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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终胜利属于他最终胜利属于他 访访 CA 董事长王嘉廉董事长王嘉廉 - -http:/ 2001 年 09 月 03 日 08:50 赛迪网 作者：中国计算机报记者吴健南这两个月来，对 CA 公司董事长王嘉廉及他的公司来说，是极其难忘的，也 是十分艰难的。德克萨斯州的亿万富翁 Wyly 先生，虽然只有 100 股公司股票， 但却发起了一场以“组建新独立董事会，将 CA 公司一分四”为主题的夺权大战， 在业界掀起波澜。8 月 30 日，2001 年度 CA 股东大会上，王嘉廉及其现任董事会赢得 75%的 选票，击败对手，获得大胜。8 月 31 日，中国计算机报记者吴健南采访了沉浸 在胜利喜悦中的
2、王嘉廉。问：赢得 75%的支持者是否在你的意料之中。知道结果后你的心情如何？答：可以这么说，我们此次是获得了大胜。当然了，任何选举，大家总是 比较担心和关注。所以我们一直辛苦地工作到了选举前的最后一分钟。我们得 到了 75%的支持率，我们感到高兴无比。但是同时我们也意识到，还有 25%的人 不支持我们。因此，我们下一步的工作就是要更好地工作，以便争取到这 25% 的人的支持。可以这么说，在大选前的晚上要入睡可不是这么容易。虽然说我 们非常有信心我们一定能够赢得胜利，但这毕竟是一场选举。如果说您现在能 够看到我的脸的话，您一定能够看到我开怀大笑的样子。我真的是非常高兴。问：您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共
3、接受了多少媒体的访问？答：昨天差不多接受了 18 个采访，今天有一些，明天还有。但我希望我们 这种取得全面胜利的兴奋的心情能够很快地过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到我 们的正常的工作中去，回到我们的业务运作必须注意的基本方面。问：您今后会不会采纳一些 Wyly 提出的建议？答：实际上他说的某些事情就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比如说，我们一直 在寻找新的董事会成员。这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我们总是希望能够不断地 吸收优秀的人加入董事会。但谁会在一场代理站正在进行的过程当中加入该公 司的董事会呢？但是他提出的其他的建议是非常有害于 CA 的，比如说他提出的 把 CA 公司分成几个小公司，这样的建议遭到了股
4、东、客户还有分析师的严厉拒 绝，因为这样无助于 CA 公司开展工作，无助于 CA 的发展，相反会对 CA 有破坏 性的作用。问：当选举结果刚出来时，你正在做什么？答：在选举结果刚刚出来的时候，我们感到非常高兴。实际上，在初步的 选举结果出来之后，Sanjay 和我欣喜若狂。Sanjay 立即拿出手机给他父亲打了 一个电话，说我们赢了。然后他把手机给我。我就用他的手机给我妈妈打了个 电话。她也是特别地高兴，她说现在我可以好好睡个觉了。昨天晚上我都睡不 着。问：正如您刚才所说，现在最关键的是回到您的业务上去，远离这个代理 战。我想知道现在整个 CA 董事会和管理层对未来的策略是怎样的？怎样才能更
5、令股东和公众对你们的业绩满意？答：代理战实际上也使我们注意到了一点，就是我们必须和我们的客户和 投资者保持良好的沟通。在这方面我们以前做得不够好。我们应该更好地让他 们理解我们的战略，未来的发展方向是什么，我们要采取怎样的行动来沿着这 个方向前进等等。任何一个企业都有它做得好的时候，也有做得不好的时候， 都有它的起落。但关键是一定要让投资者知道，从长远说来，公司究竟该走向 何方。当然了，很多时候人们采取某些行动是出于暂时的考虑，但是我们必须 向投资者讲清楚，我们长远的目标是什么，我们要采取什么样的做法来实现我 们的长远目标。这一点很重要。怎样才能够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把这一点讲 清楚。我认为我
