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静脉爬满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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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静脉爬满天空当静脉爬满天空其实我们没有未来那些飞扬的未来 我们为它的消失找到了各种理由掩盖心底最深处的怀疑不肯承认它的死亡屯溪是安徽境内的一个小城。作月的屯溪雨水充沛,并不是登山的最好时节。我却背着行囊独自前往。大客车在微杭高速上行驶。盛夏的天气复杂多变,时而电闪雷鸣,时而乌云密布。我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怀里抱着背包,头脑昏昏沉沉,却始终没有睡过去。抵达屯溪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个小城有些冷清,街道上只有很少的人。我照着从网上抄下来的地址,摸索着找到了老街上的一家小旅馆。老街确实是“老了” ,但人工做作的痕迹依旧非常少。青石板路光滑得都能泛起月光。傍晚的老街颇有些热闹,街道很窄,两旁是陈

2、旧古老的徵派建筑。我住的那家旅馆门口打着大红灯笼。三两个鬼佬坐在门口喝啤酒。老板娘并不热情,坐在前台慢悠悠地拨着指甲。打开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对面隐隐约约的山峰,淡淡的薄雾缭绕在山腰处。恍惚听到丁零当啷的银铃声,俯下窗一看,一个背着扁担卖中药的老人正经过。房间里的湿气很重,我打开窗户通风。月光惨淡模糊,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水汽。在屯溪的夜晚,总让人感觉朦朦胧胧,不知道是南方特有的雾气,还是正值南方的雨季。小城变得像记忆一样恍惚。而在我恍惚的记忆里,脑海中的场景就像舞台一样,我们在布景中奔跑,欢笑。这个夏天结束之后,你们又将出现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呢? 第一次去屯溪是和凌。他到屯溪是为了美术写生,屯溪

3、附近的古老村落宏村和西递都是绝佳的美术写生基地。在没有被开发之前,这里是古徵州的桃花源。虽然已纳入世界文化遗产,但游客并不多,也不会在那些村落里过夜。于是,一到夜晚,那些古老村落依旧是一片黯淡,并没有因为开发了旅游业而热闹繁华起来的迹象。只有每家每户亮着昏黄的灯,点点灯光在月湖上映射出淡淡的波光。那是 2005 年 5 月份的省际旅行,那时的我还没有开始自己一个人的长途旅行。当凌告诉我他要去安徽黟县的古村落写生的时候,我自告奋勇和他一起去。省下一个月的早饭钱,经过一番死缠烂打,父母勉强同意给我四天假期,并又给了我两百块钱。当时我还没有旅行包,把所有的 东西都塞进书包里。我就这样背着鼓鼓囊囊的书

4、包和画板,和凌一起坐了三个小时的高速客车。傍晚,我们抵达屯溪。 这是一个已经有了现代化气息的普通小城,唯一有着历史足迹的地方是老街。大多数的背包客抵达这里都只有两个目的,去黄山,或者去西递和宏村。屯溪县城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落脚点而已,并无什么可以停留游玩之处。而我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显得特别。把行李在旅店里安置好便兴冲冲和凌一起去县城闲逛。并不繁华的小城,到处洋溢着市井的气息。心满意足地在并不卫生的小吃摊上吃饱之后,我们才饶有兴致地回到旅店。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兴奋地和凌聊天。具体聊了些什么现在早已忘记。只记得那天晚上凌谈到了他的家乡,一个叫做甘河的普通北方小镇。小镇被辽阔的大兴安岭紧紧围住

5、,森林里有破旧的绿皮小火车,每天吱嘎吱嘎地运送着木材。小镇在每年的十一月就开始下雪了,漫长的冬天一直要到来年三月份才结束。他好像说了许多发生在北方冬天里有趣的事,可我现在一件都记不清了。唯一记忆犹新的,是他说到了在那个小镇里学画画的孩子们。他们会背着画箱去森林里写生。每年二月的联考,他们早晨 5点便摸着黑起床,然后结伴往县城里赶。北方天寒地冻,他们匆匆行走在零下几十摄氏度的清晨里,怕颜料冻成块,把颜料都揣在怀里赶路。在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在困顿和迷茫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它真实得像亲眼看过的电影镜头一样一群背着画箱的孩子,他们把颜料揣在怀里,在漫天大雪里艰难行进。每每浮现这样的

