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民的不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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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公民的不服从论公民的不服从我由衷地同意这个警句“最好的政府是管得最少的政府” 。我希望看到这个警句迅 速而且系统地得到实施。我相信,实施后,其最终结果将是“最好的政府是根本不进 行治理的政府” 。当人们做好准备之后,这样的政府就是他们愿意接受的政府,政府充其量 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而大部分政府,有时所有的政府却都是不得计的。对设置常备军的 反对意见很多、很强烈,而且理应占主导地位,它们最终可能转变成反对常设政府。常备 军队不过是常设政府的一支胳臂。政府本身也只不过是人民选择来行使他们意志的形式, 在人民还来不及通过它来运作之前,它同样也很容易被滥用或误用,看看当前的墨西哥战 争,它是少数几个

2、人将常设政府当作工具的结果,因为,从一开始,人民本来就不同意采 取这种作法。 目前这个美国政府它不过是一种传统,尽管其历史还不久,但却竭力使自己原封不动 地届届相传,可是每届却都丧失掉一些自身的诚实和正直。它的活力和气力还顶不上一个 活人,因为一个人就能随心所欲地摆布它。对于人民来说,政府是支木头枪。倘若人们真 要使用它互相厮杀,它就注定要开裂。不过,尽管如此,它却仍然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人 们需要某种复杂机器之类的玩意儿,需要听它发出的噪音,藉此满足他们对于政府之理念 的要求。于是,政府的存在表明了,为了人民的利益,可以如何成功地利用、欺骗人民, 甚至可以使人民利用、欺骗自己。我们大家都必须承

3、认,这真了不起。不过,这种政府从 未主动地促进过任何事业,它只是欣然地超脱其外。它未捍卫国家的自由。它未解决西部 问题。它未从事教育。迄今,所有的成就全都是由美国人民的传统性格完成的,而且,假 如政府不曾从中作梗的话,本来还会取得更大的成就。因为政府是一种权宜之计,通过它 人们可以欣然彼此不来往;而且,如上所述,最便利的政府也就是最不搭理被治理的人民 的政府,商业贸易假如不是用印度橡胶制成的话,绝无可能跃过议员们没完没了地设置下 的路障;倘若完全以议员们行动的效果,而不是以他们行动的意图来评价的话,那麽他们 就理所当然地应当被视作如同在铁路上设路障捣蛋的人,并受到相应的惩罚。 但是,现实地以一

4、个公民的身份来说,我不像那些自称是无政府主义的人,我要求的不是 立即取消政府,而是立即要有个好一些的政府。让每一个人都表明能赢得他尊敬的是什麽 样的政府,这样,也就为赢得这种政府迈出了一步。到头来,当权力掌握在人民手中的时 候,多数派将有权统治,而且继续长期统治,其实际原因不是因为他们极可能是正义的, 也不是因为这在少数派看来是最公正的,而是因为他们在物质上是最强大的。但是,一个 由多数派作出所有决定的政府,是不可能建立在正义之上的,即使在人们对其所了解的意 义上都办不到。在一个政府中,如果对公正与谬误真正作出决定的不是多数派而是良知, 如果多数派仅仅针对那些可以运用便利法则解决的问题做出决定

5、,难道是不可能的吗?公民 必须,哪怕是暂时地或最低限度地把自己的良知托付给议员吗?那麽,为什麽每个人还都 有良知呢?我认为,我们首先必须做人,其后才是臣民。培养人们像尊重正义一样尊重法律 是不可取的。我有权承担的唯一义务是不论何时都从事我认为是正义的事。 那麽一个人应当怎样对待当今的美国政府呢?我的回答是,与其交往有辱人格。我绝对不能 承认作为奴隶制政府的一个政治机构是我的政府。 人人都承认革命的权利,即当政府是暴政或政府过于无能令人无法忍受的时候,有权拒绝 为其效忠,并抵制它的权利。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说,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他们认为,1775 年的情况才是如此。如果有人对我说,这个政府很糟糕

6、,它对运抵口岸的某些外国货 课税。我极有可能会无动于衷,因为没有这些外国货,我照样能过日子。所有的机器都免 不了产生摩擦,但是这也许却具有抵消弊端的好处。不管怎麽说,为此兴师动众是大错特 错的。可是,如果摩擦控制了整个机器,并进行有组织的欺压与掠夺,那麽,就让我们扔 掉这部机器吧。换句话说,如果在一个被认为是自由的庇护所的国家里,人口的六分之一 是奴隶,如果整个国家任由一个外国军队蹂躏、征服,并被置于军管之下,那麽,我认为, 诚实的人都应立刻奋起反抗、革命。使这个责任变得更加迫切的是,这个被如此蹂躏的国 家不是我国,恰恰相反,我们的军队却正是入侵的军队 事实上,反对马萨诸塞州改革的人不是南方的