6、们必须让投资者、分析师、还有客户更好地知道这一点，就是在 高科技行业，CA 公司不仅能够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生存下来，而且取得成功，这 是非常不容易的。代理战倒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使我们能够向大家说清楚我 们究竟在做什么？我们为什么能够在过去的 25 年中取得成功？我们为什么说我 们能够在下一个 25 年中取得更大的成功？问：CA 以前一直坚持在中国投资，已经成立了六家合资公司。现在在整个 全球经济十分不景气的环境下，CA 的这个投资政策会不会坚持下去？答：说到在中国的发展问题，我们会继续重视中国市场，继续坚持我们对 中国的战略。我们的发展战略主要分为三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加强 CA 在中国市 场的
7、业务。我们会进一步加大在这方面的力度，以保证 CA 能够在中国进一步有 机地发展。第二个策略就是成立合资企业。第三个策略是和一些伙伴建立合作 伙伴关系，甚至可以包括一些股本参与的形式。我们在 6 月底宣布了和东软的 合作，我们对他们进行了注资。问：中国有句俗话，“坏事可以变好事。”从你们的新闻稿中我也看到， 你们说过去的两个月为你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机会，使你们能够和投资者还有 用户就公司的未来发展方向进行交流。那我想知道，经过这次代理战，你们是 否能够从中获得一些有利于未来发展的想法并就此做出改变？答：我觉得，我们确实是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知道，我们需要继续一如 既往地努力地工作。我觉得我们尤
8、其应该注意以下几点，这是我们通过此次代理战了解到的情况。一个是我们注意到我们公司是个非常优秀的公司。非常遗 憾的是以前没有人知道这一点。现在通过代理战，我们让人们，让我们的投资 者和客户知道了这一点。今后，我们必须保持这样的沟通。我们不能再象过去 一样只顾着做生意，而忘了跟人们去解释我们的战略是什么，我们为什么是一 个比别人更好的公司，我们为什么做出了比别人更好的软件。因此，将来我们 会继续做这种沟通。但是希望大家也不要误解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这场代理战 是一件好事。如果说没有这场可恶的代理战，如果我们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来应付这件事，今天的 CA 会比现在的实际情况要好，因为这场代理战使得公
9、司 的很多业务受到了影响，因此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必须尽快地回到我们正常 的业务发展之中去。问：这两个多月以来，有外电批评指出，CA 公司有一段时间错误的财会计 算方法夸大了消费额和利润，这也成为威利一些人对 CA 的董事会攻击的依据， 我想听一下你对这件事的评价？答：首先我要说清楚，我们没有采用任何新的财会制度。我们是按照公认 的会计准则来计算收入和利润的。而且我们是有审计公司的，我们现在用的是 KPMG，在它之前用的是安永会计师事务所。因此，我们是完全按照公认的会计 准则来做事情的。如果说我们在财务上有什么不合适的做法的话，我们是过不 了 FCC 这一关的，而且我们也过不了审计这一关。Wy
10、ly 用这件事情来指责我们 只能说明他根本不懂会计的事情。我们实际上已经向华尔街的分析师清楚地介绍了我们的新的业务模式，而 且也向他们介绍了我们的会计制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确实已经非常理解 和清楚我们所采取的模式。但是在我们向他们解释清楚这件事了以后，他们有 一件事没有做好，就是没有让媒体和公众更好地了解 CA 的业务模式和会计制度， 以及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实际上在投资界，我们所做的事情得到了大家的广 泛认可。自今年年初到现在，CA 的股价已经上涨了 70%，这充分说明了人们已 经了解我们这种新的业务模式的意义。另外我想说，实际上 CA 所使用的会计制 度是比现今其他任何软件公司都更为保
11、守的会计制度，就是说我们所有的数字 都是非常保守的。而看到我们采用这一制度，华尔街是非常欣喜的，因为 FCC 也希望能有更多的软件公司采用这一模式。但是显然 Wyly 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问：去年你们采用了新的业务模式，正巧公司也在这一年出现了亏损。这 导致了你们收入的下降。我想知道你们以后是否还会坚持这一新的业务模式？答：有关这个问题，我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实际上，软件公司 的一般做法是：当他们和客户签订了一个合同后，比如说我们 CA 和客户签订了 一个五年的合同，那么我们以前的做法是把这个五年的合同的收入都一次性计 入签合同的这个月的收入。但是我们认为这种做法会影响我们的业务发展，