6、镜头,自己总是会莫名湿润了眼眶。我们在屯溪待了一晚后,便搭上小客车前往宏村。白天,游客非常多。大多数是旅行团组织的走马观花一日游。原本就不宽的石板路熙熙攘攘,游客们打着廉价的闪光灯招摇而过。更令我反感的是,一些游客看到在小巷里架着画板写生的我们,大惊小怪地围过来评头论足起来。我讨厌这样的气氛,感觉浑身不自在,便放下画笔拉着凌去别处转悠。宏村并不大,却布局合理。村落里有池塘、溪水,里面的建筑严格按照阴阳八卦和风水来布局,颇有些诡异的味道。值得庆幸的是,村落保留了大多数古老的徵派建筑。祠堂墙角处的雕刻花纹依旧纹路清晰。凌花了大量的时间临摹那些雕刻图案,短短几天就涂抹满了一整本速写本。只有到了傍晚,

7、随着游客渐渐散尽,这个远离城市的古老村落才慢慢显露出它最真实的一面。夕阳如火,把整个村落染得通红。云朵像失火般通红。我对凌说,那些云朵好像血丝啊。他说,不,像静脉,你没看到吗?它们都是会活动的,都是有生命在里面流淌的。那片像布满静脉一样的天空,成为了我对宏村最深刻的印象。在宏村逗留了两日后,我们又前往西递,是比宏村更安静的古老村落。我们在西递依旧写生,拍照片,寄宿在当地村民家里,一日三餐凑合着和他们一起吃。意外的是,碰到了三个和我们一样来西递写生的学生。大家都很谈和来。白天,我们一起写生,晚上,我们一起摸着黑穿梭在村落大大小小的弄堂里散步、聊天。我们在月光下嬉戏。我玩得太过火,脱掉鞋子光着脚在

8、青石板路上跑步,跑得大汗淋漓又拉着凌下了溪水。五月的气候并不是很火热,山区的溪水更是冰冷,但我们玩得不亦乐乎,玩到裤脚几乎全湿了才光着脚回到了住处。晚上,我们五个人躺在床上彻夜聊天,聊各自的生活,聊过去、未来、童年的伤疤在深夜恍惚的谈话中,我们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只是我深夜突然因为口渴醒来,下床喝了水之后,走到窗前推开了窗。窗外雾气浓重,一片朦朦胧胧的,隐约可以看到对面的古老建筑,灯光稀少,只有巷子口亮着一盏已经围满蜘蛛网的昏黄路灯。偶尔可以听到几声犬吠声,还有溪水的湍流志,风声,奇怪的摩挲声,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别的声音。整个世界在这一刻,被过滤得好纯粹。 徵州之行的最后一天我和凌去爬了黄山,因

9、为所说下午 5 点后会半票,所以我们一直到了傍晚才上山。结果是,不仅没有半票,而且最后摸着黑爬山,非常危险。因为山上的食物昂贵,所以连同矿泉水都是我们背上去的。等到抵达天都峰,我们都已经筋疲力尽。夜间山顶的温度接近零摄氏度,我又累又饿,冻得浑身发抖。凌跑到山顶唯一的小卖部,买下了唯一的一根 10 块钱的热香肠给我吃。山顶唯一的旅馆云海山庄,不仅没有房间,而且连床位都已满。我和凌睡在宾馆狭窄的走廊上。有趣的是,睡在走廊上的,几乎都是背包客。我稍作休息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有些恢复,便又兴奋地要和凌去外面看看。我们裹着租来的军大衣走出旅馆。那是我见过的最浓的雾,能见度不到一米,我们根本无法前行,而且山

10、顶的地形复杂,随处都是悬崖峭壁。但这浓雾诡异的地方在于,它会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山顶天空无比透彻,可以清楚地看到狭长明亮的银河,繁星与月光照亮脚下的路。然而又在一瞬间,浓雾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快速袭来,眼前的视界又是一片模糊。凌晨 5 点,我们又跟随着背包客们去看日出。因为凌晨的风太大,大家都裹着大衣团结地聚坐在一起。几乎每年都有旅客被风吹下悬崖峭壁。但苦苦等候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并没有看到日出,等我们看到太阳的时候,它已经高高悬挂在天空了。只是,当看到阳光的一瞬间,每个人都兴奋地欢呼起来。那个时候听到凌站在旁边对着我们脚下的云海轻声说,未来真美好,幸好我们都在。其实那时我站在旁边向他翻着白眼。