7、万把政客,而是这儿的千千万万商人和农场 主,他们更感兴趣的是他们的商业和农业,而不是他们属于人类这个事实。不论花费什麽 代价,他们都不打算公平对待奴隶和墨西哥。我要与之争论的敌人,不是远在天涯,而是 那些就在我们周围的敌人。他们与远方的敌人合作,按照他们的旨意办事。要不是这些人 的话,远方的敌人不会为害。我们习惯于说,群众还未做好准备。可是情况的改善是缓慢 的,因为这些少数人实质上并不比多数人高明多少或好多少。在某处树立某种绝对的善, 比起让许多人都像你这麽好更重要。因为绝对的善将像酵母一样影响整体。在成千上万人 具有反对奴隶制、反对战争的观点,但实际上却未做任何事情来结束奴隶制和战争。他们

8、自以为是华盛顿和富兰克林的子孙,却是两手插在裤兜里,坐在那儿,借口不知道该做些 什麽,而无所事事,他们甚至优先考虑自由贸易问题,而不是事关自由的问题。饭后,他 们安然地同时间读时价表和来自墨西哥的消息,也许,读者读着便睡着了 美国人已经蜕变成奇怪的家伙以爱交际的器官发达而着称,同时又显示出智力低下的 沾沾自喜。在世界上,他最最关心的是确保救济院情况良好;他还未披上合法的外衣,便 四下募捐以扶助孤寡,尽管这些孤寡眼下还不是孤寡。总之,他冒险光靠互助保险公司的 资助过日子,而该公司已经答应为他体面地安葬 不公正的法律仍然存在:我们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从这些法律,还是努力去修正它们、服从 它们直至我们取

9、得成功,或是立刻粉碎它们呢?在当前这种政府统治下,人们普遍认为应 等待,直到说服大多数人去改变它们。人们认为,如果他们抵制的话,这样修正的结果将 比原来的谬误更糟。不过,如果修正的结果真比原来的谬误更糟的话;那是政府的过错, 是政府使其变得更糟的。为什麽政府不善于预见改革并为其提供机会呢?为什麽政府不珍 惜少数派的智慧呢?为什麽政府不见棺材不落泪呢?为什麽政府不鼓励老百姓提高警惕,为 政府指出错误而避免犯错误呢?为什麽政府总是把基督钉在十字架上,把哥白尼和路德逐出 教会,并指责华盛顿和富兰克林是叛乱分子呢?” 如果不公正是政府机器必然产生的磨擦的一部分,那麽就让它去吧,让它去吧:也许它会 磨合

10、好的。不过,毫无疑义,机器终将被彻底磨损掉的。如果不公正的那部分有其独 自的弹簧滑轮、绳索,或者曲柄,那麽你可能会考虑修正的结果会不会比原来的谬误更糟; 但是,如果不公正的那部分的本质要求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时,那我说就别管这法规了。 以你的生命作为反磨擦的机制来制止这部机器吧。我不得不做的是,无论如何都要确保我 不为我所唾弃的谬误效劳。 至于采纳州政府业已提出的修正谬误的方法,我听都没听过。那些方法太费时日,不等它 们奏效,已经命赴黄泉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干。我到这世上来主要不是为了把这世界变成个过日子的好地方。而是到这世上来过日子,不管它是好日子还是坏日子。一个人办不了 每一件事,但是可以做

11、些事。正因为他不必样样事情都要做,所以他也不一定非做出什麽 错事来。州长和议员们用不着向我请愿,我也犯不着向他们请愿。如果他们不听从我的请 愿,那麽我该怎麽办呢?如果事到如此,州政府也就自绝其路了:其宪法本身也就是谬误 的了。这似乎显得粗暴、顽固和毫无调和之意。但是,最温和、最体贴的作法,只适用于 能够欣赏它,并能够配得上它的人;一切能使情况好转的变迁都是如此,正如振撼整个人 体的生与死一样。 我毫无反顾地认为,凡是自称废奴主义者的人都必须立刻撤回对马萨诸塞州政府的人力和 财力的支持,不必等到废奴主义者在政府中形成多数,不必等到他们让正义通过他们占了 上风才动手。我认为,如果有上帝站在他们一边

