐怖地哆嗦了 一下,刹那间他弄不 清在他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紧接着便痉

15、挛地吼叫道:“抓起 来!”回来后不久,并没有等到两年,果然旺堆有了一如克又八鲁古的 地。可是央金,却 再也没有人看见她了。一年,两年,又是第三年的春天,人们的谈话中开始出现了金珠玛 米这样的新名词,不久,庄子 里也就真的来了金珠玛米。一天,在尘土飘浮的大路上驰 来了一个金珠玛米的本部。他有着宽阔的胸脯,明朗的眼睛,来到庄子里第一句 话便是: “央金在哪里?”小央金跑出来看时,他已经走远了。一年,两年,又是第三年的春天, 在北京中央民族学院里,一个叫央金的年 轻姑娘以五元银元缴了中国共产党的党费,这便 是十几年前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惟一的遗产。1957年 11 月 1 日于北京本部:即官长。金珠玛米

16、:指人民解放军。原意是打开锁链的 兵。百合花茹志鹃一九四六年的中秋。这天打海岸的部队决定晚上总攻。我们文工团创作室的几个同志,就由主攻团的团长 分派到各个战斗连去帮助工作。大概因为我是个女 同志吧!团长对我抓了半天后脑勺,最 后才叫一个通讯员送我到前沿包扎所去。包扎所就包扎所吧!反正不叫我进保险箱就行。我背上背包,跟通讯员走了。早上下过一阵小雨,现在虽放了晴,路上还是滑得很,两边地里的秋庄稼,却给雨水 冲洗得青翠水绿,珠烁晶莹。空气里也带有一股清 鲜湿润的香味。要不是敌人的冷炮,在 间歇地盲目地轰响着,我真以为我们是去赶集的呢!通讯员撒开大步,一直走在我前面。 一开始他就 把我撩下几丈远。我的脚烂了,路又滑,怎么努力也赶不上他。我想喊他等等 我,却又怕他笑我胆小害怕;不叫他,我又真怕一个人摸不到 那个包扎所。我开始对这个 通讯员生起气来。嗳!说也怪,他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倒自动在路边站下了。但脸还是朝着前面, 没看我一眼。等我紧走慢赶地快要走近他时,他又 蹬蹬蹬地自个向前走了,一下又把我甩 下几丈远。我实在没力气赶了,索性一个人在后面慢慢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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