11、没想到这个家伙也这么抒情,未来?未来还没有来呢,你怎么就知道很美好啊。文艺腔真的吓死人。 一个星期的写生很快就结束了,我和凌又回归到原来的生活。只是高一结束后,凌去了画室,而我继续待在原来的学校。不是不想去和家里人斗争,而是连斗争的勇气都没有。当我向父亲开口,说我要一万块钱,然后离开学校去画室的时候,父亲做了一个无比轻蔑的表情。他冷笑着说,好啊,我开车送你去?他冷冰冰的口气没有任何余地。开学那天,凌说他去教室领了书就走。于是,在班主任刚发表完新学期的“演讲”后,我就往理科班赶。可等我赶到,凌已经走了,他的课桌也被搬走。我傻傻地愣了一会儿,就面无表情地下了楼。那种失落感像沉入深海,看到海平面上的

12、人们演绎着他们精彩的人生,而你被禁锢在海底,什么也不能动,什么都不能做。所能做的只是在深渊处,静静地看着他们,离你越来越远。但那年的暑假,我开始了自己一个人的长途旅行。其实一个人的旅行远远没有很多人想象的浪漫。那时对于旅行,根本没有明确的计划。我抵达北回归线以南的城市,没有人会给我安排住处,那时也不会预订旅店。对于一无所知的城市,通常是随意坐上公交车。没有目的地,看着鸿宝仙书秘的旅店、商场,觉得满意就靠站下车。那时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算得上是孤独。半个多月身边都没有人和你说话。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行走,表面上似乎很潇洒很特立独行,实际上是非常窘迫的。一个人在陌生的房间里烦躁地按着遥控器,然后扯上裤

13、子蒙头大睡。在大客车上,坐在你旁边的人聊得不亦乐乎,而你傻乎乎地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于是,我格外怀念那次和凌一起的写生。后来有好多人问我,旅行的意义是什么。但那个时候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旅行,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我清楚地知道那一次和凌一起去安徽写生,是为了,未来。是为了,梦想。那时的我们,才刚刚踏上追逐梦想的道路。只不过在后来,在这场追逐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妥协,对未来妥协。2008 年的夏天,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故地重游,我又来到屯溪。与此同时,凌已经 开始了他的北上之路。凌没有说错,他有美好的未来。 恍惚记得那年来到屯溪时的我,背着画板跑到小溪边,然后蹲下身来喝溪水。凌在一

14、旁皱着眉头,脏不脏啊。我反驳他,纯天然的,你懂什么啊!结果,溪水没喝到多少,衣服倒湿了一大片。还有高二那年的某个晚自习后,我骑着单车回家。在路口,我看到凌站在路灯下静默。我把单车停下来,却没有说话。他走过来对我说,你不是说要去画室吗?连老师都见过了为什么不去?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地冷静。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挤出了一句“不去就不去了嘛” ,然后就踏上单车往前骑。凌一个人站在路口的路灯下,我们越来越远。那时的我觉得,我们对于未来的承诺,是不是像流言一样低贱不值钱,可以随心批发价地说出口,然后这不顾忌地把它忘记。而当我们把那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却分明又是满腔热情、坚定不移的。又想起那次我们爬黄山。爬到半骨山腰的时候,我筋疲力尽地坐在台阶上对凌说,我真的爬不动了。我把肩上沉重的背包甩在地上,然后扭开矿泉水的盖子咕噜咕噜地喝水。那时天已经渐渐黑下来,雾气很大,诡异而又让人胆寒的动物叫声也渐渐在山谷里回荡起来。爬到山顶找到旅馆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但当人的体力到达极限的时候,也根本不会顾虑那么多了。我蹲在地上,感觉又累又绝望。但凌站在比我高的地方,他指着远处对我说,看到没有,山顶处有好多人在走,还有房子、发射塔、雷达。我抬起头,看到远处依旧雾蒙蒙一片,但在隐隐约约之中,我仿佛真的看到了山顶,有好多人在那里行走,在那里欢呼,在那里等待着斗转星移,等待着日出日落。凌,谢谢你,让我看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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