12、的话,就足够了,不必再等另一个了。况 且,任何人只要比周围的人更正义一些,也就构成了一人的多数 在一个监禁正义之士的政府统治之下,正义之士的真正栖身之地也就是监狱。当今马萨诸 塞州为自由和奋发图强之士提供的唯一妥当的处所,是监狱。在狱中,他们为州政府的行 径而烦恼,被禁钢在政治生活之外,因为他们的原则已经给他们带来麻烦了。逃亡的奴隶, 被假释的墨西哥囚犯和申诉白人犯下的罪孽的印第安人可以在监狱里找到他们,在那个与 世隔绝,但却更自由、更尊严的地方找到他们。那是州政府安置不顺其道的叛逆者的地方, 是蓄奴制州里一个自由人唯一能够骄傲地居住的地方。如果有人以为他们的影响会消失在 监狱里,他们的呼声不

13、再能传到政府的耳朵里,他们无法在囹圄四壁之内与政府为敌,那 麽他们就弄错了。真理比谬误强大得多,一位对非正义有了一点亲身体验的人在与非正义 斗争时会雄辩有力得多。投下你的一票,那不仅仅是一张纸条,而是你的全部影响。当少 数与多数保持一致时,少数是无足轻重的,它甚至算不上是少数;但是当少数以自身的重 量凝聚在一起时,便不可抗拒。要麽把所有正直的人都投入监狱,要麽放弃战争与奴隶制, 如果要在这二者之间做出选择的话,州政府会毫不犹豫地做出选择。如果今年有一千人不 交税,那不是暴烈、血腥的举动,但是若交税则不然。那是使政府得以施展暴行,让无辜 的人流血。事实上,这正是和平革命的定义,如果和平革命是可能

14、的话。如果税务官或其 它政府官员问我,正如有位官员问我的那样, “那麽,我怎麽办呢?”我的回答是, “如果你 真希望做什麽的话,那你就辞职。 ”如果臣民拒绝效忠,官员辞职,那麽革命就成功了。即 使假定这会导致流血的话,难道当良心受伤害的时候就不流血吗,从良心的创伤里流出的 是人的气概和永生,将使他永世沈沦于死亡之中。此时此刻,我就看到这种流血 我已经六年未交投票税了。我还一度为此进过监狱,关了一夜。当我站在牢房里,打量着 牢固的石壁,那石壁足有二、三尺厚,铁木结构的门有一尺厚,还有那滤光的铁栅欗。我 不由地对当局的愚昧颇有感独。他们对待我,就好像我不过是可以禁锢起来的血肉之躯。 我想,当局最终

15、应当得出这麽个结论:监禁是它处置我的最好办法,而且我还从未想到我 还能对它有什麽用处。我知道,如果说我与乡亲之间挡着堵石墙的话,那麽他们若想要获 得我这种自由的话,他们还得爬过或打破一堵比这石墙更难对付的墙才行。我一刻也不觉 得自己是被囚禁着。这墙看来是浪费了太多的石头和灰泥了。我觉得,似乎所有公民中, 只有我付清了税款。他们显然不知道该怎样对付我,他们的举止就像些没教养的人。他们 的威胁恭维,样样都显得荒唐可笑。他们以为我惦记的是挪到这堵墙的另一边。我不禁觉 得好笑,我在沈思时,他们却煞有介事地锁起牢门,全然不知我的思绪就跟在他们身后出 了牢房,丝毫不受任何阻碍,而他们自己才真正是危险的。他

16、们既然奈何不了我,便打定 主意惩罚我的身躯,就像群顽童,无法惩罚他们憎恨的人,就冲他的狗撤野。我看,州政府是个傻子,如同一位揣着银匙的孤女,怯生生的,连自己的朋友和敌人都分不出来。我 已经对它失去了所有的敬意,我可怜它。 州政府从未打算正视一个人的智慧或道德观念,而仅仅着眼于他的躯体和感官。它不是以 优越的智慧或坦诚,而是以优越的体力来武装自己。我不是生来让人支使的。我要按照我 自己的方式来生活。让我们来看看谁是最强者。什麽力量能产生效果?他们只能强迫却无法 使我顺从。因为我只听命于优越于我的法则。他们要迫使我成为像他们那样的人。我还不 曾听说过,有人被众人逼迫着这样生活或那样生活。那会是什麽样的生活呢?当我遇到的政 府对我说:“把你的钱给我,不然就要你的命!我为什麽要忙着给它钱呢?那政府可能处境 窘迫不堪,而且不知所措。我不能帮它的忙。它必须像我一样,自己想办法。不值得为这 样的政府哭哭啼啼。我的职责不是让社会机器运转良好。我不是工程师的儿子。我认为, 当橡果和栗子并排从树上掉下来时,它们不是毫无生气地彼此谦让,而是彼此遵循各自的 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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