12、或 者说影响我们的业务发展的速度。而且我们觉得我们的软件非常好，我们不用 把客户绑得死死的，我们可以给他们更多的灵活性，和他们签署一个月、一年、 两年的合同。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有这么好的软件，我们不用担心客户会跑掉， 所以你想用多长时间就用多长时间，这样会使我们的业务发展得更快。如果采用这样的业务模式，我们将怎样计算收入的。我们是以月为单位来计算收入的。 如果是一个三年的合同，那么每月的收入应该是三年的总额除以 36 个月。虽然 这会使表面上的实际收入减少，(因为按照原来的计算方法，一整笔合同收入都 会计入当月的收入。)但实际上它根本不影响我们的现金流，也不影响我们对现 金的使用。而且这是得到
13、FCC 的认可的。问：这次代理战对 CA 到底产生了什么影响？答：我觉得这场代理战具有很大的破坏性，因为它使我们不能够正常地工 作，我们不得不花许多时间来应付这场代理战。不过感谢上帝，我们又非常优 秀的管理人员。Sanjay 和我，还有很多人去跟很多方面进行了沟通。但是这场 代理战还是带来了许多不稳定因素。大家肯定也已经知道，人们对我们进行无 端的指责，然后我们就要去澄清。而且 Wyly 本人也说了我很多的坏话，我们要 花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把事情说清楚。即使是客户，他们的心理也觉得不太踏 实，我就知道由一个客户原来想 7 月份和我们签合同的，但代理战发生后，他 说还是等到 8 月底再说吧，因为
14、我还不知道这公司将来到底是谁的公司。所以 说这场代理战实际上是使我们的发展速度变慢了。而且在这样一个代理战过程之中，没有任何人想加入公司的董事会。正如 我刚才所说，我们一直在寻找新的董事，但就是由于代理战，没有人想加入。 因此说，这个代理战大大伤害了公司、股东和员工。 问：能否从你个人的 角度和对手的角度分析为什么有 25%的人不支持你们？答：首先，Wyly 根本不是搞软件的，所以他根本不能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 另外，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来争取这 25%的人的支持。我本人也不 至于这么的不现实，我知道我不可能获得 100%的支持率。但是能够得到 75%的 支持率，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
15、了。在任何一场竞选中，如果你的支持率是 75%的话，这都是一个令人难以相信的结果。而且在有史以来的任何代理战中， 都没有说取得过 75%这样全面的胜利。所以说我们取得了有史以来的代理战中 最大的胜利。我们当然也要注意，要继续努力以获得那 25%的人的支持。我们 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看看我们究竟能做成什么事情。这样的话，也许他 们会改变他们的想法，转而支持我们。问：相信取得这次代理战的胜利并不是完全靠你的个人魅力，你是不是提 出了可以打动股东的施政纲领？去年年底，你们宣布把战略集中在“专注电子商 务“。在当前的经济形式下，你们的这一战略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答：我们不会改变我们的战略。我们这
16、个公司是做 IT 的，我们并不是只做 电子商务。另外，我们一定要注意，电子商务是通向 IT 的一扇大门，无论你是 做 MSP 还是 ISP、ASP，也不管你们是通过互联网还是内联网来做，这些都是 IT 的一部分。我要特别强调的是，不要把一些公司身上发生的事情和整个行业等 同起来。我想举美国汽车业为例。刚开始时美国有 3 千多家汽车制造厂商，但 现在只剩下 4 家了。但在这样一个从 3 千家到 4 家的变化过程中，车的数量是 越来越多，道路的数量也是越来越多，街道也修得越来越好，交通灯等设施也 跟着发展起来。因此整个行业也带动起来了。虽然说有两千多家公司失败了，但这个行业却蓬勃发展起来，人们对汽车的使用也没有停止。因此这两件事情 是不能够等同的。IT 行业实际上刚处于开始阶段。IT 就象电一样，自打发明了 电后，人们就不可能在回到不用电的时代。当然了，我也知道，并不是当今的 所有.COM 公司都能够成功，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